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梁山当老大-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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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奴姐,我突然,突然,好怕他。”李师师道,“这支歌你听清了吗?要天下太平,先要铁蹄踏遍万里河山唉。郎君志向好大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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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赵元奴语音也有些颤抖,“一首歌而己。”
“乐为心声。”李师师道,“我真的怕。我们,我们没有做错什么,对吗?”
王京奴笑道:“你们两个,身在福中不知福。你们怕他,我不怕。下次来我可要勾引他啦!”
从汴京到梁山,不过五六百里路程,齐小远却走了十来天,比去时慢多了。因为他现在是钦差,皇帝的红人,穿州过县,都受到当地官员的隆重招待,少不得住上一两天,吃卡拿要,只当是公费旅游。
等进入鄄城地界时,宦囊鼓鼓,散出去的二十万贯,又捞回来十之一二。
鄄城县现在己属梁山势力了,代理知县是病尉迟孙立。离城尚有十里,远远就见路上立着几座花棚,鼓乐之声,十分嘹亮,百姓站在道路两边,路中间则有一彪军马,迎着齐小远飞奔而来,卷起漫天灰尘。
齐小远头都大了,“我靠!孙立也这么会拍马屁?”
柴进笑道:“孙胡子不是拍马,他是军官,自会按规矩恭迎天使。”
孙立是胳腮胡子,又长又硬,遮住了嘴,兄弟们都叫他“孙胡子。”
齐小远耸耸肩道:“自家兄弟,不用搞这些虚头。”
说话间,军马在百步外曳然止住,百来个军汉下了马,伏于道路两侧,大吼道:“恭迎天使!”
齐小远大声道:“他妈的,都起来。”又冲孙立道:“孙胡子,你会玩啊?”
孙立趋步向前,笑道:“戴院长先前报信,道哥哥受了招安,是天子面前第一等红人,又做了天使。我梁山兄弟无不扬眉吐气。兄弟们是真心实意地迎接哥哥,小弟拗不过他们。”
齐小远尚未答话,鲁智深己接口道:“阿哥不喜这套,洒家也不喜欢。胡子,你快收起来吧!直娘贼,你倒做了知县,怎么还穿盔甲?为何不穿公服?”
孙立道:“大师取笑了,我这样子,像个知县吗?我还是做巡检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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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笑道:“知县算什么?知州、知府,你也做得。”
孙立一愣,见齐小远微微一笑,便知武松此言,不是随口乱说,心道“己然招安,还说这话,难道还要反吗?”不由面露喜色。
齐小远道:“孙贤弟,并马过来,给我谈谈鄄城的情形。”
在鄄城官衙住了一天,翌日早起,便继续赶路。齐小远归心似箭,不打算绕道巨野了,那是济州衙门所在地。济州知州,也不是非见不可。
梁山在山众将一早就全部下山,乘船直放郓城,郊迎十里,在郓城外五仗河渡口搭起木台,扎起山棚,“结采悬花,”“香烟拂道,”千百战船,齐泊河岸。人人欢天喜地,专候齐小远到来。
到了午时,齐小远的仪仗终于出现了,卢俊义、吴用率众将跪在路上,乐和领着众乐手在路边跪奏礼乐。这是迎诏书的礼仪。
齐小远跳下马,左手搀起卢俊义,右手扶着吴用,含笑道:“众兄弟请起,咱们回山寨听诏书。”
众人簇拥着齐小远上了战船,直驶到梁山金沙滩。上岸之后,又乘马上山。
接下来就像书中所写:“三关之上,三关之下,鼓乐喧天。军士导从,仪卫不断,异香缭绕。直至忠义堂前下马。香车龙亭,抬放忠义堂上。中间设着三个儿案,都用黄罗龙凤桌围围着。正中设万岁龙牌,将御书丹诏放在中间,金银牌面放在左边,红绿锦段放在右边,御酒表里亦放于前。金炉内焚着好香……”
齐小远有种晕乎乎的感觉,心道“老子究竟是穿越到真实的北宋,还是小说里虚构的北宋?”
然而,他眼前这个世界,是实实在在的。天是蓝的,云是白的,风中传来青草的味道,战马的嘶鸣阵阵入耳。众将都己在堂下排成几队,跪伏在地,屏息凝神。有一双不安份的黑眼睛偷偷看着他……
扈三娘。齐小远微笑起来,回望过去,那双眼睛触电般缩回去。但只是一刹那,那个俏丽的脸庞又扬起来,大胆地盯着他,闪着顽皮的光彩。
“呵呵,”齐小远再次笑了起来,“三娘,我知道你是真实的,这个世界也是真实的。其实,就是假的又如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老子管那么多干吗?我来!我看!我征服!就是这样!”
