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皇妃-第10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拢炊械叫朔埽坏溃骸庖徽芯褪前资辖7ǎ俊缃袂籽奂兜搅税资辖7ǖ纳衿妫弥母遥鲆蛔罚患抢先松砩夏米乓槐径鳎饷嫔锨迩宄男醋盼甯鲎帧资下逯屑铱吹貌挥傻牡纱罅搜劬Γ缫餐弊⒁獾搅苏庖坏悖晕业溃骸牡埽F自趺椿嵩谒氖稚希俊倚南耄骸欢ㄊ悄歉鑫抻叭嗽谡饫镉龅搅饺耍涣饺饲阑亓私F祝痪跏巧咸煊幸獾陌才牛闹懈痈咝恕
“郑仆听到我们两人的讲话,气恨的道:‘原来你和原先那人是同一伙。’郑仆既然这么想,自然把刘仆的疯都算在了雷轲与秦萧疏身上。雷轲知他说的是无影人,只道:‘是又怎样?识相的把剑谱拿过来,不然你的后果就像他一样。’我指着疯掉的刘仆说。
“郑仆转头看了刘仆一眼,看到昔日的兄弟变成这副模样,更加怒发冲冠,大喝一声:‘两个小贼,是你们逼我的,可别怪我剑下无情。’我听他冷森森的讲出这句话,着实吃了一惊,便见他挥剑斜劈过来,剑中夹着高深的内力,我一躲闪,旁边一颗大树被拦腰砍断。
“我心想:‘如果要舍剑谱而去,自然是轻而易举之事,但若是要带走剑谱,只有解决眼前之人才行。’二哥和我一样想法,我们两人互望一眼,已是心领神会,一个在左,一个在前,夹攻郑仆。郑仆不但年纪老迈,而且以一抵二,却丝毫没有落败之意,而且剑术奇特,斗过数十招,我们不但近不了他的身,反而险些死在他的剑下。越是这样,说明白氏剑法越是厉害,我们欲得之意便是更甚。
“二哥绕到他的背后,一剑朝他背后刺去。郑仆身不转动,左手反转,便向二哥拍去。我趋此挺剑直刺,眼见他挥剑格挡之时,突然着地滚去,攻他下盘。郑仆掌力的厉害,二哥不敢与他硬拼,身体向侧一让,左手伸出扣住他的手腕,右手挥剑欲砍。突然间白仆转过身去,挥剑与之相交,只听当的一声,二哥握剑不住,长剑脱手而去。郑仆左手窜出,击在他的胸口之上,二哥被震得倒在地上,吐出一口血来。郑仆一分心,自然没法躲开我的下盘一剑,我那一剑只把他的左脚腿骨砍断了。”
七仆在场听着,怒火越烧越旺,真想一剑了结了雷轲的性命,替兄弟报仇。雷轲讲到这里,等于如梗在喉,不吐不快,也想把事情说出来,这件事情憋在他心中很久了,只有讲了出来,他才会觉得舒服些,这时也注意不到七仆的杀气,只继续讲道:“郑仆腿上虽受了伤,却是临危不乱,右腿后踹,正中我的胸口。我只觉胸口好似被千斤巨石击中一样,身体不由自主的腾了起来,同时喉头一甜,吐出一口血来。无意中撞在山崖之处,只觉软呼呼的,我着实吃了一惊,而后感觉双腿一紧,似被什么东西抓住了。
第191章
“黑夜中遇到这事,还真像见鬼一样,我害怕的双腿乱踢,可是胸口被郑仆踢中,已是有气无力,却听有声音道:‘你是鬼,我终于抓到你了,哈哈哈。’我低头一瞧,才知那人原来是疯了的刘仆。我见识到了郑仆的厉害,刘仆虽是疯了,可手上的武功却没丢失,我只怕他一时兴起,在我的腿上猛击一掌,那么我的腿非断不可,想到这里,我长剑一挥,便向他的手上砍去。刘仆也不脱闪,双手应剑而落。刘仆疼痛的跃起身来,张嘴便要向我咬来。我看他的那个样子,全身一颤,脚步交叉,左手剑气一指,右手挥剑模扫,使出‘落燕双飞剑’砍中了他的脖子。只见他愣了一下,而后脖子上喷出血来,将整个崖壁都染红了。
