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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正春风by 山景王四-第6部分

小说: 正春风by 山景王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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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小腹。” 
此时阮正东整个胸膛已经完全展露在孟和平面前,他微微仰起头,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喉结随着他吞咽的动作小幅移动,看得孟和平一阵口干舌燥,想扑上去啃咬他的脖子,舔湿他的喉结。 
阮正东脱下衬衣,此时他身上已经不着片缕,健康光滑的麦色肌肤性‘感得令人无法呼吸,“你把我衣服都脱光了,又亲了这么些时候,我的乳‘头已经硬了,所以这时你就吸我这里——”阮正东双手抚上自己的乳尖,手指轻轻揉弄,“这是我上半身最敏感的地方,我受不了这个,当你把我两粒乳‘头都吸肿了,我下面也起来了,”他分出一只手抚慰自己的性‘器,另一只手仍旧在亵玩自己的乳粒,“可你还是不放过我,一边给我手‘淫,一边继续轮流吸我两边的乳‘头,和平,我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受不了受不了这个你看,你把我这里吸得都肿成什么样子了和平,和平,不要吸了你要把我的乳‘头吸破了” 
阮正东闭上双眼肆意呻吟着,仿佛此时孟和平真的埋首在他胸前吸着他的乳‘头不放,令他快感连连,口中哀叫不歇。 
孟和平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眼前艳靡到极致的画面,阮正东的呻吟似乎把他的魂魄一起都勾了去,他情不自禁地站起身,像受到蛊惑般慢慢走近阮正东。 
阮正东睁开双眼,正在揉‘捏自己乳‘头的手轻轻挡在孟和平身前,他轻喘着笑道,“和平,观众是不能参与到表演当中的,你不能碰我。” 
孟和平心里默默说去他的真人表演,但终究不敢违逆阮正东,因为他知道,如果不按照阮正东的游戏规则来的话,后果会很严重。 
阮正东笑了笑,“假如你想看得更清楚,我允许你走近点。但是,”他再次强调,“不能碰我。” 
孟和平点点头,用力咽下口水。 
“那么,表演继续。”阮正东宣布。他的性‘器顶端不断溢出透明液体,顺着柱身往下淌,连他手上也沾得到处都是,“我的前面被你摸得越来越湿,于是你问我,把后面也弄湿好不好。我说,你要怎么弄。你说,你只要用三根手指,就能把我后面捣出水来。” 
阮正东张开双腿,露出臀缝间的小‘穴,“我听你这样一说,后面突然有了一种莫名的错觉,好像已经被你插湿了,甚至感到有水在往外流,吓得我本能地缩紧屁股,好含住这些不知从哪来的水。里面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阵瘙痒,痒得挠心挠肺的。我告诉了你,你说,这是因为我想要你,想得厉害。我说,我当然想要你。你就要我先把你的手指舔湿,”阮正东说到这里,把自己左手三根手指含入口中,模拟性‘交的动作来回抽‘插了几下,随后抽出手指探至下‘身后方的穴‘口。 
