桃花穴上的一家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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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改不敢动了。老婆再这么闹下去,土匪们可能知道他醒来了,可能先来对付他。于是王改又继续装睡着了。鼻子里以出呼呼的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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歹徒是四个。王改迷缝着细小的眼睛,偷偷地看了一眼灯下的歹徒。四个人,两个个子很高,五大三粗的样子。一个细巴巴的,象是头子,他站在那里,把双手袖在衣服袖子里,一动不动。另一个个子矮小,站在瘦子的身后,手里拿着一把刀。
小个子土匪摸出去了,一会儿搬回来一把椅子,放在瘦子的身后说,“大哥,你坐吧,咱们又走了五里路,冻死了。冬天就他妈的耳朵冻。”
瘦子一句话也不说,一屁股坐在王改的炕前,看着炕上的三个人高高低底的身体。
灯光映着这四个歹人的脸,可是什么也看不清,他们的脸上蒙着黑色的布。灯照在他们的脸上,他们的身影映在身后的墙上,显得极为高大可怕。
瘦子伸出手,在王改家的炕上摸了一把,说,“挺热。先暖暖手。”
几个匪徒笑了起来。
这是一种哧哧的淫笑,王改听了心里更怕了。
瘦子对小个子说,“去,叫醒他们。来客人了也不知招呼一下。”
小个子于是走到炕边,一揭王改的被子,一下子把王改夫妻弄成了一个光身子。大冬天,冷得厉害,王改和老婆本能地缩成了一团。
王改是醒着的,他急忙对手捂着自己身下。
小个子歹人一下子扑过来,一把抓住王改齐肩的头子,把他从炕上拉了起来。痛得王改呲牙咧嘴地说:“哎哟我的妈哟。”
小个子土匪对王改说:“醒来醒来,不要叫妈,我们叫你爹行不行。”
坐在炕上的王改,揉着眼睛,看着眼前的杀猪刀,再看看炕下的几个人拿着的枪,哆嗦着说:“天爷,你们要啥哩,要啥给啥,把我……放开,痛……”
王改的老婆这时醒了,她光着身子坐起来,看到面前是几个蒙面的男人,吓得要扑下炕去逃命,两个高个子土匪一人抓着她的一条胳膊,象拎小鸡一样,又把她扔在炕上。王改老婆一揭女儿的被子钻了进去。一动也不动了。
小个子土匪把王改推倒在炕上,用刀指着他的脖子说,“想死想活?说话。”
王改说:“虫虫蚂蚁都想活上命哩,我咋能不想活哩。”
“想活就乖乖听话,想死就胡张狂吧。”小个子土匪说。
王改说:“我听话。你说,你们要什么,我给什么?没有,我卖房卖地给你们弄。要是不够,我卖老婆卖女儿也要给你们弄够。你把刀拿来,吓死人哩。一不小心撞到人身上,可不是耍哩。”
“那行,你披上被子,往你家那边炕上走,我有话跟你说。”
王改乖乖地把被子披到身上,光着脚片跟这个小个子往出走。走到门口,他拧回头看了老婆女儿一眼,想看她们醒来没有。小子子歹人一把差点把他推倒在地上,“快点走,胡骚情老子剁碎了你。”
进了王家后院的一间空房里,小个子歹徒说,“你冷,就上炕上去,别冻凉了。”一把推王改上了炕。
这里是王改老女儿和二女儿出嫁前住过的房子,现在没有人住。冬天里王家为了省柴,也就没有烧这个炕。不过上面还铺有褥子。王改的小女儿夏天还住在这里。有时家里来了客人也住在这里。
王改上了炕,急忙用被子包裹住自己枯瘦的身子。他现在给这么一折腾,全身打颤,冷得上牙龄咬着下牙齿,一身的鸡皮疙瘩。
听着王改说话哆索的可怜样子,小个子土匪耻笑道,“你也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昨这么没有出息。脑袋掉了碗大个疤,看你这样子,真他娘的不象个男人。”
王改说:“我胆小,一见刀晕……”
“知道我们是谁吗?”小个子土匪问。王改知道,土匪做坏事,最怕人认出来,将来报仇雪恨,所以常常杀人灭口,于是说:“不知道。一点也不知道。”
