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 be alive is disgusting(活着就是恶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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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JOHN的问题,那只能说那些白衣天使们实在是太聪明了,她们很清楚胶囊的质地,每次,在用这些东西折磨他之前,她们总是很认真的计算好胶囊融化的时间,以便选择最恰当的用量,这样迩纯除了会叫不会说话的他去看泌尿科,也就不会察觉什么其他的了,在这些方面,护士小姐倒是十分负责的——迩纯当然有他的工作要干,尽管KATHY夫人常打电话来慰问他,但接电话的大多是护士小姐,他开不了口,因此,当那些护士小姐殷勤的向首相女士汇报他的康复情况时,他时常是被折腾得做些什么新的实践,不过那刚好能让他无聊的时间有些“乐趣”……
“我真不明白,迩纯为什么把你带回来,还给你起I。K先生的名字,你这种连小女孩都能玩弄的男人根本就不配得到这种待遇!”
到这个时候,JOHN还是一副誓死效忠的模样,但I。K相信,即便是他把事实讲出来,也并不会让JOHN停止对他做这些事……他的身体已经因JOHN的揉弄而兴奋不已了,现在的他,到底是什么,他自己比谁都清楚——
一个玩物?于是,他就一定会被人像一个玩物般对待。
“哈哈哈,真没想到,你的这里居然比迩纯那小子还乖巧,以前我对他这么做时,他一定已经在哭着求我了,不过等到I。K先生回来,他就得救了,现在轮到你了,乖乖的等你的迩纯回来哦……呵呵呵呵呵呵……”
JOHN淫笑着将淋浴的金属软管卸了喷头塞进I。K的已经吞了震动玩具的蜜蕾之中,看着那贪婪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将两样东西同时包入体内,JOHN一把扯住I。K的发丝,淫威的命令着——
“叫!给我大声的叫!”
说着,他将猛地搬动了阀门,冰冷的水柱借助着强大的压力冲入I。K火热的体内,在被用异物填充的分身同时被惨无人道的揉捏下,I。K屈服于自己的肉体,痛苦的渴望被沙哑得从喉咙中放了出来——
“啊……啊……呜……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刺耳的笑声中,涅磐的凤被欲望之活烧得妖艳逼人,他无力为他即将被那种教唆出来的渴望所征服的躯体所哀悼,很快,I。K遍被自己动人的啼血悲鸣所征服了……
被封闭在狭小的空间中,他根本无从知晓外面的一切,I。K说不清,他是在等待还是在害怕那一刻的到来,迩纯……他从未亲眼见过自己在他人身下的模样吧?那滋味一定很痛苦,他很清楚,就向JOHN说的,迩纯也曾这样等待着他回来,这种感觉,他很了解,迩纯受不了的,他不想再让迩纯受到什么伤害了,况且是在这样的时候——
KATHY说,迩纯的父亲可能熬不过这个冬天了……
“呵呵,你的身体被调教的不错嘛,如果你听我的话,我就不让迩纯知道,怎么样?”
将I。K吊起的手,从阀门上解下来,JOHN让I。K趴在地上,慢慢的将水管拔出来,看着I。K乖巧收缩的菊蕾,JOHN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亮——把这样一个宝贝藏起来,真是太可惜了。
“……”
他还有别的选择吗?没有。所以,他点了头。
I。K并不认为这能瞒过迩纯多久,但至少过一天算一天,如果左右都是痛,那么就让他一个人痛得长久些好了……
是不是很傻?呵呵。
三世轮回,人必历尽所有的磨难,才可渡苦海,他只愿——这是最后一世。
“真没意思,我以为像职业性玩具会让我们爽的时间长一点,才这么几个小时就不成了?哼!”
