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女警公寓-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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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女警公寓 / 图穷 著 '
书籍介绍:
二十五岁之前,易楚是这世上最倒霉的人。
他遇人不淑,认一个惹了祸只会开溜的师父。
他身患隐疾,没事就扳着指头,计算着自己还能活上几天。
他锦衣夜行,空有一身本事,却整天担心着被政府拉去做小白鼠。只能躲在小屋里靠做游戏陪练过日子。
最悲惨的是,美丽女主播爱上了我,我却只能远远的躲着,郁闷的继续冒充着纯情小处男。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二十五岁之前,丫就是一个混吃等死的货。
可是二十五岁之后,命运却不知不觉发生了改变。
易楚同学忽然发现,天晴了,雨住了,身体越来越好了,美女越来越多了
啊,美好的生活啊,说都不会话了!
只是为虾米身边的美女都带着刺呢,腰里还都别着枪呢!
———以下是内容的开始—————
作品相关 废纸篓
九月的京北,骄阳似火。
战楚开着一辆破旧的吉普车行驶在京北市的四环路上,灼热的夏风从车窗外吹来,夹杂着几粒沙尘。战楚抿了抿嘴,点了一支烟,打开了车载音响。音箱中传来一首年代颇为久远的歌曲,节奏柔缓,曲调深情。战楚跟着歌曲轻轻的哼唱着,看向窗外时,神情有一丝的茫然。
吉普车沿着四环路开向了郊区,至沿湖东路的时候,拐向一条荒废已久的乡间土路。
土路崎岖不平,外表破旧的吉普车却行驶的依旧平稳。四个车轮在凹凸不平的坑洞上飞快的弹跳,整个车身并没有大的颠簸。大约行驶了三公里左右,土路已经到了尽头,横亘在吉普车前面的是一条四五米宽的小河。战楚没有停车,切换了低速档,稳住油门,很轻易的就趟过了这条看似湍急的小河。如果有人看见这一幕的话,一定会惊讶的发现,吉普车穿过河面的时候,整个车身自底盘处升高了一尺。湍急的河水掠过时,连车门的边都没打湿。
吉普车越过小河后,沿着河边的碎石滩一直行驶,直到玉龙山脚下才拐向了一条隐藏在杂草丛中的小路。小路直通玉龙山深处,沿途郁郁葱葱,一片青绿的景象。
玉龙山地处京北市东郊,属于原生态保护区。除了前山有一些旅游景点外,后山少有人迹,这里根本就不通车。偶尔有一些胆大的游人从前山来到这里,但他们很快就会发现,这里不仅连条像样的山路都没有,就连手机信号都无法接受。山林间还潜伏着大型野兽和毒蛇,稍有不慎,就会有生命危险。好在后山有一个军方的通讯站,这里驻扎着一个班的士兵。遇上游人走失后,他们往往会充当一次搜救人员。但即便这样,每年仍然有三至五人葬身在这幽深宁静的玉龙山深处。
吉普车进了玉龙山后,战楚关闭了音响。后山幽深宁静,无数的鸟儿在山间自由的鸣唱,和着轻柔的风声,这样的天籁远比任何的音乐都要好听。越往山的深处行去,空气就越清新,属于炎夏的那一丝酷热也早不见踪影。
路也越来越难走,战楚却总能轻易找出一条可以通行的道路。对于外人来说,玉龙山后山充满了神秘和危险,但对于国防七处的参谋来说,这里的每一条路径战楚都了然于胸七处是一个汇集了众多天才的情报机构,这里的人擅长于信息的整理与分析。他们每天要处理多达数万的各类信息,涉及的范围更是包括了政治、军事、商业以及宗教。
但这只是最基础的工作,在这里,还生活着一群天才中的天才。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整个七处正是因为他们的存在而存在。他们统一的职称是参谋,但在内部,他们有一个更加形象的称谓命运推手。
这些人是最顶级的推算师和谋略家,能根据海量的信息推演出未来的局势,然后再计算出其中的利弊。利大于弊时,他们会顺势而为,以求利益的最大化。而弊大于利时,他们则会布下无数的迷局和陷阱,去改变事情本来的运行轨迹,使其最终符合于自己的利益。
七处,并不仅仅只是一个情报机构。
午时的阳光穿过树梢,照射着寂静的山洼
山洼中有简洁的营房和黄土铺就的操场,几个士兵在破旧的篮球架下比试着三分远投。战楚的吉普车从操场穿过时,扬起一阵淡淡的尘土。国防七处的基地就隐藏在这个军事通讯站的营房下,这里是一个相对开阔的山洼,远处的山顶有一座废弃的通讯塔。
车直接开进了操场后方的简易车库,战楚将车停稳后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半分钟后,随着一阵嗡嗡的声音从地下传来,整个地面开始缓缓下沉
车库下面的空间完全是另一个世界,空旷而静谧,带有浓厚的军事气息。经过四道身份识别系统后,战楚轻车熟路的来到了基地的最深处。这是一扇朱红色的木门,站在门前,他整理了一下衣襟,然后敲响了门。
门悄无声息的侧向滑开,一个浑厚的声音传了出来:“进来吧。”
战楚走进门,挺直身躯,朝办公桌后的人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桌后的人正阅读着一份文件,没有抬头,摆了摆手,示意战楚自己找地方坐下。
战楚依旧站的笔直,并没有动。
几分钟后,满头银发的处长抬起了头,笑着说:“坐吧,坐下说话。平时也没见你这么老实过,处里的几个老家伙都说我惯坏了你们这帮小年轻。”
战楚固执的站着,声音有些低沉:“处长,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给您敬礼了。”
处长没有说话,过了半天才问了一句:“老陈那边都安排好了?”
