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公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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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绑住凯越的方法有些别扭,连接手腕和项圈的绳索被拉紧到极限,手上稍一挣扎,颈上便传来窒息的痛苦,凯越只能迁就著呼吸而努力提著双臂,肩胛骨便形成美妙的形状。汗水也渐渐渗出鬓角。
老板俯视著一切,随後满意地点点头:
“你很适合被捆绑起来。”
凯越呼吸都困难,那男人竟说出这麽不负责任的话,实在让人恼火。他拼命扭动身体,至少不要一直趴伏著。
老板坐在身後悠然看著:
“你这样动来动去是为了勾引我吗?”
“谁勾引你?!”
“你难道不是为了再次体验我300公斤的猛烈攻势,而摆动身体勾引我的吗?”
“你、”凯越满脸通红“你说恶心的话从来都不心跳吗?总说什麽‘300公斤’‘300公斤’,你有没有常识,人怎麽可能那麽大力量!”
老板仍旧从容,他抚摸著少年腰间又滑向大腿内侧,随後才不慌不忙地说:
“人有没有那麽大力量,还是要问你才行。”
他指尖一下子滑入凯越身体,刚刚留下的液体还在里面,使他不费力气就到达了深处,也同时感到入口一下子收紧了。
“还不习惯啊?你这种不习惯的反应,反而会勾起别人的胃口。”
他於是撤出来,将沾著**的手指举到凯越眼前:
“尝尝我的味道吧”
说著便滑进凯越口中,凯越想都不想便咬下来,老板手掌一震,指尖留下了鲜红的齿痕。
他擦拭一下伤口对身下的人说:
“你根本没有学乖,还好这次不是我的宝贝在你嘴里。但这样的表现让我很有挫败感,也很伤心,刚才白浪费时间教导你了。”
凯越低声说著:
“你再敢把什麽东西放进来,我都会咬断它”
“哼,”黑鳄一边起身离开,一边说道“我看你是没有记住之前泄掉的滋味,不过没关系,我还有许多方法来对付你这样的人。”
他离开了片刻,便带著一支提箱回到房间。
凯越担心极了,他早料到这人会带著新花样回来,於是费力地转头看去。
黑鳄将大提箱丢在床边,嘴里兀自念著:
“用哪种好呢?”
“你要做什麽?!”凯越再也耐不住担心开口质问起来。
黑鳄挑选了半天终於抬起头,手中还捏著一小卷胶带状的东西:
“我看对付你,只用这个就足够了。”
“那是什麽!那是什麽?!不准靠近我!”
凯越拼命向大床另一侧躲去,黑鳄则一把捉住脚踝,将他拖到自己身边。
“你对这个好奇啊?我这就教你怎麽使用它。”
“呜!”
说著,老板便在胸前亲吻下去,手掌也滑到他敏感的某处。他的亲吻和抚摸刺激著身体中的火焰。
这男人眼中充满了浓重的性感,那视线正帮他快速点燃著凯越。
老板边观察边表扬:
“你挺厉害的,刚搞完一次,现在还是这麽有感觉。年轻人就是好。”
“别在戏弄我了!”凯越羞耻极了。他弄不明白,自己为什麽总这样不争气的败在他手中。
很快,凯越便进入了绝佳状态。黑鳄一手将他的身体握紧,另一只手扯开那半透明的胶带。
他举著一小段胶带对凯越说:
“这东西不会因为有液体的干扰而失去黏性,所以可以这样使用。”
他将它拉直,顺著凯越的出口绷上一条─十分细小,只有关节长短,纵向紧贴住出口。
“我的天!”凯越眼睁睁看著他在自己身上动手脚“你在做什麽?!”
“放心吧,”老板将他掀翻过去,凯越重又趴伏在床上,那男人说“这次不会让你泄掉,那样太便宜你了。胆敢咬我两次的家夥,要好好享受我留给你的刻骨记忆”
25
老板露出危险的笑容,他趴伏在凯越耳边说道:
“对於胆敢咬我两次的家夥,我要留给你刻骨的记忆。”
紧贴住出口的细小绷带没带来什麽不适,却沈重地威慑著心理,凯越知道那东西迟早会发威,未知的恐惧正渐渐笼上心头。
而他无法低头,更不能将那东西摘去,捆绑著手腕的绳索同时束紧了颈部,弄得人左右都处在劣势中,只能趴伏著等待处置。
老板看到他忧心忡忡的样子,就抚著细腻的大腿内侧问道:
“害怕了吗?”
“谁会怕你”
“你还敢咬我吗?”
