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杂烩-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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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子冷哼一声,把水管抵在白兰花的密穴上,大量的冷水冲进
了密穴里,舒服得白兰花沙哑的呻吟起来。
等到肛门也洗干净了,二狗子发现白兰花但褐色的乳头已经翘起
了老高,显然是发情了。“这样也能发青,真是个不要脸的荡妇,好
吧,既然洗干净了,老子就来一炮。”说着低吼一声,也不管地上潮
湿,扑在白兰花身上,把裤子往下一扒,就猛地把早已勃起的大肉棒
狠狠的插进白兰花倍遭蹂躏的密穴里,大力的抽插起来。
白兰花嗓子哑了,这是也叫不出声,只是咬着嘴唇发出呜呜的声
音,密穴里又痛又痒,难过极了。
等到白兰花慢慢的出水了,脸也开始有了红润,二狗子一下拔出
了自己的大鸡巴,对准白兰花可怜的肛门一下子插了进去。
“呀~”白兰花眼睛瞪得大大的,喉咙里发出凄惨的哀鸣,头一
歪便失去了知觉。
二狗子好象没看见一样继续大力的操着白兰花再度裂开的屁眼。
“叫你淫荡,叫你淫荡”二狗子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使
劲的插入,拔出。等到泄了才发现白兰花昏过去了,于是,往地上吐
了口吐沫,换了衣服,锁了门,开着拖拉机出去了。
白兰花醒过来,已经是半夜时分了,屋里黑漆漆的一点动静都没
有,想是二狗子还没回来,急忙想撑起身子,却一点劲都提不起来,
缓了好一阵子,才扶着边上的柜子站了起来,又歇了好半响,才找了
根棍子拄着,一步一摇得往大门口走,没穿衣服也顾不了了。
一推大门竟然上了锁,急的白兰花拍着大门,想喊救命,却因为
嗓子哑了,怎么都叫不出声来。
过了老半天都没来人询问,白兰花敲的手都发麻了,却听见远处
传来拖拉机的声音,以为是二狗子回来了,赶忙拄着棍子深一脚浅一
脚的往后院逃,希望能翻过那堵矮墙,逃出去。
矮墙就在前方,白兰花越走越急。木棒却磕在块石头上,白兰花
重心一失,往后倒去,屁股先着地,一股剧痛传到了脑子里,白兰花
啊的一声惨叫,就晕了过去。
太阳再一次升的老高了,二狗子才满身酒气的回到家中,打开门
走进厨房一看,白兰花竟然不知所踪,只觉得一阵恶心,张嘴吐了一
地,人也醒了,赶忙,到处去找。
二狗子终于在后院找到了白兰花,看到她卷缩在地上,下体处血
流了一地,肛门哪里、大腿上还有干了的血迹,全身惨白,牙齿紧紧
咬住下唇,眼睛紧闭着,哪里还有一丝血色?
二狗子虽然恨白兰花对他不贞,但看到白兰花这样也是一阵心痛。
俗话说爱有多深,恨有多切本也不错,于是,急忙冲到白兰花身边一
摸还有气,也就放下心来,赶忙把白兰花抱进屋中放在炕上,给她盖
好被子。
从那天起,二狗子关了店铺,在家一心一意的照顾白兰花,也再
没提起刘二堡的事,倒是白兰花整天向他忏悔他也不肯声。日子一晃
就是半个月,白兰花的身子慢慢的好起来了,伤口早已痊愈,只是手
脚仍然感觉无力。家里的米已经吃光了,二狗子无奈,只好锁了门,
出去买米了。
白兰花躺在炕上,边想着心事,边不停的自言自语。“狗子哥对
俺现在到底咋想的?是不是原谅俺了?不像,原谅俺了也不会老虎着
个脸。难道说对一定是这样的,他一定是怕把俺弄死,所以想等
俺好一点再说,不行,好可怕,现在就得走。”
白兰花想到这里急忙硬撑着爬起来,穿好了衣裤知道大门锁了,
颤颤巍巍的还往后院跑。后院的墙本不高,如果是以前白兰花很轻松
就能爬过去,可是现在手脚无力,等垮了一条腿在墙上已用了好半天
功夫,累得出来一头汗。
就在白兰花想再加把劲翻过墙去的时候,只听见二狗子一声怒
吼:“你他妈的还敢跑!”心头一颤,再扒不住墙头,摔在地上。
二狗子本来想原谅白兰花,跟自己说‘她是被逼的,都是刘二堡
