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送给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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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老师,您就叫我小红吧!”停了很长时间,电话里终于又传出对方的轻声细语。
“小红,你好!从现在开始到我们的谈话结束甚至到未来,你完全可以把我当成你的知心朋友、兄长和老师。”终于又听到小红的声音,我的心中十分高兴,这意味着我们的咨询就要开始了。“不管你有什么样的痛苦,什么样的心理话,你都可以向我倾诉,我一定会尽最大努力去帮助你解除痛苦,记住了吗?小红?”
“记住了,贾老师。”小红在电话那边轻声答应着。
“那好,小红,现在把你的情况和要咨询的问题告诉我,好吗?”
本来我是准备向她提问的,但又害怕她对所提的问题接受不了,所以变成让她自己叙述,这样可以给她更大的选择空间。
“我今年29岁,是个下岗职工,结婚已经5年了,女儿今年3岁,在婆婆家由老人照看。我的老公在私营企业从事销售工作,常年在省外跑市场,一两个月才能回家一次。虽然很辛苦,但收入还可以。我已经下岗两年多了,不过家里的生活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下岗两年当中,我也努力去找适合自己做的工作。我是高中毕业,没有学过什么专业,所以去了几个单位总是干一些临时性的工作,没有一家能干上满一年的。三个月前,我去了一个家政服务公司做管理工作,每月收入四、五百元,现在看来还算稳定。”
小红对自己情况的简单介绍和我最初的判断差不多,不过这不是我们要谈的主要问题。
“钱对你来说可能并不重要,但稳定的工作确实能使人产生一种社会的归属感,能使自己融入到社会这个大家庭里。”
在小红说话停顿的间隙,我找机会插上了两句。为了让她把与主题无关的谈话尽可能简短一些,我用了上面两句话把她前面所说的内容进行了概括和总结,我希望她下面的话能贴近主题。
“贾老师,您知道,我今天给您打电话的目的不是为了向您求职或是汇报我的工作,我是想说……”
小红的声音又断了,听筒里面隐约传出了她的叹息声。
我清楚小红目前的心理状态,她不可能一下子就把自己的心扉向外人打开。在开启这扇大门之前,首先要打开这扇门上的铁锁。
“小红,请允许我冒昧地问一下,”我觉得现在已经到了要打开这把铁锁和这扇大门的时候了,便直奔切入点。“现在,你和你老公的感情还好吗?也就是说,你们的婚姻状况还正常吗?”
“正常,我和老公的感情很深,”小红毫不犹豫地回答,“虽然他常年在外,平时很少回家,不过我们几乎每天都要通一次电话,互相说说心里话。”
“这说明你们的婚姻基础还是相当牢靠的,这很好。”我对他们的婚姻给予充分赞扬。
“可是,我……”
小红的声音又从电话里消失了,这使我感到了意外。猛然间,我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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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老师,”就在我正在反思自己刚才的言语是否有不当之处时,听筒里又传出了小红的声音,“你我都是过来人,对两性之间的生活都有自己的看法。”
“如果我没听错的话,你指的是男女之间的性生活,对吗?”
“是的。”
“那么,是你和你老公之间的性生活有问题?还是他有什么病?使你们无法过正常的性生活。”
“都不是,我老公的身体非常好,我们的性生活质量也很高。”
“那你们……”
我的脑袋开始发蒙了,我不知道小红究竟想要咨询什么问题。
“贾老师,请原谅我直言,我想问你一个难以启齿的问题,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会给你满意的答复。”我爽快地答应了她。
“贾老师,您和您的妻子多长时间Zuo爱一次?”
“这……”听到小红的问话,我竟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她。
“对不起,贾老师,也许我不该这样问。”小红赶紧向我道歉。
“不不,小红,你可以随便问,我只是觉得这个问题问得有些突然。”我连忙向小红解释,“因为我和我的妻子已经分居1年了。”
“哦,对不起,贾老师,我不知道会是这样,真对不起。”
小红的话语里充满了歉意,不过,我并没有感到特别难堪,只是觉得心里有些酸楚。
“在我们分居前,我们大概是半个月Zuo爱一次,这是因为我的妻子已进入了更年期,身体有些不适应,所以,她的性欲要求不高。”
我说的都是实话,不过,即使这样,每次Zuo爱基本上也是我占主动。
“那你们年轻时怎么样?比如在我现在这个年龄?”
