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名花(春色无边)-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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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感觉才真正令我有种异样的、说不出的感觉。因为我觉得,一个近四十岁的女
人,能被年轻的小位伙子接纳,是何等的令人疯狂!”她的想法有了改变。
“既然如此,我会在我们的性爱里仍像平时那样地称呼你!来吧!现在就开
始,我亲爱的巧云伯母!”
我的手按了上她的酥胸,开始抚摸她衣服里的乳房,并且腻腻地吻住她性感
的嘴。
我们重复了今天白天里的叁种方式,最後她像青蛙似地趴在我身上坐着,在
激烈的冲刺下,我们颓然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一直睡到天亮
临走前,我丢下一句话:“只要有机会,我会再来找你叙旧的,我永远怀念
你!”我抱着疲累但满足的身子回家去,向妈妈打了声招呼就回房里。
推开门,惊异地发现翠莹姊正坐在我房里等我,我一见到她,不禁感到有些
愧疚,我想她一定看穿了我,可是她却装作很自然:“克成,我等了你两天了,
这两天我寝食难安,害得你爸爸还以为我病了呢?怎麽样?这几天来,玩得还愉
快吧!”
她拉着我的手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的活动有了眉目了,而且非常乐
观,甚至于我可以在开学的前二十天才选择到任何一所高中以下的学校我想
死你了,你看”她拉着我的手探进她的裙子里,果然一片湿润!
她充满了挑逗意味地,一件又一件地脱光身上所有的衣服,之後便动手脱我
的,当脱到我汗衫时,我想糟糕,身上被巧云伯母吸出了许多“爱痕”至今尚未
消去,被她发觉了如何交待?
可是她像没有看见似地,脱光了我全身的衣服後,两人便赤裸棵地拥吻在一
起,并且滚到床上,抱作一团。
她足足过了叁次瘾,我才射精。
“克成,我爱定你,可是,你却不老实了!”她表情平淡地说。
“怎麽说呢?好莹姊,不要这麽想,我也一样深爱着你啊!”我有点心虚地
低下头来。
她理了理头发才说:“第一点,你进门时看不出一丝丝旅途的劳累风霜,虽
然你很累,可是脸上却写满了春情消退後的喜悦。第二,我听你父亲说你到南部
去,南部的阳光,在这七月天里灼热逼人,除非你一天到晚在冷气室里,否则你
的皮肤怎麽会比我们二十天前分手时还来得白哲呢?第叁点,如果你真的那麽久
没有和女人在—起,为何我们刚才做爱时你那麽久才 精?最後一点,你身上这
些被女人吸吮的印记就是见证!”
我被她如此精密仔细的分析,直服贴得毫无辩白的馀地,真想找个洞钻躲进
去!我想:完了,一切都完了,我等着她宣布我的死刑:一刀两断!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之外!她却充满喜悦地说:“我的眼光到底是不错的!大
家争着爱你,对方是谁我也知道,因为在这镇上除了她没有人能让你心动,我真
谢谢她趁我不在的时候,侍候我心爱的男人,让我的男人得到身心的最佳调剂。
可是,你知道她为什麽嫁到乡下来的吗?”
我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嗫嗫地看着她,却又害怕地低下头。
“我在台北还在念初中的时候,就知道她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她之所以嫁到
乡下的经过是这样的:有一天,她和男朋友约会回来一一在约会时,已经被男友
抚摸个够,可是内心的欲火无法消退,因为她早已不是处女了,回家时,正巧她
父亲正在入浴,她好奇地且充满情欲地从浴室的通风口偷视她父亲的身体。那天
刚巧她的母亲回娘家,她便趁机睡到爸妈的卧室,装成是她母亲诱惑她的父亲,
她编了一个早回家的故意瞒过她的父亲,因为她的声音极似她母亲,她父亲在迷
乱中,将她当成自己的太太,尽情地使用着,他发现回了一趟娘家,使她变得更
冶荡,更放浪形骸!
