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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走在石安门外(同志文)-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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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儿?你当孩子是玩具啊?”轻轻笑出声来,他从沙发上抄起一个靠垫,在我惊讶万分的注视中将靠垫塞进了宽大的短袖衫里,他双手轻轻摸了摸那隆起的轮廓,然后再次轻轻叹气,“怀孕真是神奇啊一个小生命,就在肚子里,血脉相连的然后十个月之后你就能见着它的面,真是太神奇了。” 
“照你这么说,你打算试试?”我靠在他肩上,“现在科学这么发达,说不定就真行。” 
“要生也该你生。”他笑,“我这么漂亮的腹肌,要是留下妊娠纹可怎么办?” 
“我的妈呀”我没想到居然能从他口中听到这样的话,无法控制的笑出声,我掀起他衣服把靠垫拿出来,然后塞进自己衣服里,“那就我来,反正生出来咱们俩都是爹。” 
“那可不是。”他否定,“谁生谁就是妈。” 
“得,得,我无所谓,反正你又是工作狂又不会做饭,我当妈就我当妈。”我好像很无奈的点头应着。 
“那你还不趁早戒烟?”突然扔出这么一句,他把耳朵贴在靠垫上,“抽烟对孩子不好,容易发育不健全。” 
“我戒不了啊。”立刻否定,我摸着周小川柔软的头发,“要不是还是你生吧,” 
“来不及了,孩子已经喜欢上你了。”他好像个低龄儿童一样的嘟起嘴来,语调中却流露出异乎寻常的温柔,“儿子,我是你爸,听见了吗?等你出生,爸给你买一大堆好玩意儿,你要什么,爸就给你买什么” 
“他要太阳月亮你也给他买啊?”我笑。 
“那就先买个塑料的,等攒够了钱再买真的。”他也笑,笑得肩膀直摇。 
“你脑子又进水了。”我敲他。 
“你才”他话还没说完,休息室的门就被一把推开了,走进来的是小九。 
他没瞅见周小川趴在我身上,因为这小子在听见开门声的一瞬间坐了起来,于是,小九进来的时候就只看见我衣服里塞着个靠垫的蠢样子。 
“你、你丫干吗呢?”他表情都僵了。 
“问他。”我立刻指周小川。 
“去,我还想问你呢,你说你这样还怎么演出啊?”他打开我手,一脸追究我责任的表情。 
“怎么着?连孩子他爸是谁都不知道?”小九走过来坐在我旁边,“那就等生下来先去做亲子鉴定,到时候是谁的一验就清楚了。” 
“对对,没错。”我连忙点头,“到时候看你怎么逃避责任。” 
“去一边儿去。”他从沙发里站起来,“你才跟一海绵垫子有血缘关系呢。” 
话一出口,休息室爆出一阵笑声,在笑声结束时,林强叼着烟走了进来,看见我的样子,他差点把嘴里的烟掉在地上。 
“裴哥,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啊?” 
“什么叫想不开呀,我就是因为想开了才决定把孩子生下来的。”我摸了摸衣服下面软绵绵的靠垫,“连孩子名字都起好了。” 
“哟?叫什么?”林强边关门边问。 
“小小川。”我话一出口,立刻被周小川一把掐在胳膊上。 
“别乱取名儿!干吗不叫小小军哪?别弄得好像我是孩子他爹一样!”他瞪我,但并没有起到威慑作用。 
“你本来就是孩子他爹,还想逃脱责任?”我“掩面而泣”,“真没天理,儿子,你爸不要咱们了” 
那天是我们结束圣诞节演出的日子,几个人在休息室闹够了之后又跑到外头庆祝了一番,当晚,我去了周小川家。 
“你今儿应该回去。”他泡在浴缸里,有点感叹似的开口。 
“干吗?”手里一滑,我差点儿把香皂掉在地上。 
“今天圣诞夜啊。”很舒服的说着,他轻轻翻了个身,趴在浴缸边沿看着我,“应该跟爱人一起过。” 
“我这不是跟爱人在一块儿呢嘛。”我笑,“怎么着?还真不要我了?” 
