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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部分

[小村 春色]-第2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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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人身上学来的经验。」
  成刚笑道:「那些女人巴不得让我上呢。你以后跟我混吧,我会教你很多的功夫。」
  风雨荷哼道:「你又在做大头梦了。我是你的女皇帝,是你在跟我混呢。你可要记住了。」
  成刚嘿嘿笑道:「我记住了,一定会记住,你在我身上活动时是最美的,可惜我看不到。下回你可不要关灯了。」


  他的双手在她的美体上摸来摸去,像摸在瓷器上,每一处的手感都教他满意。
  风雨荷轻柔地挺动着屁股,说道:「下回?下回在哪里呢?」
  说着,像是受了什么影响似的,又加快了速度,像是在发泄什么似的。
  成刚笑道:「你不要急,晚上长着呢,咱们慢慢来吧。」
  风雨荷不听这个,只管随心所欲地动着,表现着她巾帼英雄的风采、她的呼吸那么粗重,她的动作又那么飞快,好几次Rou棒都脱落出来。她便用手抓住再塞进,再接着活动。
  成刚乐得享受,感觉那小|穴真是妙极了,夹得那么紧,夹得那么温柔,里面的水真够多。风雨荷每动一下,自己便舒服得像骨头都没了。他不时地挺着下身,为她助威。
  他嘴里还称赞道:「雨荷,你真是好样的,不只是捉贼在行,干这事也出色。以后咱们常在一起干,你一定会成为专家。」
  风雨荷哼了一声,笑骂道:「滚蛋吧你,拿这事跟捉贼比,就像医生做手术跟屠夫杀猪比,这能比吗?有什么可比?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娇喘吁吁地挺动着,非常来劲,非常惬意。
  成刚笑道:「我要是能吐出象牙,那我可就发财了。」
  说罢,坐起身来,双手搂住她的腰,伸嘴去亲吻她的奶子,一会儿叼这个,一会儿舔那个的,玩得津津有味。
  风雨荷便在娇喘之外,多了些啊啊之声,那种享受是语言没法描述出来的。尽管她对成刚凶,对成刚不逢迎,但她在心里还是承认跟男人干这种事挺好受的。这次的效果要比上回好多了。上回是在非正常的情况下进行,双方的心情都不一样。尤其是风雨荷,有一种无奈之下放任男人强Jian似的屈辱感。
  这次不同,这次是自己主动,虽说有点面子上无光,但她只要想我是女皇帝,我是招他来服侍我,我是主子。这么一想,她的心里可平衡多了,不再以为自己吃亏。
  很快,风雨荷又叫道:「我又不行了。这次实在控制不住了。」
  成刚说道:「那就得换一种姿势了。我也该翻身了。」
  说着,抱住她身子一翻,两人变成了传统的男上女下之势。
  风雨荷抗议道:「不、不要这样子。我不喜欢被你压着。」
  成刚笑道:「江山轮着坐,也该轮到我了。」
  说罢,狂抽猛插,插得小|穴扑滋扑滋直响。
  风雨荷忘情地欢叫道:「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出来了。」
  也忘了会不会被人听到了。
  成刚急喘着说:「咱们一起达到快乐的顶峰吧!」
  那速度提到了极致,真有开山裂石之势。
  当那高潮到来时,风雨荷的娇躯痉挛着,小|穴一夹一夹的,嘴里嚷道:「真好啊,我的骨头好像都融化了。」
  成刚则说:「雨荷,操你真好啊。你的Bi跟你的脸一样,都是超一流的。我想操你一辈子。」
  风雨荷哼道:「臭流氓,臭色狼。」
  说完话,她的高潮来了。她不禁搂住成刚的脖子,玉腿也缠住他。那样子极有感情,仿佛是拥着自己亲爱的丈夫一样。成刚美死了,感觉一股暖流流上Gui头,他猛插了数下之后,脊梁沟一痒,也扑扑地射了,射得那么有劲。
  风雨荷不禁说道:「好热啊,好多啊!」
  之后,双方搂在一起,久久无语。这种安静中荡漾着一股和平、温馨、甜蜜的气息,使两人的心头都美不可言。他们都闭上眼睛美美地享受着,都希望这一刻能持续下去,这一刻可以变成永恒。
  过了一会儿,风雨荷像想起什么事,将成刚从身上推了下来。成刚不解,问道:「雨荷,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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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雨荷急急地下了床,找到衣服,迅速地穿了起来,说道:「我该走了。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也该走了。」
