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神雕-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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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药师见了眉头一皱，心中失望之极。杨过也是大恨：“这族长太是可恨，也不将方法写出来，非要带到坟墓。”其实杨过这话倒冤枉了那族长，他当时也只知道解毒的思路，并未真正配出解药。至于这个思路，还要从莽牯朱蛤自身找取。
黄药师考虑了一会，没有什么思路，便道：“我们先出去吧。”杨过正要答应，却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又远远的离去了。黄药师自然也听到了，说道：“走！”说罢两人再次踏入“迷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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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2章 神秘老者
自然还是黄药师在前开路，奇怪的是，他却不是朝声音来源方向走去，而是与之相隔了一个夹角。杨过疑惑不解，问道：“师公，方向是不是错了？”黄药师微怒，本来满心希望的打开了那死去族长留下的书，觉得自己的女儿有救，没想到却只换来一句不知所谓的话，自然心中不爽，喝道：“小子，我还没老呢！”
杨过撇撇嘴，心道：“我又没惹你，干嘛对我凶？”
隔了一会儿，黄药师心情平复了一些，接着对杨过说道：“小子，最初设计这间大房子的人对阵法有相当的研究，不要掉以轻心。你是否觉得这里会相当的大？”
杨过点点头，说道：“我也觉得纳闷，这房子比在外面看起来的大多了。”谈到黄药师擅长的领域，他仿佛忘记了刚才的不快，呵呵笑道：“不错，设计者运用了相当高度技术的心理暗示，我们走来走去，不过在某一块地方打转罢了。或上或下，通道纵横交错，可谓一个巨大的迷宫阵。”
“哦。”杨过听了黄药师的解释，心中明白一些。在现代建筑中，很多设计师也会这样的技巧。明明房间面积不大，但他们运用独特的造型设计和物品摆放方式，使人觉得房间比实际的大上一些。苗族人建的迷宫，也是这种道理，只不过这里所运用的技巧更加高深莫测罢了。
黄药师接着说道：“这位前辈善守，因此这里会让人不由自主的向特定的方向走去，不知不觉中，就会走回了原地。就算你摆脱一个交叉口的束缚，但只要错了一个，就会陷入死胡同。这还不算什么，厉害的是当有声音传来时，会使之改变方向，让人产生误判。若你真的向那个方向走的话，就落入他的圈套了。”
说得这么清楚，杨过再不明白就对不住他的智商了。想了一会，杨过问道：“师公，那他为什么不加入一些攻击阵法或机关？”
黄药师赞许似的望了杨过一眼，说道：“奇门遁甲、机关阵法等每一种都博大精深，阵法中也有主守和主攻之分。这位前辈将守阵掌握得如此精通，我不如他多矣。想来他在攻击阵法和机关上造诣不高，或者他只想阻止不相干人等进入，不忍多造杀孽吧。”说完脸上一阵寂寥。
人生在世，最寂寞的是没有对手。在阵法方面，江湖中有谁能与黄药师一争高下？程英仅仅是学了他的一些皮毛，就将李莫愁、金轮法王这样的武林高手拒之门外，由此可见黄药师在这方面的造诣之高。但，高处不胜寒，空有一身才能，却没有一个可与之对话的人，那该是多么寂寞？想来独孤求败剑法无敌，欲求一败而不能，也是如此吧。好不容易知道了一个有这方面才能的高人，却他恐怕已死了不知多少年了，让人不胜感慨。人生如此，不亦悲呼？叹呼？原著中的杨过是因为他不在乎礼教大防，与黄药师作风相同而被他赏识，而此时的杨过，却是由于他在思想学问、奇门遁甲等方面都有造诣，让黄药师生出一种知己和朋友的感觉来，才对他颇有好感，忍不住想收他为徒。人是群居动物，就算黄药师独来独往惯了，内心中还是希望有一个兴趣爱好相同的朋友，这也是人之常情。