“嗯”懒洋洋的应着,他瞄了我一眼,“不要你了。” 
“那成,那我走。”话说得特干脆,行动也特干脆,我冲掉身上的泡沫之后围上浴巾就出了浴室。 
那次的情景特别有意思,我出了浴室之后就直奔卧室了,擦干了头发上的水,我钻进被窝耐心等待,一开始还是一片寂静,但几分钟之后,浴室便传出了水花声,又过了一会儿,是不安的脚步声,赤脚走在木地板上的声音迟疑的朝卧室移动过来,然后,我在鬼笑出声之前就被一只脚猛踹在了后腰上。 
“你装神弄鬼的蒙谁呢?!”气呼呼的语调,周小川一把掀开被子,往外轰我,“去走,这是我床,你睡阳台去!” 
“不会吧?我就这待遇?”我可怜兮兮朝他眨眼睛。 
“你还想要多好的?”钻进被窝之后,他开始往床边挤我。 
两个只有一条浴巾围在腰间的身体在挤来挤去中很快便赤裸裸了,于是我干脆把碍事的东西从被子里拽出来扔到一边,然后,热烘烘的被我就只剩了我和周小川。 
“你怎么这么赖啊?”他皱眉问我。 
“早说了,我是狗皮膏药。”耍赖的在他肩窝轻轻啃咬,我双手开始不安分的游移。 
“我要是狠狠心,也就揭下来了。”带点嘲讽意味的话让我一下子止住了动作,抬头看他微微笑着的脸,我舌头有些不利落。 
“川川那什么” 
“什么呀?”他捏我脸,“但是会疼啊,粘在身上,腻歪是腻歪了点,可也比疼要好。” 
一句话,差点儿让我红了眼圈,我在叹息中埋首于他胸前,沿着漂亮的肌体线条一路亲吻,我没有任何言语来表达我当时的情感,能做的就只有带领他尽快跌进快感的漩涡,我很认真的制造吻痕,然后听到他满足的喘息声和低低的呻吟。他一直是个贪图享受的典型,我则贪图将他带到享受的最高境界,我爱听他在极度快感中无助的叫我名字,那种呼唤能让我疯狂,让我忘了一切,就像回到混沌之初,所有都是零,所有都是无限大,无限远,然后,在愉悦与眩晕最终达到巅峰时,我听见了开天辟地的巨响,一道白光闪过,慢慢升华了释放感,沉淀了余韵之后,我眼前是一个完完整整的周小川。 
“怎么了”喘息渐渐平定之后,他无力的问我,“犯什么愣呢?” 