他清清嗓子,从桌上取下诏书,庄严地道:“制曰……”
ps:招安使、宣谕使皆非正式职官,多是临时差遣,事了即罢。宣谕使副手有宣谕副使、宣谕判官,亦可不置。后文亦有此类非正式官衔(如诸军都统制等)不再一一注明。又南瓜原产于南美洲,元代史籍就有记载,己是常见之物。我假定它于宋代传入。
第十五章 雷火(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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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小远回到梁山,第一件事就是下令征发十县民夫、工匠,由陶宗旺、宋万统领,配合雷横、李云、郁保四的土木司“河道军,”在梁山附近和寿张县城起造房舍。
当时民居多是版筑土砖。上点档次的,是青砖建筑;更高档的,是石材,以及竹木结构建筑和铁琉璃砖建筑,忠义堂就是石砖混合建筑。齐小远要起造的民居,有青砖房,但更多的是土砖房。
寿张新知县尚未到任,齐小远简直把县城当自家后院了,毫无顾忌地廉价强买地主田地,见缝插针,在城中起造起一排排的房屋。地不够了,再到城效起造。也有平价向居民购买的旧房。
这些房屋,是安置梁山军人家属的,有家属的军汉晚上皆可回家居住。梁山一百单八将在山寨皆有青砖房。一百单八将以外,尚有不少大、小头目,城里的青砖房就是为他们建造的。
这个壮举是齐小远笼络军心的手段,梁山军汉欢天喜地。只苦了那些廉价出让土地房屋的地主,申告无门,有苦难言。
大部分房屋皆是按照现代军营模式,用版筑土砖围成几个大院,每院四角设置了望台,战时可作为独立的堡垒。房屋是一排挨着一排,整齐划一,省工省料,建造起来也非常容易,盖好一排,搬迁一排。每家发些安家银两,家属或做买卖,或为佃农,寿张县城因此几乎又扩张了一半。
寿张本来就是上县,因为梁山像大多匪帮一样,恪守“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原则,故此一直很安定。到后来大院民居全部落成,数万军属进城定居,就渐渐变成热闹繁华的大市埠了。
建房工程进展顺利,齐小远的眼光盯住了凌振的火器研究和刘唐的屯田工程。在齐小远离山这两个月,凌振己从四处聘来不少工匠,铸铁铸铜的,造炉的,采石的,开矿的。在梁山北边芦荡中的荒地里垒起小高炉,坩埚土平炉,大炼钢铁。
这块荒地,面积达数百亩,三边皆水,尤如一座孤岛。
齐小远来视察时,远远就看见广阔的芦苇荡里火光冲天,处处黑烟,小土炉和木制工棚星罗棋布,齐小远“发明”的活塞式风箱呼呼响着,周围的水都是黑的,不少死鱼飘在浅坑里,散发出腥臭味。凌振带着工匠正忙得汗流夹背。
齐小远皱着眉道:“凌贤弟,怎么在这里搞?”
凌振憨厚地笑笑:“是军师给选的地方,离山寨远一些,也安全。”
齐小远心道“这个吴学究真会添乱。”眉毛拧得更紧了,道:“那也不用在这里呀,离山寨太远,运输也不方便。”
凌振看出齐小远有搬迁的意思,急忙道:“土地很结实,而且起了这么多炉子,花了不少银两,不用再迁了。我们辛苦些没关系。”
齐小远知道他是个老实人,点点头道:“暂时不迁吧。我来看看你有什么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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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振愁眉苦脸道:“愧对哥哥。进展缓慢。”
齐小远笑道:“不要急,慢慢来。是烧的煤炭吗?”
宋代时,煤炭已经应用于冶炼了。煤炭的开采也由平地挖掘发展到掘井开采。煤炭冶炼技术也很高超,宋仁宗时,朝廷在河东铸铁钱,当地几乎家家都烧煤炭铸钱。技术水平大为提高。不过煤价也很昂贵。
凌振道:“是啊,可总是供应不上。”
齐小远估计是吴用等几个大头领在作梗,因为这些人不知道炼钢制造火器的意义,只会心疼银子白花了。齐小远走之前尽管再三强调,要卢俊义、吴用全力支持凌振,但他人不在山,命令自是大打折扣。
齐小远安慰他道:“煤炭会充足供应的,今天就派人去采购。对了,你会炼焦炭吗?”
凌振一头雾水:“什么是焦炭?”
齐小远心道“这时代还没发明焦炭吗?”笑道:“煤经过隔开明火加热后,即可炼成焦炭。这东西外形像木炭,火力却大大超过煤炭,炼出的生铁质量也高。”
凌振兴奋地道:“我马上就去试试。”转身欲走。
齐小远道:“不要急。黑火药配方搞出了吗?还有新型铠甲?”
