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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干妹子-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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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说:再叫勒死你。
    来到村口他就犯了愁。半夜三更敲家门,老婆又要骂他个狗血喷头。村里一团漆黑,只有村长家那豆腐坊还隐隐泻出一丝亮光。他眼睛一眨,便有了主意。上豆腐坊去谝一会儿,等天亮再回家,说不定还能混碗热豆浆喝哩!
    走着走着他就犯了寻思;要是碰上村长可就坏了菜,今年冬天的救济就打水漂了。他没有直接去敲院门,绕了个弯来到磨房后墙的窗户下,竖起耳朵听。他似乎听见,在石磨和驴蹄声中还隐隐夹杂着女人舒适轻微的呻吟。这声音虽然低沉,却很撩人,也很熟悉。他老婆跟他耍时就这样哼哼。他觉得日怪,便掂起脚尖从窗户往里瞧。刹时他两眼就瓷瞪了;宝宝爬在槐叶身上干那事。惊得他差点叫出声来,急忙用手捂住嘴巴,蹴在墙跟,一时没了主张。咋办?从墙上翻进去抓住他俩,少说也得叫他喝两碗热豆浆。又一想,两碗热豆浆才值几个钱。要是把这事报告给村长——他恍然大悟,发财的机会到了。
 011。桑树坪夜话(十一)
    八
    第二天一大早输净光就来到村外。一辆小车开过来,他不偏不斜就站在路中央毬。扭过身,背操着手,眺望远方,一派悠闲自得的样子。
    “嘀嘀嘀——”一连几声喇叭响。
    输净光慢慢悠悠转过身,歪着头朝勾庆成笑。
    勾庆成放下车门玻璃,探出半个脑袋:起开!起开!
    输净光嘻嘻一笑,不慌不忙地:急啥,我有话说。
    勾庆成不耐烦地:有话说,有屁放。
    输净光却毫不在意,头一歪,嘻皮笑脸地:我有重要情况汇报。
    勾庆成不屑地鼻子里一“嗤”:你有毬情况。
    输净光笑脸一收:算你说对了,还是关于槐叶的。
    勾庆成心里“咯噔”一下,抓住了车门按扭,却没有打开车门:我没时间跟你扯蛋。
    不听就算了,我跟别人说去。输净光说着就要离去。
    勾庆成看输净光那样子不像是开玩笑。一推按扭,下得车来:站住!你把话说清楚。
    输净光这才把他昨天夜里所看到的磨房里的事,舔油加醋,汇声汇色地描述了一遍。
    勾庆成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青一阵,紫一阵,眼睛里充满血丝,呼呼喘着粗气。但他还是很平静地:这只是你一面之词,我记下了。这事你不要再管,也不要对任何人说起,我不会亏了你。说罢,从衣兜里掏出个小本子,歪歪扭扭写下了:
    财务小陈:

()
    请付给苏景光同志3000元。
    勾庆成
    1999.9.26日
    勾庆成把条子交给输净光,转身钻进车里。“呼”地一声,小车就没影了。
    输净光两手颤抖,紧紧捏住这张纸片片,眼睛里跳跃着难奈的喜悦,默默地在心里祈祷,旦愿天天有这好事。
    夏至天渐短,冬至天欲长。眼下已过秋分,一晃天就黑了下来。
    车走车路,马走马路。槐叶跟宝宝还是半夜起来做豆腐。槐叶披了件夹袄,黑灯瞎火地从小楼里出来,绕到前院。宝宝就住在前院喂牲口的屋里。平日槐叶连声催促,他还懒得动弹,今天却早早就爬起来去了磨房。
    磨房是两间大屋,中间梁上吊着一个灯泡。昏浊的灯光把什么物件都照得灰头土脸,暗然失色。宝宝已给牲口拴好套绳,蒙上眼罩,磨盘上也倒了两盆泡好的豆子,静静地坐在麻袋上等嫂子来。
    宝宝这一反常态的表现使槐叶甚感意外,有一种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的感觉。她表示赞许地朝宝宝笑笑,一声吆喝,驴儿就走起来,“呼隆呼隆”的磨声在屋里响起。
    宝宝没再跟着毛驴转圈圈,槐叶到哪儿他跟到哪儿。槐叶不解地:别跟着我,该干啥干啥去。宝宝“嗯”了一声,就跟着毛驴转起来。他转着转着又转回槐叶身边,目光在她脸上扫来扫去。
 012。桑树坪夜话(十二)
    自从昨天夜里他跟槐叶干了那事之后,他才知道女人的滋味。虽然他说不出那滋味有多美,却时时刻刻想着那事。他不知道如何表达,也不会表达,就寸步不离地跟着槐叶。
    槐叶觉得奇怪,宝宝从来没这样过,他是咋啦?就问:老跟着我干啥?