我半天没言声儿,就只是默默看着他,我意犹未尽的吻他,从他因为疼痛而微微皱起的眉心到直挺的鼻梁,再到诱惑的薄嘴唇,我吻的很轻很轻,然后在他不着痕迹的拒绝中小心抽离自己的身体。 
“居然忘了”我有那么点儿懊恼,是针对自己的,刚才竟然没有使用必要的润滑措施,“疼死了吧” 
“嗯还成。”慢慢翻动身子,他把脸埋进枕头,“幸好你没全忘要是连那个也忘了,我就真该跟你急了。” 
“太冲动了刚才。”低声念叨着,我把他抱进怀里,“下次绝对不会了,要不你打我。” 
“我那儿打得动你。”他笑。 
“那你咬我。” 
“我怕硌了我牙。”轻轻叹了口气,他挣脱我的怀抱,然后有点儿费力的坐起身,“我先去洗个澡。” 
“我帮你。”我想跟过去,却被拒绝了。 
“不用,马上就出来。”从床角抓起浴巾围在腰间,他懒散的朝浴室走去,我看着那个背影,有些出神,我不敢相信眼前的幸福,但这幸福又是这么真实,真实中带我进入一个几尽虚幻的世界,让我浑然忘乎所以。 
周小川是个敏感的人,他单纯的追求快乐,也单纯的拒绝痛苦,然而在情事中,他却可以难得的将快乐与痛苦融合在一起来理解,在我制造出疼痛时,他可以在最大限度上让感官调动全部愉悦感来压倒不适。 
迟愣了片刻,我也掀开被子下床,小心清理掉被子上残留的激情痕迹,我走到浴室门口,拉开门,看到泡在浴缸里昏昏欲睡的周小川。 
“你这样不怕淹死啊?”走过去叫醒他,我从旁边抓起一条毛巾,“来来,给你搓搓背,清醒清醒。” 
“收钱不收钱哪?”他边说边调整好姿势。 
“圣诞节免费服务,过了今儿晚上就收钱了。”我说。 
“那我可真会赶时候。”他双手撑在浴缸边沿,“右边,右边一点儿。” 
“是嘞。”乖乖的移动毛巾的位置,我听他有点轻描淡写的开口。 
“你应该给家里打个电话,好歹今天也是过节。” 
“家?我不是早就”我挺诧异,然后在听到他的补充时更加诧异。 
“我是说你现在这个家。” 
这种说法让我心里一紧,也让我挺不高兴,扔下毛巾,我贴过去咬他耳垂。 
“你干吗老跟我提这个?咱俩在一块儿的时候,能不能只有咱俩?” 
“德性,我说关心关心你家庭生活,你还挺不给面子。”他哼了一声,然后向后靠在我胸口,“我这个队长当的真没劲,合着我对你挺上心,你压根儿就不吝。” 
“我吝,我哪儿能不吝哪。”抱住苍白瘦小的身体,我把脸颊贴在他颈侧,下巴放在他肩上,“谁不吝,我都吝。” 
“”沉默了片刻,周小川开口,“还有,你手机别老关着,万一有什么急事儿找不着你可怎么办?就算不为她,也该为孩子想想。” 
我是真的失去一切表达能力了。 
紧紧抱着周小川,紧到他想要挣扎,我都不愿放开手,扳过他的肩膀,我在给了他一个深吻之后一把把他抱了起来,我抱着他出了浴室,然后朝卧室走去。 
“看看咱俩能不能生个孩子出来。”我表情挺严肃,怀里的小东西却在愣了片刻之后大笑出声,故意粗声粗气的喝斥他闭嘴,我重新把他塞进被窝。 
“你精力过剩了吧”他在亲吻的间隙轻喘着问我。 
“嗯”含糊的应着,我并没有停止侵略。 
“一会儿又得重新洗澡了”不满的声音响起,又很快被我堵了回去。 
那个圣诞夜,我们过得挺疯狂,做爱一直到耗尽最后一点精力,我们才不再轻易从对方眼神中感到渴求,那感觉犹如当年第一次偷食禁果,在情欲中沦陷,又在情欲中迷失,不同的是,此时已不再有当年的生涩,唯有彼此饥渴的眼神还是会在相碰触时撞出格外亮眼的火花。 
在我结婚已经九个月之后,周小川习惯了这种关系,他的表现是个合格的情人,从不强求我什么,甚至还会顾及我,我不大喜欢他这样,我知道他在忍耐,我也在忍耐,那时,我第一次有了等到孩子出生就和汤小燕离婚的念头,或者说,是计划。 
“桥”的事业蒸蒸日上,演出越来越多,日程越排越满,在新年一场联欢形式的演出之后,我们总算得到了春节可以放假的消息,这对于我们而言,简直就是天大的喜讯。 
“东西都别忘了拿,省得还得再跑回来。”反复强调着一些注意事项,周小川小心查看着排练室的每一样东西,我也忙着收拾自己那一堆“垃圾”,然后在端着烟灰缸准备倒掉时偶然见到了让我当场愣住的景象。 