孟和平低下头死死盯着那个已经被自己完全开发的小‘穴,虽仍有些干滞,但手指就着口水并没有费多大力气就插了进去。敏感的穴‘口很快收缩,将手指紧紧包裹在内。孟和平想起这个小‘穴昨晚才含过自己那根粗大的阴‘茎,那时它也是像现在这样缩得死紧,把阴‘茎牢牢困在里面,不让自己拔出来。当时阮正东躺在自己身下,双腿勾住自己的腰,整个人都贴着自己,嘴里不停地叫着自己的名字,那眼眶含泪的模样和眼前高傲却风情的神情重叠在一起,令孟和平彻底丧失了理智,明知道阮正东事后一定会很生气,此时也顾不得了。 
他急不可耐地将阮正东深插在小‘穴中的手指拔出,取而代之的是自己早已硬到胀痛的阴‘茎,硕大的龟‘头几乎是有些粗鲁地捅进小‘穴,粗长的肉‘棒整根没入。火热的肠壁热情地贴上来,紧紧夹住深嵌在小‘穴内的巨茎。 
“和平你——”不待阮正东说完,孟和平已经将他修长的双腿架在肩头开始猛烈的抽‘插,每一记狠插都重重撞到他的敏感点,阮正东被他插得下半身虚软无力,双手紧紧扳着桌沿才勉强维持目前的姿势。 
“和平,我坐不住了”阮正东喘道,孟和平放下他的双腿,示意他环在自己腰上,上身微微前倾,伸臂搂住他的腰,在他唇上吻了吻,轻声说道,“没事,我抱着你。” 
粗大的男根一下一下地在湿透的小‘穴里捣弄不休,淫靡的水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听起来格外响。孟和平掰开阮正东浑圆挺翘的臀瓣,令阴‘茎的每一次抽送都能侵入到小‘穴最深的地方。他的前列腺被硕大的龟‘头顶得发麻,灭顶的快感如潮水般将阮正东吞噬,他的小‘穴已经湿得不成样子,透明的液体随着肉‘棒的来回抽‘插被带出穴外,沾湿两人性‘器结合的地方,连耻毛上都湿黏一片。 
“和平,你,你插得太深了我不行了,和平,我啊——”阮正东再也无法承受一波胜过一波的强烈快感,只觉得眼前一黑,下‘身的性‘器喷射出股股白浊。与此同时肠壁痉挛地缩紧,绞得孟和平再也控制不住精关,将滚烫的精‘液浇灌在小‘穴的深处。 
阮正东平复着呼吸,无力地靠在孟和平身上。孟和平在他眼角亲了亲,一只手搭在他的后腰,另一只手托住他的臀‘部,就着两人交‘合的姿势将他抱起,向沙发走去。 
阮正东双臂勾住他的脖子,本能地夹紧小‘穴内虽然刚射过精但仍尺寸惊人的男根。随着孟和平向前迈进的脚步,粗大滚烫的阴‘茎在他体内小幅抽‘插,龟‘头有意无意地抵着前列腺研磨,阮正东下‘身几乎软成一滩水,直到孟和平把他轻柔地放在沙发上,他的身体仍旧缠着孟和平,仿佛意犹未尽。 
孟和平小心地将性‘器从他体内退出,手指抚上有些发红的穴‘口,内疚地说道,“东子,对不起。” 
“嗯?”阮正东抬眼看他,习惯性地伸手搭在他的耳根处轻轻抚摸。 
“你,你刚才让我不要碰你,我刚才太乱来了,有没有弄疼你?” 
阮正东嘴角微微扬起,语调慵懒地说道,“今晚,等着看我怎么罚你吧。” 
 
   
12 
孟和平一下午都惴惴不安,身为一个根深蒂固的工作狂,竟然千年难得地对着电脑心不在焉起来。 
刚才阮正东享用完他的开胃菜,只撂下一句“不许加班”,之后就扬长而去。 
他有没有不高兴,身体有没有不舒服,晚上会如何“惩罚”自己孟和平把跟前的电脑推到一旁,心烦意乱地抓了抓头发,内心深处却隐隐地有一丝期待。 
下午六点整,孟和平准时下班。他拎了手提电脑走到公司门口,只见一辆红色的跑车嚣张地停在大门前最醒目的地方,一位身穿白色西装的俊美男子姿态潇洒地靠在车上,手里把玩着一副墨镜。 
