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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木匠躏艳录(九木匠)-第39部分

小说: 木匠躏艳录(九木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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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闷窦听罢,失声痛哭道:“我爹娘被关在哪里?”
    那人朝四周望了眼,见没有线天的人出没,才低声道:“被关在老宅厢楼的猪圈里,他们过的日子,可比猪狗不如。闷窦啊,我劝你还是赶快离开。老九只是不想你兄弟投奔佘家营,只要你们离开佘家营,想必他不敢把你爹娘怎样。”
    闷窦听得握紧拳头,心里暗骂道:“钱启华,你这畜生,迟早我非杀了你不可。”
    想起他的媳妇,他抓了抓头皮,真想冲进线天,将老九的皮剥了。但他知道,他进去对他点好处都没有,只能让他爹娘早日送命。他忍不住心中的怒火,正想扑出,却被家丁拦腰抱住道:“闷二爷,万万不可。临走时二爷就吩咐过,见你冲动,我们定得拦住。你要这么做,是置大家于不顾啊。我知道你想报仇,但你这样鲁莽,岂不是害了你的家人吗?”
    闷窦叹了口气,沉吟道:“那依你说,我该怎么办?”
    家丁朝其余几人使了个眼色,命他们将线天抓来的人带走,悄悄的给闷窦说道:“闷二爷,想必你大哥是早讨回佘家营了,这里只剩下你的爹娘,我倒是有个法子,不知道行得通还是行不通?”
    闷窦听,喝道:“有办法还不早说,你说来我听听。”
    家丁朝隘口望了眼,低声道:“听说闷二爷当日从被封住的洞口脱身,今晚怎不也从洞口进,抱些柴火,去烧钱家的房子,众人救火之际,你不是可把你父母救出来?”
    闷窦听,翘起拇指道:“你这办法,果然不错。只是我个人进去,恐怕很难成事。但你们要进去,又不能从洞口钻入,这可怎么办是好?”
    家丁微微笑道:“闷二爷,你只要在钱家屋子里放把火,趁乱我们就赶来了。到时你不但救了你的爹娘,我们也可以记大功件。”
    两人打定主意,只得天黑。
    闷窦忍耐阵,心想爹娘被和猪关在起,受寒受冻在所难免。只是大哥他为何如此狠心,丢下孩子爹娘,个人悄悄的溜了。闷窦想到这里,又想起自己的孩子,朝线天被抓住的家丁喝道:“那我的孩子呢?”
    那人颤兢兢地道:“你的孩子,被你媳妇带着,听说好像老九特别喜欢,就留在身边了。”
    闷窦啐了口,喝骂道:“那贱货,想必孩子也不是我的了。他既然那么喜欢他,又怎么不认了他?我看那贱人,早就和老九这短命的私通了。只恨我当初被蒙在鼓里,才受了那么多的冤枉气。”
    家丁听得闷窦骂,忙劝了他回。闷窦冷笑声道:“你不用劝我,我骂阵,自然就好了。只是忍不住这口气,当日我要是像现在这样,早和那早死的东西拼了命。”
    佘家营的人不知闷窦在线天,基本是说不出句完整话的人,到佘家营,见到跟着老二,还以为是个人物,便对他格外的敬重。即便慢慢的知他说不出几句有用的话,但都对他十分礼敬。闷窦也知道自己的弱点,除了骂骂咧咧外,也不敢冲着佘家营的人发火。
    闷窦望着跟来的几个家丁,朝他们吩咐了几句,自己便抱着干柴桐油之类的东西,悄悄潜入洞口。等到天黑,他便朝洞内走去。当日老三带着人来搜,也不知闷窦便从洞口溜出,对洞口也不提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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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闷窦走了程,心想线天定早有准备,不知派了多少人堵在这里。我这次要从这里溜进去,得千万留神。
    闷窦又行了程,便听得两个声音在那窃窃私语。他停住脚步,心里沉思道:“什么人会在这里?除了我能勉强钻进来外,还有谁呢?”
    闷窦仔细听,听出是大哥属牛的声音,又听有个女子的声音。闷窦暗骂道:“狗东西,竟在这里偷女人。爹娘受了那么多苦,你却不管,你还有良心没有。”
    闷窦听了阵,猛地咳嗽了声,吓得属牛和那女人,慌忙躲了起来。属牛听得咳嗽声,还以为是线天的人追来找麻烦了,吓得全身颤抖道:“谁?”
    闷窦怒喝声,指着光着身子站起来的属牛骂道:“狗东西,你干的什么好事?如今爹娘都被关着,你还有心干这些事?”