  这没头没脑的话令成刚一头雾水。他想了想,说道:「雨荷,你这是什么意思呢?我实在不明白。刚才咱们还那么好呢,跟夫妻似的。怎么转眼之间你对我又这个样子了呢?这前后有点不像同一个人呢。」
  风雨荷忙着穿着衣服,说道:「在床上给你快乐的是风雨荷,而在床下的就是风警官了。你不要将她们当成一个人,她们绝对不是一个人。你自以为了解我,其实你并不了解我。」
  风雨荷穿好衣服后,站在床前,唉了一声,说道:「成刚,我不是跟你说过有两件事告诉你吗?第一件事已经完成了。现在是第二件,也就是坏事、苦事。」
  成刚心中苦涩,但还是说:「雨荷,你就说吧。我是个男子汉,什么事都能承受得起。」
  风雨荷嗯了一声,极其缓慢地说:「好吧,那我就说了。我想告诉你,咱们以后只当朋友吧,尽量不见面,或者干脆就不要见面。这样对咱们都好。你能活得好,我也能活得精彩。」
  成刚听得从头凉到脚,几乎哭出来。他一下子感到了寒冷,感到了绝望,想哭都没有眼泪。他强行抑制着自己的情绪,艰难地说:「你不是一时冲动吗?你已经想好了吗?你不会后悔吗?」
  风雨荷嗯一声,说道:「是的,我想好了,已经想好了。从上次咱们发生那事之后,我就在想了,最后做了这样的决定。我怕你受不了,愿意跟你好上一次,让你尽情地乐一乐,然后再告诉你这个决定。现在,我相信你不会那么怪我了,你也可以理解我了。」
  成刚咬着牙,说道:「不、不、不,你把我弄傻了,我实在不能理解你的想法。你告诉我,你是在跟我开玩笑,你不是要和我分手。咱们之间并没有结束。咱们会在一起,会相伴一辈子。只要咱们能在一起,我就是少活几十年,也是愿意。你快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风雨荷说道:「万事都要有一个结果。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咱们有这样的结果,没什么不好。你就当咱们是一夜情好了。」
  说着,她走到门口打开了门。走廊的灯光透进来一片,将屋子映成半亮。
  风雨荷又转过头来,说道:「成刚,睡一觉,明天早上再走吧。」
  他可以感觉到她的眼睛在朦胧中也是亮的,只是似乎蒙上了雾气。接着,她出去了,带上了门。屋里的成刚再也忍不住了,泪落如雨,心成碎片。
  成刚虽然哭了,却没有号啕大哭,只是无声落泪。他长这么大,很少有哭的时候。对他来说,失去风雨荷跟失去亲人一样的难受。如果有一天,他的父亲去世,他的感受大概也就是这样吧。
  他呆呆地坐在床上,仿佛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他在心中默默地问: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酷、这么无情呢?是不是自己过于风流,这是应得的报应?自己失去别的女人都可以挺住,唯独有两人是绝不能失去的,那就是兰月跟雨荷。失去她们,就等于摘掉了自己的心肝。这教他以后的日子怎么能潇洒起来呢?雨荷难道不知道她对自己的重要性吗?
  以成刚的坚强和硬气尚且承受不住这种悲痛,换了软弱一点的男人,更受不了打击了。他穿上衣服,下了床,在房里烦躁地转着圈,思考着这突如其来的打击。按说,从雨荷跟自己今晚一见面,他就应该预感到她要干什么。她在跟自己说话时,已经暗示过自己了。
  好事不用说了,就是同床。坏事呢,她也等于告诉自己了,是自己太过于乐观,不故意往坏处想。如果自己能冷静一点、能理智一点,应该不难想到此刻的结局。
  唉,自己也算饱经沧桑,怎么会这么幼稚、这么天真呢?他应该想到的。
  擦过眼泪,他重新坐下来。这时的他清醒平静多了。他反覆回忆往事,回忆跟雨荷间的林林总总、点点滴滴,再联想她的性格和思想,觉得发生今日之事一点都不奇怪。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说到底,还不是为了保持她的思想、她的性格吗?还不是为了她的追求、她的生活吗?如果不跟自己断了,那会怎么样呢?她就得为了感情而改变她自己。这是她绝不情愿的。
  在她心中,男女之情固然重要,但她的理想、她的个性更为重要。她不是不爱他,是为了维持自己的个性,维护自己的个性人生,才出此下策的跟他分手,她会好过吗?若好过的话,除非她根本不爱他。
  她真会不爱他吗?他细细回想,觉得不可能。从两人认识以来,她的种种表现来看,她对自己是有感情的。不然的话,是不会跟自己来往那么密切。她是个好姑娘,但绝不是那种为了感情而不顾一切的人。
  对这样的姑娘,自己是应该称赞还是该痛恨呢?让自己有一个明确的态度,是很困难。对自己深爱的姑娘将自己抛弃这件事,他的痛苦是确实的。他对她用情那么深,绝不肯轻易放弃。现在,她已经坚决的将自己踢开,自己难道还要像膏药似的黏住不放吗?他可以承认自己是流氓,也是色狼,但他这个人绝对不是无赖。他不会勉强别人做别人不想做的事,「强扭的瓜不甜」,捆绵不成夫妻啊!
