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小站之玉儿嫂-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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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笑着说:“水太冷了。”,我灵机一动,说:“你用嘴含着水,给我洗吧。”
她的脸又红了,低声说:“你们城里人,花样真多”。还是听话地喝了水,向我的荫茎上套。我看着她纤秀的小手掬了清清亮亮的溪水,张开红润娇嫩的小嘴,抿上一口,然后散开手指,让剩下的水从指缝中流泻下去,小心翼翼地凑近我的荫茎。
我的Gui头可以感觉到她细细的鼻息,然后她张开小嘴,马上把我的荫茎含进去,还是有些水从她的菱形上翘的姣好唇边流出来,顺着她白晰娇小的下颌流到她丰盈玉润的胸膛上,还有些水沿着我的荫茎,淌到阴囊上。
那凉意使我的荫茎在她的小嘴里跳跃着,她的小舌头认真地清洗着我的Gui头,水流出的更多,溅落在她美丽的Ru房上,一颗颗小水珠在阳光下晶莹透亮,映着她娇嫩性感的肌肤。
那种感觉是我从未想像到的美妙,先是一凉,然后口腔的热力再缓缓传过来,把我Gui头冷结的神经感觉再一次唤醒,我为自已的发明而沾沾自喜,看着这姣好身材的俏丽少妇以如此动人的姿态含吮我的Gui头,而且一点都不嫌脏,只是卖力地舔着,只希望我能为她展颜一笑,多么可爱的女人啊。
我是真的爱上了她。那时我还不懂什么冰火九重天,后来知道了,觉得和我那次的样子差不多,可是冰块贴在肌肤上久了都感到疼痛,是不是真能含在嘴里,在荫茎上套弄,就不知道了。何况那流水清澈、溅落在雪嫩肌肤上的感觉更是美妙。
荫茎在她温柔的小嘴套弄下越来越大,而忽冷忽热的刺激也抑制了我兴奋神经的迅速崩溃,我可以坚持得更久了,不会像刚才一样,由于太久没有接触女人,而一泻如注。
我将荫茎从她嘴里拿出来,玉儿嫂的俏脸上一双微闭的眼眸睁开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我向她温柔地笑笑,说:“没有,你做的很好。”
她听到我的夸奖,脸上溢出一种孩子气的满意笑容,张开嘴又要替我含吮荫茎,我拉起她说:“好了,可以了,来!”
我拉着她来到刚才的石板旁,觉得刚才在石头上做,有时动作大了,膝盖会痛,就拿了我的衣服铺在旁边的草地上,让她躺在上面。
玉儿嫂乖乖地任我摆布,柔顺极了。这么个美丽多情、风姿绰约的俏丽少妇对我言听计从,我心里充满了满足感。
玉儿嫂羞涩地躺在草地上,压在衣服下的草茎不够平滑,她轻轻蠕动了一下身子,那柔婉动人的肉体挪动的样子可爱极了。
她两条白嫩的大腿含羞地合在一起,我用手轻轻把它们分开,粉红色的小|穴掩膊藏在乌亮柔软的荫毛里,我顺手折了一枝她教给我叫“猫爪菜”的野菜枝叶,那细长的草茎上蜷缩着一小团绿芽,样子像团起来的猫爪。
我用“猫爪菜”的绿芽轻轻搔弄她的荫毛,她丰腴细嫩的大腿根部,还有两片紧闭的荫唇。反复的撩拨使玉儿嫂心花怒放,只觉得下体酥痒不止,初时还不敢叫或笑出声来,只是咬牙强忍着,可是到后来只觉得四肢百骸竟是无处不痒,两条丰润的大腿忽张忽合,小腰肢颤动着,丰盈的翘臀在衣服上扭来扭去,把衣服扭成了一团,两条玉腿已经瞪到了草地上,草叶刺激着她白生生的脚心,可是那痒感还是没有小|穴间轻轻的搔弄来得强烈。
晶莹的爱液开始渗出,湿润了玉儿嫂的外阴,她终于忍不住弓起了身子,躲避我的搔弄,小嘴里娇喘吁吁地叫:“呀……,不行呀,小华弟,好人,你饶了我吧,我受不了,受不……了”。