凯越稍稍侧头,就看到老板的侧脸,他一直趴伏在自己身边低声说话,於是回头就是一口。
老板急忙向後一闪,凯越扑了个空又跌回被单中,趁跌倒时,老板猛地揽住他小腹,强迫他维持跪卧的姿势。
“干什麽?!放开我!”
戏弄这少年也会让人燃起欲望,老板早已经蓄势待发,又看到凯越不服气的无助举动,更是催发征服欲。
於是这男人不理会他说些什麽,直接捧著胯骨挺身而入,体内残留的液体被拥挤出来,珍珠般汇聚在入口,那液体帮助老板一路冲杀到最深处。
凯越则被突如袭来的侵犯弄得措手不及。
“你这个卑鄙的家夥!”
他在身下不停扭动,好像这样就能将体内的家夥甩出去。老板并不制止他,捧著少年细腻的腰肢维持高度。他对他说:
“很好,很好,你挺有悟性,这麽快就学会自己动了。”
凯越一下子安静下来,侧著头愤怒地注视老板。
“不动了?”老板还在挑逗“你不动,我要动了。”
“呜嗯─!”
说话间老板便逐渐猛冲起来。
凯越张大双眼,他清晰地感到,这男人比刚才还要凶猛。自己趴伏著提起腰肢,恰好供他最大限度的玩弄,比刚才站在大吊灯下来得还要顺手。因此,他的侵犯更是刚才的数倍猛烈。
“哈啊!啊啊啊!”凯越无法控制地呻吟出来,听得自己也觉得羞耻,他於是咬紧被单。
更让人不安的是,自己的身体正被推向危险的境地─老板刚刚在他出口处贴紧的胶带,此时变成魔鬼一般阻紧了出路。凯越终於明白他的用意,这的确比泄掉来得更加残酷。竟然使出如此手段,那男人真是条不折不扣的鳄鱼,残忍之极。
凯越想要开口责骂,可口中的被单稍一脱开,羞人的呻吟声便闯出喉咙,别说是骂人,连完整的语句也说不出来。
老板倒是乐於听到他的声音,一边侵犯一边对凯越说:
“想说什麽?说出来啊,我听不清。”
“呵啊你!你这混”
“现在回答我,我的力量够不够300公斤?”
凯越咬紧床单,他感到,随著这男人的不停侵犯,自己正一步步走向巅峰,可怕的是,这股浪潮根本不可能释放。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会变成哪样,若不释放出来,身体是否会被摧毁。
老板也有些痴醉,甚至怀疑在这少年灼热的温域中有著特殊的猛药,让人无法保持理智,他抓著凯越不停询问:
“到底够不够300公斤?说话啊!”
“呜快住手!”
“我又搞错了,该问你‘我的力量有多少牛’?优等生,快回答我”
“你这疯子─!我要死了”
老板稍稍放缓了攻势,探手握住凯越某处。那里比刚才更加坚挺,向上昂头到了极点,老板知道,若不是被封住出口,他早该释放出来。手指能感到血管张合的频率十分急促。
“凯越?”这男人停留在体内,揽著颈部使他抬起上身“告诉我滋味如何?”
然而刚揽起少年,指尖就触到了温湿的液体,它们从他脸颊上不停滑落下来,沾湿了整个手掌。
“你哭了?”老板的气息有些不稳“这麽痛苦吗?”
凯越自己也说不上那是何种感觉,这男人不停向自己体内注入快乐,可无法释放会将这些快乐变成负担。积蓄在体内的渴望越来越多,不知何时,眼泪便不受控制地不停涌出。
老板稍停了片刻,就双指捏著凯越的坚挺之处说道:
“笨小子,连舒服和痛苦都分不清楚吗?我帮你分清什麽是痛苦,什麽是快乐”
说著,他双指稍稍用力,坚挺之处便随著力道痉挛了一次。
痛觉像蛇咬一般,几乎让凯越失去意识,他感到视觉没有焦点─无法释放的痛苦加上老板的压迫,这一切简直要将他击碎了。
“凯越,”老板在身後说道“这才叫做‘痛苦’,然而我给予你的,是快乐中的快乐。”
说著,这男人又掀起翻天覆地的动荡。刚刚缓和的热量,在身体中重新燃烧起来。
凯越听到他们身体碰撞的声音,视野随著老板的节奏颠簸不止,猛烈到头脑中最後的理智也碎成一块一块的。
不知天翻地覆了多久,老板才对他说道:
“记住,接下来的感觉叫做‘快乐’”
他突然撤去了封闭出口的胶物,又在少年体内猛然推进,快速而深入,两人都积蓄已久,一下子全被发动起来,精华於是霎时间迸发而出,一向不肯丧失理智的黑鳄,也随著本能呻吟出来。
快乐凯越真切体验到了,无需形容,只要畅游在快乐之中就足够了。
正如这男人所说,他给予了他刻骨的记忆,痛苦和快乐都刻骨难忘
26
黑鳄从早到晚都不放手。除了昏昏睡去得短暂时间,凯越一直被那男人拥抱著。
白天黑夜交替了几次,小彬不时出现,都在门外与老伴交谈两句,领了指示就离开。
凯越有时会询问他何时放他离开,但总是不容分说被按回床上继续他们的快乐时光。
直到一天清晨,凯越醒来时,黑鳄老板已经西装笔挺地站在床边。他将凯越颈上的项圈摘去,又丢给他一套衣服说:
“和你共同渡过的几天我还算满意,从今天开始,你可以回到学校去。”
凯越一下子坐起身来,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原以为这一天永远不会到来,没想到老板竟然说出了盼望已久的话。然而刚一起身,酸痛和无力感又将他逼回原处。
老板微微笑著:
“我的力量到底有没有300公斤?”