“郑仆腿上受伤,又见刘仆惨死,竟也像疯了一样,向我猛攻,我自知不是对手,缩在一边,郑仆挥剑朝我胸口而来,我向侧一让,剑道一偏,只刺穿了我的左手臂。这一剑虽是厉害,却也不如胸口被踢来的让人痛彻心脾。我抓起地上的一把石头,向他脸上砸去,他也不躲闪,眼见脸上被石头砸的乌青,又是一剑刺来。我见他那个样子,知道自己必死无疑,突然间却听他一声大叫,一把剑穿透他的心脏而出。我知道那一剑是二哥刺的,眼见刘仆挥剑要向二哥砍去,我便双手齐伸将他的剑捏住,只要他猛力一抽,我的十指非断不可,就在这个时候,刺在他胸口的剑快速转动开来,他胸口的血肉便向四处溅散,只致死亡,他仰头倒在地上,眼睛兀自瞪的老大。
“二哥赶忙扶我起来,紧张的道:‘四弟,你没事吧?’我怔怔的回神,只是摇了摇头,我们两人死里逃生,可算都是大幸,我道:‘若不是刘仆先疯了,我们两人恐怕非葬身这里不可。’二哥点了点头,只道:‘我们还是快下山去吧,若让其他人发现了,我们也一样走不了。’说完便走。我心想来时是为了白氏剑法,如今垂手可得,怎么能不拿,于是从郑仆身上搜出剑谱,才逃下山去。”
众人大白天听他下讲起这事,样子里都好似回到了那个夜晚,想起当时激斗的惨烈画面,都不由的为之动容。卢仆伤心的哭出:‘四哥,六弟,你们死的好惨。’云千载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徒儿会做出这事来,所谓歉债还钱,杀人偿命,就算自己不惩罚于他,香山七仆又怎么能饶得了他。也便抽出长剑来,指着雷轲道:“畜牲,你死性不改,知道会有什么后果?”雷轲已报着必死之心,只希望云千载一剑了结了他,免得落入七仆手中,多受痛苦,又是伏地拜倒,只道:“徒儿自知罪该万死,愿凭师父处置。”
云千载硬起心肠,准备一剑刺了下去,忽然吴里醉与重行行跪倒在了地上,只听吴里醉道:“师父,手下留情,四弟已经知道错了,就请你原谅了他,二弟已死,你难道忍心亲手杀了四弟?”云千载一怔,还真有些心软,转头一看七仆,见他正怒目看着自己,似乎在瞧着自己怎么做,若自己不动手,他们也不会放过雷轲,雷轲只有死的更惨,于是又狠心道:“他自己犯下的罪孽,一死不足以赎之,北岳派乞能有这样的弟子,而让天下人耻笑?”吴里醉听师父之意,似乎又要赶雷轲出师门,不由的又是大哭求情道:“师父,你千万要三思,二弟含恨而终,死都想重归本派,却致死都未实现,你难道要看着四弟也如此吗?”云千载听了,想起秦萧疏,泪水差点流了出来。
雷轲见两位师哥替自己求情,激动的热泪盈眶,但他知道已不能幸免,只道:“大哥,三哥,咱们师兄弟一场,你们能这样为我求情,也算是仁致义尽,做兄弟感激之极。”而后抓起云千载大腿,只道:“师父,快一剑杀了我,徒儿知罪,徒儿绝不会怪你的,快一剑杀了我。”
吴里醉听雷轲刚才那一句话,突然想起四兄弟小时候发过的誓“不能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如今想起,更是难以沉下心来,眼见师父挥剑欲刺,不由的大声道:“不要,师父。你若要杀了四弟,就连我一起杀了吧。”云千载一愣,只道:“这是怎么说?”
