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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人性禁岛-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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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眼望去,一棵棵成四十五度角斜长的大树,犹如山体的绿毛。我感觉自己,正扯拽着这座巨兽的毛发,吃力往它头顶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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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不知甲板上谁的狙击步枪,在我倒换着钩绳上到六十米高度时,左侧一只肥健硕大的灰毛山魈,中弹身亡,从高而陡的岩壁摔了下去。
    由于岩面险峻,又得抓紧时间确认出和鬼猴部落的距离,不得不放松警惕,集中精力往上攀。中弹后的山魈,发出一声惨叫,坠落的身子穿梭着树冠唰唰抖动。
    我双手扒扶着大树,脖子扭动的慢,只看清它白蓝的面颊中间,一个长长的肉红色鼻梁,它就大屁股朝上,急速往山涧底下落。
    山魈的头撞到河岸花岗岩,鼓荡的河水不断冲刷着崩碎的肝脑。血水里有红有白,混着土色泥水去了下游。此时的我,竟不知全身湿透,汗珠在衣服里顺着夹背淌流。
    枪声的瞬间,若是鬼猴出现,可真绝境无生。冲锋枪虽可射击,但挡不住吹杆儿里的毒刺。倘若纵身一跃,跳下这万丈悬崖,就步了那只死狒狒的后尘。别说脑袋碰不到岩石,光河面的拍击力,就能让人肠子乱漂。而且,大船既然搁浅,水底的深度至多不过二十米。
    足足一个时辰,刚爬到顶峰,急速扎进一簇繁密枝叶,防止低处有开阔的视野注意到自己。我也像只猴子,膝盖顶在一截树干上,蹲在用望远镜看。
    连绵壮阔的山脉,像两条巨龙的鳍背,把大船夹挤在中间。山涧下的溪流,蜿蜒曲折。望远镜中,能看到森林中央,延伸着宽广流长的大河。但已不能知晓,大船卡锚的位置,在哪条河段。
    空山新雨,鸟鸣兽吆,吸着微凉的空气,感觉整个呼吸系统像新更换的。再看身后,是山体围成的盆谷凹地,一望无垠。上到这个高度,还能隐约望见居住过的山洞和激斗过的林地高坡。
    大费周折攀岩至此的目的,不为欣赏壮丽的峦岛风光。除了那些葱郁植物遮挡及视线不能弯曲的地方,倒不见有野人聚居的部落迹象。但另我喜极生忧的是,盆谷凹地边缘的树林中,有很多类似寒号鸟的巢|穴。那种悬吊在大树枝上的椭圆,酷似巨大的马蜂窝。
    山中水汽太重,来回漂悠的白色烟霭像云,一朵朵叠加着升空,给盆谷凹地笼罩得极为朦胧和神秘。总呆在上面不是办法,这种高度给人一种远离地球的恐惧,一种孤独和寒冷的心慌。
    山势河流的分布与走向,大概印记在我脑中,顺着上来的路线,一点点再攀岩回去。下山确实很难,比上来时多花一个时辰,关键是绳钩的作用发挥不出,只能靠手脚移动。
    回到甲板上,伊凉哭红的眼睛,总算露出甜甜的笑。池春问我,峭壁之上可有名贵稀有的草药,我说没顾得上细看。不过,还是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几根棒槌草给她。
