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风流:我做摄政女王-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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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儿,说这些做什么。”隐隐的,雅歌似猜到了她的心思。
只见她迟疑了一下,毅然道:“所以,姐姐,素儿决定,若然生下来的是位皇子,素儿就将他过继到姐姐的名下,若然是位公主,妹妹就作罢。。。。。。”
“素儿,你说的什么话?”果然是这样,雅歌微微有些动气。
“姐姐?”素儿惶恐,却不放弃:“姐姐,素儿这么做,无非是希望他一生平安罢了,素儿没别的贪念,只愿他一生无欺!”
一生无欺?
雅歌愣住。
素儿,究其底是个母亲,还是个爱孩子的母亲。
她的这份心思,也情有可愿。
雅歌叹息,却无语。
见她不说话,素儿焦急。
又道:“姐姐,您就答应了吧!难道您忍心看这孩子一生下来,就被认定为其母出身不贵?”
“这。。。。。。”雅歌为难。
心里也清楚,这贵不贵的,倒在其次。
如果素儿在乎,大可求她,让皇上册封为皇贵妃。
母凭子贵,这是恒古不变的道理。
素儿在乎的,是皇上的心在哪里。
如此说来,也唯有将这孩子过继给椒房宫,才能保他一生无欺了。
话是这样说没错,只是。。。。。。
只是,谁又能保证,她乌雅歌是否真能一生这样顺顺当当?
说不准,哪天就突然消失在了这个时代呢?
那我们的儿子怎么办
听素儿继续在说:“姐姐,您看那随郡王,不就因了其母出身的问题,一生受尽冷落?纵然后来认了太皇太后为母后,还不一样不受人待见。。。。。。”
素儿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
雅歌听着,越听心越寒。
不是恼素儿功利,而是对封建制度下的皇朝后宫,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无异于是对自己的残酷。
若然再不受宠,当是生不如死。
也难怪得素儿生出这般心思来。
还好说什么呢?
当下应了她:“好了好了,我答应了便是,你快起来吧。”
“谢姐姐!”素儿一喜,搭了她伸来的手,起身。
夜里,欢愉过后,雅歌试探着将素儿的请求说了。
末了又问他意见:“永凌,你说这事儿,我会不会草率了?”
“嗯,草率,非常草率。”轩辕永凌捏了一下她的脸。
语气却是宠溺的:“你认了她的儿子,那我们的儿子怎么办?”
“我们的。。。。。。哎呀,你胡说什么呢?”雅歌一愣,方听出他话中的意思。
脸,顿时一热。
这般的羞赧,自是换得他开怀的大笑。
不过,也因了他的这话,雅歌失眠了。
算算日子,与轩辕永凌在一起也快四月有余了。
这四月来,宠幸不断,可她这肚子。。。。。。
想到冬日那晚的怒雷跟随。
她心中隐隐的担心,生怕因了这一身的妖术,而剥夺自己做母亲的权利。
看来,那本修仙秘籍,还真的要据为己用不可了。
只是,究竟要怎样练,才能不被人发觉呢?
。。。。。。
因了保护素儿的龙胎。
所以,椒房宫的一切供给,都由素言等人亲自出宫,置办。
包括每日的膳食、点心。
您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接近晌午的时候,美琳与小凡子手中提了大包小包,有说有笑地从单阳门进得来。
却意外地在此见到了轩辕文祺。
“随郡王?”美琳一愣。
心中纳闷:他堂堂郡王,怎会来单阳门这种下人进出的地方?
当下与小凡子过去,行礼:“奴才(婢)见过郡王爷!”
“哦?原来是美琳姑姑,最近还好吗?这是出宫办货了吧。”
轩辕文祺一眼就认出了她来,笑容有如春风般,沁人心脾。
美琳心中一动,点头应了,脸不自觉地涨红起来。
轩辕文祺也没觉着有异。
此时对一边忙碌的护军交待了几句,又转过身来,对二人笑道:“我的事也忙完了,正想着回雍华宫一趟,反正顺路,那就一起走吧。”
“这不好吧,郡王,您毕竟是王爷啊,哪能跟奴才一起走?”
毕竟是太皇太后的人,小凡子多少有些顾忌。
“小凡子,”美琳巴不得如此,“郡王爷一翻好意,您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转而面向轩辕文祺,绽放羞涩的笑,说:“如此,就请郡王走前头。”
轩辕文祺点了点头,又见她俩手不得空,于是说:“我帮你提些吧。”
不由分说,抢过去几袋。
然后迈开步子,往前走。
美琳心中甜甜的,低了头赶紧跟上。
见此,小凡子冷哼一声,撇撇嘴也跟上。
路上,轩辕文祺偶尔还与美琳说说话。
“听说,惠嫔又住进了椒房宫,如此一来,你们也更忙了吧?”
