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神雕-第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损无益。”郭靖道:“这个自然。”黄蓉道:“过儿,你跟我来。”杨过跟着黄蓉走入内堂,见她拿出一本书来,对杨过道:“你师父的二师父人称妙手书生,我现在教你他的功夫。”
说着摊开书本,朗声读道:“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原来那是一部《论语》。杨过对文学方面本就爱好,还想出口成章呢,当即喜滋滋的跟这黄蓉学习。至于武功,有了九阳神功还怕什么?
果然,一连数日黄蓉只是教他读书,始终绝口不提武功,由于杨过平时并未使用过内功,因此郭靖黄蓉也不知他内功之深厚。杨过存了读书的心思,因此学习起来极为用心,常常对书中经义却往往不以为然,根据自己在前世中所学,不住提出疑难。黄蓉在感到厌烦的同时感到也大为奇异:“此人思想发前人之所未有,初时觉得大逆不道,细思之下往往觉得还是很有道理,难道他以前从师学过?”
杨过当然学过,这几年来,杨过也入过私塾,加上前世的知识,自然不凡。几个月来,杨过将《论语》、《孟子》等儒家经义又学了一遍,有了黄蓉解读,对这些著作的理解更加深刻,不自觉也佩服起古人来。孔子的思想博大精深,只是后人将其曲解太多,以至于造化出如此多的酸儒来。
不过每天闷在屋中实在无聊,于是杨过暇时便跑到海岸边大声朗读,累了便吹笛子,抒发心中情绪,或者到书房中看黄药师留下来的炼丹、奇门遁甲之术。
这样几个月过去了,杨过在海边闲步,望着大海中白浪滔滔,思索着以后自己的出路来。“肯定不会在桃花岛中过一辈子。”杨过心道,“郭伯伯这么些年来悉心照顾我母子二人,找个机会报恩后就四处游历吧。”
黄蓉不教杨过武功的事情终究被郭靖知道了,郭靖心中生闷气之余大为不解,遂找来黄蓉,沉声道:“蓉儿,你怎么不教过儿功夫?我向来有个心愿,你自然知道。一生中我愧对杨家太多,因此要将芙儿许配给过儿。只是芙儿调皮捣蛋,若过儿无武艺防身,恐怕管束不住。”
黄蓉听闻要将郭芙嫁给杨过,一时也没注意郭靖话中的意思,只急道:“不行,我不答应。”郭靖愕然道:“怎么?”黄蓉道:“芙儿怎能许配给这小子。”郭靖道:“他父虽然行止不端,但郭杨两家世代交好,我瞧他相貌清秀,聪明伶俐,今后跟着咱俩,将来不愁不能出人头地。”
黄蓉还正要反对,郭靖又道:“你只是担心过儿人品不端,但我观过儿为人正直且有孝心。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观察他,发现他一身正气,人品绝对出众,这绝对错不了。你要是不教,我自己教。”说罢就要起身。
黄蓉见郭靖生气,忙道:“你切莫生气,我初时也是担心过儿聪明反被聪明误,和杨康一般学武后变坏,因此只教他学文,只让他以后做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既然你肯定过儿不会学坏,我就教他武功吧。”
郭靖听罢点头道:“这个我当然肯定,只不过你莫说又教他二师父读书的功夫。”郭靖木头木脑,难得今天讲了一个冷笑话,听得黄蓉扑哧一笑,道:“不会了,他记忆力极佳,悟性又高,经义我都教他不了了,这是他去考试,恐怕能考出一个状元来呢。”
郭靖奇道:“哦?过儿还有这种本事?不过你要教过儿什么功夫?”黄蓉道:“我看过儿天资聪颖,平素又喜横笛,学玉箫剑法正合适,你看怎么样?”这玉箫剑法黄药师自创剑法,剑招精微奥妙,以攻敌穴道为主,剑式潇洒俊雅,是一路自玉箫中化出的剑法,于杨过倒是合适。
郭靖念及此便答应了,只是不知黄蓉心中暗道:“我只教他剑法,不授内功,他学了也没有什么威力,自然也不会为害了。”
杨过还在那里读桃花岛的藏书,见黄蓉进来连忙行礼道:“见过师娘。”黄蓉应了一声,对他道:“从今天起我教你武功,你可要好好学。”杨过还在纳闷,“不对啊?怎么要教我功夫了?”不过纳闷归纳闷,不过还是答道:“徒弟定当尽力学习,不负师母厚望。”