凯越满脸通红地抓起枕头丢过去,老板将它们接住规整在一旁,又对他说:
“好好洗个澡,现在时间还早,也许你能赶上第一堂课。不过别忘了,欲望公馆才是你的家,学校的事情结束以後,必须立刻回来。你应该知道,躲到哪里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如果规定时间内看不到你,我会派人把你带回来。”
凯越无心听他多说,一心只想著离开这里。
那男人很快就离开了房间,只留下凯越一人。
这些天来,凯越疲倦极了,可不得不承认,黑鳄给予了他从未有过的欢愉。与那些变态的客人不同,这男人虽然也残酷地玩些花样,可总是小心翼翼不弄伤凯越,又时常顾及凯越的感受,与他一同踏向高潮。这些天来他们不知做爱了多少次,凯越从没有一次被抛在一旁得不到快感。
他边淋浴边想著几天来的遭遇。
浴室的大镜子中,自己身上留下了些许淡红的痕迹,凯越感到满面发烧。不知怎的,这些日子的每次拥抱,每个细节都能清晰回忆起来,黑鳄总是用他深邃的视线观察自己的一切。凯越有时会被那视线弄得不知所措,甚至仅仅是他的注视,也会让人兴奋。那真是奇怪的感受
然而重获自由才是最重要的,当他踏出欲望公馆的一刻,心也跟著飞了起来。
凯越一路奔跑著回到学校。从寄存处取出久违的书本,重新坐在教室中上课,重新过上平凡的生活,这一切都熟悉而令人怀念。他甚至快速遗忘了那条午夜时间才繁荣一起来的街道,遗忘了那位压迫感十足的黑鳄老板。
直到一天的课都上完,凯越还想要听听晚间的讲座。此时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那就是自己必须见见五哥。
天色全暗时,他才意犹未尽地离开校园。
凯越与五哥的小公寓在学校不远处的住宅区中,步行30分锺就到。
他打开房门碰亮了灯光,这个租住的小空间又出现在眼前。可这里已经不像从前那样整洁。自己离开不足一个月,这里有浅浅的灰尘和翻动的痕迹。五哥的东西都不见了他已经搬走了
凯越在桌边坐下,仔细回想著欲望公馆中的人所说─五哥出卖了自己?他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朝夕相处了3年,即使是小猫小狗也该有些感情,那个人怎麽可能无情地将自己卖给黑鳄况且凯越如此在乎五哥,他是他唯一的家人
肚子有点饿了,从早上到现在什麽也没吃,黑鳄才不会好心地放些零钱在他口袋里,家里也没有食物。
凯越将眼镜摘去,趴伏在桌上沈沈睡去。不知过了多久,房门一响竟然有人走进来。凯越在朦胧间抬头望去。
来人看到凯越便大惊失色,他发愣了好久才惊慌失措的问道:
“你、你怎麽回来的!?”
说完,头也不会地转身就跑。
凯越有些近视,虽然看不清来人,却从那轮廓和话语中得知了他的身份。
“五哥─!!”他一下子站起身闯出房间“五哥!等一下!”
那男人则没命地逃开。
凯越追著他冲出楼群,刚到街边便被一群人拦住去路。五哥的身影就在不远处的街灯中,可面前的几人就是不让开道路。凯越心急如焚,他大声喊著:
“五哥别走─!我有话问你!”
五哥却急匆匆消失在黑暗的小巷中。
凯越这才抬头看著拦住去路的人群。眼镜落在家里,他费了番功夫才认出为首的人:
“小彬?”
那人点点头:
“才一天不见你就不认识我了?”
“你来这里做什麽?”
“现在几点了,为什麽还不回欲望公馆?你的营业时间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