听他关心自己,美琳心里的甜意,又增了一分。
垂了头,答:“谢郡王关心,华妃与惠嫔都是体恤下人的好主子,奴婢们,还好。”
皇上怎能让您来这种地方当差
“哦。”轩辕文祺口气随意。
此时作了不经意的样子,又道:“那,你家主子与惠嫔最近还好吗?”
“挺好的。”美琳答。
“那就好!”轩辕文祺欣慰地笑了。
选择与美琳走这一段,并非顺什么路。
他只是想从她口中知道一些雅歌的近况罢了。
沉默了片刻,美琳才问出先前的好奇,道:“对了,郡王,您怎么会出现在单阳门的?”
“哦,”轩辕文祺云淡风轻地笑答:“本王闲着也是闲着,便请旨让皇上分派来这里守值。。。。。。”
“什么?”美琳惊讶万分。
紧走一步绕到他面前,停住:“您可是堂堂郡王,皇上的亲皇叔啊,皇上怎能让您来这种地方当差?”
不公平,这也太过分了。
想起皇上每天高床暖枕,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每日里不是高坐龙椅之上,就是端坐于文德殿。
要不就是在椒房宫,有美人相伴,乐在其中。
他享尽了荣华富贵,这世间最美好的一切,都是他的。
而同样是皇室骨血,随郡王却。。。。。。
美琳愤愤不平,生出莫大的恻隐之心来。
见他这般,轩辕文祺也没往心里去。
只笑着安慰她:“美琳姑姑,你误会了,先前,我不是说了么,是我主动请的旨,不过,还是很感谢你这般看重我。”
“郡王言重了,我。。。。。。”发现自己也的确是激动了些,美琳便不好意思起来,抬头——
他真诚的微笑,儒雅的气质,温和的双眸。。。。。。
就这般近在咫尺,全是对着她的。
美琳,心中一悸,不由得看呆了。
其时,胡贵人正好打这经过。
正好将这一幕全数收进眼里。
“哦?原来。。。。。。”一抹狡黠的笑,浮上嘴角。
坠入了情海的少女
这些天,为了能接近椒房宫一些,她是想尽了办法。
眼看着再有一月,惠嫔就要生了。
她却苦寻无门,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可是如今,却是有办法了。。。。。。
她心里,不由得暗自得意起来。
黄昏的时候,美琳从御药房出来,手上,提了御医开给惠嫔的调补中药。
她今日的心情极好,轩辕文祺温和的笑容与关切,一直响彻脑中。
令她有如坠入了情海之中的少女。
甜蜜,从背影,都能读得出来。
抬头望望,发现天快泛黑了,她加快了脚步,打算抄捷径回椒房宫。
这条小径,是素言告诉她的。
以往,她都走了数次了。
今日,亦不例外。
前面拐弯,再走段路,就到椒房宫了。
哪曾想,就在这拐弯处,她只觉脖子上一阵剧痛,接着眼前一黑,人便失去了知觉。。。。。。
醒来,首先印入眼帘的是淡淡的烛光。
她看清自己躺在一堆茅草上。
心下大乱,慌张地抬头,即对上一张美艳,却又阴毒的笑脸——
“怎么,醒来了?”张苏华居高临下的看她。
身后,还站了落雁与。。。。。。符桑。
美琳既恐慌又仇恨。
符桑是她的仇人,张苏华,亦是仇人!
可是,如今却落到了俩个仇人之手,这可如何是好?
还能活吗?
她怕,很不甘心!
“太皇太后,您想对奴婢做什么?华妃娘娘她。。。。。。”
她欲拿出主子来吓张苏华,好歹让她有些顾忌。
哪知,张苏华压根不等她说完,即打断了她。“皇宫这么大,死一个宫女,何足挂齿,华妃再厉害,也不敢贸然找哀家麻烦吧?”
听言,美琳顿时心凉如冰。
张苏华,她确实没说错。
不要看不起宫女
这个皇宫,宫女成千上万。
别说死一个,就算死十个、八个,也没人会真正去查原因。
自己虽是华妃的人,可张苏华是太皇太后,连皇上都忌惮她张家的势力。
当日,张丞相带兵进宫,杀得昏天黑地的情景,美琳到死也不会忘记。
就算是这样,皇上最后还是没有追究。
该封的封,不该封的,一样要封。
那么,他有可能会为了一个宫女,而与太皇太后翻脸吗?
不能,绝对不会!
而华妃,她是有可能会追究,但她历来与皇上一条心。
为了皇上,她只能违心的无视。
“怎样,想明白了吗?”看她的眉越皱越紧,张苏华就知道,这个宫女,定不会让自己失望。
美琳慌张的磕头起来:“太皇太后,奴婢只是个宫女,求您大发慈悲,饶过奴婢吧。。。。。。”
忍,她必须得忍!
要想活着,要想报仇,除了忍,她别无他法。
“饶你?”见她这般,张苏华只觉得好笑。
伸手将她拉起来;“你又没犯错,为何要哀家饶你?”
美琳睁着惊恐的眸子,声音怯懦:“那,太皇太后找奴婢来此,是为了什么呢?”