    池春一见,两只媚眼即刻闪亮,高兴着说,这是天然的无价之宝,问岩壁上还有多少。我说是下来时,顺手扯拽下来的,后来口袋装不下,又急着下来,就没怎么摘。
    “我去给你熬汤,中午给大家做野蔘鳄肉粥。”我没有说话,问那只山魈是谁射下来的。芦雅对我竖立拇指,接着做一个目标已杀的手势。我对她点了点头。
    下峭壁时,我不断思考,原来的逃亡计划,已被打乱,剩下的时间也不够重新调整。眼下,必须改变战略,采用龟缩流打法。大船既然搁浅至此,就得伪装掩藏,等海魔号抵岛后找不到沧鬼踪迹,顶多耽搁一个月,便会离开此地。那时,我们就算划着木筏离岛,也不用担心这支海盗了。
    但有一点,这个位置虽然隐蔽,可也接近鬼猴部落,若再被发现或围困起来,与遭遇海魔号相比,仅仅是人格不受侮辱的惨死。
 一百三十八章 丑陋的活化石
    我想拎着板斧,去岩壁砍些大树枝,将大船伪装起来。刚在高耸的山峰俯视,最扎眼的就是船身,蓝白邦面与褐色甲板,充满现代文明的特征。
    清脆的树枝,挂满剔透的露珠。绳子从船舷垂下,悬吊着茂密的树冠,主要遮挡的是船形与白色。大家一起动手,就在大船伪装得像峡溪中间的小绿岛时,芦雅发出惊呼。
    “鬼,鬼猴,鬼猴鬼猴。”这几个字,一钻进我耳朵,就像化验HIV的人,听到阳性结果,全身筋条经线,倏地从脚跟儿抽走,瘫软倒地。
    “快进舱,急速跑,快快。”头还没抬起,看清芦雅见到的鬼猴,我就大喊起来。女人们像躲避头顶的空袭,慌乱的朝舱门聚集,挤了进去。
    “芦雅、伊凉双手持冲锋枪,和我一起压制鬼猴靠近。”拿出早已窝藏在舱门楼梯下的六把武器,急速朝船尾奔跑。芦雅和伊凉双双接过,急速趴伏在甲板上,准备一场血战。
    蹲跪在甲板尾稍,望远镜里,溪涧的上游河面,正有一只木筏,站了四五个直立小人,急速漂流过来。随着目标逼近,心脏几乎在我咽喉跳动。
    一分钟后,侧底看清了目标,也另我着实惊讶。木筏上站着的竟是皮肤乌亮的小矮人,与先前的鬼猴大不同。用人类的眼光看其中两个,显然是一男一女,它们嘴唇黑厚外翻,齿色惨黄,牙床充血肿胀,像打中面部的拳击手,嘴巴里咬着带血牙套。
    这几只应该是野人,盆谷凹地的土著,与俾格米人极为相似。在它们眼里,我和两个女孩,就像林中鸟,草中兽,用来杀死吃掉。那只成年雄性,手中并无类似的吹杆儿,但却举着弓箭。
    不管什么,只要带着武器靠近,我们就得堤防。或许它们是前来侦查的先头部队。那只成年雌性,手上也像拿了东西,并非武器。
    再近一些,能看出那是根荆条圈儿,上面穿着三四条白鳞小鱼,像一家五口出来打猎。它们身板和四肢很细,几乎看不到毛发,滚圆的大脑壳顶部,一撮儿撮儿的黑发,犹如癞头结出的黑疤。又或头发长了不会剪,拿火把烧短了似的。
    这些侏儒土著,快靠近大船时,也紧张起来。它们视力再好,也不及望远镜。所以,我能更早获取它们的信息。成年的雄性野人,已经抄起横在筏上的竹篙,急刹向前冲击的木筏。
    那木筏由麻藤和断木编制,虽然简易粗陋,看着却非常结实。它们把伐木停靠在上游岩岸,离大船尾部三十米。这让我有些担心,它们停下木筏,像发现猎物后过来射箭。