吴里醉喃喃的道:“因为参与白园偷书之事,徒儿也有份。”云千载一听,怒从心起,只道:“你说什么?”雷轲表现出错愕的表情,只道:“大哥,你别胡说。师父,你别听大哥,他胡说八道,他和三弟根本就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徒儿自做主张,师父,你千别听他的。”不但云千载一惊,连色无戒与七仆也都出了意料之外,只觉事情似乎还有发展,也就呆在一边听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只听天里醉道:“那日我师兄弟四人随师父一起上华山,我们都垂涎白氏剑法,便想路经洛阳之时,顺便偷盗经书。弟子一向知道师父光明正大,眼中不容有偷鸡摸狗的事情,所以怕你老人家怀疑,于是我和三弟留在师父身边,二弟和四弟去偷书。师父,这件事情弟子也有份,如果你要处罚,请连同弟子一同处罚。”
吴里醉刚才的话自然是子虚乌有,他只是为了想救雷轲,或许云千载会念在师徒之情之上饶了他们。没想到这样反而更加激怒了云千载,云千载一向自大,也自负武功了得,眼见四个大弟子为盗别人剑法,而做出如此丢脸之事,哪里还忍得下气来,只道:“孽徒……”声音抖颤颤传出,而后便见他快速的窜到雷轲跟前,双手搭在他的肩上,沿着他的手臂突然握住他的双手祼,众人还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的时候,只见他双手用劲,将雷轲的手祼折断,接连听到三声响动,连同肘部关节,肩部关节全部折断,双手骨头哪禁的起云千载如此大力,早已经碎成数辩,双手可算是废了。只见雷轲滚在地上,不断的大呼疼痛。
众人万万没有想到云千载对自己的徒儿也是手下不留情,都是一惊,而后见他使用同样手法,将吴里醉与重行行的双手也都废了。使剑之人没了双手,如同一个废人,雷轲、吴里醉、重行行变成这样,简直生不如死,色无戒只觉云千载出手也太过狠辣,可他却不知道,云千载这样做,恰恰是为了救三个弟子。因为雷轲已经承认杀害郑仆刘仆一事,七仆定会杀了他替兄弟报仇。虽知道吴里醉和重行行讲那话,只是为了替雷轲开脱,但想七仆也不会放过他们,如今废了三人的手臂,等于废了他们的武功,是想七仆为人光明正大,眼见凶手已经得到惩罚,更是比死还要残酷,他们自然不会对三个废人下手。
白仆何等聪明,自然想到了这一点,只对云千载道:“云掌门好手断,白某佩服。”云千载眼含泪水,只差点掉了下来,对着三个徒弟道:“你们三个听着,自今以后,你们再也不是北岳派的人,快快给我滚,我不想再看到你们。”
如仆不服,只道:“且慢,哪有这么容易,三人必须留下命来。”云千载心中一惊,只道:“难道我高估了香山七仆,他们宁愿背负杀害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也要替兄弟报仇。”心中这么想,嘴上却不说出来,只道:“这三人已非我北岳派门人,况且他们武功已废,你们要替死去的兄弟报仇,还不是手到擒来,云某自会旁观,绝不会插手。”如仆不明话中之意,挥剑便向雷轲刺去,却被白仆拦下了,只道:“事已致,却还计较什么?”如仆道:“难道就这么放了他们?”