    原来属牛正和绵羊新娶的媳妇在洞里偷欢,听得闷窦的声音,两人早就被吓得魂飞魄散,哪还有那雅兴?属牛听得骂声,喝道:“闷窦,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干的好事,怎么全赖在我的头上?你杀了老九媳妇,你不但害了爹娘,还让我赔了媳妇。今天这笔账,咱两得好好算算。”
    闷窦听,顿时大怒,望定属牛,便扑了上去。属牛见他扑过来,知他动了真格,也挥动拳头,朝闷窦的脸上打出。绵羊媳妇见势不妙,慌忙抓住地上的衣服,将身子遮住,朝洞外挤出。
    本来洞内没有两人的厮打,也没绵羊媳妇爬出的话,根本就不会被发觉。可他们这么闹,不但洞外听得声响,就连绵羊媳妇,也很难爬出洞去。绵羊媳妇晃眼见老八带着干人,朝洞口奔来,吓得将身子缩了缩。但遮住她身子的衣服,却被她那心慌,挂在了石缝上。她猛地伸手扯,唰的声,已被撕了大块。
    老八听得声音,和几个家丁回头望,只见裸溜溜的美人,躺在岩石缝里,不禁心里大喜。老八站直身子,朝家丁道:“定是有人钻进去偷情,你们把那女的揪出来,我就赏了你们。”
    众人听,拼命上前,将绵羊媳妇扯,拖了出来。绵羊媳妇死活不肯出来,全身被刮了层血,只得忍痛顺着那力道,爬了出来。当先人,手忙脚乱地将衣物扯,便扑了过去。
    身后几人,见他抢了先,伸手抓住他的臂膀道:“八爷是主子,得让八爷先来。”
    老八听见,朝众人喝道:“赏你们的,你们就尽情玩过够,大爷我没那福气。”
    闷窦和属牛在洞内,听得绵羊媳妇杀猪似的嚎叫声,才知大事不好,急急的寻着出口,朝洞外驰去。只可怜了绵羊媳妇,时不知检点,害得被众人玷污。闷窦心里懊恼,心想能救出爹娘的,被这么闹,不但救不出,还使得线天里的人疑心。
    闷窦瞪了属牛眼,呵斥道:“你在洞里,竟干些伤天害理的事,我的儿子和侄儿呢?你可知他们现在在哪里?”
    属牛冷笑声,仰头望着天,不屑地道:“闷窦,不是我说你,你也配有儿子?像我们这样的人,都不配有儿子,那是谁的野种,都说不定呢。”
    闷窦听着他的话,虽说得难听,但句句说的是实话。
正文 五十七
    闷窦不语,属牛伸手指着洞顶,长声冷笑道:“别人让我养着个野种,我也要让别人养野种。闷窦,别以为你自己高尚,你要是不这么想,又怎么会去勾搭老九的媳妇?”
    闷窦被属牛几句骂得脸红了,跺脚道:“大哥,你再胡闹,外面的人听着了,咱们都跑不出去。趁现在还来得及,我带来接应的人又在外面,咱们赶快逃。”
    属牛想,逃出去跟着闷窦,说不定还能混出点名堂。何况本就从佘家营回来的探子,此次回去,虽然没办成事,但没功劳也有苦劳。佘老爷子顾恋旧情,想必也会谋个好的差使。
    闷窦见他迟疑,慌忙扯了他,朝洞外驰来。佘家营的家丁接着,朝闷窦问道:“闷二爷,这是怎么回事?”
    闷窦来不及细述,朝众人喝道:“赶快离开,再不走线天的人就追出来了。”
    晃眼见老八骑着骏马,翻过轻隘口,朝他追来,吓得撒腿就跑。其余家丁,见了这般模样,都害怕得不得了。
    老八见闷窦带着属牛离去,立马叹息声,摇摇头,回到隘口。不多时,只见老三的亲信来报道:“八爷,三爷请你回去,有要事相商。”
    老八不知何事,只得吩咐众人,将隘口守住,骑马回去了。来到老九曾经住的屋子,翻身下马,走进院子,只见老三迎着,朝他道:“老八,抓着没?”
    老八摇头道:“闷窦带着不少佘家营的人来,幸好没来攻线天。我看他的样子,想必是要火攻线天。”
    老三听,被唬了跳,吓得拍腿道:“老九正急着问那面的情况,没想到闷窦这厮这么毒辣。要不是你偶然到洞口撞见,想必线天早葬身火海了。我找你,是想让你去劝劝老九,让他留住闷窦的爹娘。我去劝,他反觉得我和小娃儿有亲情,你知道现在的情况,绝不能杀了两个老骨头。”
    老八嗯了声,转身走出院子,朝老宅走来。他见老九站在大门口,双手叉腰,怒目相视。老八连忙走上前几步,朝老九低头道:“九弟,看你盛气凌人的样子,是不是遇到烦心的事了?”
    老九叹息声,指着猪圈道:“我想处决了这两个老东西,可又碍着三哥的面子,不好处决,你说该怎么办?”
    老八微笑道:“老九,你是线天的族长,要处决两个人,你说了算。像小娃儿夫妇两,简直该死。我真想现在就踢死他们,否则不能解恨。”


    老八说着,便往猪圈里走去。老九见他动真格的了,慌忙把抱住老八道:“八哥,万万使不得。”
    老八愣,望着他道:“他们家都不是东西,我这就了结了这两老乌龟,你为什么拦着我?”
    老九急道:“八哥,这时候你怎么比喂冲动?我要是把这两个老东西杀了,他家那两个畜生,不拼命来夺线天?线天失,咱们还有容身之地?”
