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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没完没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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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可怕的眼神!「我只是觉得你对自己也不诚实。人要客观,金金……是有些骄气,但她很爱护老人和小孩,真的不像会欺骗别人感情的人嘛!」有次在去超市的途中,他曾看见乔金金扶着一个行动不便的老妇人过马路。 
  「套句你刚说的话,单凭眼睛去看事情,很危险。」孟浪坚持己见。 
  「我说过那么多话,没见你像这一次这么听话过。」孟槐书只敢小声地啐啐念。 
  「爷爷、爹地,快来吃早餐。」孟达夫满脸兴奋地跑过来。 
  「爷爷已经吃饱了,要去跳士风舞,你们吃就好。」打扰人家的天伦之乐,会下十八层地狱,他才不凑热闹。 
  尤其,这顿早餐吃下来,他搞不好会心脏无力,这是快闪为妙。 
  「爹地?」小达夫转向孟浪,拉着他的裤管。 
  这时,乔金金眼睛一直瞄向客厅,孟浪只好僵硬地点了下头,拉着小达夫的手,神情冷漠地往餐厅走去。 
  对于孟浪的满脸酷样,乔金金也不感奇怪,如果今天他朝她笑,她才会认为天要下红雨了。 
  她的视线回到眼前盘子里小达夫亲手做的心形煎蛋上,白盘子上用粉红色奶油写下「亲爱的妈咪」,字体扭曲,充满童趣。 
  她再望向孟浪的盘子,上面同样有「亲爱的爹地」;小达夫的盘子,则写着「幸福的达夫」。 
  第一次拥有这么多的感动,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看在小达夫的面子上,虽然孟浪只有给她一分钟穿衣服的时间,但她已经不打算跟他计较,相反地,她决定原谅孟浪,因为他有一个这么可爱的儿子。 
  「你们每次用餐都这么用心?」是谁说过小孩是恶魔?在她眼里,小达夫无疑是天使的化身。 
  「今天不一样,今天是妈咪回来团圆的第一天,小达夫特地请老师教我写字。小达夫有把它们抄在簿子上哦!」 
  孟达夫溜下椅子,献宝地拿来他的作业簿给乔金金看。 
  乔金金看着看着,眼眶开始泛红。 
  那么多复杂的笔划,看得出是经历困难写出来的,但每一个字都是源自于心中对母爱的渴望。 
  太过分了!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竟做得出拋夫弃子的举止? 
  「如果我真的有一个像小达夫这样的小孩,我会死而无憾。」乔金金抱着小达夫,连拿起桌上的面纸擦拭眼角也舍不得放开。 
  「妳不用死,也不会有遗憾,因为他就是妳的小孩。」 
  孟浪用刀子熟练地切开心形煎蛋,再用叉子沾奶油就口,面无表情地叙述。 
  乔金金火速抬起水汪汪的杏眸,严厉地控诉:「你太恶劣了!居然不让小孩认自己的亲生母亲。」 
  所以小孩才会念母心切,错把陌生人当成母亲。 
  她板着脸继续说:「今天不是愚人节,请你不要再开玩笑!」这种事一点都不好笑。 
  孟浪诅咒一声,踢开椅子,身子愤怒地绷紧,「事到如今,妳还不想承认?当年在东京,要不是妳……」 
  「爹地、妈咪,你们不要吵了。」小达夫两手紧紧圈住乔金金的颈项,生怕好不容易才迷路回来的妈咪会被爹地骂跑。「亚胥叔叔来了!」 
  「亚胥!」孟浪和乔金金两人异口同声地转头。 
  乔金金一边将身上的被单拔高,一边抱着小达夫,冲向孟浪的背后寻求庇护。 

()
  完了!白亚胥找来了! 
  不管怎么样,孟浪高大逼人的身材,足以当她的最佳挡箭板,虽然他们刚刚还在争执…… 
  她由孟浪的左肩探出头来,这两个男人站在一起,简直就是文明与蛮荒的对比── 
  白亚胥一身进口名牌西装,孟浪则是不羁地穿著一件吸汗背心和短裤,裸露出健壮手臂和毛毛双腿,性感狂放无人能敌。 
  「你们两个又相遇了,看来你们相处得不错。」 
  白亚胥蓄着一头过肩、迎风飘扬的长发,脸上戴着一副深不见底的墨镜,毫无笑容的嘴角沉着没有温度的线条,就连身上的名牌西装也笔挺得毫不人性。 
  「亚胥,你怎么会来?」被当成挡箭牌的孟浪开口问道。 
  好奇着久未联系的好友到来,孟浪并末注意到白亚胥的语病。 
  「找人。」这句话是朝着乔金金说的。 
  「等等,『又』相遇?」 
  孟浪疏忽的事,乔金金倒是注意到了。她带着疑惑的视线,游移在两个男人之间。 
  「我和孟浪早就认识,我怎么都不知道?白亚胥,请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妳竟敢煽动昭离开我,她现在在哪?」白亚胥不答反问。 
  孟浪在一旁边听着他们的对话,不发一语。她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你真恶劣,昭不是你的!况且你身旁那么多女人,居然连妹妹也不放过。」说起这,乔金金就有气。 
  她和林雪昭仅在三年前白亚胥大姊的婚礼上有过一面之缘,当时,林雪昭和白亚胥一道来台湾,由于深受日本文化影响,林雪昭是个得体、楚楚可怜的林黛玉型女孩;没想到再见面时,却是因为一通求救电话。 
  那天她正走完秀在庆功,林雪昭从机场打电话向她求救,她听林雪昭讲完整件事情始末之后,决定把她藏起来,不让白亚胥找到。 
  也因为如此,她才会狼狈地逃回家,就是为了躲避白亚胥…… 
  没想到,就这样和孟浪相遇,一直牵扯至今…… 
  「她姓林,我姓白,我从来没承认过她是我妹妹。」 
  「白亚胥,你这个……」她怎么会有这种表哥? 