我嘿嘿一笑,趴在她已因为兴奋而皮肤泛着嫣红的胴体上,双手把她白嫩富有弹性的丰臀向上一抬,那爱液涟涟的小|穴对准了我的荫茎,猛地往里一捅,玉儿嫂“呃”地一声,一双俏眼翻白,牙根咬得紧紧的,浑身的肉都在颤抖,一双手以极大的力气抱紧了我的后腰,使我想把臀部后撤一下也难。经过这种骚痒,从未有过高潮的美妙少妇就在我粗大荫茎插入的刺激下一下子达到了巅峰。
她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像上了弦的弓,双腿间的嫩|穴内壁死死地夹住了我的荫茎,过了好一会儿再长长出了口气,胸脯剧烈起伏着,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瘫软下来。
我的荫茎在那紧密、火热的花蕊里跃跃欲试,我开始轻抽缓插着,刚刚从高潮中苏醒的玉儿嫂,娇弱的身子连这轻轻的抽插也禁受不了,身子被我抽插得娇颤不已。
我的Rou棒紧撑着她柔嫩的肉壁,在她的丰腴之处开始加快了操弄的速度。
玉儿嫂的小手忽尔握紧,忽尔搂创紧我的臀部,忽尔又像是抗拒似的娇弱地推着我的胯部,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我的手移到了她耸挺的一对玉兔上,手掌抚弄着她坚挺起来的翘|乳,手指在那俏生生地挺拔站立着的红樱桃上捏弄。
玉儿嫂一双粉嫩的修长大腿无力地张开着,高潮后舒缓下来的身子使她的嫩|穴软软嫩嫩的,无力再抗拒我的进入,曲径通幽的嫩|穴迎合着我的抽插,每当我向外抽出时,都像是依依不舍地有股吸力缠绕住的的Gui头。
随着我的研磨抽送,玉儿嫂娇慵无力地瘫软在我的身下,娇喘呻吟,乌黑秀丽的长发散乱地铺在草地上,妖异而美丽,俏丽的脸蛋像一朵脱俗绦尘的深谷幽兰,散发着芬芳的气息。当我把她翻过来,要她翘着臀跪在草地上时,她已经神志恍惚了,茫茫然顺从了我的摆弄,温顺地转过身,跪在草地上,脸趴下,轻轻贴着衣服枕在上面,细细的柳腰为了使臀部高昂而沉了下去,那浑圆的、眩目的、柔软丰盈的臀部展现着惊人的美丽曲线,高耸的圆丘中间优美的弧线的沟壑让人心荡神驰。
我凑过去,贪婪地在她细嫩可人的美妙臀部上印下一个个吻,仿佛那是天上人间可以让人踏入仙境的蟠桃。玉儿嫂茫然已经感觉不到我的举动,否则这样亲昵的爱抚一定又可以使她娇羞赦然了。
我挪到玉儿嫂白晰幼滑、丰盈美妙的臀部后面,让自已的小腹贴上去感受那份嫩滑柔软和肌肤的弹性。
她的玉臀由于在草地上压了很久,所以被衣服的折皱和草茎在她白嫩的肌肤上印下杂乱的印痕,红红的印痕使她像个被鞭笞过的美貌女奴,无奈地挺着美妙姣好的屁股承受主人的凌辱。
玉儿嫂的娇躯温润如玉,下身的肌肤更是吹弹得破,大腿内侧的嫩肉像凝脂豆腐似的细软。这样晶莹润滑的皮肉就是省城那些每天往身上、脸上涂抹各种高价化妆用品的女人也没有的。
她虽然是农民,可是这里无地可种,每家开的几亩山田根本不需太多的劳作,她嫁人前专心读书,嫁人后家里又是靠山林果树吃饭,风吹不着,雨淋不着,加上她本人先天肌肤白晰,不含多少黑色素,才在这秀林清水的孕适育下产生这般美妙的身材。加上山里人整天林中山坡上行走,肌肉结实而有弹性,那是何等曼妙的享受啊。
我把坚挺的荫茎从她圆润的臀缝间插进去,准确地插进那鲜嫩可爱的小|穴,开始耸动起来。山风徐徐,枝影摇曳,曼妙的女人胴体以诱人的姿势跪伏在我的面前,任由我的长枪迅速地抽插,玉儿嫂的身体又可始兴奋起来,丰隆的臀丘开始向后迎合我的操干,蜜|穴里分泌着兴奋的淫液。
在我酣畅淋漓的抽插中,玉儿嫂婉转地娇吟着,|穴涡里开始强力地抽搐,她克制不住地整个臀部都向下滑,被我抓住汗水浸湿的美臀,奋力一顶,将她两瓣明月似的美丽臀瓣顶得向两边一分,粗胀的荫茎突突地向她的嫩|穴深处射出一股灼热的激流。
玉儿嫂那丰盈的美臀不堪承受地随着我的顶耸激射颤颤地抖动,她的嘴角带着甜甜的笑意,舒心地趴下了,我也随之爬伏在她的玉体上,在呼呼的喘气声中交流着我们的心声。
