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禁岛-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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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洗漱完毕,走出卫生间时,伊凉已经睡熟了。我一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长发,一边走到桌前,拿起空调遥控器,关小了空调机的冷风。
整个人一躺在床上,无边的舒服便从头蔓延到脚掌。荒地郊区的艾米和达普,这会儿不知在做什么,但埃伯伍一定不好受。
这些不怎么让我揪心,唯一那个叫扎密尔的家伙,如果他垄断了这一带的地下宝石交易,那么我和悬鸦带来的这些金条和宝石,就很难在短时间内倾销出去。
“咚咚咚,咚咚。疾风先生,您起床了吗?”天还没有大亮,杜莫就在敲击我客房的门。池春揉着惺忪的睡眼,撩人的胴体在轻薄睡衣内晃着,踩着拖鞋去给杜莫开门。
“杜莫,你这是喊谁呢?哪来的疾风先生。”池春拍着哈欠的嘴唇,不等杜莫回答,就走进卫生间,开始早起后的第一次小便。
杜莫走进我的客房,见池春没把卫生间的房门关严实,哗哗的排解水声,可以清晰地传入屋内每个人耳中,就连忙憨笑着把卫生间的房门从外面关上。
自从我们入住进麦西伦酒店,杜莫至少已经和三个酒店女性发生过关系。此时的他,完全摆脱了生理需求,现在他可以从容不迫地面对每一位漂亮性感的熟女。当然,一个正常男人的这种自信,其实是女人给的。
“追马先生,您昨晚要我早起叫醒您,我的放水电子表准时闹铃,所以就来敲门了。”
杜莫嘿嘿笑着,看上去精神饱满。我现在必须给他找点事儿干,再让他在酒店这么清闲下去,和那些身份如硬币翻转般变换的女招待接触,没准后天就精力虚弱,想跑都跑不动了。
“你去告诉酒店服务员,让他们把早餐准时送来,我去你的客房洗漱。”说着,我便起身,走向斜对面杜莫的客房。
我刚推开房门,只见一个身着暴露的女人,刚好走进杜莫客房的卫生间,对着镜子简单慌张地补了一下妆,便撩起睡衣坐在了马桶上。
“看什么看,臭流氓。”那女子见我用睡意未消的眼睛冷冷望着她,立刻脸色一红,砰地一声关上了卫生间的木门,嘴里还大骂了一句。
我认出了这个女子,她就是我和悬鸦昨夜回来时遇见的前台女招待。她可能也认出了,但奇怪我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并亲眼看到她撩起睡衣坐上马桶的一幕。
“喊什么喊,大惊小怪。这位是我的客户,几百万欧元的生意,得罪了客人你负责啊!信不信找你们老板。”杜莫见我被莫名骂了一句,就立刻对着卫生间的木门训斥。卫生间的女子,没有再吱声。
“嘿嘿,这小妞陪我两次了,昨夜还打算包点跟她亲热,可她居然没走,说是太晚没地方睡觉,就抱着我睡了一夜。嘿嘿嘿,包点的钱睡了一个包宿的妞,真是走运。”
杜莫趴在耳朵上,很是得意地对我小声说着。“我走到杜莫床边,拿起一个女人性感小巧的手提包,一下就拉开了拉链。
里面有几个紫色的安全套,一只唇膏和补妆盒。我伸进一根手指,拨拉了两下,只见一束璀璨的红光一闪,一颗耀眼的红宝石,从小包底下露了出来。
“贼,他妈……”杜莫站在我身后,没等话语骂完,就狗熊磕头似的跪在床下,伸手去床底够他的一只靴子。这家伙和那女人,昨夜指不定多么疯狂,竟把拖鞋换掉的皮靴踢的到处乱钻。
我把红宝石捏了出来,塞进了自己睡衣口袋。杜莫仰着大黑脸,几乎要把靴子扣到眼睛上。
“放下你的靴子吧,宝石现在在我兜里。你要是能抖出第二颗宝石,那你的靴子就可以戴在总统头上了。”
杜莫扔掉靴子,愤怒地睁大眼珠,眼看就要如咆哮的公牛,去撞开卫生间的木门,把那个蹲在马桶上的女子揪出来。
“算了,不要戳破,催促她赶紧离开,咱们还得赶紧办正事。”我对杜莫淡淡地说完,杜莫就压制着怒火,对着卫生间木门喊道:“我的客户要用卫生间,你赶紧走,别影响我们谈生意。”
“走就走,这么大声干什么,昨夜还纠缠着人家,抱着爱不释手。忘恩负义的男人,切!”