第二天一早醒来,发觉同眠的竟是自己的女儿时,惊骇得不知所措,她也醒
来,一个晚上的缱绻都无法满足她的需要,竟然张口含住惊讶中的父亲的阳具,
她的父亲 一个男人,在充足的光线下,被一个年轻的,充满了诱惑的女孩如
此挑逗,怎堪一击!终于演成扒灰的闹剧,甚至渐渐冷落了他的娇妻!这事被她
妈妈由怀疑而设计,终于在一次说要上街购物及烫头的陷阱中,闯进正在做爱的
爱女房里,揪出这一对狗父女!这时正巧有一位经营木材的大生意人,在乡下找
不到合还的老婆,为了拆散这一对不正常的父女,而主张将那个叫做“巧云”的
女孩,不,荡女人,免费送给他做妻子”
“我不相信,以她的教养会这个样子!也可能是你在编造故事,要不然怎麽
知道这些事情?没有人会讲给你听的!因为那时才念初中罢了!”我激动地说。
“事情是这样的,我的表叔是一位大报的记者,他专门发掘一些轶事,或人
所不知的新闻,使他成为热门的记者,这天他要去拜访这位政要,也就是巧云父
亲时,在 人房间外,听到了有关这件事的只字片语,他是个打破沙锅问到底的
人,用了大把钞票买通所有的 人,采访到这件石破天惊的大消息,正当写好稿
要发布时,却发现存在着重重的压力,使他不得不放弃报道此一内幕的念头。
有天,他来找父亲,他们一同喝了好些的酒,他痛苦的吐露心中的怨恨而向
父亲述说这个故事的前前後後。
我无意中在我房里静静偷听到这个故事!因为他们谈话的客厅就在我房间的
隔壁,而他们以为我睡了,毫无顾忌地将细节也说得锯细靡遗,这麽多年,有些
细节我甚至都忘光了”
我再也不感到她是在故意伤人,因为她讲得头头是道,使我一点也产生不了
怀疑。
“不过,我怕你无法忘了她, 我的猜测,等到她丈夫:也就是你同学的父
亲出差时,你不要约她悄悄地混进去,或许你会发现一些线索,以便断了你的不
良念头!因为我听说当她丈夫外出接生意时,她家里常会有一些她的表哥表弟、
堂兄堂弟或什麽不知身份的男人出现!那些人大概都和她有所牵扯吧!”
“可是在我住进去的几天内,未见到有任何的陌生男人啊!”
“我说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她可以不叫他们来啊!甚至于在勾到你以後,
也可以随便编个理由,说是有要事叫他们不要来啊!傻瓜!”
我被她说得哑口无言。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来按门铃。
我下楼开门吓了一大跳,原来是扬健立。
由于几天以来,我都和他妈妈所以觉得有些对不起他。
可是此时我不得不装得若无其事:“健立,什麽风把你吹来了,怎麽还记得
这位老朋友?”
“是啊,昨天我一回来,就听妈说你来找过我,妈一直称赞你是个乘孩子,
懂规矩、有礼貌、温文典雅,她还要我谢谢你这几天抽空帮她看家,并且陪她做
伴呢!今天我来,是妈特地要我过来请你去吃午饭,好谢谢你这几天来对她的照
顾!”他神采飞扬地说。
我放心不少地说:“也谢谢伯母,其实这也没什麽!”我想:好厉害的巧云
伯母。
她如此的一套说词,任谁也不会怀疑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想了一下又说:“可是,现在这麽早怎麽吃午饭呢!何不坐坐再走呢!”
杨健立说:“妈说请你先过来家里待坐,因为我忙。对了,昨天本来要直接
到高雄去的,因为在台北这几天我是跟着父亲去学生意的一一我知道我考不上,
只好改行学生意。本来高雄的事狠急,但是离家太多天了,爸爸不放心家里,所
以连夜赶了回家,回家後,听妈一说你来帮忙照顾家里之後,爸爸一大早就又走
了,而我吃过饭也要赶去高雄和爸爸会合,所以我也要准备一些行李,你来先陪
妈聊聊天嘛!”说完硬拖着我往他家走。
到了他家里,巧云伯母笑脸迎人。
她身上穿着一件咖啡色的洋装,看到她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克成,欢迎你来,我一称赞你的乖巧,他们就放心不少,又赶着要出远门
呢!怎麽,这几天能不能再来陪陪伯毋呢?”她端装地当着她儿子面前说。
“恐怕不行,因为明天我就要放榜了,我也要到台北去一趟,租房子或准备
开学的事宜啊!”
“那,至少也得吃过晚餐再走,午饭是一定要吃的了!”她本来有种喜悦的
脸显出有点失望。
我们随健立走进房间,健立走在最前面,巧云伯母走中间,我最後。
巧云伯母竟然大胆地反手摸着我裤挡,握得我的老二暴涨在她的玉手中,直
到进入健立卧室,健立准备回身至衣橱拿衣服时才放手。
因为健立忙昏了头,他没发觉我裤里的东西硬撑起的鬼态。
“好了,健立,你慢慢整理吧!我要克成陪我到後面的储物室搬些东西。”
她想,他大概得弄上一阵子。
“对了,妈,你们忙你们的,等下弄好,我还得上街买些日用品,吃午饭时
我才回来!”健立说完转身又继续忙着。
我在伯母的引导下,沿着走廊直走,跨过後花园,来到後院的储物室。
我知道她的心里头怀的是什麽鬼胎。
台北名花(九)
因此当她把门打开按下开关之後,我立即窜人,而反手把门给扣上。且出其
不意的左手放在她的背部,右手放在她的细腰,向後一拉,自然而然地,她的玉
体已落在我的怀抱。
她可善体人意,一双玉手在我的脸上轻抚着,且呶起鲜红的嘴唇,对着我的
嘴唇贴了上来。
伯母伸出丁香小舌,如毒蛇吐信般的,我如获至宝的含了它,吮吸着香津,
一面动手先剥掉她的裙子。之後,我伸出怪手,从她敞露的胸口探入,钻进紧绷
的胸围里。
那浑圆的乳房,就像打足了气的皮球般美妙。我把玩着,捏着,转着乳头,
力道可是不轻。
“哎唷”伯母皱起眉头,嘤嘤的伏在我肩上喘息。
有了喘息的机会,我便趁机把她的肉色乳罩和粉红色的叁角裤一把给扯了下
来。当那碗型的乳房跌荡出来时,我的眼中就像喷火!
