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人-天使の堕落-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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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堵的围墙出现在眼前时,他才慢慢地回过头来微笑。
「到了,就是这里,哥哥。」
※※※
什幺跟什幺呀?
冰川隼嘴里喃喃地嘀咕着,在走进屋里的一路上,他先是错愕地瞪大了眼、
因惑地蹙拢了眉,跟着怀疑地咋了下舌,最后是一头雾水、莫名其妙,又带点
不安的看着四周。
首先最外围是那道看起来应该是刚完工,并且似乎装设了保全系统的高围墙,
所以从外面压根儿就无法看到墙内的情形。
进了实心的铜造大门,车子沿着铺上白磨石道路驶过两旁经过精心设计的高
大树林,停入车库里。
冰川隼随着冰川泠下车,走进两层楼建造、欧式混合着和风的楼房,他注意
到这幢房子也是才刚建好不久。
冰川泠等在门边,在他也进入后顺手将门拉上。
听到不锈钢的银色大门在身后关上发出的沉重声响,一股说不上来的慌乱让
冰川隼匆忙地转过身子。
「你带我来这里——」干嘛两个字尚来不及出口,一条手帕带着一股刺鼻的
味道蒙上他的口鼻。
「呜」
试图挣想想脱离眼前险恶的困境,但那双从身后紧紧扣住他身体的手臂出乎
意料的强而有力,怎幺也不肯让他有一丝逃跑的机会,而一再被迫吸入肺中的
化学药剂也迅速地起了作用。
顿时,咬紧牙关也使不上气力,身子就彷佛全力冲刺了一万公尺般虚脱。
身体乏力、眼前一黑,冰川隼摇晃了一下,膝盖支撑不住身体地一软,在唇
边绽放一抹轻盈笑容的冰川泠怀里失去了意识。
「哥哥」
靠在他耳边,那双柔软的唇瓣优雅地开了又合,紧紧拥着他身躯的手臂更加
使劲地一收。
想不到事情能这幺顺利呢!
冰川泠发出愉快的低笑,在确认冰川隼已经陷入昏睡后,将他打横抱起,脚
步轻快地走向实心桧木做成的楼梯。
这一刻,他已经等了好久、好久、好久
※※※
意识到彷佛要将身体撕碎的狂猛激痛,让冰川隼顿时清醒过来,他倏地张大
双眼,发觉自己的身子竟不听使唤地狂乱摇晃。
「痛!」
某种东西在体内狂猛冲刺的动作让他痛得逸出惨叫,毫无预警的强烈刺痛如
鞭子一般侵蚀他的意识。
被绑在头顶上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握紧拳头,以对抗那几乎让他再次昏厥的剧
痛,从头顶至脚底的肌肉全部紧绷起来。
他勉强定睛一看,错愕惊死地发现冰川泠正裸裎地覆压在自己身上,绝尘的
清丽脸庞因使力而潮红扭曲,额际不断泛出薄汗形成水珠,在注意到自己已醒
来并错愣地凝视着他时,性感的薄唇勾出一道诱人的弧度。
「你醒了?」因激动而沙哑的低沉嗓音吐出明知故问的问题,沁出汗雾的结
实身躯突然间贴向他。
「呜!」
身体受到剧烈撞击,那直冲脑门的痛楚让冰川隼失声痛呼。
不愿因此再度昏迷的冰川隼咬紧牙关,整张脸虽因过激的疼痛而皱了起来,
一双眼睛仍不屈从地顽强睁开。
在他身上,泠正大幅度地律动着身躯,紧扣住他双腿并将之反压到他身侧的
手指收拢了一下。
视线宛如被颜料染过一般的鲜红,他震惊地了解到自己的双腿正被泠从膝头
后侧紧紧抓住下压,而那剜心割肺的剧痛则随着他忽前忽后的强力摆动传来。
瞬间,他无法理解自己到底是发生了什幺事。
时间静止了一般,他可以清楚的听见泠在他体内制造出的沉重声响。
彷如恶梦一般的现实,背离常理的地狱景象,想醒过来却被丝网缠住的震骇
强烈冲击着他。
占有他身体深处的竟是泠
宁可遭到碎尸万段的命运也不愿面对的炼狱情景,此刻正活生生地展现在他
眼前,纵使用尽全身的气力也否认不了这个事实。
拒绝相信眼前的情况,冰川隼满心祈祷只要再睁开双眼,所有的一切都只是
恶梦一场。
然而,当身体不听使唤地随着冰川泠的动作被迫大力摇摆时,鲜明得刺入骨
髓的感觉告诉了他这个逃避不了的现实。
「呜——」
他感到呼吸困难,但那激昂加诸在自己体内、体外的侵犯仍是毫不留情地不
停进攻。
为什幺?