白仆道:“被逐出师门,可谓是学武之人最大的污辱,他们双手已废,活着比死了更痛苦,一剑刺死了他,乞不是偏宜他了?”七仆也觉有理,刚才知道郑仆和刘仆死的是多么的惨,如今见雷轲三兄弟一生都要为他们所做的事赎罪,气也就消了。
雷轲只觉面目无存,便想一死了之,被吴里醉强行拦了下来,三人不敢留在当中,脚步踉跄的离开了。云千载看着他们的背影远去,终于难以忍住泪水,流了下来。白仆见了,只道:“云掌门正是用心良苦,不过你的三个弟子,却会恨你一辈子了。”
云千载不理会他的话,忽然对天大喊一声:“何泛兄弟,老夫有负于你,你不能怪老夫。”色无戒忽听他提起何泛的名字,心中一愣“在华山之上,伏刚突然出现,救了何泛一命,自己因此而死,风旖旎伤心欲绝,想替伏刚报仇,但终究不是对手,一时心灰,竟自刎而死。何泛爱妻如命,见到爱妻为伏刚而死,真是又气又恨,挥剑欲夺石有遗的性命,山西四怪俱在华山,他一个人如何是对手,听着妻子唵唵一息的说着:‘伏哥,我们今生无缘,下辈子再做夫妻。’讲着讲着,脸上竟露出会心的笑容,没有半点痛苦的表情。
第192章
“何泛见了,真是欲哭无泪,心道:‘旖旎,我一心一意的对你,一生只爱你一个人,没想到二十年里,你一直都喜欢师弟,呵呵,是我自己一厢情愿,早知如此,当初我为什么要拆散你跟师弟。是我自私,以致弄到今天这个地步。’想起这些年来,自己都以为处在幸福当中,没想到只是自己骗自己,他突然想到人生没有意思,也想一死了之,兴之所来,便听不得任何的劝了,但他又不像风旖旎一样,自己死就死了,却没顾及死后亲人的感受。他知道,他这一生中不但负了妻子,也负了一个十八的岁的女儿,想起自己若死后,女儿定当孤独的很,在场众人之中,云千载最为稳重,于是对他道:‘云兄,小弟有一事相求。’“云千载见他大男人,眼中却含着泪水,也为之动容,只道:‘何兄弟请说,但若云某能办到的事情,云某定当竭尽所能,在有生之年,替你办妥。’何泛听了,心中高兴,只道:‘兄弟有一个女儿,名叫何芙,拜托你照顾他。五岳剑派之中,我最信得过你,你要答应我。’云千载万万没有想到他会讲出这句话来,只是吃了一惊,道:‘何兄弟,这件事情老夫恐怕……’何泛知道他拒绝之意,不待他讲话,又道:‘你不肯答应?何某今生从没求过你,如果云大哥能替我照顾女儿,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云千载见他殷切的看着自己,心中还真不想拒绝,心道:‘难道何兄弟有事情短时间内不能回归衡山吗?他这么信得过我,我怎么能让他失望?’于是道:‘好,我答应你,我一定会照顾令爱的。’“何泛听了,大喜过望,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女儿,如今可谓是了无牵挂,只道:‘多谢云大哥了,小女有云大哥照顾,定然没人敢欺负她了。’云千载见他讲话,突然站定不动了,奇怪之余,只道:‘何兄弟,何兄弟。’连叫几声,何泛都没有反应,脸色也变得僵硬。
“云千载一惊,感觉事情不对,一探他的鼻息,才知他是自断筋脉而死,这时才知道他刚才所讲的话的意思。这一些色无戒都知道的,他也不由的感到叹息,只觉何泛也是性情中人,更不明白,这个情字到底有如此大的魔力。
色无戒见云千载不回北茂山去,却在南下洛阳遇见,本来就是奇怪之极,还以为他是为了秦萧疏之事,冲着自己而来,如今看来,他是南下衡山,依何泛的生前遗言,照顾他的女儿,心中不由的佩服他是个言出必行之人,可如今见他大呼对不起何泛,心中只是诧异,不知他所为何事。
色无戒一看着他让,没想到云千载真的走了过来,只道:‘色无戒兄弟是吧,老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