杨过哪里知道他心中所想，还道心高气傲的他被这前辈高人打击了，遂安慰道：“师公，人生苦短，你身为江湖五绝之一，在武功、医术、文学、奇门遁甲、阵法这么多方面都达到了一代宗师的水平，可谓当世第一人，足够傲视群雄。要不是我们这类人不为朝廷所喜，恐怕还会名扬青史呢。”
朝廷当然不喜这类侠客，古语有言：“侠以武犯禁。”武林众人成天高来高去，神龙见首不见尾，寻常人根本找他们不着，整天喊着“替天行道”的口号，根本不把朝廷看在眼里，朝廷怎么会让史官记录他们的所作所为？那些酸儒偏也瞧这些武夫不起，把他们和贩夫走卒归为一类，怎会把他们写入史书？杨过想到这里，脑中灵机一现，心道：“要是我将武林中的故事编成一本书，想来会大卖，到时候金子还不是哗啦哗啦的？嘻嘻。”
黄药师听了杨过的话，赞叹不已，心道：“难怪这小子年纪轻轻，武功竟出神入化致斯。”要知道武功的进境与心境也有很大的关联，若眼光狭隘，心魔难消，不仅武功难以大成，而且有走火入魔的危险。“我名扬天下之时也已经三十岁了，且武功还未达到过儿此时的程度，不知他如何练得，有机会还真要问问他才行。”
走了一阵，又来到一间石室前。不同于刚才那个，这间石室阴暗潮湿，四周墙壁上长满青苔，而且，这里还有一个活人。
只见这人头发花白，是个六、七十岁的老人，骨瘦嶙峋，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走。虽如此，但从他精明的眼神中就能看出，千万不能小瞧了这位老人。
见到杨过和黄药师，那老者满脸惊讶，哆哆嗦嗦的想要站起，但想必坐得太久，挣扎了一会，终于还是未能成功，索性还是坐在地上。
杨过透过夜明珠的光线可以看到，这老者的手脚均被铁链锁住，却又不知为何，见一位老者受到如此待遇，心中不忍，忙道：“老人家，别害怕，我们没有恶意。”
那老者闻言眉头一皱，眼神中透出一丝疑惑，问道：“你们是什么人？这里虽不是什么禁地，但也不是寻常人可以进来的。”
杨过对老人还是相当尊重的，向他作了一揖，说道：“我们无意至此，只是想找贵族族长理论一番，还不知老人家如何称呼？”
那老者冷哼一声，说道：“半夜三更闯入我族祠堂，这也叫理论？”他特意将“理”字咬得特别重，以显示自己的不满。
杨过苦笑不已，心道：“这老者是谁？看样子是囚犯，语气却如此的不客气。”但他还是耐着心思说道：“实不相瞒，摩梭族被人灭口，我们与摩梭族有些关系，特来查询一番。”说到这里，杨过想起摩梭人惨状，心中气愤，语气已经强硬了不少。
“什么！”那老者豁然而惊，一把站起身来，说道，“你说摩梭人被人悉数杀害？”
杨过正色道：“正是！我们怀疑是贵族之人罗天所为，故深夜前来询问，而且我们还怀疑他掳走了摩梭族族长之女玲儿。”
那老者闻言面如死灰，呆呆跌坐在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两位，请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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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3章 苗族族长（圣诞快乐！）
杨过见状心中一喜，想必这老者知道些什么，说不定还是因此被困在这里。转身找了一圈，居然连凳子都没有一条，怎么坐？只好讪笑几声，说道：“我们还是站着听吧，老人家请讲。”
那老者酝酿了一下感情，突然说道：“我便是你们要找的人。”
“什么！”杨过大吃一惊，“你是说，你是黑苗族族长？”
那老者点点头，说道：“不错，老夫罗成，忝为黑苗族第三十四代族长。你要找的罗天，则是我的第二子。”
杨过心道：“那密室中死的是第二十三代族长，现在都到了三十四代，就算每代族长只在位二十年，也已经死了两百多年了。难道这房子居然有这么长的历史？”望了黄药师一眼，发现他也是若有所思，当下问道：“罗族长，请问贵族族长一般在位几年？”
罗成一愣，愕然道：“这里瘴气毒虫很多，在位时间不等，多者几十年，少则几个月的也有。若遇上天灾人祸，一年能换好几个族长。不过，你问这个干什么？”
