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皇妃-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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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一厢情愿,没有人会领情的。”话到这里,忽有一棍当胸扫来,无奈之下只得松开色无戒,伸手抓棍,一扭之下长棍立断。斜里又有三棍分上中下三路打来,萧玉燕猛一后退,金鞭反打过去,正好击在那三人的手背之上,嗤的一声,顿是三条血痕,当啷当啷当啷三声,长棍都掉在地上。
萧玉燕金鞭下击卷起地上的木棍,朝着西边的三名棍僧打去,三名棍僧持棍格挡,木棍反弹,失棍的僧人伸手接过,又来夹攻萧玉燕。萧玉燕已经见识过法门寺棍阵的厉害,不敢掉以轻心,见自己为色无戒拼命,他却始终无动于衷,不由的心中一冷,道:“色大哥,你当真看得我有危险而袖手旁观,在你眼里到底哪一个更重要?”转过身去,见色无戒已不知去向,不由的一惊,眼见棍僧围上,没空与他们纠缠,金鞭上击,绕在一根树枝之上,金鞭使劲,身体已腾空飞起,借着这股势道,跃出墙外逃走了。
刚才萧玉燕与法门寺棍僧激斗的时候,色无戒混没放在心中,萧玉燕一松开他,他便不由自主的回去找杨采功,想问问她到底肯不肯原谅自己,似乎一定要死在她的手里才甘心,可回到那里时,杨采莲也早已经离去,法门寺的僧人也正在收拾尸体,其中一具他便认识是陈少壮。那些僧人认识色无戒,见他受伤,都上前问候,色无戒摇了摇头,并不答话,转身便走。
法门寺经红巾教大闹后,守卫已经森严之极,只不过都念在色无戒救全寺之恩,没有人跟他为难,可平安的出得寺来,一出了法门寺,色无戒只觉天大地大,却无留身之处,宇宙之中,似乎只有他一个人是孤独的,他不知要干什么,脑袋一片空白,漫无目的向前走,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也是不辨方向,更不知要到哪里去。
他一直走到一个僻静的深山里,四处毫无人烟,他反而感觉无比的快乐,离开世间那种尔愚我诈,那种纷纷扰扰,不去想那些人那些事,心情一下子开朗了起来,他本来好似失了神,这个时候已经回过神来,放眼大山,四周绿绿葱葱,淡淡的森林之气吸入丹田,只觉全身清凉,而且是说不出的舒适,他放声大叫,声音远远的传了开来,大山群绕,声音消失很久,又渐渐的回荡过来,当真心旷神怡。只不过叫声太大,牵动胸口伤口,隐隐有些生痛。
他微微一笑:“世间那么繁杂,人人自危,乞是我色无戒向往的生活,在这大山之中,没人跟你做对,没人会伤害你,你也不会因此而伤害别人,这种地方,才适合我居住。”想到这里,把所有的烦恼都随刚才的叫声卸去,为了法门寺的事,他将近十二个时辰费尽力气,且没吃过东西,心情烦恼之时,肚子自然也不觉得饿,如今释怀,肚子早已撑不住了,他找了一处山地,见生着一大片果林,也不管是不是有人所种,摘下来吃了个饱。果子甘甜不已,入口清凉,美味之极。
肚子饱了,困意油然而升,眼见不远处有一个山洞,心想:“古人依洞而居,我色无戒依然很够。”走入洞里,但觉微有潮湿,青苔布满洞的四周,他找了一些软草铺在洞里,就此当床,就此睡下,当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他照旧到果林采果子添饱肚子,一连几天只觉过得快乐,并不觉得无聊,心想何不趋此练练武功,于是也便把今生所学武功履了一遍
第279章
世人都说少林寺的绝色会使少林七十二艺,事情的真像却只有他自己知道,要说少林七十二艺,并不都是单一分开的武功,有的却是大径相通,就好似一指禅跟一指金钢法,就属于同一种武功,少林方丈练得是一指禅,而色无戒所练却是一指金钢法。不一样者是一指禅为阴劲,中指者一般外表无恙,体内却大受损伤,而一指金钢法纯属阳劲,中指者会立刻反现出来,可以说两指法恰恰一刚一柔,一阴一阳,若同时而练,等于筋脉逆行倒行相间,人体如何受得了,非筋脉尽断而死不可。但若要用一指金钢法催化让别人以为使的是一指禅,不懂其中门道的人,自然会被蒙骗过去,绝色名声雀起的时候,是连使少林寺十种绝艺除强扶恶,世人以讹传讹,都说他练全少林七十二艺,都是张目结舌,其实色无戒真正所会的也不过十二种绝艺而已,饶是如此,已是才智高超,高出一般的人了。