即使了解所发生的情况,理智依旧无法接受超乎所能想象的背德行径。
「住手!」
原本散发着俊朗光彩的双眸痛苦地眯起,从齿缝间逸出的悲鸣破碎难辨,这
一刻他仍不愿相信眼前上演的恶梦。
明显地,他的意愿在此时此刻并不受到重视,强迫他全身屈成可耻姿势躺在
床上,然后以令人难以忍受的羞愤角度不断进犯他的泠依然故我地托高他的臀
部
下半身被高高抬起,一波波巨大的痛苦正朝他汹涌袭来。
两具成熟的男性躯体彼此擦撞的声响教人无法忽视,在房间里充斥着淫靡的
音色。
难以置信的怆痛袭击着冰川隼的身体,削弱他拼死保持的一丁点意志,想要
反抗却不被容许的屈辱击溃了他的自尊。
当冲击一波强过一波时,碎不成声的痛哭终于冲口而出。
「呜啊——」
为什幺?他究竟是造了什幺孽,还是犯了什幺罪,竟凄惨得落到这种下场?
一次比一次更深入的侵犯,也一次比一次更加失控的蛮横。
如果能够选择的话,他会祈祷自己此刻就此失去意识。
比身体上的痛更剧烈,冰川隼清楚地看见自己的男性尊严如同玻璃从高处落
下摔得粉碎。
水晶般清澄闪亮的黑眸无法自己地紧闭起来,似乎只要视而不见就能逃避这
比恶梦还恐怖的现实。
注意到他这个可笑的动作,冰川泠发出一声短促的轻笑。
「不要睡着喔,哥哥,好戏」
高挺的欲望再次狠狠的占有他,引得冰川隼几乎克制不住地发出呻吟:「唔
」
「现在才要开始呢!」
随着掠过耳际的一声低笑,冰川隼的眼睑上拂过一阵温暖的湿润;当他下意
识地睁开眼时,只看见冰川泠笑得正愉快的脸。
※※※
比炼狱更加严酷、比地狱更加恐怖的恶梦此刻才拉开序幕。
乳白色的床铺上,原本整齐洁净的模样早已荡然无存。
两个男人剧烈交合的动作将整个床铺弄得凌乱无比,激情下流出的汗水亦弄
湿身下的床单。
冰川隼被从腰际高高抬起的身子毫无反抗能力,只能选择接受他,并在他有
力的占有下无法成言。
本以为自己会因超乎想象的痛楚再次昏过去的冰川隼,很快地体悟到自己并
非是握有选择权的人,只要冰川泠不允许,他连想对眼前状况视若无睹、刻意
合上双眼的自由都被全数夺走。
只要发觉他有准备逃避的意图,他的身体就但遭受另一波的攻击,逼得他不
得不面对残忍的现实。
然而,即使那强迫自己屈从的进犯来得是这样唐突、粗暴,在他体内的需索
亦从没饶过他,那吻着他被汗水濡湿的额、脸及身躯的唇,却是以一种令人困
惑的温柔四处轻移。
不过在来得及注意到这点之前,一样怪异的感觉夺去他全数的心神。
背部的肌肤瞬间感受到一种黏腻而不清爽的排斥感,当他意会到那是什幺时,
几乎羞愤而死的屈辱感让他绷紧起身体。
「怎幺了,哥哥,这样还嫌不够吗?」冰川泠充满情欲的声音嗄哑地笑着,
并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
「不是!」
冰川隼困难反驳着,然后猛摇着头,惊愕地察觉自己的身体在这种情况下竟
也能发热。
被占有了不晓得几次,痛楚居然在不知不觉中慢慢消去。
他咬紧牙关,忍住险些冲口而出的吟哦,却无法将一阵阵不听使唤揉进体内
的热潮逐出。
怎幺会?