凌振高兴地道:“按哥哥指点,己配制出新火药配方,威力强大,现在正加紧研制‘木柄手榴弹’、‘地雷’,还有‘掷弹筒。’至于铠甲,己用新法煅制了十几件,全部移交给军器司了。汤隆己征调了不少铁匠,正在加紧打制。不过……”
齐小远道:“什么?”
凌振为难地道:“小弟这里也需大批铁匠……”
齐小远明白了,造铠甲与火器皆需铁匠,双方任务有了冲突。他果断地道:“我会通知汤隆,立即停工,全力支援你。”
凌振甚为感动,一时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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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手榴弹这三种武器,自然是齐小远的意思了。武器的内外构造图,齐小远早己画给了凌振,原理也告诉他了。但对凌振来说,这仍然是个异常艰巨的任务,手榴弹试验了几百次,还炸死过几十人,就是不成功。关键是雷管难制,弹体没法缩小。
齐小远设计的手榴弹是德制M18型,一战和二战时德军所装备的,由拉环、拉火绳、拉火管、硫磺、雷管等零部件组成。
手榴弹原理是将一小团拉毛铜丝和玻璃粉装在一根钢管内,铜丝一头接着火绳、另一头通导火索和硫磺,利用玻璃粉与铜丝磨擦生火法,点燃导火索和硫磺。投掷时只要把拉环套在手指上即可。
但雷管的制作有管壳、加强帽、装药等部分,装于手榴弹内,等于是两种武器合并。尽管齐小远己省略了不少安全工序,技术上还是非常困难。
掷弹筒的问题是弹筒材料和弹药材料很难制造。宋代的炼钢工艺是所谓“团钢”和“灌钢”,皆是液体渗碳制钢法。是当时世界上最先进的技术。凌振的炮就是用此钢铸成。但用来制手榴弹和掷弹筒,显然还不合要求。
齐小远离山时曾告诉凌振“预冷淬火”、“生铁淋口”和“淬黄火”、“淬白火”等工艺。这都是明清及民国发明的炼钢法,二十一世纪时民间仍在延用。凌振简直惊呆了,视“宋江”哥哥为天人。
不过理论是一回事,实践起来又是一回事。比如当时根本没有发明焊接技术,只好采用锻接粘合法制造弹筒,这种弹筒耐受不住高温。
弹药原料则是用坩埚土平炉冶炼出的白口生铁为主,但是铁质极脆,容易碎裂。凌振正研究用焖火技术解决问题。但总得来说,进度很慢。
凌振大致介绍了一下情况,见齐小远神色郁闷,便道:“启禀哥哥,地雷己制造成功。”
齐小远大喜:“是吗?快领我去看。”
到了火器司仓库,果然看见木架上排放着一百多个地雷,有足球或蓝球大小,铁雷有二十多个,石雷、陶雷一百多个。
地雷的制作,相对简单些。这武器在明代便己发明,最普通的是石雷,把石头雕凿成圆形,石中凿深坑,装药压实,然后用纸浆泥密封住深坑口,中间留有小空隙以便插入细竹筒或苇管,管中导出引线,埋于地下,需要时点燃引线即可引爆。
铁雷则用生铁铸成圆形,装进数升火药。再用硬木片塞住药口,把三根引线装入一支长竹竿内,埋于地下,将竹竿一头露于我方,等敌人进入雷区时,点燃引信。
地雷的发火装置则有踏发、绊发、拉发、点发等。这些凌振也己研究出来。
齐小远笑道:“好,不错。试验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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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振道:“试过两次,因为哥哥说过要保密,因此是在水荡里试验,也没告知军师哥哥。”
齐小远对随从道:“请卢员外、军师、众兄弟都来看。”
不多久,卢俊义、吴用和众头领陆续到来,按号令立于火器司所在的山坡上。就看见凌振抱着一个铁疙瘩走到千步外的山坡下,掘坑埋了起来,然后手上牵着一根长绳,走了回来,众人均感摸不着头脑。
这时凌振把两指伸入口中,发出尖利的唿哨。便有一个军汉手持马鞭、疯狂纵马从斜刺里驰出,向山坡下狂奔而去。离地雷三百步远时,凌振大喝道:“下马。”
那军汉飞身跳了下来,抽刀狠刺战马臀部,随即便伏于一块山石后。那战马鲜血长流,收不住脚,径往山下奔去,看看到了埋雷处,凌振一拉长绳,蓦地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火光闪处,尘土飞扬,那战马哀鸣着扑倒。
众头领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