当我翻身仰躺在她身侧时,她甜蜜地偎到我的怀里,初次得到充分满足的快乐使她把身心都彻底地交给了我,把我视作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她甜甜地笑,轻轻吻着我的胸膛,喃喃地说:“原来,那种事会这么快乐。”
她的眼睛放着光,是的,从这一刻起,她不再是个清心寡欲的悲伤女子,她有了爱,有了我。
我捧过她的俏脸,和她温柔地互吻,互相倾诉着绵绵的情话,这一刻,她忘记了自已的身份,忘记了自已受过多少不幸和痛苦,多么容易满足的女人啊。
3
我摸着她纤柔的腰肢嫩|乳,爱不释手地沿着她优美的臀部曲线抚弄,温柔地问她经历的住事。当我问到她被犟奸的事时,她的脸色一下子苍白起来,我爱怜地抚着她的脸颊,轻轻地说:“你既然把我当成了生命中最重要的爱人,还有什么伤心和痛处不能让我和你分担呢?我没有嘲笑、鄙视你的意思,真的。”
玉儿嫂温顺得像个小白羊儿似的,让我抱紧了她,痛苦地诉说了那个她永远难忘的痛苦之夜。我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知道那个男人是谁,更加没有想到,那个畜生竟然是她的亲舅舅,竟然是曲林子。我惊呆了,怒不可遏,恨不得去杀了那个混蛋。
反而是玉儿嫂拉住了我,她已经认了命,她不想张扬这件事,让自已的母亲和年过七旬的慈爱的姥姥也抬不起头来。这善良的女人真的拴住了我的心,我想,我是真的爱上她了。
下午,我们回到了她的家,老石头热情地挽留我吃饭,我舍不得俊俏的玉儿嫂,加上以前也常在她家吃饭,就留下了。
自从那次我吩咐要特殊照顾她家以后,没人敢再克扣她家卖的果物数量、等级,她家里果树又多,现在日子富裕了不少,以前为了支应两个孩子读书,玉儿嫂每天做的饭连点肉腥都见不到,现在也时常买些肉食,我想老石头对我十分热情,除了山里人本来的朴实,也有这个原因在内吧。
上午刚刚和玉儿嫂在山中颠鸾倒凤,此刻见到她那瘫在床上年纪足以做她父亲的丈夫,心中还是有些愧意和不安,所以只和他聊了几句,就转身出了里屋。玉儿嫂正坐在外边灶间填着柴禾,她方才进屋就心虚地没敢正视自已的丈夫,匆匆地忙这忙那,然后跑出来做饭了。
看到我出来,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俏脸,玉儿嫂脸上一红,低下了头不敢看我,只是不停地往灶间里塞着柴禾,红红的火光映着她俏美的脸,令我十分陶醉。我走过去,拿了个板登和她并肩坐,她脸儿更红,丰耸的胸脯起伏不定,神情有些不安。
看着那爱羞的俏模样,我忍不住凑过去在她颊上轻轻吻了一下,她手中的柴失手跌……落下去,惊吓地压低了嗓音:“你……你疯了,要是被我男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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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凑到她耳边,她不安地瑟缩了一下身子,我低声说:”他下不了炕,家里又没旁人,安全着呢。你真美。“她细白的牙齿轻咬着下唇,可能从来也没人这样亲昵地赞美过她,又是贴心,又是害臊,红着脸没应声。
我伸手探进她的领口,去摸她的Ru房,软软的,滑滑的,被炉火烤得很热,我心里不由一荡。她轻轻推了我一把,我没有动,只是捏着她的Ru房笑,她不敢再推我,只好任我轻薄,渐渐地,她被我抚弄得情动,媚眼如丝,忍不住身子酥软地靠向我的身上。
我忽然想到这场景有些熟悉,忽然想到在城里时向人借过一套《金瓶梅》,西门庆调戏潘金莲大概就是如此吧,挺好一个妇人就这么变成了荡妇,不由轻笑了一声,玉儿嫂睁开眼,娇嗔地白了我一下,低声问:”你笑啥?”