说话的人是在门口值勤的保安,自然也是JOHN的朋友,所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JONH一向是个讲义气的人,有了好事,自然不会忘记兄弟们,况且,欣赏着这个美得像妖精小贱货在被以各种体位轮上时的精湛表演,也是修养生息的时候不错的享受。
天已经亮了,不过他们不怎么害怕,迩纯没有打电话过来,他说过回来时要JOHN去接他的,所以,现在很安全。他们用胶带封住了I。K的眼睛,这样就不怕他以后会认出他们了,就算认出来也无所谓,反正他是个哑巴,又是这种货色,只要不被迩纯那亲眼看见,他们根本不会有什么危险。
“呵呵,可就算这样,他的这个小菊洞还是蛮活跃的嘛,真是天生的淫荡。”
JONH想抽支烟了,再说,他们也需要整理一下,再过半个小时,那两个小护士就要上班了,他现在怎么说也是个保安经理,有身份的人,不能让两个小丫头看他们这几个男人这种如狼似虎的模样。于是,他把披在身上的衬衫脱到一边,踢了踢已经累得坐在地上的同伴,他们还在不断用手刺激着被他们凌虐一夜的I。K,做为一个男脔异常敏感的身体,而对于这样的讽刺与挑逗,已经陷入半昏迷的I。K只是乖巧的配合着。JONH心里暗骂了一声淫荡,一脚踹在I。K被强行分开的腿间,红肿的蓓蕾渗出了血丝,却仍旧小心翼翼的收缩着,丝毫不敢怠慢。对于,乖孩子,JOHN总是十分宽容的,他其实并不算个坏人,充其量只是喜欢陪这种喜欢被人玩弄的小动物私下做做游戏,比起他见过的很多人,他已经十分善良了,所以,他摆出上司的架子,训斥着两个手下——
“够了,他已经被折腾了一晚上了,给他洗洗澡,让他休息会儿,一会那两个小丫头来了,还有他受得呢。”
“哈,JONH,别装了,你是怕迩纯那小子发现吧?真他妈没想到,那时候还在咱们胯下又哭又闹的小玩意儿竟然成了大老板?今非昔比啊。”
其中一个男人站了起来,懒洋洋的,开了淋浴,就像夹着一个什么物件似的,钳制着I。K细软的腰支将根本没有行走能力的他拖入了白雾蒸腾的热水中……
“呜……”
他被这个足有两米的男人竖抱着,只是脚尖微微点地,但他的腿已经废了,如果那只横在他腰间的手松了,他就会被狠狠的摔在地上,那会很痛,现在,他全身都感到疼痛,可能是因为体力透支而发烧,也或许是因为其中的一个人殴打了他,那是没有原因的惩罚,那人用什么硬的东西垫着给了他胸口、腹部还有后背很多拳,这种方法从外面上是看不出伤的,所以曾经出去转了一圈的JOHN也没有发现,还以为他是在兄弟们的猛攻之下败了阵,呵,如果这些杂碎知道让他们爽了一晚上的那个下贱男娼就是他们曾经是天之骄子的前总裁,一定会觉得更不可思议吧?这个世界上的事就是这样,昨天你可能还在拉斯维加斯抱着你的朋友哭诉钱多得花不完,今天可能就已经被从豪华的洋房里踢出来连公园里睡觉的纸盒子都找不到了——I。K只是下意识的用自己的手紧紧搂着那个男人的脖子,这时他一夜挺立却只剩下颤抖连尿液都射不出来的精巧孱茎跟那个让他在一种全然不知如何的假性失明情况下被上到最后连半点快感都没有的巨根无可避免的贴在了一起……喘息着,I。K伸住了嫩粉的小舌大口大口的吐着气,纹身的部位烫得疼痛,那预示了他的不可救赎的图腾又在提醒他的堕落了……好烫……全身都好烫……紧绷的身体很想稍稍送口气,可是他不敢……
“啊……啊……啊……”
痛苦的呻吟着,那便是他屈服的求饶,即便他的精神不想,但却拗不过他的身体,记得以前在上学的时候,教哲学的老师也曾告诉过他——这个世界是物质的——呵呵,现在,他在用他的身体验证其根本吗——物质第一性,精神第二性——所以,现在他淫荡不堪的身体说了算……听,那些人又在耻笑他的淫乱了……
啪——
“收紧!别把那些东西弄出来,还有用的,我知道,你能做到,让我看看。”
JONH给了他白嫩的臀瓣一下,稍稍放松的肌肉立刻耸了起来,将股勾上的那枚钢环夹紧在白瓷般的丘缝之间,I。K将头贴在抱着他抚摸他的男人的颈窝间谄媚的蹭着——有谁还见过比他更恶心的男娼?I。K这样在心底自问着,被打得连呼吸都疼痛的胸口一时间感到窒息了……
“啊……”
却在这时,JONH的手勾起了他股勾上的钢环,那种像是要被人扯下皮肉的感觉他已经让自己很久不去体会了,然而,只是一次无情的撕扯,那些沦落的记忆遍又恍然浮现在他仍是一片黑暗的视线间——
I。K,往前走,不要让你最爱的狗阁下的爱液掉出来!
那是谁?一个高傲、衣着华丽的少年,他被他用链子拉扯着,赤身裸体通过站满贵族观望者的草皮,他在地上爬行,按照那少年的命令在众人面前做出各种犬类的姿势,甚至是在树下抬起右腿“划地盘”,之后,他被以那个姿势绑在树边,少年用带着手套的手将他的脸按在自己被迫留下气味的地方,那个少年也是如此撕扯他被钢环穿透的媚肉威胁着他:
I。K,你害我这个王子在贵族面前丢脸,给我舔干净!不然有你好看的!