这女人冲出卫生间,捡起自己零散在地板上的细小内衣,一把拽起床上那只小包就跑出了杜莫的客房。
“嘿嘿嘿,追马先生,您真是厉害,居然知道宝石被这小姐偷了。”杜莫不好意思地挠着头,可我没把装进口袋的宝石拿出来给他。
“你的靴子出卖了她。一只在床头柜下,另一只却不见了。看来,这女子和你有一样的习惯,喜欢在靴子里藏值钱的东西。”
杜莫更加难为情地憨笑,但他回忆不起,昨夜这女子是何时爬下床去翻摸他靴子,拿出宝石后,便把另一只靴子刻意丢进床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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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二章:怕自己哭的教育
从杜莫踩着拖鞋敲开我客房,我就觉得这家伙还沉浸在生理满足后的喜悦,可能忽略了重要的东西。
因为杜莫比谁都在意这颗红宝石,而他的靴子,是他藏钱藏宝的地方,如果这家伙把靴子丢一旁,不是转移了财富,就是忽略了财富。
“你的这一颗红宝石,还是被应招女郎发现了,她若是真拿走了,你上哪里挽回损失。人家就是不承认拿了你的东西,万一她跟当地一些流氓有染,说不定告你个诬陷罪,把你痛打一顿后交给当地警察。”
杜莫收住脸上的笑,很是认真地悔过,但我仍旧没把宝石掏出来给他。“你今天和我一起出去,到马路边上的小摊买些假宝石,然后拿一颗大的红宝石,主动找那名女子送给她,让她以为自己昨夜偷的本就是一颗水货。这样她就不在胡思乱想,给咱们制造麻烦了。”
“咚咚,咚咚。”杜莫去开门,悬鸦笑眯眯地走了进来。“两位已经起来了,咱们到楼下简单吃点东西,然后直奔南非城。小珊瑚已经去检查快艇了。”
悬鸦说着,大步走进杜莫的卫生间,我的洗漱再度被打断。“呵呵,杜莫精力很旺盛啊,可怎么找了一个来潮的女人快活。男人接触这个时候女人,是要倒霉的。”
我心中一沉,悬鸦进来之前,多半躲在门外偷听了一会儿,但我和杜莫交流很小声,他耳朵再灵敏,也不该听到。悬鸦走进卫生间,多半是看到垃圾篓上横摆着一条刚换下来沾满乌血的卫生巾,才笑呵呵地调侃杜莫。
“上帝啊,悬鸦先生真是料事如神,你怎么知道…”杜莫并不愚蠢,但悬鸦见过我亲手塞给杜莫一颗红宝石,所以杜莫想把酒店应招小姐偷宝石的倒霉事讲出来,可话没来得及说,就被我故意打断。
“那小姐刚走,今早才来潮。月经期间的女人,下身的酸性会大大降低,这就意味着细菌和病毒在这个空间的存活率会大大提升。如果其他男人把不干净的东西沾染到里面,不仅女人自己健康受损,和她接触的下一个男人,就会在这个存活率很高的空间倒霉。”
啪地一声,杜莫右手重重捂在自己的脑门上,惊愕不已地感叹道:“知识啊!知识啊!知识就是财富,就是力量,就是……”
悬鸦又呵呵发笑,提着长袍走出卫生间。“这种最基本的常识,都被你感慨成这副模样,看到大厨师你很具有求知欲。”
杜莫对悬鸦的第二次调侃很是介意,他忙反驳说:“上帝把我诞生在非洲最贫穷战乱的村落,我们那种地方,连吃饭喝水都困难,更不用说上学接受教育,所以学习不到这方面的知识。”
我和悬鸦都是杀手,我们对人体的化学属性和生物属性,自然要比常人深入许多。
可悬鸦这家伙,现如今拿到了我一只宝箱里的财富,便不再像刚逃出恐怖大溶洞那会儿似的,对杜莫百般恭维和讨好。
拿杜莫寻开心,是悬鸦登上海魔号以来,最习以为常的一种方式。他这会儿又可以这样对待杜莫了。
“哼哼,你就算上学接受了教育,也未必了解到这些。在虚伪和鲁钝的地方,这种知识被看做洪水猛兽。老师敢讲,就会被定义成老流氓,小学生敢听,就被定义成小流氓。所以,很多倒霉的男人和女人们走出医院时,还在恶狠狠地咒骂对方。只有外表很白的医生,才有资格接受这方面的教育。大家要是都懂了,都很健康了,有人就该急哭了。”
杜莫似乎没有听懂我的话,悬鸦又补充了一句:“垄断本身就是一种政治。”可是,对杜莫而言,悬鸦这一句话,比我说的一大堆话都更难理解。
“悬鸦先生,小珊瑚去检修快艇了吗,要不我去帮帮他。上次下船时,我见他把咱们的武器都填进帆干空心里了,昨夜下了一场小绵雨,真怕武器被腐蚀到。”
悬鸦一挥手。“不用,那帆杆当初设计时,就是专门储藏武器所需。别说一场小雨,就是翻船掉海,武器也不会遭受水蚀。”
杜莫倒不是担心武器,他是担心小珊瑚独自一人去检修快艇,极有可能在船上做手脚,指不定耍一些什么把戏。
在马尔代夫时,我就告诫过杜莫更新最快wap。1#6#k。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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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p。1#6#k。cn他负责盯紧小珊瑚,而我负责盯住悬鸦。