  「妳不说出昭的下落也无所谓,妳等着替她收尸吧!」 
  「你别走!什么意思?」乔金金喊住白亚胥欲走的身影。 
  「她得罪了晴的哥哥。」白亚胥的眼神和语气尽是冷漠,彷佛他在讲的是一个完全不相关的人,而不是在同一个屋檐下相处了十九年的人。 
  孟浪大约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昭和晴他都认识,一个是白亚胥同父异母的妹妹,一个是未婚妻。但这不是孟浪关切的重点,他关切的是和乔金金同样的疑问。 
  「你能救她?」乔金金相信冷傲无情的大忙人白亚胥,应该不至于会无聊到拿她开玩笑。 
  「我不想救她。」白亚胥冷冷地说:「就算她要死,也该把欠我的情还完才能死。」 
  大混蛋!「你……」 
  「好了,妳应该知道事态严重,快把招的下落告诉亚胥。」孟浪的大掌包裹住乔金金的小手。他了解晴的家族在东京是属一属二的权贵世家,晴自私傲慢,想必她兄长也不是好人。 
  「她在罗束家。」乔金金不甘不愿地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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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说那个报纸上绯闻满天飞的罗束?」孟浪皱眉,倒是寻人的人脸上毫无七情六欲。 
  「拜托,人家好歹也是个知名设计师。」乔金金喃喃自语。 
  「谢了,孟浪。」达到目的的白亚胥旋即转身,忽而又收住脚步,眼神在他们身上道巡,「如果我猜得没错,你应该还不知道金金在六年前曾在东京发生过车祸,醒来后,她完全丧失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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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呀!她的确是失去记忆,后来她会记起自己身边的相关亲人,完全是靠何婉婉不放弃地拿着照片让她逐一认识。 
  看着白亚胥留下莫测高深的语意后离去,乔金金回头看着孟浪。 
  这关孟浪什么事?莫非…… 
  「你是那个开车撞我的可恶凶手?」 
  「妳以为我们在演八点档?」孟浪神色一敛。他开始回想着白亚胥话语的可能性,她真的是发生车祸,而不是存心拋弃他和小达夫? 
  「不是?」乔金金嘴角一撇,再接再厉地继续猜着,「那……你是救我去医院的恩人?」 
  何婉婉曾说撞她的车主肇事逃逸,是一个路人送她到医院,然后再从她皮包里找到证件,通知白亚胥,白亚胥再通知何婉婉。 
  「我这辈子没救过人。」只在东京路边捡到过一个迷路的女孩。 
  「那白亚胥怎么说……我们认识?在东京的那段日子,就像被橡皮擦擦掉,完全没有记忆。」没解开谜底,她今晚是别想睡了。「你到底是谁?」 
  很好。这是一个好问题。但他非常不爽回答她,至少此时此刻给她的不会是很明确的答案。 
  「比朋友更深一层。」 
  非常暧昧的提示!乔金金佯装成未听懂他的话。「不是朋友,那么一定是网友!以前我满迷这个的。」她干笑了几声。也不晓得为什么,刚刚她还凶巴巴地要真相,现在却萌生一股退却之意。 
  她对那昭然若揭的答案,有一种无限向往又感到无限心凉的感觉。 
  如果事情真是她臆测的那样,她真的无法想象他们父子是怎么走过来的,她又该如何弥补? 
  「网络游戏对我而言,太浪费时间。」孟浪存心要看乔金金慌乱臆测的娇靥。 
  尽管知道她消失是因为失去记忆,他仍然恨着她!他办不到对过去一笔勾销、不耿耿于怀。 
  从她消失以后,他逃避着过去,不再承认自己爱她,直到再次遇见她,他才发现那份爱从未消失。她是他此生的最爱,也是他无法打从心底再去接受另一个女人的真正原因。 
  可是,这无法抹灭她在他生命中整整缺席的六年。 
  他们的爱情结晶无法提供他抚慰,只是日日夜夜地提醒着他,他曾经有过多么欢乐的时光,而那时光又是多么短暂。 
  所以,他宁可把亲生儿子放在国外,直到最近才敢真正面对那张无邪的天真脸孔。 
  「我们是情人。曾经。」他不再和她玩文字捉迷藏。 
  「你在开玩笑!」乔金金倒退数步。 
  世界当真这么小,他们真的曾经是一对情人? 