皮鞭向雨点一样落在他敞开的私|处上,被吊起了一条腿的他根本无法躲闪,而这还不是最痛的,那让他发疯的是贵族们的羞辱与谩骂,他是他们口中“发情的母狗”,连|乳臭未干的孩子都懂得用向他投掷石块来以示藐视,他无法忽略那种无地自容的罪恶感,他痛得无法忍受,他只能屈服,其实,他早以屈服了……他按照那些人要求的去做……自称为王子的贵族少年大笑着:
I。K,看到吗?你已经彻底无可救药了,就算现在让你回到从前的世界,你也不是以前的你了,这种恶心的样子,还是别让你在乎的人看见得好,他说不定会受不了这个刺激当场死在你面前,哈哈哈哈哈哈。
大概就是那时,他一点一点的死去了,王子见他已经完全被驯服,遍失去了玩弄的兴趣,他被关起来,不断被人侵犯,几天几夜,王子在他身上纹上了巨大刺青,当他的左颊被留下无法掩盖的图腾时,他没有任何反应,包含着不知是人是兽的阳物的身体不让他思考,王子在他耳边说:
从现在这一刻,你只是一件靠淫乱来灌溉的艺术品,你不再是个人,也不再是I。K,你是这世界上最低级的物品,你没有思想,除了这记载着你淫秽之罪的身体,你什么都不再拥有,也不配在拥有任何东西。
本以为,他会解脱,王子将他这件艺术品盯入了木箱,准备把他饿死后剥去血肉制成一幅毯,在那之前,王子已经有一幅刺龙的挂毯了……但后来……他并没有被挂在墙上,在第二天的夜里,有人把已经二天不吃不喝的他从箱子里拖了出来,带到了一个地下的奴隶市场,以1英镑的价格卖给了一位贩卖奴隶的商人,很快,他被转运到另外一个地方,赤裸得开脚捆着,像集市上的花瓶一般供人挑选,在他胸前挂着那块写着潦草字体的牌子上如此记载着——
奴隶名称:无
出产日期:不详
产地:不祥
加工地:某国王室
习性:与高贵血统观赏犬同
喜好:该奴喜欢被以任何方式凌辱,不要把它当人。
原主人评定:它不配被施舍给哪怕是一点点的爱,它的身体可以在任何动物的挑逗下兴奋,爱上它将是各位尊贵的先生们对自己的犯罪,那将不可饶恕。
不可饶恕……
……
“呜……”
本已经忘记的种种,将I。K已经在起起落落的沉浮中拍打得再无丝毫反抗之力的身心再次撕裂开来,喉咙间一股久违了的血腥味刺激他的味蕾,连鼻息之间都似乎能嗅到血的腐臭,可那些正对于他的身体有着极大兴趣的人,并不会了解他的体内,他的血肉,甚至是他骨头的缝隙中,正在进行着一场怎样的讨伐,他确是被麻木是,是被这侵蚀着、啃咬着、蹂躏着他每一根神经的痛所麻木了,而那些人却并不打算就如此放过他——
“把他翻过来,你去给他洗洗前面,帮我架着他的腿,我来让他更听我们的话,这样,他以后就是我们的奴隶了……”
JOHN这样说着,叫人将I。K悬空架了起来,那只横在他胸前的手压得他更加无法呼吸,他火热的身体被热水淋得更加虚脱,湿淋淋的银发胡乱的贴在脸上,使他随时都有溺吸而死的可能,但此刻的I。K已经弄不清他的身体是生是死了,这早已不是他的灵魂能够掌握的……他被JOHN和另外的人夹开双腿,不知是谁的手挺入了他肿得透明的菊|穴之内任意的搅动着,而就算是这样,他的身体也相当得卖力,那是三个男人留在他体内的东西,他竟然没有泄出一滴,并且是完全自觉的如此做了之后才提醒了那些粗心的暴徒们,竟然还有这样的玩法,呵呵,他果真是个十分下贱的所谓艺术品,连他自己都无发辩驳,被甚至分辨不清是谁的陌生人这样玩弄着,而他的身体却依然媚惑着去迎合,甚至是在潜意识中等待着更痛苦的惩罚(或是种享受?),像他这种下贱的动物,怎么配得到什么爱,即便是那种小小的关怀,都是多余……他当然是他们的奴隶,他是欲望的奴隶,只要能给他想要的,谁都能驾驭他,不是迩纯,又怎么样?迩纯……
“啊……啊……呜……”
那个一直搅动着的手指塞了什么东西进入他盛满欲望的花甬,由这样物体而产生的震动不断向内深入,似乎要钻入他的肚子里了,I。K痛苦得呻吟着,而这却促使异物被塞入他更深的体内,那该是个震珠之类的东西吧,电力会在三天内都十分强劲,那样的深的地方,他自己的手,根本无法摸到的,这些男人与他的交易才刚刚开始吧?呵……
“很难受吗?呵呵,等我们下次来陪你玩时会顺便帮你拿出来,在那之前就保持这样吧,我们的爱液会陪你的,哈哈,你最好别吃太多东西,现在你的这个小|穴可不是用来解决那些肮脏的生理排泄的,只有我说可以才能。”
JOHN把东西放入I。K的体内之后,将那瘫软如泥却仍旧能勾引人的身体横抱出浴室,甩在床上,一把扯掉一直封住那双显然哭过很久的眼睛的胶带,逼迫着被突然放亮的光线弄得无法睁眼的I。K看着自己——那双眼中对于他的狰狞面目没有任何的惊奇,JOHN感到有些失望,他邪笑着刺激着I。K——
“你当然可以告诉迩纯,让他帮你拿出来,看看他能把我怎么样。哼,现在给他撑腰的老头子马上就要不行了,他那种身份鬼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