战楚点了点头说:“手术安排在两天后。”
处长心中轻轻的叹息,真的是天妒英才吗?七处最年轻、算路最精深的参谋,有着黄金脑美誉的天才推手,贼老天怎么就不放过他呢!
老陈是七处的编外人员,也是京北医科大学的校长,国内最著名的脑科专家,同时也是战楚的主治医师。
三年前的一次例行体检中,战楚被查出脑部有一颗脑瘤。因为处于脑部最敏感的部位,直到目前为止,依然没有最好的治疗方案。唯一的方法就是靠药物维持现状,以等待新的疗法问世。但这半年来,脑瘤开始异变,对药物产生了抗性。所以,手术切除已是势在必行。
但是手术只有30%的把握。今天早晨,他去医科大做术前的最后一次检查,老陈明确的告诉他,手术的风险虽然很大,但这是最后的机会。如果放弃这次手术,他的生命最多只剩下三个月。作为七处的参谋,战楚对概率有着异乎寻常的执着。对于脑部手术来说,30%的概率或许并不算太坏。但对于他来说,内心却早就给自己判了死刑,30%和零概率有区别吗?
但是作为一个军人,尤其是七处的军人,战楚并不畏惧死亡,他很坦然的接受了这一切。
见过处长后,他还要和七处的战友们做最后的告别。出门的时候,处长却叫住了他。“别急着走,虽然只是个小手术,但按照规定,有什么愿望和要求都写在这上面吧”处长轻轻的推过一张纸。
“没什么好写的,您知道,我是一个孤儿,而且六岁就成了一个军人,这辈子活的够精彩了。”战楚笑着问:“对了,处长,您相信人有来世吗?”
处长皱了皱眉问:“什么意思?”
战楚说:“没什么我就是在想,如果有来世的话,我倒真有一个愿望。”
处长强笑着:“什么愿望,说来听听。真有来世的话,我这老骨头也快去了,听听你的愿望,也好做个参考。”
战楚笑道:“说了您可别骂我其实也很简单。一句话,好男不当兵,我想过一回普通人的生活。”
处长沉默良久,始终没有说话。
军人之间的对话永远是简洁的,离别也同样如此。
没有悲伤的情绪,没有过多的话语,战楚离开基地时,战友们只是用力拍着他的肩膀。其实,上手术台和那些出外勤的战友并没什么区别,一样的生死难测。有的人离去后永不再回,有些人却会带着疲倦和胜利的微笑回家。七处的人早已习惯这一切,他们很早就学会将祝福藏在心底
两天后,战楚的手术如期进行,地点在医科大最先进的手术室内。
手术室的氛围,战楚已经有过多次的体验。他不仅仅是一个参谋,同时也是七处最好的外勤人员。十八次外勤任务,每一次都是生与死的较量,凭着超人的智慧与身手,他总是能带着微笑回家。同时,也带回了一身的伤病。
手术室里的气氛静谧而紧张,主刀的陈校长吩咐医护人员给战楚进行全身麻醉。
他拍着战楚的肩膀,安慰道:“安心的睡一觉,醒来后什么都解决了。”
战楚一撇嘴:“不用安慰我,进了你的门,我就没打算回去。说正经的,老陈,等你玩够了,麻烦你老人家缝的仔细点,别把脑浆啊什么的弄的到处都是不卫生。”
“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不好笑吗,那换一个。老陈,你让我想起了一个人。叫什么来着?对了,汉尼拔,喜欢吃人脑的那个”
麻醉剂开始发挥威力,战楚的意识渐渐迷糊。他能感觉的到,老陈正拿着笔在自己的脑袋上开始画线
接下来,这老头会做什么?