我咬着她的耳朵把自已的想法说了,又轻薄地在她耳鬓间舔了一下,玉儿嫂身子一颤,脸儿一下子白了。我没想到她这么不禁吓,想到那二位”先贤“的确没什么好下场,而且玉儿嫂这么一比,好像我心里轻视她是个荡妇似的,难怪她不高兴,忙软语温存,总算哄得她霁颜一笑,我把她抱到我膝上,她忸怩了一下,挣不过我的坚持,就亮顺从地让我抱到怀里,两个人边做饭边调情,这顿饭可算做得香艳极了。
山里的学校下午放学早,天阳还挂在山头,老石头的两个女儿石雁儿和石燕儿就回来了。石雁儿姐妹俩一个十四,一个才九岁,都在镇里上学,十几里山路每天跑来跑去,石雁儿身材发育得已经像个大姑娘了,俏脸蛋儿微微有点黑,但是浓浓的眉毛,挺俏的鼻子,丰润的嘴唇,灵动的眼珠很动人。小胸脯已经有些含苞欲放,小腰肢纤软动人,轻盈的小臀部,一双笔直的腿简直可以把那条碎花布的裤子撑破。
两姐妹和我很熟,见了我亲热地叫我叔叔。其实她们两姐妹不像外面传的那样对玉儿嫂这位继母如何苛薄,只是平常很冷淡,不爱说话而已。见到她们回来,我们俩个人早已分开了,玉儿嫂还娇羞地瞥了我一眼,看到我盯着石雁儿的背影,眼神有点发直,单纯的玉儿嫂却没想到我是被那少女的充满青春活力的身子吸引住了,奇怪地问我看什么?
我忙吱唔说:”噢,雁儿也大了,那条裤子穿了好几年了吧?也该换一换了。“玉儿嫂幽幽地叹了口气,说:”我也想过,把我的裤子改了一条给她照,可是……她不肯穿。”
我皱了皱眉,说:”这孩子,她娘是和照丈夫呕气他拿钱给自己的娘用,赌气喝农药自杀的,和你又没什么关系,你上门以后全靠你维持这个家,她怎么和你这么生分?”
玉儿嫂黯然不语,我气愤地说:”我去说说她。“玉儿嫂忙拦住我,慌张地说:”别……别……,要是你说她,雁儿会以为我说她坏话,以后我更没法做了。”
我也叹了口气,默默无语。
一起吃完了饭,可口的野菜颊齿留香,加上我想起那是我和玉儿嫂结下情缘的信物,吃得很香甜,饱饱的走山路,胃会疼,我就在院里散散步,山里人家,庭院大得很,足有半亩地,前院种着些疏菜、青椒、大葱、还搭了个鸡棚,一个带盖的木栅栏里堆着干干的玉米棒子。
后院就更大了,种得玉米已经半人多高,三十多垄玉米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