  他伸出手,狠狠地敲了一下床,心想:「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让她去吧!本来自己就有点配不上人家,何况自己还有老婆,她不跟自己分手又能怎么样呢?让她当情人实在是委屈了她。这不能怪她啊,要怪就怪自己好了。
  她是个好姑娘,她有自己的路要走。自己还是支持她吧,让她走她的理想之路。
  只要她过得好,自己还有什么要求呢?
  他自己劝自己,劝了好半天,好受一些后才躺在床上。他打算睡一觉,打算天亮之后再悄然离去,不给她添一点麻烦、添一点烦恼。自己是一个合格的男子汉,绝不会因失恋而要死要活,那样的男人,雨荷会很鄙视的。好了,分手快乐,彼此都快乐。明天天亮,自己回农村去,冷静几天后就回省城吧。农村再好,那里也不是自己的家,他的家在城市。那里不但是家,也是战场。当他的父亲将事业交给他的那一天,自己就等于登上战场了。那时候,想当「采花大盗」,时间也很有限。
  他想通了这些,心情好多了。他想睡一觉,想到梦里放松一下,可那谈何容易啊?他在床上翻过来、翻过去,就是睡不着。试想,一个人心事那么重,情绪受那么大的冲击,当然不易入睡了。
  他便又坐起来,傻傻地望着屋里的黑暗,努力想点高兴事。而此时大脑好像失灵了,什么好事都想不到。眼前只是晃着风雨荷的影子,耳边总响起她的声音。她的影子有时是庄严的,黑色警服,面孔严肃,正气凛然,英风飒飒,有时又是长裙飘飘,柔情似水,魅力无限。她的声音有时像大江奔流,有时又像溪水潺潺。无论是什么样子,她都那么迷人。
  他不知道该想什么好了,只在嘴边反覆地念她的名字:「雨荷,雨荷……」
  念到有点累了时才有下文:「美女、警察、英雄、尤物、肉香,我的,应该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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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就这样煎熬。等到拉开窗帘时,看到天边的鱼肚白,他才松了一口气。他想现在就走,仿佛多留一刻就会多一分苦痛。他打开门来到风雨荷的门前,想敲几下,跟她打个招呼,又一想,实在没有这个必要。既然已经彻底分手了,自己又何必打扰她呢?还是走吧,像一片落叶飘然而去。
  他镇定一下情绪,到厕所洗了把脸,便迈着大步走到院子里。骑上摩托车,喊醒守门老头。门一开,他便飕地冲出去了,好像逃犯一样离开。离开那里,他感觉轻松多了。回想这一夜,真像一场梦。前半是美梦,后半是恶梦。这场梦会令他一辈子记住。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该放的就放,该忘的就忘,我是大男人,我是成刚。我是虎狼,而不是绵羊。
  这样的话嘀咕数遍后,真的觉得舒服多了。他暗自夸奖,这才是我,这才是成刚啊!
  他在大街上茫然地转着,从一条街骑向另一条街,不知道该去哪里。见天色越来越亮,终于大放光明。他经过一家浴池时,心里一动,便进去洗澡。他用莲蓬头使劲绕着自己的头,像是要洗掉--切的不痛快,仿佛要跟伤心一刀两断。
  平时他洗操挺快,1一十分钟就行了。今天,他足足洗了一个多小时。在这一个小时里,他尽情地发泄。他不是用嗓子,而是用动作,那温暖的水落到身上,像是母亲的手滑过,将一切创伤都抚平。再多的风暴、再多的波澜,也很快不见了。等他穿戴齐整地离开时,他已经基本上恢复平静。他又是那个爱说爱笑,心装大海的成刚了。
  他见太阳都出来了,染得东方一片鲜红。他伸了一个懒腰,觉得肚子有点饿,就上旁边的一家小店吃东西。他今天的饭量真好,足足吃了六颗大包子。平时吃四颗都勉强,今天超常发挥。吃饱之后,无聊地在街上转了半天,看时间差不多,这才骑着摩托车往村子方向去。
  在半路上遇到一辆货车,车斗上站着两个女人。成刚因为心情不好,并没有注意。等到跟前时,其中一个女人喊停车。成刚一看她们,也是一惊,便停了摩托车。
  原来车上站的两个女人他都认识。喊停车的人是李阿姨,而另一个则是村长老婆。
  这两个人怎么能搅和到一起呢?她们可是水火不容,什么事能使她们消除隔阂站在一辆车上呢?
  成刚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去啊?怎么坐货车呢?」
  村长老婆一脸的阴沉与悲苦,并没有出声。而李阿姨则说道:「我们急着去县城。因为着急,也找不着别的车了。就临时抓这么一辆车坐上。能有车坐已经不错了。」
  成刚强作笑脸,说道:「究竟是什么急事啊?」
  李阿姨平静地回答道:「村长从城市转院回来了。他就在县医院,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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