    宝宝“哧哧”地笑着朝槐叶下身一指。
    槐叶低头看看自己身上,没什么不正常,就问:咋啦?
    宝宝伸手在槐叶腿裆摸了一把。
    槐叶当即就黑了脸,挥手就是一耳光煽在宝宝脸上。
    宝宝被这一巴掌煽迷糊了。揉搓着被煽得火辣辣的脸蛋,怔怔地瞅着槐叶。他不知道嫂子为啥打他。
    刹时槐叶就想起了昨天夜里的事。她毫无心理准备,宝宝突然摸她腿裆,出于一个女性本能的自卫,她想都没想,挥手就是一巴掌。她后悔不该煽宝宝这一巴掌。要煽,这一巴掌也应该煽在自己脸上。昨儿晚上是她主动,确切地说,是她勾引的宝宝。虽然宝宝举至有点粗鲁,可他是个傻子,心里咋想就咋做,怨不得他。她懊悔地举起手,在宝宝脸上轻缓地摩挲着:疼不?嫂子不是故意的。
    宝宝不知道嫂子为啥打了他还给他揉,却感到嫂子那手很柔软,很亲切,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对他这样过。嫂子比水仙好,水仙是他媳妇,他连水仙的热屁股都没摸着。嫂子是哥的媳妇,却跟他睡了觉。他那火辣辣的脸经嫂子一摸,就一点也不疼了。
    槐叶望着眼前这个不谙世事的傻子,心里涌动着一种莫名的酸楚。在昨天夜里,就是这个傻子帮她给勾庆成戴上了绿帽子,替她出了气、解了恨。感谢他还来不及,却动手打了他。她觉得实在是亏对了他。她禁不住朝后院那方向看了一眼。她知道,这时候她男人一定在水仙屋里,不由地妒火中烧。她觉得,就是跟宝宝再睡上10回,也赶不上勾庆成和水仙睡的零头。反正已经下了水,脚湿也是湿,头湿也是湿。只有这样才能解她心头之恨,也只有这样才能使她那怨愤不平的心稍稍得到一些安慰。复仇之火烧得她伶俐智昏。那怕是鱼死网破、同归于尽她也在所不惜了。
    槐叶徉装上茅子,在前院里看了一圈,又把大门的木栓插牢一些,这才返回磨房,躺在麻袋上……
    从来没吃过糖的人不知道糖的滋味。宝宝就吃了糖,也尝到了糖的甜头。一整天来,他满脑子里就是那点事,急得他心焦火燎,坐卧不安。天黑下来,他早早就套好毛驴坐在那里等,终于把嫂子等来了。有了昨晚的经验,他麻利地脱去衣裤……
    槐叶沉浸在报复里,甚至有一种得逞的欢欣。她在心里说:勾庆成!你也有今天。
    就在这时,勾庆成冲进了磨房。大吼一声:宝宝!你个狗日的!眼睛一扫周围,顺手操起立在门后的扁担朝宝宝砸来。
    宝宝傻,却也知道厉害。他一骨碌从槐叶身上翻下来,这一扁担就砸在了槐叶身上。勾庆成再次抡起扁担,宝宝已光着屁股跑出了磨房,槐叶死死拽住扁担,喊道:你打我,打我——
    勾庆成二话没说,抡起扁担朝槐叶砸下来。