色无戒逃离少林寺的时候,见师父了圆所使的少林金钢硬气功,心中着实羡慕,如今却想:“我色无戒奇遇不断,又何必贪多爵不烂?”微微一笑,放开了许多,将白居易的白氏剑法,华山寒冰洞里学到幻影指法等诸多融会贯通,不知不觉间武功已是突飞不猛,不可同日而语,空闲之余,他也念念不忘佛法,所谓武功志在杀人,佛法志在度人,利弊权横,色无戒心境顿时开明不少,在山洞中一住就是数月,不但一点也没有厌倦,反而喜欢这一个人的感觉,因为不用去理会别人怎么想怎么看,只有自己知道而已。
这一日他来到山间,只见一对父子俩从山上砍柴下来,儿子尚小,负不起柴重要休息,父亲便陪着休息再走,没过片刻那儿子又觉累了,坐下又要休息,父亲道:“吾儿,你要帮爸爸做事,爸爸高兴的很,可我劝你别贪多你却不听,如今还不是没办法拿回家。”
色无戒听了,似乎印证了他对武功的看法,频步点头,好在他在前几头已经想明白,不然这个时候听一个樵夫说出这话,不知会有多羞愧了。那儿子充满希望的脸,道:“爹,我只是想多帮你做点事,怕你累坏了。”父亲听到这话,心里说不出的感动,便道:“乖儿子,爸爸知道了,你先坐在这里等爸爸,爸爸先把柴扛回去再来接你,你可不许乱走,到时找不到你。”儿子点头答应,眼见着父母的背影消失在山间。
色无戒不以为异年,回到山洞休息,每到这个时候都是他入定念佛的时候,他本来看不过少林寺的清规戒律,如今却觉得人一定要有约束自己的方法,才能活的快活,若无掬无束,任其枉为,就会好似一个漫无目的野兽,不知该干些什么,他却不知这想法偏激了。世人的本性无不是在彼想端,身为平民,朝思梦想当官发财,只因他身处的环境困苦,以为当官就有钱,有钱便能快乐,不用那么辛苦。一旦当上了官,若不随波逐流与贪官奸商同流合污,又觉官场并不是自己向往的地方,真正的尔愚我诈,便想回归平民。而当一个人在处处受到管束,处处受到制肘的时候,他千方百计日思夜想的想脱离这种生活,但一旦离开了,又觉无掬无束其实也并不怎么好,就好似色无戒这时的心情一样,当他无掬无束的时候,渐渐的还是忘不了念起佛来,其实这只是人的本性罢了,任你是谁,也离不开这个怪圈。
色无戒一入定,只觉万籁巨静,周围的一切都听得清清楚楚,忽听一人哭声映入耳帘,他只觉奇怪,起身朝哭声寻去,才发现那哭声是刚才那个儿子发出,他在那里等父亲已过去了两个时晨,他以为父亲抛下他不管了,所以委屈哭出,哭的当真伤心之极,就在这个时候,父亲快步赶了过来,两父子虽只隔两个时辰没见,但好似分离了千百年一样,父亲将孩子抱在怀中,笑道:“乖儿子,你为何哭啊?”那儿子见到父亲,顿时破涕为笑道:“爹,我以为你扔下我不管了,我一个人不知干什么,我才哭了。”父亲刮他鼻子,笑道:“傻孩子,爸爸当你是心肝宝贝,怎么会不要你呢?我走时叫你在这里等我,我就一定会回来,难道还会骗你不成?”孩子连连发笑,那父亲牵着儿子,扛上孩子的柴向山下去了。
色无戒听了他们的对话,顿时思潮起伏,不禁骂道:“色无戒啊色无戒,你怎么如此糊涂,当日你同意和芙儿一同上华山祭拜她父亲,为何却没有履约,反而忘记。恐怕芙儿这个时候还在华山等你,你却只想到自己,你还是不是人?你若是人,就应该上华山去找她,跟她陪礼道歉,让她原谅了你,以后好好待她,弥补自己的过错才是。”他想到这里,也不想过了一个多月,何芙还会不会呆在华山等他,但他不想以此做赌,准备到华山去接何芙,或许就跟她一起住在华山,那也是快乐的。
他心念一定,带了一些果子在吃,免得下山的途中无食物可吃。行了几日,来到一个小镇,离华山已不很远,眼见肚子空虚,便到一家酒店吃些东西。一上得酒楼来,便见四周坐满了人,他们或腰挂长剑,或背负大刀,都是武林中人,有面目狰狞的屠夫,也有文气十足的书生,好似全没关连,又好似为的都是同一个目的,有几个熟通门道的,更是在几张桌子前来回照应。色无戒心想:“这么多江湖中人聚会,不知有什么目的?”他不想再牵连到江湖中的事情,正想转身就走,却听西角一张桌子有人道:“想不到川陕这么多英雄都到了华山境内,少林寺果然是武林的泰山北斗,当真是号令天下,谁敢不从。”
色无戒听了,不由的一怔,心道:“原来这些人都是少林寺的人约来,不知为的是什么事?”心中隐隐感觉不对,不由自主的找了一个位置,随便要了点东西,便坐下来听他们到底讲些什么。有一个书生走到那人的身边道:“这位讲话的大哥,想必就是大屠三手的屠龙节?”那人答道:“好说,正是在下。”他满脸胡须,长相可怖,好似屠夫,当真跟他名字相似,其余在坐的听了,都不由的一阵喧哗,窃窃私语。