“东子。”孟和平上前打了个招呼,站在那人面前冲着他直乐。 
“怎么了?”阮正东横了他一眼,戴上墨镜,示意道,“上车。” 
孟和平坐进副驾驶座,埋着头系安全带,仍旧一个劲闷声发笑,“穿得像只汤圆。”扭过头看了一眼他里面的黑色衬衫,笑着补充道,“还是芝麻馅的。” 
“装什么无辜啊,”阮正东发动了汽车,“这身西装不是你去年送我的圣诞礼物么,什么什么限量版,嗯?说到这个,和平啊,人们都说给自己喜欢的人送衣服是暗示自己有一天会亲自剥下来,你想不想把汤圆皮掰开,尝尝里面的芝麻馅?”阮正东目视前方,一副用心开车的模样,脸上却露出勾人的笑意。 
孟和平又脸红了。他送这身衣服给阮正东时绝对没有怀着这样的心思,他那时还一心一意地把阮正东当成自己最好的哥们,对于阮正东暗恋自己这回事完全正直得一无所知。 
这样的据实回答显然不是阮正东想要的,俩人现在可算得上是情投意合,乍然提及过去的事,虽然自己当时一片懵懂,现在想来却也有种莫名的暧昧与甜蜜。 
可要想说点什么好听的吧,这一时半会又哪里想得出来。要比说情话,自己和边上这位少爷实在不是一个段数的。 
这种时候最明智的做法就是什么都不要说。想到这里,孟和平转过头去,给了阮正东一个孟和平式的笑容。开朗,纯净,还有几分傻气。 
果然,阮正东没辙地哼了一声,当车在红灯前停下时转过头,将墨镜滑到鼻尖上,冲孟和平做了个鬼脸,算是暂时放他一马。 
路上一连吃了好几个红灯,半小时后,车在阮正东家附近的一家小饭馆门口停了下来。阮正东爱吃这家店的几道招牌菜,但又嫌他家就餐环境不合自己心意,因此每次来都是直接打包带回家吃。 
阮正东算是老主顾了,一进门就跟老板熟络地打招呼,说自己今天想吃剁椒鱼头和口水鸡,在孟和平隐晦地提醒他不能只吃荤菜之后,又颇不情愿地添了个香菇菜心和荠菜炒冬笋。下单后嫌干坐着等菜太过无聊,阮正东拉上孟和平去隔壁的水果店买了几样时鲜水果。 
回到家已经七点多,孟和平将两荤两素端上餐桌。阮正东一般不怎么爱吃素,倘若是孟和平亲手做的菜,他才稍微另眼相看一些。孟和平往他碗里夹了个菜心,暗暗盘算以后是不是应该每天早晨去买菜,晚上下班后回来自己下厨。 
吃过晚饭孟和平在厨房收拾,顺便给阮正东洗了一碟草莓摆在电视机柜上。 
阮正东换了身衣服,去洗手间擦了把脸出来,脸上湿漉漉的,半长的头发用皮筋简单地扎成一束,清爽得像竹叶尖上滑落的晨露。 
他闲适地靠在厨房门框上,鲜红的草莓一颗颗往嘴里塞。孟和平百忙中回头望了他一眼,说道,“才刚吃过饭,水果过会再吃。” 
“那你一早就给我洗了。”阮正东往嘴里又丢了一颗。真甜。 
孟和平无奈,“那是留给你一会看电视时吃的。”他在水池里搓着抹布,脑子不知怎地抽了一下,脱口而出,“吃这么多,晚上不是还要吃我吗?” 
话一出口,孟和平差点没把自己舌头给咬下来,难道是跟阮正东处久了,连带说话也学起他的不正经来?他背对着阮正东,在水龙头下把手里的抹布揉来揉去,半天不敢回头看他一眼。 
阮正东端着碟子走到孟和平跟前,手指捻起一颗草莓喂到他嘴边,“吃一个。” 
孟和平仍旧不敢看他,有些局促地侧过头,张嘴将草莓整个吞了进去。偏偏嘴唇又不慎触及阮正东的指尖,心里更加慌乱,眼睛都不知往哪儿看了。 
阮正东仿佛压根没看到孟和平那不自然的模样,没事人似的问他,“甜吗?” 
孟和平咬下口中的草莓,甜美的汁水充满他的口腔。他低头奋力搓着抹布,也假装没事人似的低低嗯了一声。 
“跟我比,哪个甜?” 