这样一来，杨过心中就有了底，虽说隔了十几代，但这房子建立的时间上最多不过百年。见杨过不答，罗成也没在意，接着说道：“至于我族与摩梭人的矛盾，自古已有之，但最多只是小打小闹，关系并未恶化。几个月前，罗天这小子看上了摩梭族的玲儿姑娘，我见她又漂亮又贤惠，也就厚着脸皮前去提亲。”
杨过插了一句，问道：“你知道摩梭人的婚嫁风俗么？”
罗天脸色不变，既然与摩梭人有些关系，肯定是知道他们特殊的习俗的，当下说道：“老夫自然清楚，只是希望摩梭族长能够变通一下。当然，我也许了他们好多承诺，自然不会亏了他们。”这种事情古已有之，汉代不就是以王昭君与匈奴人和亲，换取六十年的和平么？估计黑苗族也给了摩梭人什么利益，想让他们将女儿嫁出。
罗天接着道：“这本是互利互惠之事，谁知摩梭人死活不愿意，我放下脸面前去死磨硬泡了几次，最终还是不行，只得劝我儿子放弃。”说道此处，他咬牙切齿，显得极为气愤。
杨过见状心中隐隐猜出一些什么，但不甚确定，当下接了一句：“后来呢？”
“后来？哼，那小子整天神神秘秘的，我担心他对摩梭人不利，挑起两族纷争，今天一早便又去了一趟，差点都打了起来，最后还是无功而返。”
“那今天中午呢？你在哪里？”杨过追问道。
罗成苦笑一声，说道：“我早上一回到家，就被人绑到这里了。”
杨过眉头一挑，疑道：“你贵为族长，又在自己家中，居然会失手被擒？”
罗成叹了一口气，说道：“怎么不会？就是罗成那小子干的，在他身边还有十几个生面孔，说是他朋友，每一个都有武功在身，我一个老头子，怎么斗得过？”
“你是说他身边有十几个有武功的人？有人看见摩梭人就是被十几个蒙面人杀害的。”
罗成面色疾苦，杨过说起摩梭人被灭族那时，他就猜到这事九成九是他干的，再联系有武功的陌生人，关押自己，就确定是他干的无疑。
这样一来，气氛就很尴尬了。在罗成想来，杨过肯定不会放过罗天，但罗天再坏，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又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出事？想到这里，罗成把心一横，手慢慢的插到口袋中，又轻轻的拿出。整个动作很平常，在杨过和黄药师看来，不过一个下意识的动作而已。但罗成心中却波涛汹涌，身体仿佛虚脱了一般。刚才他偷偷的将蛊放在空气中，杨过两人离这么近，肯定会中蛊毒的。两人一死，这事就没人知道了。
但他等了一会，杨过和黄药师却还是好好的站在哪里。“怎么回事？不可能！”罗成心中狂震，还从没有人能躲过他释蛊毒，纵算他武功高强也没用。
不论杨过身上的龙涎木，就是夜明珠发出的放射性射线就轻易的将蛊杀死，就算不死也失去过活性。两人都在夜明珠旁，自然不怕他施蛊。但罗成却不知道，还道他们不怕蛊毒。
杨过自然不知道罗成的小动作，而罗成身心俱疲，接二连三遇到棘手的事，又遇到古怪的人，只好硬着头皮小声问道：“少侠准备怎么做？”
杨过冷哼一声，说道：“先找他对质，若却有其事，交给小六子处理。外面还有我们的人，自然不怕他跑路。”
罗成吓了一跳，没想到还有人知道这件事情，心道：“还好他们不惧蛊毒，若两人在我这里出事，让他们知道，恐怕我族难安。”
杨过看了看罗成手脚的链条，不过普通生铁所铸，一指过去，只听到“锵”的一声，那铁链只被击落一个缺口，却没有断。“咦？”杨过嘀咕一声，“难道功夫下降了？”
罗成却被杨过的举动吓了一跳，乖乖，只凭空一指就将铁链打一个缺口，要是这一指是向着人，那还不被戳一个窟窿？至此，他完全被震撼了，不敢再起任何加害杨过的心思。
黄药师微微一笑，说道：“一阳指虽然厉害，但却不是剑气，它没有那么薄，自然切不断钢铁。”也对，一阳指所发真气横截面是圆的，像一个小榔头，无坚不摧。但因它没有像刀剑一样的刃，却不能用来切割。“要是将一阳指的指气压薄，那不就是真正的剑指？”杨过心中一亮，只是暂时没有时间，以后再做研究。
当下，杨过拔出君子剑，凌空劈了两下，罗成手脚的铁链就被切断。兵器能改变真气的形状，因此挥出的剑气才能切断铁链。瘸子段延庆将一阳指通过自己的拐杖发出，拐杖的一头是尖的，所以真气更细，穿透力更强。
杨过见罗成恢复了自由，说道：“走吧，带我们去见见你儿子。”
罗成见识过杨过神乎其神的功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