先揭开我的头皮,然后用电钻钻开我的头盖骨。再然后嗯,这老家伙会用手术刀轻轻划开我的大脑皮层,这样的话,就能看见新鲜的、正冒着热气的脑仁了。又白又嫩,还冒着血花,淋上沸油,点上香醋,再来点葱花迷蒙中,战楚努力的想让自己清醒。他明白,闭上眼后,真的就很难再睁开了,那30%啊
奇怪的是,这种半醉半醒的感觉一直陪伴着他。仿佛是在做梦,意识依旧在脑海中活跃着,只是没有清晰的思维能力。直到半个小时后,这种情形又发生了变化。仿佛是午夜梦回,嗡嗡的电钻声、医疗器械的交响声,以及老陈的发号施令声,忽然在他的耳边清晰的响起
怎么回事,我不是被全身麻醉了吗?
战楚猛然一惊,顿时想起一种在医学上非常罕见的现象麻醉觉醒。
所谓的麻醉觉醒,即病人被麻醉之后,在手术过程中恢复了知觉或感觉到了疼痛,但身体却不能动弹。根据个体差异,病人感觉到痛苦的程度也是完全不一样的,而这种情况在手术中发生的比例是千分之一或千分之二,是一种严重的全麻术里的并发症,会给病人造成无法弥补的巨大精神创伤。每七百个病人中会出现一例
死并不可怕,可是这样的死法战楚觉得阵阵寒意铺天盖地的涌来,‘清醒’的感受着自己慢慢死去,这样的死法也太另类了吧!
只是,如果是麻醉觉醒的话,我为什么感觉不到疼痛呢?
战楚觉得自己要疯了,他能听见所有的声音,呼吸机的声音,医疗器械交错时的声音,甚至连纱布吸纳鲜血的声音也听的一清二楚,但就是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感觉。这一切实在太诡异了他努力的张着嘴,想告诉老陈情形不对,但任凭他怎么努力,却始终无法发出声音。
见鬼,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战楚惊骇莫名,使尽全身气力拼命的想要开口说话,随着他的努力,忽然间,整个身躯猛地向上腾起
然后,从一个及其诡异的角度,他看见了匪夷所思的一幕
他看见了老陈,看见了围着手术台的那些医护人员,还有那个躺在手术台上的年轻人!
我日!
憋了半天,战楚终于发出了一声只有他自己才能听见的咒骂声。他明白,这不是什么麻醉觉醒,而是实实在在的意识与本体的脱离。换句话来说,自己已经完蛋了!
妈的,老子就这样挂了?说不清是什么样的心情,战楚悬浮在手术室的空中,默默的看着一切不知过了多久,满脸黯然的老陈终于停下了双手。然后,一头银发的处长冲了进来,指着老陈的鼻子大声的说着什么再然后,两个老头蹲在手术室的墙角默默的吸烟,谁也不肯出去,老陈夹着烟蒂的手甚至没摘去手套。
战楚能看得出来,处长是真的伤心了,老头拼命的吸烟,拼命的咳嗽。
这老头啊手术室里有蒙蒙的白光闪现,一阵前所未有的疲倦和悲伤涌上战楚的心头。他知道,是时候离开这个世界了。看着那一对正默默伤心的老头,他笑了笑,老头们,如果有来世的话,我先去给你们探路了。
蒙蒙的白光一直闪耀着,时间仿佛凝固
朦胧间,战楚觉得自己的意识并没有完全的消逝,而是随着时间不断的沉浮。只是这时光似在流逝,又似停止。半醉半醒,梦里梦外,所有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迷惘。
不知过了多久,蒙蒙的白光缓缓散去,眼前开始变得真切。
我没有死吗?耳边有欢快的笑声响起,战楚缓缓的睁开眼,好奇的打量着眼前的一切。
一张胖乎乎的大脸忽然出现在他面前,离他只有半尺之遥。
战楚吓了一跳,这个小胖子是谁?
眼前的小胖子一对眯缝眼,葱蒜鼻,唇上两撇很另类的小胡子,约莫三十来岁。他开心的笑着,语无伦次的说着:“老天开眼,老天开眼,盼了八年,我战开源终于有儿子了!”
战楚皱起眉,你有儿子管我屁事,老盯着我做什么?
“老爷,别把孩子吓着了,离得那么近”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呀,快看,快看,宝宝皱眉毛了呢。肯定是你把他吓着了。”
小胖子却离战楚愈发的近,呵呵的笑着,用手去捏他的鼻子:“倒是有些奇怪,这孩子怎么一声也不哭?”
战楚伸出手,想将眼前胖乎乎的脸推开,可是费了半天劲抬起手时,看见的却是一只白乎乎的小拳头他的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了锅,这是我的手吗,,不会是真的转世投胎了吧?
时间仿佛又开始凝固,他开始努力的思考虑,这是怎么一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