“你的意思是说,在二十年前?”我尽力从我有些健忘的大脑里去挖掘当年的生活片断,“对,是二十年前,我和我的妻子都是二十八岁,在我的记忆里,我们那时性生活的频率应该是比较高的,每周大约Zuo爱两三次,当然,也有个别例外情况,如果各方面条件都允许的话,甚至在一天当中也会多次上床重复性茭。不过,那都是从前的事了,现在……现在,她在深圳,和我的女儿在一起,已经一年没回来了。”
我的话语中,流露出对秀英的万分思念。
“贾老师,假定现在是二十年前,您的妻子经常不回家,当然,不是现在的分居,而是因为工作需要,她无法回到您的身边,一个星期,一个月,或是更长时间,每天晚上,您都是一个人守着空房,而这时,二十八九岁的您浑身充满了欲望,想和她过性生活,可她却不在您身边。贾老师,如果是这样的话,您会怎么办呢?”
直到这时,我才明白小红要咨询什么问题了。也就是这时,我才发觉自己的反应太迟钝了。其实在一开始,小红就说过,她和老公为了生活,不得不像牛郎织女那样,经常两地分居。这么一个重要问题,我怎么会忽视了呢?
“对不起,小红,刚才我没有理解你的意思。”我赶紧向小红解释。“我以为……”我还想向她解释什么,但马上又感到已经没有必要了,我应该正面回答小红提出的问题。“小红,我们知道,不管是男是女,是你还是我,正常的性需求是我们精神生活的一部分。我们不是神,也不是僧人,当性欲充斥着我们的肉体、怂恿着我们的情欲时,特别是当她或他无奈地远离我们的身边,使我们体内的欲望无法通过性生活得以发泄时,我们便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之中。面对痛苦,我们无法回避,我们必须进行选择。可以看到,现实中我们中间的大多数人选择了忍受和压抑,因为他们面对的是传统道德的影响,他们必须把自己规范在所谓‘道德’的理念之中。虽然我们现在生活在一个比以往更加开放的社会里,虽然我们当中的一些人热衷于西方的生活方式,也包括过所谓的‘情人节’,但是,某些生活方式的改变,并不能从根本上替代传统的道德观念。不过,也有人选择了‘性解放’,为了满足无法压抑的性欲,他们背叛了家庭和爱人,背叛了爱情和誓言,我认为,这种行为,与其说是性自由,倒不如说是爱情的悲哀,是对婚姻不负责任的做法。也有极少数人选择了‘自蔚’,他们借助手Yin或器具进行自蔚,以满足自身性欲的需要。当然,这在西方社会里比较盛行。至于你,我觉得还是应该多从传统道德方面想想,多想想家庭、未来和工作,如果有兴趣的话,也可以学学电脑或其它知识,总之,要把自己的精力放在工作和学习上,只有这样,才能减少内心的压抑,保持身心健康。”
“贾老师,您说的我都明白,可是,我……”小红欲说又止。
“小红,你是不是控制不住自己?”我凭经验判断道,“晚上经常失眠、睡不着?”
“这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那么说,你已经克服了那些困难?”
“不!”小红的回答非常坚定,但她无法做到理直气壮。“贾老师,我已经有……有人了。”
“什么?”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再说一遍。”
“我已经和他好上两个月了,今天晚上,他说要来我家,我有点害怕,因为我老公最近两天要回来了,我怕万一……”
“小红,你……”当我正准备继续与小红交流时,我突然看到宋丽洁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诊室门口。她手里拿着一沓钱和一个纸包。她那沉着、冷静的神态就像是国际观察员在观察、分析着中东战争事态的发展一样。见我抬头看她,宋丽洁便来到我跟前,把手里的钱和一个信封样的东西放到我面前。
“喂,小红,我想……”当意识到自己只顾看宋丽洁而中断了与小红的交流时,我赶紧对着话筒说道,可此时,话筒里却传出了“嘟嘟”的占线声。电话断了,我无可奈何地放下了电话。
“怎么?断了?”宋丽洁望着我问,“又是婚外恋?”
“是的,她的老公经常出差,把她自己留在家里。”我说。
“一定是耐不住寂寞,红杏出墙。”宋丽洁不假思索地说。
“你怎么知道?”我反问道。
“现在的女人……”宋丽洁没有再说下去,她用手推了一下桌上的那沓钱说,“这钱是刘老板给的赞助费,一共1万块。”
这时,我才想起来刘老板刚才还在这儿。
“他人呢?”
“走了。”
“他没提什么特殊要求吧?比如请你吃饭什么的。”我总觉得刘老板这个人很怪,我对他不太放心,所以他的钱我不敢收。
“没有,他把钱给我,又说了一会儿话就走了。”
“等赵教授回来我们再商量这钱怎么办。”我把那沓钱锁到了抽屉里,然后又指着另一个信封问:“谁的信?”