“杜莫,你下楼去把酒店的早餐拿上来,我洗漱完还得换一身衣服,就不在麻烦下去了。”我把杜莫支使到楼下,这样他就有机会溜出酒店,去快艇上找小珊瑚了。
洗漱完毕后,我对悬鸦说:“杜莫这家伙还没上来,八成这头科多兽自己在下面大吃上了,咱们下楼去吃吧。”悬鸦只是一笑,什么也没说。
乘电梯下了楼,池春正带领伊凉,两人各拿一个餐盘,围着花样格式的美事打转。池春敲着白皙诱人的葱指,指着一种料理对伊凉说:“咱俩都吃点这个,这东西对女性可好呢,不仅养颜,还补血。”
其他的餐桌上,多是一些肥头大耳的房客,他们眼皮浮肿,神情迷离且恍惚地端着餐盘,如行尸走兽般在挪着步子。几个亚洲来的矮胖中年男子,不时用色迷迷的眼睛斜视池春,往她性感薄短的小裙中间瞟。
我慢慢嚼着一根煮豆料理,没有理会这种男子对池春视觉上的猥亵。悬鸦见我没说话,自然也不多嘴。但如果杜莫在这里,他定会瞪着牛眼珠子,指着对方的鼻子骂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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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很怕招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海魔号上的眼线,在副卡普一带也有安插,而芦雅在毛里求斯,不知是否真的平安无恙。
本想暗示池春,叫她不要穿得如此性感,可一想到她如此打扮都是为了穿给我看,在男人众多的场合,都是主动挎紧我的胳膊,让我做一个有面子的男士。
可是,我根本无心去稀罕这些男子的羡慕,我有我自己的事儿去做。
等我快吃饱时,杜莫背着一包东西,和小珊瑚勾肩搭背地走进了酒店大厅。坐在二楼的悬鸦,戴着一副墨镜,高高举起一根胳膊,用阿拉伯语对杜莫和小珊瑚招呼,示意他俩赶紧上来。
第四百七十三章:黝黑的鸡血小伙
“疾风先生,你要我买的东西,我已经在酒店后面的街道上买到了,那里有很多摆地摊的小老头,卖一些奇形怪状的小工艺品,我还特意给两位小姐分别买了礼物,等咱们到了那家工厂,我就把礼物给她。”
杜莫去了福卡普的早市,买回了一些仿造的假宝石,他嘿嘿笑着,说话间口风很谨慎,没有直接提到伊凉、芦雅的名字,更没有提到毛里求斯。
“你赶紧吃点东西,然后哪里也不要去,一步不离地守着她俩。”杜莫明白我的意思,我昨晚就告诉杜莫,自己和悬鸦要去南非城一趟,由他和小珊瑚留下,照顾好伊凉和池春。
我和悬鸦,都想尽快将宝石和金条脱手,但福卡普的地下宝石已由扎密尔垄断,当地地下宝石市场的缺货现象,实则是人为的垄断。我和悬鸦现在,不想在这惹上是非,于是还按照当初的计划,去南非城更大的地下宝石交易市场,卖个满意的价钱回来。
大家吃完早餐,他们几个上楼时,伊凉突然走到我身边,拉住我的一手。望着她那双明眸,却迟迟不见她说话。
“你不要担心,我明天下午就会赶回来,在酒店里,有杜莫他们照顾你,我也很放心。”爱抚了伊凉的头,见她睫毛有些湿润,我急忙对池春暗示。
伊凉这丫头,和我分开怕了,她非常担心我这次去南非城会发生什么事情,从而再把我和她分开。
“他们两个大男人在一起,不会出问题的,咱们还是不要担心。走,上楼去,看看杜莫这家伙包里买来的什么好东西。”池春安慰着伊凉,拉着她的胳膊将她带上楼。
我和悬鸦拿上行李,便出了麦西伦酒店的大门。昨夜刚下过小雨,早晨的街上,还泛着微凉。这会儿行人还不是很多,偶尔几个下夜班的骑车族,手里攥着一卷披萨料理,边吃边歪歪扭扭地蹬车经过。
“啧啧,瞧瞧,你快看这里,王兄。”我和悬鸦站在街道旁等出租车,比我们先走出酒店的两个黄皮肤中年男子,也站在不远处等出租。
其中一个肥头大耳的秃顶矮胖子,手里捧着一份报纸,像发现什么惊人消息似的,歪着脖子用右手食指不停的戳报纸。另一个男子受不住这种蛊惑,忙侧头去看秃顶男子所指的地方。
“这是真的吗?当地政府竟然为新上市的宝石公司剪彩祝词,并宣称要高价回收一批宝石,用来救市,让宝石市场重新回复春天般的温暖。”
戴高度近视镜的瘦高个儿,梳着油亮的四六分式大背头,他看完秃顶所指的那一则新闻,立刻惊讶地质疑。
“该市政府都出面了,怎么可能有假,瞧瞧拍摄的这张照片,这位领导手持大剪刀,笑得多开心。再看看观众席下的老太太们,还有这么多员工,不都在高呼喝彩嘛!”
悬鸦收回斜视两个中年男子的目光,眼角挂着不屑,似笑非笑地对我说:“这两个人讲华语啊!看样子也是来兑换宝石。”
我没有说话,虽然听到两个家伙在议论报纸上的消息,但我却心知肚明1⑹k小说wαр。⑴#⑹k。CN整理毫不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