伯母全身上下以这里最白,最迷人,乳晕如藕色,蓓蕾就像草莓般大,正在
微微颤动着,微挺在我灼热的视线之中!
“啊!亲妹妹,我今天特别的需要你!”我俯首吻住她,吻住了甜蜜蜜的草
莓。
“啊!亲哥哥”被我的双唇一夹,血液就彷佛给加热似的,热血澎湃,她
不能自制地呻吟,而她迷糊中为我脱下衣服。
“你真好,亲妹妹!”我十分孩子气的,在喉底略哦起来。
“我再为你脱内衣裤,亲汉子!”她颤声说,同时一双颤抖的玉手也正为我
脱内衣裤。
当我这支粗长而又硬梆梆的大鸡巴,呈现在她眼前,她的粉颊瞬间红的像叁
国时代的关公,想不到她也会害羞的把视线转移。
此时此刻的她,情绪正在激烈地波动,欲火也正熊熊上升的燃烧着,这从她
急促的呼吸,心头“咚咚”快速的跳着就能联想到。
当她把视线转移时,我也趁机浏览这储物室的摆置。
当我一眼望见左墙角边摆放着一张半新不旧的榻榻米,内心的喜悦是难以言
喻的,因为要做性的游戏这是必备的。
我跑过去,将榻榻米摆平,且将污垢清除,即反身躺了下。
骤然,眼前人影一闪,当我还没有意会过来。我的嘴唇已被她的火热樱唇给
堵着,胸膛上也贴住两团火球,我的手本能的往下伸,而在一层层茸茸的毛草中
摸索。
我摸索着小丘和绵延的狭谷,乾涸的河床,本来紧紧并合,可是经过开垦,
逐渐的,从河床涌出了涓涓的暖流时,她便为我热情奇妙的手指开放了。
这时,混浊的声浪,冲击着她的声带,而发出短而急促的呐喊:“哦亲
哥哥你你的手指真灵巧就好像毒蛇般地往里钻哎唷好
痒喔很快活呼呼哼”
声声入耳,我觉得回肠荡气,神魂皆酥!
激动的伯毋,把她浑圆结实的粉臀颠起来,双腿一伸一缩,立即像大蛇蠕动
似的。她如醉如痴的低下头,吻着我的乳粒,爱抚着我的大腿,逐渐上移。她的
手很软,力道下得很轻,让我觉得好像有千万只的毛虫在身上爬似的。
“亲哥哥,我时时刻刻都爱你,想着你!”她沙哑地低诉,饱满的下颚,轻
轻枕在我的小腹上。
“啊亲妹妹,我的可人儿,我也爱你”我激动地闭着眼,双腿绷的
很直。
“亲汉子,我要吻你!”她把鲜红的嘴唇,凑了上来。
她潮湿而温暖的气息,呵在我的敏感部份,阵阵的发香和扑鼻的体香,泌入
我的心脾。
这时,我骤然有一股要作贱她的冲动!
一瞬间,我彷佛失去了理智,恢复了原始的兽性,翻过身来,双手使劲,把
她压在底下,接着用手指头拨开她的阴唇,使得七八寸长的鸡巴“滋”的一声,
很轻易的插入她的洞里。
也许是动作过于粗暴,或是力道用之过猛,她经不起如此的重击,倏地“哎
唷”一声。
这一声大叫,使我打消了原本想采取急抽猛插的念头。于是,我轻抽慢送,
显得很有规律,就好像怕把她的私家花园捣毁似地。
底下的她,为了使我也能感到舒服,因此她给予回报,来个粉臀也一上—下
挺动,配合着大鸡巴做韵律操。
我见她淫荡得可爱,更何况这也是我所乐意的。于是我将抽送的速度加快,
就好像汽车原先是在纵贸道行驶,而现在开上了高速公路,速度从原来的六十提
高到了一百。
以这种速度的抽送,是每个女人所不愿意接受的,因为慢工插她像是隔靴抓
痒,而快速就好像打蛇打七寸,正中要害。
眼见,我那支七寸有馀的大鸡巴,被她娇小的阴户紧紧的含着,每当一插一
插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