    槐叶不喊不叫也不求饶,瞪着眼,咬紧牙,就那么挺着。仿佛勾庆成的扁担根本就没砸在她身上,而是砸在了麻袋上。
    勾庆成打累了,也打够了,气呼呼地停住了手,指着槐叶吼道:你个不要脸的贱货,跟个傻子——你还有脸活!你等着,回头再收拾你。扔下扁担,大步跨出屋去。
 013。桑树坪夜话 ( 十三)

()
    九
    驴儿不走了,石磨不转了,磨房里没有一丝声响。
    山里深秋的夜晚彻骨般寒冷。冰凉的夜空,冰凉的磨坊,槐叶躺在冰凉的地面上,她的心也是冰凉的。
    她已是伤痕累累,却不觉得疼,也不难受,反倒有一种莫名的舒畅。就像卸了套的驴子,一身的轻快。她瞪着两只死鱼般的大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汩汩地淌。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右膝盖上破了个大口子,鲜血不住地往外冒。她觉得胳膊腿已不再是她的,只不过连在她身上罢了。
    她恍惚记得勾庆成是怎样抡起扁担,没头没脸地砸在她身上。她恨勾庆成为啥没把她打死。如果打死了,她就彻底地舒服了。
    她恨老天不公。勾庆成跟水仙肆意**却安然无事。她跟宝宝才——事已至此,她有口莫辩。抓贼抓脏,抓奸抓双。她没有把勾庆成和水仙按在床上,勾庆成却抓住了她跟宝宝。她知道,这事决不算完,勾庆成会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再一脚把她蹬开,撵出家门。她似乎看到了勾庆成把她的家人和村里人叫来,当面羞辱她,斥骂她,责打她。弄得她人不人,鬼不鬼,想死死不了,想活活不成。她越想越怕,越想越气,越想越恨。恨自己一时糊涂,干下这没脸见人的事。恨老天不长眼,偏向恶人。不由地泪如涌泉,却哭不出声,她紧咬着下唇,一缕鲜血顺着她口角涔涔淌下来。
    勾庆成追出磨房就不见了宝宝的踪影。他找了两圈也没找见,恶恨恨地在心里说:你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便折身来到后院水仙屋里,压低嗓门,喜滋滋地向她描述着今晚的特大收获。
    水仙只知道勾庆成今晚有事要办,不料想他是去抓奸,而且抓得是槐叶和宝宝。不知她是出于同情,还是出于愧疚,她喃喃地:咱们也——
    勾庆成不以为然地:咱俩跟他俩不一样。接着就把他如何用扁担把槐叶打个半死炫耀了一遍。
    水仙嘻笑着一头拱进勾庆成怀里,娇声娇气地:我怕。
    勾庆成用一手的食指勾起她下巴:你是怕她不死吧。
    她噘起小嘴,攥起小手在他前胸打了一拳:你坏!