屠龙节哈哈大笑,对别人的议论只是不理,见那书生手拿判官笔,只道:“当今之世,判官笔能属第一的要算大理玉门笔宗师马乐伯了,不知兄台师承何处?”那书生微哂道:“不敢,在下是玉笔门孔南飞,兄台所说的正是家师。”众人一听,个个称赞,神态更是恭敬,比听到那屠龙节名字时,当真不可同日而语。
色无戒曾听天恶帮主朱孝纯说过玉笔判官马乐伯之事,也知那马戌梁也是玉笔门人,如今见这书生孔南飞的打扮,确和马戌梁极是想似,又见周围的群雄都虽在同一家客店里,似乎都只闻其声,未见其人,若不自报姓名,常人似乎并不认识,心中更是恍恐,为何他们都会不约而同聚集在一起?心中只是漠名,欲知之心更烈。
那屠龙节见了众人的态度,心中不免生气,手中挥舞着那杀猪的大屠刀,骂道:“他奶奶的,你们是看不起我屠龙节是不是?”众人没理会间,旁边坐着的一人道:“大屠三手屠龙节,当年无故杀死霍家满门而得此名,如此穷凶极恶,称其为恶人并不为过,难道少林寺的人也会请你来助阵?哈哈。”
屠龙节怒气之极,挥屠刀便向他当头劈下,众人见他屠刀夹着劲风,着实惊人,都不由的惊呼,替那人担心。那人本来毫不把屠龙节放在眼中,听到众人的叹息,猛然转头,屠刀已在眼前,吓着不知躲闪,屠龙节见了哈哈大笑道:“你小子口出狂言,倒以为你武功惊人,原来不堪一击。”就在这关节,忽有一物从斜里向自己手臂点来,物虽未致,劲以先到。屠龙节吃了一惊,来不及看那人是谁,挥刀横砍,却见眼前空空,又见左边身体有人站着,刚转过身来,便觉右手巨痛,屠刀落在了地上,吓得连连后退,仔细一看,才知是孔南飞出手,见他来无影去无踪,着实惊人,心中虽气,却也不便发作,众人见了,都是欢呼雷动起来。色无戒知道玉笔门以内气见长,那屠夫呼气荷荷,全仗一股蛮力,孔南飞却是气力绵长,胜他自是轻而易举。
屠龙节不知如何下台,心想:“老子就算丢了性命,也要你这小子留下一条手臂来。”正欲提刀,眼见孔南飞已先自己一步将刀抢过,心中一惊:“他妈的,你真是欺人太甚,莫不是让我羞辱自尽,恨,不管你怎么辱羞我,我屠龙节的名声已是如此,难道还怕吗?”便道:“你要做什么?”却见孔南飞恭恭敬敬的将刀递到身前,道:“兄台的武功,孔甘也是佩服之极,刚才孔甘出其不意,实则算不得君子所为,只是情势所逼,若不出手,恐怕屠刀之下又杀人命不要紧,要紧的是兄台等于公然跟少林寺做对,我替兄台担优。”色无戒听了,心道:“又是一个能言会道的伪君子,竟然跟大屠三手称兄道弟。”
第280章
屠龙节耳听他为自己设想,又把事情说到少林寺身上,若说江湖上谁敢去惹少林寺的人,就算他大屠三手一听少林寺之名,不敢再胡作妄为,也没有人会笑话于他,孔南飞刚才的那一句,实则是为他最好的的开脱,心中不由的高兴,忙道:“兄台说得是,我当真糊涂。”接过了刀。
有人见孔南飞跟屠龙节结攀,只是不敢苟同,原先还在旁称赞几句,这时却无一句话要说。屠龙节忙将孔南飞引到自己坐前,道:“我与孔兄一见如故,当真要干几杯。”孔南飞道:“哪里,哪里。”言行举动极是文雅。跟那屠龙节当真截然相反。
色无戒很想知道到底少林寺的人约他们来干什么,可见他们并不讲话,正想想个办法提个头时,却听屠龙节道:“我屠龙节名声不好,没几个人会看得起我,难得兄台敬重,小弟感激的很,这次少林寺广发英雄贴,捉拿少林叛徒……”听到“少林判徒”四字,色无戒全身不由的一颤,喝进肚里的酒差点吐出了来,心想:“少林叛徒,莫非说得是我。”心中一惊,不免听得更加仔细,只听屠龙节续道:“……屠某自认算不上英雄,但也不能袖手不理,兄台也是为的此事而来?”
孔南飞道:“正是,想不到堂堂少林寺戒律院首座绝色大师,却原来会做出这等事来,当真人不可貌相,知人知面不知心。”色无戒听他提到自己的名字,虽早就预料到,但还是免不了一惊,心想:“他们说得果然是我,难道师父他还不肯放过我,一定要将我除之而后快?”想到这里,不免隐隐有气,心想:“我已跟他说得很明白,此后再与少林没有刮戈,为何还让我引起武林公愤?”心中隐隐有些难过。
众人听他讲起这里事,都不由的在旁倾听,只是都自顾身份,不肯跟屠龙节太过亲近。屠龙节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