于是黄蓉带着杨过来到树林,对他道:“我见你惯使横笛,便教你的是玉箫剑法,此剑法自玉箫中化来,使笛却比剑更加合适。我现在打一遍,你要看仔细了。”言罢折了一根树枝,一招一式演示起来,口中叫着招式名称:“箫史乘龙,山外清音,金声玉振”
杨过跟着黄蓉学习剑法,不知不觉间几个月过去了。此时的杨过并不偏激,因此倒也没有和大小武起矛盾,相反柯镇恶见杨过吃苦耐劳,对他甚为嘉许。由于没有起摩擦,杨过便在桃花岛住下了,而且这一住就是四年。
只是杨过没有想到,此刻全真教正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第005章 全真劫难
原来李莫愁处心积虑要得到本门至高绝学《玉女心经》,只是古墓中机关重重,自己单独一个人绝难突破,因此在江湖上大肆宣传自己师妹小龙女比自己要美百倍,而且在满十八周岁时要比武招亲。众人都见识过李莫愁的美貌,若真的比她还美百倍那简直就是人间仙物,虽绝大多数不信魔女李莫愁的鬼话,但还是有些人要去试下运气,这里面就包括蒙古王子霍都。
这一日,霍都身穿黄浅色锦袍,手拿摺扇,作贵公子打扮,带几个蒙古随从前来重阳宫。见过接引童子,送上拜帖,静候全真掌教真人。蒙古王子何许人也?此时重阳宫地处蒙古境内,虽全真教弟子平素行侠仗义,与蒙古誓不两立,但表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毕竟一个小小武林帮派还不足以与一个大帝国抗衡。
行至大厅,丹阳子马钰等全真七子联袂而出,马钰拱手行了一礼道:“不知王子驾到,有失远迎,实在失礼。”霍都虽贵为王子,但实在没有什么权势,何况这次前来只为借道到活死人墓,因此也不敢太过强横,赶紧回了一礼道:“小王匆忙前来,失礼在先,实在受不得真人的大礼。”
各人分主宾坐下后,丘处机当年在蒙古与成吉思汗很有交情,又颇得到蒙古人的尊敬,此刻见霍都前来,仔细的问一些蒙古近况。霍都本就心急,此刻哪有闲心理会这啰嗦的老头?不一会便开门见山道:“小王此刻前来,实在是有事相求,还望全真教行个方便。”全真七子对望一言,很是疑惑,心道:“虽然与蒙古没有公然决裂,但两者的关系也不融洽,怎么堂堂蒙古王子要向我们求助?只怕不安什么好心。”
全真七子没事就闭关修炼,派中事物都交由三代弟子打理,非出重大事情不露面,因此江湖上的这些传言不曾得知。丘处机疑惑道:“不知王子有什么事情让敝教相助?王子何等身份,敝教人少力微恐怕帮不上王子什么忙。”
这话明显的拒人与千里之外,可怜霍都只当丘处机客气,不曾理会话中含义,忙道:“也没什么紧要的事情,只想路过宝地,到全真教后山拜会一下古墓派的龙姑娘而已。”全真七子闻言一禀,只见一人白须白眉,满脸紫气跳将出来,正是郝大通,对霍都道:“后山乃本门禁地,就算是本门弟子也不得踏入其中一步,此事恐怕难以受命。”
霍都闻言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丘处机毕竟老奸巨猾,见气氛紧张忙道:“不知王子何故要到我教后山?那也不过寻常地方,没什么光景,若王子想游玩山水,终南山虽算不的名山,但风景还算过得去,老道倒可陪王子一游。”丘处机何等身份,愿作陪霍都当给了极大的面子。霍都见状倒也识趣,忙道:“实不敢当,小王前往贵教后山乃是应比武招亲而来,听闻古墓派小龙女美艳无双,正值芳龄,在武林上传出话来,谁要是能打赢她便能抱得美人归。小王不才,正是前去会会这女子。”
全真七子愕然,怎么还有这等事情?孙不二虽一介女流,但脾气有点不太好,也跳将出来道:“这事情我们怎么不知?古墓派虽与我们素不往来,但分属邻居,这比武招亲的事情我们都没听说,不知王子从何处得知?莫不是听信一些风言风语?”
霍都闻言怒道:“混账,本王难道就分不清事情真伪?哼哼,你们推三阻四莫不是有自己人要取小龙女而特意拒绝其他人?”这话一出,就算是涵养最好的丘处机也不禁动了怒,孙不二当即长剑出鞘,指着霍都怒道:“我等礼遇于你,你不识抬举倒也罢了,却平白污人清白,莫不是以为我们全真教好受人欺负?”