小个子土匪又问:“你听我的口音是那里的?口音总能听出来吧。”
王改知道这几个人是本地人,可又带着客家腔,应该在不远处,可是他不能说实话,要说了这些东西也许会杀了他。于是王改装着听了半天说:“你们是蓝田的,对不对,象是垭峪的,要么就是窄峪的……”
小个子土匪笑了,“认得不错。不过我告诉你,我大哥就是武先生,我是菜菜娃。”
王改害怕了。这是两个让这一带人提起来胆寒的名字。最近他们一直在做案,一会把这家抢了,一会把那家烧了,再过几天又把那家人给杀了。这是魔头。老天,他们不知为什么盯上我了。落在他们手里,活着的机会很小了。王改在黑乎乎的炕上,用被子抱着自己的头,全身缩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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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这伙人会怎么样来对付他和他们家人。
五十四、夜半哭声
王改披着被子从屋里出去的时候,她的老婆曾偷偷地拉了一下他身上的被角,意思是不让他出去。王改没有理会。他跟着土匪们出去了。他知道,这是些杀人不眨眼的魔王,逆着他们,结果只能是人死财亡。
看着王改出去了,他的老婆吓得哭了起来。一大串泪水从王改老婆枯干的老脸上流了下来。她害怕这些不讲理的土匪会在外面杀了他的老汉。哭到伤心处,她的肩膀抽动,发出了啜泣的声音。
小个子土匪走过来,一拉王改老婆的被子,说:“哭什么哭,母猪尿多,老娘们泪多,好好的没死人,你哭什么丧?再哭我宰了你。”王改老婆一看见自己面前晃动的杀猪刀闪着森森的白光,急忙擦着眼泪说,“我没哭,我没哭。谁倒是哭来着。”小个子土匪说,“那好,你把脸露出来,我有话跟你说。”王改老婆只把眼睛露在了外面,嘴里唔唔着说:“嗯嗯。”可外面的人听起来,象哭一样,发的是唔唔的声音。
小个子土匪生气了,“你一个死老婆子,象没有给人看过一样,装什么羞怯?把嘴巴亮出来好好地说话。要不老子宰了你。”
王改的老婆点着头,把嘴露了出来。
小个子土匪说:“这才对了,今天是你们家的喜事,哭哭泣泣地象什么样子?”王改的老婆一听,又害怕了,她怕这个土匪说的是反话,要送他们一家人上西天,故意把这说成喜事,于是哆嗦着说,“别害我们一家,你要什么尽管说,我们全给你们。”
“这可是你说的啊,不许反悔。”小个子土匪说。
王改老婆急忙唔了一下自己嘴,埋怨自己说错了话。
小个子土匪坐近把屁股坐在了五家的炕栏上,说:“是这样,我家大哥看上了你家丫头,想要她,你看,是喜事吧!”
王改老婆摇着头,“那不行,你们都胡子拉茬了,我女儿才多大,这不合适,这不合适。”
小个子土匪又把在身后的杀猪刀拿了出来,比在王改老婆的脸上说,“什么不行,在咱们这一个五角子地方,四五十岁的娶十几岁的多的是,你他妈的是看不起我们哥们,真不识抬举,给脸不要脸,跟你商量是看在你女儿的脸上,怕她没有妈,你以为你真能说了算?一刀宰了你,你有嘴也说不了啦。象我们大家,在人样有人样,要胆量有胆量,要钱有钱,别的女人他还看不上眼哩。看上你家女儿,是你家的福气。说,行不行。要是行,以后就是亲戚,你家的花销日用我们包了。要说不行,咱就是仇人,我们现在就做了你们家,另给我们大哥找去。天下好看的女人多得是,你以为就你家女儿长得好啊。”
王改老婆吓得不敢说话了。
小个子土匪又追问,“你倒是说话呀,倒底行还是不行?”王改老婆点点头,可又觉得不合适,说,“让我去问一下我老头子,跟他商量一下。”
小个子土匪笑了,“问个屁,要是不行,他刚才就跟我们拚命了,现在早就给我宰了。他乖乖地出去,就是把你们娘儿俩全交给我们了。可我们不胡来。”
王改老婆嘟囔着说:“就是,就是,做人不能胡来。”
小个子土匪说:“那好,你现在就起来去那边炕上跟你老头子睡去。我大哥忙了半夜,他要睡这里。”
老婆子半天没有说话。
小个子土匪一把抓着王改的老婆的头发,拉了她起来,说:“快穿上衣服,过去抱着你老头子睡着。丈母娘和女婿女儿睡一个炕上,象什么话?”