那个混账王八蛋的错。’只是一股气仍然消不下去。这时看见白兰花
想翻墙逃出去,以为她又要出去偷汉子,压制了好多天的怒火又再次
熊熊燃烧起来。揪住白兰花的头发把她拖进房里。
“你是我的,那里也不准去,又想去偷汉子,嗯?休想,你是我
的!”二狗子对着白兰花一阵咆哮,然后三下五除二的拔光了自己和
白兰花的衣裤,狠狠的抽插起来。
白兰花流着泪,一动不动的躺在炕上认由二狗子抽插,等二狗子
泄了出来,才呜呜的哭出声来。
二狗子从白兰花身上爬起来,嘴里不停的说着‘你是我的,你是
我的’,翻箱倒柜的找起东西来。
“呀,不要,求你了,狗子哥,不要。”白兰花看见二狗子拿着
纳鞋底的改锥走了过来,惊恐万分,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一面哀求着
一面往后缩着。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二狗子抓着白兰花的腿把她拉过来,
用自己的双腿抵住,强迫白兰花大大的分开双腿,然后去摸白兰花的
密穴。
白兰花的手捂住自己的裆部,二狗子看着更加愤怒,又把床单扯
了,照老样子把白兰花捆了个结实,然后捏住白兰花左边的一片大阴
唇,用改锥狠劲的钻了起来。
白兰花啊的惨叫了一声便昏了过去,二狗子只是看了她一眼,便
又一边嘟囔着“你是我的”一边继续自己的工作。
等到白兰花醒过来,二狗子已经不知道去哪儿了,身上绑着的布
条也不见了,下体那里钻心的痛,颤颤的伸出手去一摸,竟然摸到了
冰冰凉的一个铁东西,心里一惊,忍着痛坐起身来,看见下体居然落
了锁,而且不止一把,密穴三把,连肛门也落了一把。又是疼痛,又
是羞愤,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
打那儿以后,二狗子又变了,白天不是打台球、喝酒,就是打架
生事,稍微谁惹到他一丁点就被海扁一顿,大家都又开始躲着他,只
是猜不透,为啥二狗子又变回去了?而且,比原来更过分。到了晚上
回家,随便带点馒头、熟肉什么的,喂饱自己和白兰花后,开锁,一
阵抽插,自己满足后,把白兰花拉去厨房,让她方便完,再给她洗一
洗,重新落锁,抱回去睡觉。
白兰花本已经大病了一场,哪经得起再这样折腾?没几日便又病
了,加上锁是铁的慢慢有些锈了,阴道里跟着也就有了炎症。二狗子
依然我行我素,不去管她。
这一日,白兰花他娘工地上忙完了,回到二汪村,听说二狗子变
坏了,赶忙去找他,商店却关着门。到他们家一看落了锁,没有办法,
只好先回大贵村,见到老杨头一问,说有快两个月没见白兰花了,要
不是老杨头腿脚这两年不灵光了,早就找去了。
杨淑芬一听心里越加担心,重又回到二汪村二狗子家,用力的敲
门喊着:“兰花,你在不在,俺是你娘!”
白兰花这时已经病得不轻了,听见她娘的声音可是急忙喊不大声,
急得举着双手在空中胡晃,刚好碰到炕头边上的一只瓷碗。
杨淑芬敲了半天门,见没人应,还以为没人,刚想走就听见里面
“哐啷”一声。知道有人又去敲门,多半天还是没人应,急得围着房
子转起圈来,看看两边的侧门也都落了锁,正无法可想,抬头看见后
院墙很矮,这才勉强翻墙过去,在屋里找到白兰花。
白兰花看到杨淑芬,呜呜的抱着她哭起来。杨淑芬看着心痛,问
她咋了,白兰花只是摇头不肯说明。
杨淑芬看着白兰花大白天的裸着盖了被子躺在炕上,感到很是奇
怪,于是,一把把被子解开,看到自个闺女下体竟然被锁了,气得差
点晕了过去,白兰花才把前前后后的事情说给娘听。
杨淑芬听完,人也冷静下来,知道自己现在去找二狗子是于事无
补,对白兰花说:“兰花,闺女,你在忍两天,娘这就去派出所告他
去。”然后,再安慰了白兰花几句,重又翻墙出去,坐车去了县城。
“你是二狗子?”一只手搭在二狗子的肩上。
“找爷做啥?”二狗子依旧趴在台球案子上,瞄着球没有起身。
“我们是县城派出所的,我们怀疑你有虐待、殴打妇女的嫌疑,
跟我们走一趟吧!”
“臭娘们,你别以为这样就完了,你休想,你是俺的!”