“听说,”张苏华放开了她,往边上走一步,开门见山:“你喜欢哀家的儿子?”
“呃?”美琳惊讶不已,吓得双腿一软。
跪了:“太皇太后,您千万别听他人胡言,奴婢只是一个宫女,敢能有这个妄想。。。。。。”
“宫女?宫女怎么了?”张苏华声音一冷,“你别忘了,随郡王的亲生母亲,可不正是宫女吗?”
“这。。。。。。”美琳犹豫起来。
却听得张苏华冷哼一声,咬牙切齿:“你听着,那些看不起宫女的人,必定是死得最惨的人!”
畜生,你会不得好死
“太皇太后,您想让奴婢做什么?”就是傻子,美琳也懂了。
果然,张苏华转身,蹲下凑近了她。
笑颜如花:“只要你帮哀家办一件事,哀家保证,你会成为随郡王侧妃!”
随郡王侧妃?
不仅仅是荣华富贵,那还是嫁给自己心仪已久的心上人哪。
美琳狠狠一震,心下大动!
可是又一想,太皇太后要对付的人,除了皇上就是华妃。
那她岂不落得个不忠不义?
再说,太皇太后的话,能听吗?
当下,矛盾万分。
看出她心中所想,张苏华又加一剂猛药:“美琳,你可以拒绝,但你可要想清楚了,这里,到处堆满了木材与枯草,只要哀家将这烛火稍微动一下。。。。。。”
美琳立即吓得面色死灰。
见此,张苏华压低了声音。
凑近她的耳边,说:“与其当一个宫女,老死宫中,你为何不赌一把呢?”
“我。。。。。。”美琳的意志力,几乎降为零。
“好了,”张苏华见差不多了,站起。
向落雁使了个眼色,落雁会意。
当即从袖里掏出一个小瓶,放到了美琳手上。
“这里面装的是兑了水的鹤顶红,用量小的话,是死不了人的。”
张苏华丢下这一句话,扬长而去。
美琳看着手里的瓶子,身子再一软,神情迷茫不已。
“唉~~”叹息声起,美琳听得一惊。
抬头,发现符桑还没走。
仇恨之火随即冒出:“畜生,你会不得好死!”
她咬牙切齿,如果手中有把刀,她一定不顾一切地向他捅去。
“美琳,我知道你恨我,也知道没办法让你不恨我,但有些事,你可得想清楚了。”符桑不敢多说。
也不敢说得太白,更不敢在这里多待。
匆匆,离去。
一道灵光从脑中划过
“呸!”对着他的背影,美琳狠狠地唾了一口,挣扎着爬起来。
天已完全黑下来了,再不回去,主子定要起疑。
只是,刚走出那间破屋,迎面却又撞到了一个人。“谁呀?”
美琳火大,以为又是符桑。
抬头,却发现竟是胡贵人。
她赶紧请安:“奴婢见过胡贵人。”
“哟!”胡贵人笑得夸张,围着她转了一圈。
语气尽现鄙夷:“看来,还是太皇太后有办法,哼,椒房宫的人,也不过如此嘛!”
“。。。。。。”为何胡贵人会知道?
难道她也是太皇太后的人?美琳心中起疑。
便在这时,只觉得一道灵光从脑中划过,随即便有了主意。
再不敢久留,只丢下一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后,慌慌张张地跑了。
椒房宫。
晚膳一样一样的端上了酸枝木的餐桌。
今晚,轩辕永凌难得早早地放下政事,回来陪雅歌。
自然,惠嫔也跟着沾了些恩宠。
“美琳怎么还不回来?”眼见着晚膳全部上了桌,酒也倒好了,却见殿里没有美琳侍候在旁。
雅歌嘀咕一句,隐隐地带了一下疑。
素言耳尖,听到了就说:“估计又被胡太医耽搁了,他总喜欢问东问西的。”
原来是这样,雅歌放了心。
也为刚才自己对美琳的不信任感到惭愧。
美琳一路急奔,终于回到了椒房宫门外。
她停住,深吸几口气,直到自己完全稳定了情绪后,方提步走进殿里。
“你怎么才回来?”小凡子一偏头,即发现了她。
美琳笑了一下,转而反问他:“娘娘等得急了吧?”
“可不是,刚还问起你呢。”小凡子看了她一眼,觉得她今日有些怪。
素言的担忧
却又说不上来怪在哪里。
美琳也不与他多解释,只身进了去,向皇上与华妃请了礼后,往小厨房去了。
素言从来都是个心细的人,一眼就瞅见她衣服上沾了些许草末。
遂不动声色地跟了进去。
“美琳,你去哪里了,这么大半天才回来?”
美琳背对她而站,素言就在她的身后,突然出声。
美琳吓了好大一跳,转过身来。
冲素言责备:“素言,你吓死我了。人吓人,吓死人,你知道不?”
她这种反应,让素言好生意外:“你怎么了?患得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