王改的老婆只好穿着自己的衣服。她先用被子的一角盖着自己的胸脯,然后又把裤子塞到被子里边穿上。冰凉的裤子寒到被子里边,冰醒了女儿。她拉着被子角儿,倒把女儿的肩膀露在了外面。
可是她没有看见。
王改老婆要下炕提自己的裤子时,女儿在被子角里,用手拉住了母亲的衣服,意思是让当妈的不要走开。王改老婆用手掰开女儿的手说,“女啊,别害怕,女人都要嫁人,迟早都是一样。嫁谁那是命啊,爹妈也没办法。”
小个子土匪嘻笑说,“对对对,命中注定,千里姻缘一线牵。大哥,你入洞房吧。“
在椅子上坐的的土匪头子突然站起来,走过来一把推开正在提裤子的王改的老婆,一翻身坐在了王家炕上。他伸出一双大手去拉王家女儿的被子,王家女儿死死地抓着被子的不放手,只好连人带被子拉过来了。可他刚一松手,那女孩子家又裹着被子滚到炕的里边去了。
土匪头子一把从炕的另一头掀起了被子。王家女儿的腰以下全暴露在了外面,头胸却给被子盖住了。王家老婆低着头,把脸扭向了一边。土匪头子坐在炕上,用上衣压着王家女儿的上衣,手伸向了王家女儿露在被子外面的白腿。王家女儿被捂得出不了气,双腿就死命地挣扎着踢腾着。一脚正好踢在土匪头子的眼睛上。土匪头子转过身来,用手揉着眼睛。
小个子土匪问,“大哥,没事吧。要不宰了这个小娘们。”土匪头子摇摇手,意思是思是没事。
王改老婆一听土匪们要杀她女儿,急忙着,“娃,你叔跟你耍哩,我娃好好的。”
土匪头子从炕上站起来,他再一次从下边揭开了王家女儿的被子,一手掰开王家女儿的细腿,一脚踩在她的另一条腿上,一用力,王家女儿发出了凄厉的叫声:“妈爷呀。”土匪头子说,“信不信,老子能象撕只青蛙一样撕了你。”
五十五、你女儿是我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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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腿,由于结构上的原因,只可以前后运动,不能左右做太大幅度的运动。土匪头子凶狠地抓着王家女儿的腿,那么一撕,王家女儿的腿当时就受伤了。痛得她大叫起来。
这时候正是鸡叫了第二遍的时个候,早起的人,要到外地去的人,那些做生意的人,全都醒了,有的在做饭,有的没有起来,可正在想着起来呢。集市上是人住得稠密的地方,以前的房子多是鞍房房子,上面是通的,隔音的能力几乎没有。
王家女儿这么一哭,有善心的老娘们,胆小的女人,就让自己家起来的人去看看,是不是王家人打起了自己的女儿。
可是没有人去。因为是半夜三更,冷冬寒天的。人起来一回不容易。
不过听到王家女儿哭叫的人还是不少。
王家女儿别看个子不小了,可身子骨瘦,她的腿给土匪头子一掰,痛得半天动弹不了,身子缩成一团,脸上的泪珠无穷无尽地流淌了下来。
土匪头子不高兴了,“哭,哭,再哭老子躁了,杀了你全家,让你哭。”小个子土匪一听,拿着杀猪刀,去把王家老婆拉到了炕边,等着土匪头子的命令。
王家老婆害怕了,她流着眼泪对女儿说,“娃啊,女人迟早都有这么一回,过去了也就没事了。我娃别哭了,你叔就是跟你耍一下,耍完了他就走了。你就当是做了个梦,明天啥得没有了。”
因为挣扎,王家女儿的身子现在全亮在被子外面,细细的身子,细细的脖子,唉,她真还是个孩子。
王家老婆看着女儿的可怜样子,就拉起被子的一角,给女儿把肚子盖上。小个子土匪说,“你要干什么?”王家的老婆说,“我给娃把肚子盖上,要不她明天感冒了咋办?”小个子土匪说:“感冒了总比死了强吧。”
一句话噎得王家老婆说不出下一句话来。
土匪头子揉了一会眼睛,看样子好了。他又去摸王家女儿的大腿。王家老婆又怕女儿乱踢乱蹬,就去抱了女儿的肩膀说,“我娃忍一会,一会就过去了,娃好好的,明天妈给你买花衣裳。”
可是王家女儿还是哭,一个劲地哭个不停。王家老婆又可怜女儿,对土匪头子说,“他叔,你们要弄就弄我吧,娃太小,不懂事,哭个没完,惹你烦心。”
土匪头子说:“要的就是这样的小了,你个老货,也就对付那半死不活的老头子吧,臭婆娘,还把自己当宝贝,以为谁都会上。”
王家老婆不敢说话了。只把头扭到一边,等着这土匪快点完事。
这是这个土匪头子偏偏磨叽着。他一只大手在王家女和的胸前磨着那只有一点点样子的Ru房,一只手动着王家女儿的下身。王家女儿扭动着身子,极力地要躲开这可怕的杀人的大手。
土匪头子突然对着王家老婆子说,“把灯端过来。”王家老婆子不明白,要灯看什么。小个子土匪大叫着,“让你把灯端来,聋了吗?”王家老婆只好去端来那盏铜豆油灯。在油灯的照耀下,王家女儿的样子看得清楚了。这是一个俊俏的女儿。身材匀称,没有一点劳动过的印记。脸也长得好看。明眸皓齿,是山村里少见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没有几个漂亮女人的遗传,怕是长不成这个样子。
土匪头子一边看着,一边摸着。他解开了王家女儿已经扭到一边去的红肚兜,又王家女儿的下身又看了半天,问王家老婆,“你这丫头,该不会是个白虎吧。”王家老婆说,“瞎说,娃是太小,没长上来,咋能是白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