  「妳很清楚我不是在开玩笑。」孟浪沉着脸。这六年来,他身上早就丧失幽默的因子。 
  「我在东京的街头捡到失魂落魄的妳,那时妳身边围着五、六个不良少年,若当时我没带走妳,歌舞伎町肯定多出一个陪酒小姐。」他们也就没有后来的发展。 
  「那是我妈妈的洋装,」她一边喃喃自语,一边解释道,「我亲生妈妈的。当时我没有办法接受双亲死于车祸的事实,才跑去东京。」 


  孟浪扯出一个淡笑,他们在身世方面本来就很像。「我把妳接回我的住处,怎么问都无法从妳口中问出妳的住所,就让妳在我那儿住了下来。反正我那里是个破烂地方,妳不嫌弃,我也无所谓。」 
  「妳从不说话、不理人,到最后却变得很依赖我。」他脸上的表情回现着当时的心情,甜蜜又哀痛,复杂地交织着。 
  「然后呢?」她着急地想知道后续。 
  「然后,我们热恋。有考虑要去结婚,但因为妳未成年,只能把计画往后延一年。」 
  「那……」乔金金把眼神挪移至别处。 
  难怪她无法拒绝他,他们之间的性张力强烈如核熔炉。 
  也之所以他老是露出彷佛上辈子就认识她的神情,原来他们从前就是一对恋人,只不过被命运拆散了。 
  该问吗?问了能改变过去、现在、还是未来?白亚胥的话、孟浪的恨意、第一眼就让她心疼的小达夫,隐隐约约的答案缓缓浮上台面。 
  「我们……为什么分手?」 
  「根本没有分手。」他的眼神锁住她,使她无法动弹。「我从工地打完工回来,看见小达夫一个人在床上哭号,而妳不在。 
  「我曾担心过无缘无故消失的妳,但随着担心的时间愈来愈长,担心慢慢变质成怀疑,我怀疑妳根本经不起现实考验,无法接受自己年纪轻轻、才十七岁就未婚生子的事实,所以选择从我的身边、我们儿子的身边逃开。」 
  「才不是这样,你不要冤枉我。」不公平!太不公平了!她也是个受害者,却比任何人都感到更深的愧疚。 
  「躺在东京医院的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有个嗷嗷待哺的儿子。」也不知道还有个在等着她回去的他。 
  乔金金想象自己变成那个等待的角色,再次见到对方时,绝对不只是朝那个人说「我恨妳」这般简单,而是拿把刀子直接插在那人的心脏上。 
  不是六天、六个礼拜、六个月,而是六年,漫长又难熬的漫漫岁月。 
  乔金金仍有着疑问,「那白亚胥为什么不说?他知道我们在一起,只要告诉我们其中一个人,就能阻止当年的遗憾产生。」一想到小达夫从小没有母亲在身边疼爱他,她的心宛如有根针在刺。 
  不负责任的人是她!该受指责的人是她!人间蒸发的人是她,她凭什么信口指责孟浪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 
  「为了接班处理庞大的家族,亚胥在那时候中弹。」孟浪说道。知道了真相,并没有更好受。若要矫情的说什么他不在乎过去,那太虚伪。 
  幸福会变成诅咒,没有人比他更能深深体会。 
  六年来,他和小达夫受到多少同情怜悯的眼光,许多伤口犹在心上,但他已不再嗜血地者揭疮疤,也早已学会和它们共处共生。 
  「你这么讲,好似我们会分开是天时地利人合所造成的超完美结果!难道我们应该默默地接受这种安排?」刚刚被通知的所有故事情节,就像一枚炸弹,把她炸得面目全非。 
  乔金金感到有些不真实的虚幻感,不是她不相信孟浪的话,只是……她是一个罪犯,游走在爱情的边疆,浑然不知自己早已拥有的。 
  尽管因为失去记忆而弃子,也将受良心的苛责。 
  「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知道我不是故意要……你还恨我吗?」她走到他面前,泪水早已默不成声地泛滥在她的脸颊。 
  「恨已经成为一种习惯。」孟浪别开脸。 
  她扳过他的脸,想问他可以改变吗?又哽咽地问不出口。 
  也许她应该暂时放掉日以继夜的忙碌工作,到医院去好好做身体检查,因为此时她的身和心同样感到浓浓的哀伤和难以承受。 
  「我可以尽我的力量弥补。」他不可能一下子就原谅她,她明白。这很正常,她在心底如是安慰着自己,如同四季交替也需要时间。 
  所以她不勉强他一下子就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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