警车在村民们的目送下,鸣叫着走了,台球案边留下了四把被折
断的钥匙,在阳光的照耀下,一闪一闪的
(全文完)5一部失身的新婚少妇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不幸,和每个人的幸福,谁能说自己的不幸不会是幸福呢。女人的幸福是找一个好男人,好男人会不会是自己的丈夫呢。
女人是有性欲的,而且是比男人还要强的,一旦暴露出来,女人的力量也是无穷的。女人要小心,漂亮的女人更要小心,漂亮的少妇更要小心
,因为少妇弄了就弄了,也不会有什么后患,一个少妇去告别人强奸的很少,反而会弄得自己身败名裂。
生活中的女人有几个一生只被一个男人玩过,结婚的女人有几个没有背叛过自己的丈夫,一夜激情不被老公发现,哪个女人不想这个。
白洁,今年二十四岁,毕业于一所地方师范学院,在中国北方一所小镇中学教语文,这是一个高中和初中混合的学校,高中有宿舍,也有一部
分学生在外面租房子住,学校的升学率很低。管理也很混乱。
白洁这几天正为了评职称的事闹心,白洁毕业才只有两年,虽说学历够了,可资历太浅,但如果学校的先进生产者能选她,那就有把握多了。
那就全靠校长的推荐了。
刚结婚两个月的白洁说是一个天生尤物也并不过分,皮肤白嫩散发出一种健康的光泽。粉面桃腮,一双标准的杏眼,总是有一种淡淡的迷朦,
仿佛弯着一汪秋水。淡淡的秀眉,小巧的红唇总是似笑非笑的抿着。个子不是很高,1.62米的个头给人的感觉确是修长秀美。
这天她穿着一件白色纱质的短裙,红色的纯棉T恤。薄薄的衣服下丰满坚挺的乳房随着她身体的走动轻轻地颤动。短裙下浑圆的小屁股向上翘
起一个优美的弧线,修长匀称的双腿没有穿丝袜,白嫩的大腿光裸着。一双白色的软皮鞋,小巧玲珑。一股青春的气息弥漫全身,可新婚少妇
成熟的韵味和扭动起来的腰肢却让她有一种让人心慌的诱惑力。
校长高义从窗口看见白洁丰满白嫩而又活力四射的身影从窗前走过,不由一股热流从下腹升起。
高义是个色鬼,以前在镇政府作教育助理。这天有一个女人来找他,原来这个女人以前当过老师,后来拿下来了,这次又聘用民办教师,她就
通过一个亲戚找到高义。
这女人不是很漂亮,但是身材挺不错的,这天穿了一套黑色的套裙,腿上套着黑色的丝袜,黑色的高跟鞋。高义的眼睛盯着女人薄薄的套装下
明显隆起的胸部,嘴里支支吾吾的说这件事情不好作。那女人到也不是省油的灯,看着高义的眼睛瞪着自己的乳房,就明白了高义的心思,心
里慌慌的,又说了几句话,高义一再说要研究研究。
女人出了高义的办公室,在办公楼外边转了好几圈,想想天天劳累的日子,再说自己以前当老师的时候,和学校的好几个人都干过,虽然那是
自己愿意的,可弄起来还不都是一回事儿,一狠心,在公共电话亭给高义打了个电话,“高助理,我是刚才找你的王芬,你出来咱们再研究研
究啊。”
高义一听马上就明白了,很快就下楼。王芬看见高义,心里蹦蹦的跳。高义是此中老手,知道女人是不好意思,就和女人说:“走啊,去你家
看看。”
两个人很快就到了女人的家里,进屋高义就搂住了女人肉乎乎的身子,女人也没有反抗,只是嘴里说着:“快点吧,高助理。”
高义让那女人把裙子撩起来,趴在床上。女人穿的是一双长筒袜,大腿根一截白肉里面是一条蓝色的内裤,高义把女人的内裤拽下来,两人衣
服也没脱,从后边就插了进去。女人的屁股很大,很显然生过孩子,阴道很松的,弄几下水就很多了,高义双手把着女人的腰,“咕唧
咕唧”地干得过瘾,女人跪趴在那里,不断的哼哼着,高跟鞋也掉到了地上一只。
正干得火热,女人的老公回来了,一敲门,高义一紧张,一边往外拔一边射精了。弄得女人的阴道里,阴毛上、屁股上到处都是白花花的精液。两人慌乱地弄好衣服打开门。
男人进来一看,两人神色慌张,女人的脸红扑扑的,一只脚穿着高跟鞋,赤着一只脚,腿上和脚上的丝袜都已经松脱了,裙子也都褶皱了。他
不由心里有些疑心,一转身,看见床上扔着一条女人的蓝色内裤。
沉着脸叫女人和他进了屋里,一进屋他一把撩起女人的裙子,一看女人没有穿内裤,当时就急了,手在女人湿乎乎的阴部一摸,在鼻子底下一
闻,“我妈!”
男人捅到了镇里,高义只好调到了中学当校长。到学校里来了之后,也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