林强蹲在地上,叼着烟擦拭他那大大小小一堆鼓,长头发梳成马尾垂在背后,然后,就在脖子裸露的地方,我清清楚楚看到了一个牙印。不,应该说是一圈牙印,这种极暧昧的痕迹只可能是因为一件事儿留下的。 
“强子”蹲到他旁边,我佯装给他帮忙低声说,“我问你一事儿,你可得如实告诉我。” 
“那没得说,裴哥,你问。”他答应得挺痛快,但在我凑到他耳根小声问他“你脖子上那圈小狗牙印儿是怎么来的”时,他一下子停住了擦拭的动作。直愣愣的看着我,看了半天,他那张苍白的脸头一回显出红色来,平时挺能说的嘴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了。 
“那什么裴哥。”好一会儿,他才拿掉嘴里的烟,傻笑着抓了抓头皮,他低低的开口,“我跟你说了,你可别告诉别人。” 
“不能够,我肯定保密。”我拍胸脯保证,然后,我那足够灵敏的耳朵接收到了那个能让我在心里大喊“果然”的名字。 
“是小九。” 

有时候我就想啊,爱情这东西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我感觉是存在的,要不心里也就不会因为它的牵引而欢喜或悲伤。这东西让你吃不下睡不着,让你一天到晚的那么惦记着,你想挣出个结果来,却往往困难重重,但是为了那个结果,你又不得不爬起来接着往上冲,因为你想要,你是自愿的。 
“你不用劝我,我知道我干吗呢。”深吸了口烟,小九淡淡扯动嘴角,“我跟强自适当真的。” 
“我没劝你。”我说,“就是想跟你说,强子是个有点儿死宁的人,你们俩要是有什么矛盾可千万别闹急了。” 
“不能够。”没拿着烟的手拍了拍我后背,“放心吧,我们俩没问题。” 
“那就好。”我点头,然后笑着转移话题,“强子也对你挺好的吧?” 
“好?”他挑高了尾音,“野兽,现在我算是明白川儿的感觉了。” 
“我说,这不是一回事儿吧。”我差点儿让烟给呛着,“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你看见他脖子上的伤了吧?”他的语气有那么点儿漫不经心,“是我咬的。” 
“过了,真过了,在怎么着你也不该咬他吧?” 
“废话,就光我疼得要死要活的也忒不公平了吧?”小九似乎倒是并不介意谈论他和林强之间那些本应是难以启齿的事。 
“那这么说,你们俩的关系,就真确定下来了?”我再次转移话题。 
“应该是吧。”他点了点头,“甭管怎么说,他是一好人。” 
“还特有男人味儿吧?”我坏笑,“是不是刚一见面儿你就让他给迷住了?” 
“说反了,是刚一见面儿他就让我给迷住了。”轻轻笑着,小九脸颊浮起一层粉红。 
我有点儿沉默了,那个给人天不怕地不怕感觉的小九,竟然就这么掉进了林强的套子里,或者说,是他们掉进了彼此的套子里,就像当初我和周小川一样,说不好究竟是谁先爱上的谁,也许真的是同时的,眼光交错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之后若干年的纠缠。 
“哎,你老婆什么时候生啊?”小九突然问。 
“快了,现在已经去住院了,差不多就这月底。”我回应。 
“哦,那要是儿子,就给我玩儿两天。” 
“去,你当孩子是玩意儿啊?”我瞪他,心想这小子怎么跟我一个毛病,都把婴儿划在人类范畴之外。 
“不给就不给。”小九低声笑,笑声渐渐停下来的时候,他拢了一把已经剪短了的头发,然后有点让我意外的开口,“嚼子,对川儿好一点。” 
我没说话,因为稍微有点不知从何说起,他的话有些突然,没在我能预料到的范围之内,于是,愣了半天之后,我才说了个“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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