    老八停住手,恨恨地道:“要不是你劝我,我真就踹死他们。”
    老九劝了老八回,命家丁将小娃儿夫妇放出来,好生款待。闷窦打听得两老无事,心想老九做了族长,定会对他们不利,怎么反不动他们?他把这话告诉属牛,属牛冷笑声道:“这你都不懂,他是想牵制你我,让我们不能尽心为佘家营效力。你想想,老九那么狠的心肠,即使咱们不帮佘家营,等他攻下佘家营后,咱们有好日子过吗?如今之计,只有全力帮助佘家营,说不定还有机会救咱们的爹娘。”
    闷窦听完,惴惴不安。他知不能告诉老二,要他知道这事,说不定爹娘就会因此而死去。他想到这里,突然惊,害怕属牛将这事传出去,逮住他道:“大哥,这件事,可不能告诉任何人。”
    属牛满口答应道:“兄弟,你把大哥看成什么人了,这种事,我能告诉人吗?我要是让别人知道了,那爹娘的命岂不是毁在我的手里了?”
    闷窦听完,才放下心来。
    属牛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我要是把这事告诉老二,想必将来定得他重用。他能坐上管家的位置,迟早天,都会取代佘老爷子的位置的,到时他风光了,我也少不得体面。
    属牛想了想,背着闷窦,来见老二。老二听了这话,心想你个畜生,分明是想自己爹娘早死。我要这么做了,闷窦定伤心,他对我比你忠诚,我可不能负了他。
    随即朝属牛道:“这件事,我知道了,会我去见见老爷,看他怎么区处。”
    属牛听,被老二绝了后路,心里还想要你这说不通,喂可以去找佘老爷子,可他这么说,便彻底的没了机会。老二虽这么说,却不是没有头脑的人,他害怕属牛会去佘老爷子那告状,也不过敷衍他几句。
    属牛说了席话,见老二爱理不理的,只得走了出来。暗想自己干的什么事,还不讨好。但又怕老二不去向佘老爷子汇报,躲在不远处,打探老二的行踪。
    过了片刻,见老二望正厅里去了,才放了心。
    当夜无话,等到二日,属牛便来讨结果。老二派了队人马,交给他道:“你带着人马前去,我随后就到。”
    属牛信以为真,急急的带着干家丁去了。老二却找着闷窦,将属牛对他说的说了遍,气得闷窦两眼翻,恨恨地道:“没想到大哥是这么黑心肠的人,既然如此,就休怪我不仁义了。”
    老二忙劝道:“闷窦,你大哥也是想出人投地,不能怪他。只是他这样,有违天理伦常,恐怕不久于人世。”
    闷窦长长的吐出口气,望着溅起的尘土,随即翻身上马,要将属牛追回来。老二见他上马,随即也上了马,跟在身后。
    老二并不害怕他去追属牛,害怕他兄弟二人,带着干人马,反投了线天。两人行了程,追着属牛,属牛见只有他们两人前来,疑惑道:“二爷,你不打算攻打线天了?”
    老爷冷哼声,喝道:“佘老爷子早知道你的打算,你想送你爹娘程。他唯心不忍,所以派我们来追你。”
    闷窦见属牛正和老二对话,也不答话,随即手起,长枪刺,将属牛挑于枪下。属牛疼痛难忍,抱着枪杆,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脸色苍白。血花四溅,洒了地。
    他怔怔的望着闷窦,伸出只手,指着他道:“闷窦,你好狠,你好狠心。”
    闷窦猛地将枪拔,喝道:“我狠心,我有你狠心?你连爹娘的性命都不顾了,还要带着人马来攻线天?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不配做我的大哥。”
    鲜血横飞,属牛软倒在地上,望着矮小的闷窦,突然觉得他高大了不少。他不明白,闷窦为何变得如此绝情,变得如此坚强。
    属牛长长的吁了口气,仰天长笑。或许,这样才是他真正的归宿。
    闷窦见他闭紧双眼,忍不住满眼的泪水,失声痛哭道:“大哥,别怪我,别怪我狠心。我不能没有爹娘,也不能让你这么做。”
    老二扶起他,压低声音道:“闷窦,此刻不是悲痛之时,咱们得赶紧离开,否则佘家营的人就要疑心了。”
    闷窦哽咽着,站起身,迎着风,干了他的泪眼。老二见他站了起来,又拉了他把道:“咱们回去,给佘老爷子就说属牛要投靠线天,才半路将他截杀。”
    闷窦点点头,忍住悲痛,拖了枪,翻身上马,朝佘家营驰回。佘芳打听得此事,知属牛要反,慌忙带着干人马来援,半路遇着众人,见平安无事,才放心芳心。
    但自从上次被老三放走后,心里便对老九产生了个不明不白的念头。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喜欢上了他,还是对他恨之入骨。那个身影,总挥之不去。


    明眸转,幽幽的吐出口香气,暗自叹息。老二似乎看出了她的心事,微微笑道:“小姐,看你心事重重的样子,是不是恋着哪个帅小伙?”
    佘芳听,羞红了脸面,娇喝声道:“钱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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