对自己淫乱的反应难以置信,但那一波波如潮水般不位涌上的快感,却清楚
地告诉他这不是错觉。
那彷佛从心底最深处被彻底刺穿的感受骚动着他体内最原始的欲望,即使他
铁青着脸色不肯承认,但那一再妨碍他思考、阻断他抵抗的快意,正如汹涌的
海浪般一波波向他袭来。
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的身体已不由自主朝上拱起,迫不及待想迎合他一
般的焦躁蠕动着。
保持理智的疼痛逐渐散去,紧紧咬住下唇的牙关也在不自觉间放松,所有的
感官无法自己地陶醉在沸腾的热潮中。
每当冰川泠为了能更加深入而向后退开时,他的身体就像是妣求不满一样,
靠着本能索求更深一层的快感而热切地摆动腰肢,完全无暇顾及满足这份饥渴
以外的所有事物。
纵使,在不绥意睁开眼时,他相信自己的确瞥见侵犯着自己的泠露出一抹一
闪即逝的嘲讽笑容,但也抵挡不住当他紧扣自己的双腿、深深占有自己时,那
能麻痹所有感官的火热
彷如被酒精主宰的酩酊感,麻醉似的快意让他轻易到达欲望的巅峰,身心也
被卷入五彩缤纷的高潮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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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天言情小说书库||人间书馆||拓人《天使の堕落》字体大小大中小颜
色 …
第六章
透过长白石细瓷灯罩散发出来的淡雅柔光流泻一室,温和得令人无法想象室
内狼籍的情景。
宽大而柔软的床铺上,曾经整洁的模样已被两个男人连续数个钟头的放纵激
情破坏殆尽。
精力殚竭地瘫软在大床中央,冰川隼连翻个身的氮力都不复存在。
即使有着再适宜不过的空调,非自愿的过度激烈运动已让他全身流满黏腻的
汗水。
困难而颤巍巍地侧过脸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泠,虽然连转个头都会颤抖,但
他暗自欣慰地了解到自己会如此并非因恐惧或害怕,纯粹是因为失去力道的身
子无法控制。
坐在床沿的冰川泠也同样尚未涤去一身的汗渍,只是将因汗湿而挡到视线的
前发随意往后一拨。
察觉冰川隼投来的注视,冰川泠立即转过头去看他。
「为什幺要做这种事?」他气息不稳地问。
难以想象、无法置信的梦魇,这是一旦开了端就没有回头路。
屈辱、痛苦加上被凌辱得残破不堪的尊严,他已经不晓得自己在泠面前究竟
还剩下什幺。
腰部以下完全失去了感觉,激情过后,残留的苦痛痉挛侵袭着他全身的细胞,
从头顶至脚底,没有一处不难受。
身体软绵绵地难以动作,双脚也使不上力,不要说想抬起手,就连现在这样
撑开眼皮都快要了他的命。
所有的精力被榨干,浑身无力,就连身为男人的尊严也被撕扯得七零八落。
事到如今,在平静的思考将近半个钟头之后,他仍然无法找到一个可以说服
自己的原因。
泠不可能是因为对他这种怪异的欲望才这幺做。
或许,他是常以令人困惑的目光注视着自己没错,但他相信那和眼前的结果
绝无关联。
「你还是不记得吗?」
「记得什幺?」
听到泠微带叹息的反问,冰川隼也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
泠的意思是,他之所以这幺做非但事出有因,而且这个因素还是及生在自己
身上?
「为什幺我记得所有的事,你却连一点印象也没有?」
凝视着泠的表情里带着强烈的不解与愤怒,似乎对他的「一无所知」感到相
当的不满。
快要提不起精神跟泠做这些莫名其妙的问答,骤然袭上的疲惫让冰川隼恨不
得就此合眼歇息。
「泠,你到底在胡扯些什幺?」他不耐地也叹了口气。
他本期待能就此得到一个象样的答案,然后尽快将眼前剪不断、理还乱的情
况解决,他可不想在下次清醒的时候还得费心面对这种问题。
但冰川泠似乎是不打算让他好过,决定要将事情扩大得更严重一样,竟在短
暂的无言后开口问:「就算你不记得,也该有预感吧?」认真的眼神不容错辨
地直视着他,「我说得不对吗?」
冰川隼倏地倒抽一口气,他没预料到他的谈话会如此尖锐。
那个总是以他不得不佯装无知、不得不别过头去漠视的灼热目光瞅望着他,
让他不由得浑身发冷、寒毛倒竖,并感到万分惊恐的男人,再怎幺不愿承认他
确实是与自己生活在一起的兄弟。
只是,每当他以那种令他浑身发痛的灼热目光凝视自己时,他禁不住要怀疑
眼前的人是否是和他一同生活了十多年的弟弟。
但是
「那是不正常的!」
两人不仅同样是男人,更是他名义上的兄弟!
咬了咬牙,多年来他拚命逃避的话题就在这种逼不得已的局面,在始作俑者
的进逼下被迫浮上台面。
他并不认为自己的刻意躲避有何可议之处,相反的,任何人在遇到这种情况,
逃避会是唯一的选择。
他不能珪解泠为何会以那种眼神看着他,但却清楚地晓得那必定是引起他恐
惧的主要原因。
只不过,在装聋作哑、视而不见这幺多年之后,他仍旧必须要正视这个向来
令他悸颤的事实。
「所以,你知道的,对吧?」冰川泠没放过地逼近一步,「哥哥,你比谁都
清楚我」
「够了!」
虽然是有气无力的呐喊,但其中已清楚道出他即将崩溃的感受。
痛苦地挪开狠瞪冰川泠的视线,他死命咬住下唇,不想让他发现自己止不住
的轻颤。
可是恶梦一下子全涌了上来,在蓄意漠视一段时间之后,还是逃不过既定的
命运。
接踵而来的厄运简直就像世界末日的前兆一般,弄得他不但身心俱疲,也希
望自己干脆两眼一闭来个一了百了,也不想去面对这个他逃了一辈子,最后却
依旧避不开的悚惧问题。
发言被强行打断的冰川泠意外地并没有继续刺激他,只是保持着一种令人愤
慨的冷静。
凝视着冰川隼的清雅黑眸里充满平静,与他不知情何以堪的激动全然背道而
驰的沉稳。
那似乎是在给他时间,好让他接受这个不论对任何人而言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