“是寄给您的,不过,里面好像不是信。”宋丽洁说着起身来到我旁边,她光滑的胳臂紧捱着我,完全无所顾忌的样子。她用手捏了一下信封里的东西,又接着说,“正方形的,像是软盘。”
“奇怪,这是谁寄的呢?”望着信封上面打印得大大的“贾世文主任亲启”几个字,我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信封下端印有寄信人的地址:本市黄河北路园田小区10号楼附1号,没有寄信人的姓名。我撕开信封,果真从里面倒出个软盘。“真是现代化了,写信也不用信纸了,太让人不可思议!”
“快打开看看是什么内容,别再是让您头痛的婚外恋之类的东西。”宋丽洁手捏着软盘举到眼前看着,像是在欣赏一种奇异的动物。
“可能是同行发来的有关性心理研究的统计资料,上一次发出的调查表回收率不是太高,我总觉得那篇分析报告中还缺少一些统计数字,要是能再补充一些就好了。”
我接过软盘,嘴里不停嘟囔着,朝旁边的资料室走去。
咨询中心的资料室不大,平时也兼我们的休息室。资料室靠墙的一面,摆了几个已经掉了漆的铁皮柜,里面堆满了资料、报刊、专业书籍和打印纸等。临街的窗户下,有一套旧的真皮三人沙发,中午不回家时,我就躺在沙发上面小憩。屋子中间,新购的电脑桌上,放着一台崭新的17英寸联想奔4电脑,不过显示器旁的打印机却显得有些不协调,那是一台老式的1600K针式打印机,每当打印文件时听到从它身上发出的“吱拉吱拉”的噪声,就会觉得头疼,那头疼的感觉有些像是性生活过度,下丘脑没得到好好休息一样。电脑桌前的椅子能转圈,还能升降,不过我觉得没有木椅子坐着舒服,坐的时间长了还会刺激坐骨神经痛。
我来到电脑前,打开电脑,然后把软盘插到驱动器里面,双击“我的电脑”,再双击“3。5软盘”,屏幕上出现了《作家夫人情人》的标题。“作家、夫人、情人,好怪的题目。”我小声说着,再双击标题,文章却打不开。反复试了几次都不行,我觉得有些奇怪,正要去诊室叫宋丽洁过来帮忙,她却出现在资料室门口。
“小宋,你来的正好,这个软盘不知为什么打不开,你来帮我看看。”
宋丽洁健步来到电脑前,伸手去抓鼠标。我的手离开得慢了一点,和宋丽洁的手碰触在一起。顿时,我觉得手背上像触电一样麻木,脸上也猛然感到有些发烫。可宋丽洁却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表情庄重、手指灵巧地点着鼠标。在宋丽洁操作电脑时,她的身子和我贴得很近,我可以感觉到她温暖、丰满的Ru房正好压在我的肩膀上。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和我贴得这么近,况且她的动作显然是有意识的,这使我浑身感到不自在。
“来,你坐下。”我从椅子上起来,让宋丽洁坐下,以使我们的身子拉开一定的距离。
宋丽洁的脸上依然保持着非常自然的神态,她那不亢不卑的样子倒显得我有些自作多情了。
“作家、夫人、情人,”宋丽洁轻声念着文章的题目,“像是一篇言情小说。类型:WPS文件;修改时间:2001年9月10日23时12分,哟,是前天夜里才完成的;大小:266KB;属性:正常。”宋丽洁的手指在鼠标上连击了两下,文件没有打开,又试,仍然不行。“咦,奇怪,怎么会打不开呢?”
宋丽洁的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会不会是磁盘有问题?”我在一旁猜测道。由于我对电脑知识了解得不多,今年才学会了打字和上网,所以只要电脑出现故障,我就有些发毛,好像不合格的司机,只会开车,不会修车。
“不像啊!”宋丽洁把软盘退出来,用手抠了几下,然后又把软盘插到驱动器里面,再试,依然不行。
“要不然先试试别的软盘看行不行?”我向犯了愁的宋丽洁提出建议。
“让我再看看。”宋丽洁仔细看了看屏幕上的提示,猛地一下恍然大悟起来,“怪不得打不开,电脑里没安装WPS操作系统,咱们这机器里只装了WORD,我说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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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忙了半天。”我也醒悟过来,可仔细一想还是有问题,“不对,我记得这机器买来时里面装有WPS2000呀,怎么现在没有了呢?”我说着,又将怀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