孟和平装不下去了,他关掉水龙头,在一旁的干毛巾上拭干了手,转过身去正对着阮正东,“东子,我” 
阮正东把手里的碟子塞给孟和平,略带潮湿的右手轻轻扳住他的下巴,拇指摩挲着,轻声笑道,“回答不上来,是因为忘记我的味道了么?”说着微微仰起头,贴上孟和平的唇。 
孟和平把碟子放到一旁的餐桌上,双手搂住阮正东的腰,温柔地回吻他。舌尖探入他的口中汲取津液,在唇齿间细细分辨。阮正东的口中有股淡淡的清甜,依稀是草莓的味道;但同时还有一股甘甜到令人沉醉的气息,相濡以沫的味道。 
孟和平依依不舍地结束了这个吻,阮正东笑着在他唇上又亲了一口,问道,“现在想起来了么?” 
孟和平把他抱得更紧些,换上一种与刚才的温柔截然不同的热情主动吻上阮正东,亲吻中混合了爱与独占欲,炽热得几乎要把他熔化。阮正东双臂回抱住他,笑得似乎有些无可奈何,“和平,你真是越来越知道怎么让我没辙了。” 
他引着孟和平往卧室而去,孟和平跟着他的脚步一路倒退,直到双腿碰上床沿,退无可退,只得顺势被阮正东推倒在床上。 
阮正东将他按在自己身下,一只手抚上他的脸庞,“你知道我就爱听你说些这样那样没营养的肉麻话,平时不说,在床上也不能说给我听么?” 
“东子”孟和平已经有些气息不稳。 
阮正东嘴角微扬,戏谑的笑容中隐隐有几分得意,“和平,你跟我在一起这么久了,定力还是这么差。”他顿了顿,续道,“就像刚才下午的时候,你一点都没把我说的话当回事。刚才在外面我没有和你多计较,现在,该算算账了吧。” 
 
  
13 
阮正东说罢,将孟和平衬衫的扣子一颗颗解开,掌心贴上他的胸膛,“身上真热。” 
衬衫被扔在地上,阮正东双腿分开跪坐在他身上,低头在他的心口亲了亲,嘴唇感受到孟和平心脏的剧烈跳动,“帅哥,你好像很紧张啊。” 
孟和平确实很紧张。 
整 个下午他都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办公室里胡思乱想,东子会怎么“惩罚”自己,自己又能否应付得来。他用自己所能想到的所有关键词在网上漫无目的地搜索,搜出不 少令他脸红心跳的图文,用皮带抽,滴蜡烛油,灌春药他觉得东子不像是会这么做的人,可也深知在这方面自己与他相比简直是幼儿园小朋友。 
孟和平感觉到阮正东温暖的身体贴了上来,脑子里一片空白,任他为所欲为地把自己浑身上下扒了个精光,连条内裤都没剩下。 
阮正东将孟和平从头到脚视奸了一遍,这才低头在他嘴上亲了口,“起来靠着床头坐好。” 
孟和平依言坐起身,背脊赤‘裸地贴着床头,疑惑地看着阮正东翻身下床,从床头柜最底下的抽屉里翻出一只木盒子。打开盒盖,竟然是满盒的手铐,各种材质、各种颜色、各种款式。 
阮正东翻翻拣拣,挑了两副亮银色的金属手铐,他冲孟和平挑眉笑道,“让你别动你不听,这就把你拷起来,教你想动都不能动。” 
孟和平愣了。他原以为惩罚一说不过是阮正东临时起意,没想到是蓄谋已久。他咽了咽口水,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东子,你、你买这么多手铐做什么?” 
此时阮正东已经把孟和平的左手拷在床头栏上,手铐“咔”地一声脆响,锁上了。他检查了一下手铐的松紧度,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回到孟和平跟前,伸手在他脸上轻佻地摸了摸,笑容里带了几分邪气,答道,“意淫你。” 
孟和平扭头去看自己被铐住的手,本能地挣扎了一下,又回转过头,两眼望着阮正东手中的另一副手铐,欲言又止。他的眼神坦荡得没有一丝杂质,藏不住任何心事,阮正东举着手铐向他扬了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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