    芦雅和伊凉,急速打开枪栓保险,只要稍扣扳机,会顷刻毙掉这一家五口小野人。我忙提示她俩,不要太暴露头部,更不要起身,弓箭尖端估计有毒蛙肤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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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亮的雄性野人,接过雌性野人手中的小鱼,竟背着弓箭走近我们。这下,我可把它看了个仔细。它身高不足一米,眼大而灰白,凹陷进高凸的颧骨下面,鼻梁短而鼻孔肥大。这张脸,可谓灵长类进化到人类后期阶段的活化石。
    “啊,没毛的鬼猴,要开枪啦?”芦雅小声请示,她现在看到猩猩之类的动物靠近就怕,像得了鬼猴恐惧症,其实这不是什么症,不恐惧鬼猴的才有症:精神症。
    “不要为盲目的恐惧开枪,对方没有武器,鬼猴不会七八天就进化成这样。它们很可能是土著。”虽然这么说着,但我手中对准侏儒野人的枪口,却不敢轻易挪开。
    雄性野人沿着山涧根脚,走到离我们最近的地方,泥色的河水哗哗作响,将我们之间的身体和文明隔离着。他瞪了蹬灰白大眼,看我们一会儿,便把手中荆条穿起的小鱼举向我们。
    这个动作忽然另我意识到,这种侏儒野人有了原始的人性,他们一家五口,看起来很难温饱,却知道周济我们。那几条小鱼,都不够芦雅吃半饱,寒酸的很,把两个女孩也逗笑了。
    我这才把枪收了起来,但芦雅和伊凉,依然保持待命射击。毕竟我们是外来者,对眼前的环境和部落文化不懂。现在的我们,本就处在避难的位置。这一家五口,肯定有部落来源,既然没有恶意,就得跟它们往友好里处。
    它们不懂文明语言,虽是小人,也不能去海魔号打我们的报告。万一和土著部落冲突,引发仇杀,热武器就得激烈开火,更是要不得的。
    雄性野人的部落,已经出现了母语。要给我们食物的野人,很像在语言表达。他的嘴巴嘟起很高,像人吹口哨时一样,发出的声音:呜呜呜,咕咕咕。富含丰富的灵长类交流气息。
    我不能去靠近它,毕竟对那种行为只是猜测。但有一点,它和妻子还有三个孩子,都饿的枯瘦如柴,酷似非洲饥饿状态下,成长起来的十岁儿童。
    这几条寒酸的小鱼,也被它们珍惜成食物,刻意用荆条穿梭起来,可见其捕猎的困难极大,食源匮乏。那只刚从高岩峭壁射下来的山魈,兽肉倒很肥美。不过现在,早冲去下游,温饱了鱼腹。
    我们有枪,而且是狙击步枪,别说山魈,野豹、巨熊、大山猪之类,只要见到,想吃就打。可这家子小野人,光那只肥硕强健的山魈,体重加起来都比它们大,吃它们倒是可能的事。
    如此恶劣的土著生活,竟能无私奉献出几条小鱼,可见它们的骨子里,尚不具备自私、欺诈、占有、贪婪这些东西。我对那个叫唤的野人,摆了摆手,示意不需要食物。可它根本理解不了,不知是不是将摇晃的手臂当成狗摇尾巴。
    回到舱内大厅,用笊篱网兜捞出五条大个儿食人鱼。为了不使侏儒野人受伤引起误会,我把活蹦乱跳的食人鱼,在大厅地板上猛摔几下,直到鱼鳃冒血,鳞片磕去大半,才捡进网兜。
 一百三十九章:荆条上的小鱼
    出来之后,我抓起一条鱼,举在手里给它看,示意我们不需要鱼。它很快就理解,并意识到自己手里的鱼小的可怜。我以为它会难为情,或者羡慕不已。这些都不是,在它们的价值观里,虚荣和嫉妒也没形成。
    侏儒野人见我们有鱼,表现得极为高兴,转身便往自己的木筏上走,仿佛荆条上的鱼是我们送给的他。这种温和善良的秉性,很像卡巴亚族的一支。
    作为狙击手,在丛林作战时,一定要善于模仿各种鸟兽的叫声,用来和队员联络。模仿声音对我而样,同样经过了严格特训。所以,我即刻模仿侏儒野人刚才的叫声,我想那应该是友好的意思表示。