    他伸手拉灭了灯。
    一串清脆的喜笑声在黑暗里荡漾。
 014。桑树坪夜话 (十四)
    夜色像一口黑黢黢的铁锅扣在大地上,昏沉沉的夜空显得越发深邃迷茫。疲惫的星星昏昏欲睡,夜风在远处瑟瑟地呼号。黎明前黑暗得令人心悸,沉闷得令人窒息。磨房里,除了毛驴时儿打个响鼻和槐叶那隐隐的啜泣声,什么也听不见了。
    槐叶泪眼婆娑,下意识地瞅着那明晃晃的磨道。磨道是驴踏出来的很圆很圆的一个圈,渐渐,她走进了这圆圈。这周而复始的圆圈就像一条无尽的隧道,没有光亮,没有出口。走着走着就又转回到原地。哦!是死胡同。她曾想到过死,只是不甘心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一想到被勾庆成作践、蹂躏、羞辱、折磨……与其如此,倒不如一死了事,也省得吃那苦头,遭那洋罪,就两眼一闭,再也不想睁开了。
    夜色静静地流淌,夜风静静地吹拂。槐叶沉睡一般地静静地躺在地上。
    一声鸡叫把槐叶从磨道里拽出来。她不禁浑身一颤,天就要亮了。她知道天亮之后勾庆成就要对她下手。夫妻多年,她清楚勾庆成的为人,也深知他的手段。他会弄得她生不如死。与其被勾庆成折磨死,倒不如自己一死痛快。她看看不算太高的房梁,想站起来。一条腿逛逛荡荡不听使唤。哦,腿断了,被勾庆成打断的。
    想活活不成,难道想死也死不了吗?她禁不住一声绝望无奈地呼嚎。这凄惨的叫声在空气里留下深深的齿痕,在寂静的磨坊里颤颤地回荡。在滚滚泪水中她看见了墙角的卤水罐,咬紧牙关,一点一点朝卤水罐爬去。
    她知道她正在一步步爬向死亡,朝前爬一步,就离死近一步。她觉得自己就像裸露在阳光下的一块冰一样,马上就要化了,却依然挣扎着朝前爬去。她抓过卤水罐,对准嘴,一仰脖儿,那黑乎乎涩巴巴的卤水就“咕咚咕咚”下了肚。
    十
    天蒙蒙亮,勾庆成就领着几个村干和苏景光来到磨房。一进门就见槐叶一动不动地爬在地上,身边倒着个卤水罐子,地上一片湿痕。当即人们就明白了——槐叶喝了卤水。
    勾庆成是来向槐叶兴师问罪的,没料想槐叶喝卤水自尽了。他先是一惊,接着就扑在槐叶身上,大声地:槐叶呀!不就是那点事么,你咋就想不开哩……
    几个村干一时也懵懂了。村里人自尽,大都是男人喝药,女人上吊,槐叶却是喝了卤水。人既然死了,下一步就是安排后事。
    勾庆成抹了一把鼻涕,擦去眼泪,指派谁设灵堂,谁置办棺木,谁打墓坑……他亲自去槐叶家报丧。
    一夜之间家里就出了这么大变故。槐叶死了,宝宝跑了,这噩耗就像一声炸雷劈在了王富才头上,当时就把他击懵了。高月娥咒天骂地,连王富才的八辈先人也不放过。水仙当然知道事情的原委,但她没想到槐叶会死。站在一个女人的角度,她感到愧疚,还有那么一点同情。她眼泪汪汪地劝公公别着急上火,劝婆婆别生气伤身,完全表现了一个媳妇应有的本分与贤良。
    村里的大事莫过于红、白二事。白事比红事更隆重、更讲究。槐叶是干下了那等丑事才自尽身亡的,就不能按一般的风俗习惯办理。按照惯例,只给她娘家照会一声,挖个坑埋了就算了事。勾庆成不是一般人,他是村长,是老板,是大款,是头面人物,因而也就不能草草了事。
    老婆跟别人睡了总不是光彩事。尤其嫂子很小叔通奸,村里有个形象的说法:鼻涕流进嘴里。这种事丢人败兴羞先人,因而也就不敢张扬,生怕别人知道。勾庆成却硬要守灵三天,给副村长四毛留下一句话:看着办。
    村长家办丧事,副村长就是当然的总管。平日里,大小事都得村长勾庆成点头,今天总算让四毛这二把手做了一回主。“看着办”就是酌情而定,既要顾及勾庆成的面子,又不能显摆。四毛合计了一番,将灵堂就设在前院里,靠墙搭了个布棚。棺材停在布棚下,灵前一张桌子,桌上摆着几样吃食与果品。看起来面子上过得去,说起来有这回事,也真真地显示了副村长四毛的精明。

()
    按照常理,勾庆成不能去报丧。他是怕槐叶娘家人来闹事,就决计亲自走一躺。
    槐叶娘家在槐树凹,离桑树坪20来里,勾庆成没把车开进村里,就停在了村外。他是怕槐叶两个弟弟把他的车砸了。
    勾庆成一进他丈人郑老三的家门,两腿一弯就跪在了当院里。哭诉着把槐叶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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