其他人等面色铁青,虽不似孙不二那般就欲动手,但也是怒气冲冲。霍都不是易与之辈,这些年在师傅金轮法王手中也学到了一些本领,所见之人中除师傅外尚无敌手,因此一向眼高于顶,认为中原武林不过如此,见全真七子当真不知好歹,沉声道:“在下本不与全真教为敌,奈何你们偏如此不识好歹。那好,三日后我定当前来,还请丘真人多多指教。”
这一句话以内力说出,众人闻言一震,“霍都年纪轻轻,内功却如此了得,几与我等不逞多让。”霍都将其颜色具看在眼里,心中大为得意。丘处机尚未答话,孙不二立马道:“我全真教还怕你不成,三日后自当恭候阁下大驾。”霍都闻言转身,将全真七子晾在一边,大摇大摆地离去,边走边大声道:“三日后以击石为号,到时以免说我偷袭。”全真教其他弟子闻言也不禁愤然。
三日时间一晃而过,霍都果带着一行人前来。只见这群人之中形貌特异者颇为不少,或高鼻虬髯或曲发深目,并非中土人物,其中一个身披红袍,头戴金冠,形容枯瘦的中年藏僧尤为出众。除此之外还有十几个蒙古侍卫,这些侍卫武艺本就较高,又在金轮法王混得久了,自然还有几分真实本领。平素欺负宋人惯了,又端了几家在北方的小帮派,对这全真教全然不放在心上,因此霍都一号召,大家都轰然前来。
到了冈顶的一个名为普光寺的庙宇下,正是与丘处机约定的地点,霍都找着“长春”石碑,奋力一掌拍下,只拍得石碑不住摇幌,破了一角。众侍卫见霍都勇猛,俱轰然叫好,唬得庙中僧人四处躲散。只见两个中年道士站在山门口,见到有人拍石碑,凝目注视,脸上大有愤色。其中一人拿出哨子,向同伴报信,一时间蜂拥出来十几个道人,手执长剑,将霍都等人围在中间。
霍都二话不说,揉身便上,其余人将王子都上了,自然也手执长刀向道士杀去。这群人功力都不差,特别是霍都,扇子连点,身边的道士非死即伤,不出一刻,除几个道士还在强撑外,其余都倒在地上,哀声一片。剩余的道士见事不可为,忙高声齐啸,向同门呼救,其中一个道士道:“大胆狂徒,居然胆敢硬闯重阳宫。”人家都打上门了,还要逞口舌之利,霍都闻言不禁愕然道:“我都打上门来了,还有什么不够大胆的?”言罢就将这几个人点到在地。霍都转头向其他人道:“大家跟我冲上去。”
众人飞身而上,转眼转了两个弯,来到一微见开旷之地,但听得兵刃铮铮相击为号,松林中跃出七名道士,也是各持长剑,左边四人,右边三人,正是摆的“天罡北斗阵”阵法。众侍卫一群蛮人,哪里懂得高深阵法?见来着只有七人,以为还好欺负,红着眼睛揉身便上,这红着眼睛外人瞧见怕还以为是道人只出来几个让人蹂躏而感激涕零呢。
那北斗阵法最厉害之处,乃是左右呼应,互为支援,虽来着每个武功不算高强,但转眼间就刺翻几个侍卫而占据优势。霍都见状一楞,显然是没料想到平平常常的几个人组合在一起就如此厉害,还以为是侍卫打斗甚久体力不济,于是连忙上去帮忙。加入了一个强援形势立马急转,众侍卫也是一振,出手复变狠辣。
只见七位道人绕霍都急转,突然齐将剑刺出,霍都两眼一亮,身子一侧疾步抢到一名长身道人身前,扬起手中扇子一挥,前面四位道人应声而倒,原来是中了暗器。其余人还未反应过来,又见霍都将扇子合起,一把砸在身前道人剑上,长身道人只觉虎口迸裂,长剑掉落地上折成两截。众道人见霍都手段高明,自觉不是对手,一年长道人低呼一声,剩余三人退入林中。
霍都还在摇扇子自恋,其他人过来道:“王子,我们继续往前走吧。”众人便继续往山上狂奔,只见十余幢道观屋宇疏疏落落的散处山间,转眼就要到达重阳宫。霍都命众侍卫去其它道观缠斗,自己则带着藏僧等几人到重阳宫前叫阵。须臾,全真七子带着一干弟子前来。只见丘处机一身白色道袍,行动从容,宛若仙翁下凡,对霍都道:“阁下身手不凡,没想到我们还是小看了你。”
霍都闻言一笑,朗声道:“本王子师从金轮法王至今二十余载,尚未遇到对手。人道全真教乃玄门正宗,今日一见不过如此。”全真教众弟子闻言大怒,当即不管清规戒律,骂将起来。那藏僧等人脸色也不好看,显然对霍都之言不满,不过碍于面子没有发作出来。
郝大通当仁不让,立于众人之前,对霍都道:“哼,阁下好大的口气,不知是单打独斗还是一起上?”霍都将扇子一摇,旋即收起,道:“对付区区你们,用不着他们出手。请吧!”郝大通神色一跳,挺剑斜向刺出,直指小腹,正是一招浪迹天涯。霍都见其剑式厚重古朴、法度谨严,心道:“没想到我先前倒小看了全真七子,只这普普通通一招就知其剑法造诣颇高。”想罢折扇微向下一搭,郝大通不等招式用老,斜身侧步,左掌在身前轻掠,右手执剑向霍都脖子掠去。
霍都将扇子展开,堪堪挡过这一剑,吓得一身冷汗,当下发声长啸,右扇左袖,鼓起一阵疾风,急向郝大通抢攻。这劲风力道凌厉,口中不住有似霹雳般吆喝助威,全真众人看罢浑身一震,没想到其武功强悍至斯。这一下两人重新打得旗鼓相当,战圈越拉越大,旁观众人不由自主的渐渐退后。正当打得难分难解之际,只见那中年藏僧陡然发难,一张拍在郝大通胸前。
只听见郝大通“啊”的一声,口吐鲜血,仰天跌倒。这一下变起仓促,人人都是大吃一惊,丘处机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