    结果,这个冬瓜般大的家伙,真的停下脚步,高兴起来。它以为我也会讲部落语言,并且问他饿不饿,是否需要食物。从他那灰白大眼放出的光芒,不难看出,这个家庭正处于饥饿边缘。
    在这种无人涉足的原始林涧,食物就是它们的货币,是他们每天的任务和一生的保障。我把五条肥硕的食人鱼,包裹在一块儿破布里,然后抡圆胳膊,奋力抛到他靠近的岸上。当然,这个过程一定要让它看到,避免他误会为不友好的攻击。
    这个行为,另他甚至他的全家都愕然了,想些什么以及怎么理解,我无从得知。侏儒野人还没回到木筏,站在原地呆了半天,像顽皮的小狗扑到一只滚动的皮球,不知接下来做什么。
    最终,他还是犹豫着走过去。一打开包裹,手中荆条上的小鱼,衬托的像干竹叶。雄性野人回到木筏,全家都异常兴奋。很显然,这五条不起眼的食人鱼,对他们的小体格而言,是种丰厚收获。
    侏儒野人的全家,没再去下游,竟坐在木筏上开吃起来。荆条上的银白小鱼,像家产一般,按份额分给三个孩子。给他们的食人鱼也只吃掉一条,其余被当成至宝穿上了荆条。
    抬头看山涧顶端的天缝,碧蓝的空中略过丝丝白云。光的强度很大,可整个大船却像在树荫下。潮湿的水汽加上避光,可使伪装大船的树冠延迟枯萎。等再筏更新,原来的可作木柴。
    我告诉池春,只在黄昏时分使用炉架,一次做三餐,早饭与午饭去厨房加热。晚上寒冷潮湿,每个女人都可靠近炉架烤火,保证不受凉引发疾病。
    那个侏儒野人,又靠到离大船最近的岸边,开始呜呜咕咕叫唤。我以为他还想要鱼,或者只是道谢,却不曾猜到,他竟有归还意识,将那块儿包鱼的破布塞些石块丢上甲板。
    这种原始的意识,让我觉得无奈,仿佛在和通人性的猴子做着游戏。搁浅的大船,要等下次泄洪,借助上涨的河水才能浮游。而且,绝不能失去控制的漂回下游。
    侏儒野人既然在这一带捕猎觅食,说明附近有鬼猴部落的可能性不大。
    我们的到来,等于强行插进生物链,不积极维持和掌控好原始的平衡,极易招致危险。眼前的侏儒野人,不比野豹、鳄鱼之类,打死一只少一只。好比外地来的生意人,不讨好当地原住民,就混不下去。我们更被动,犹如蜗牛,大船便是硬壳。两面岩壁参天,山林繁密险峻,一旦发生危险,几乎没什么退路。
    “他想干什么?还要鱼吗?放它们回去对我们有危险吗?”伊凉揪心的对我说着。“不知道,看看再说。”大厅的活鱼有限,暂时没在周围找到稳定食源,不能妄自慷慨。
    伊凉不了解眼前的野人,天黑之前他们一家五口回不到部落,酋长很可能发动全族搜索。若是发现我们,很可能被当作凶手围攻。


    侏儒野人已进化到使用语言,今天发生的一切,回去之后定会报告酋长。为把展示友好的赌注押大,我又从笼子拽出只狗头雕抛给他。这个侏儒野人,捡起和他身体一般长的大禽,眼神中流露的喜色,如这溪涧河流般汹涌。
    他用短小的肩膀,扛起沉重的狗头雕,仍站回岸边支支吾吾,比划不停。我突然意识到,他想表达的言语,似乎与食物无关。伊凉也察觉到这一点,她轻轻起身,去捡侏儒野人丢上甲板的破布包。
    我立刻拉住伊凉,让她回复到射击位置。作为专职杀手,对他人经手过的包裹箱盒,我总是特别顾忌和疑心。伊凉如此冒失,以后要学的东西还太多太多。
    捡起一截树枝,我先试探着捅了捅破布包,发觉里面没有活物,才用手小心翼翼的拆开。几块儿湿漉漉的菱角花岗岩石,混着些许扯断的青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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