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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一代淫后骆冰-第9部分

小说: 一代淫后骆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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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饭过后,天上开始飘下了雨丝,文泰来觊了个空,悄悄的对余鱼同说道:「十四弟,呆会儿你单独到我屋里来一趟,我和你四嫂有些事要与你商量。」

    小镇没有什么好去处,天又湿冷,众人都早早歇息去了,余鱼同和章进同住一间,陪着他喝了几盅之后,便托词往小屋而来。

    文泰来这时呆坐在圆桌前沉思,骆冰站在他身后,正对着他的肩头轻轻敲打着,身上只披了一件宽松的袍子,露出一大片雪白的酥胸,这幅景像,没有人会相信这对夫妻已有数月不曾肉体交欢了!

    「四哥!四嫂!我可以进来吗?」门外响起了金笛秀才的声音。

    骆冰慌忙走向床榻旁更衣,边回声应道:「十四弟!请你稍待一会儿,我这就来了!」

    并没有留意到「奔雷手」将一包粉末倒入桌上的茶壶里。

    余鱼同紧跟在义嫂身后进屋,此时,骆冰已换了一身月白色的短挂与长裙,更显得臀肥乳丰,引人遐思,身上散发出淡淡的清香,秀才的一颗心不由自主的快速跳动起来。

    「十四弟,坐!喝口热茶吧!冰妹,妳们先聊聊,我上掌柜那儿要点瓜子、花生去。」

    也不理会两人的反应,文泰来径自出房而去,反手将门关上,在门外驻足了一会儿,压下激动的情绪之后,便快步的离开。

    屋里,弟嫂二人默默的相对而坐,余鱼同不敢正视骆冰的眼光。自从「太白居」酒楼兄弟倾谈之后,他已发誓要斩断对嫂子的非份之想,一路上便紧缠着章进,尽量减少与骆冰的接触,而现在却独处一室,反而令他紧张得不停的喝茶,然而,不知怎的,情绪却越来越高昂

    「唉十四弟!我」

    正当骆冰打破沉默,开口说话时,突然,前面客房传来数声暴喝,隐约是章进和徐天宏的声音。

    「不好!七哥他们出事了!我得去看看!」

    余鱼同这时只觉小腹下一股热流蠢蠢欲动,闻声借机夺门而出。

    「十四弟!等等我!我跟你去!」骆冰随手抓起武器,紧跟在后面

    ************

    雨势大了起来,一条黑影正朝小屋奔来。

    「死矮子!追个小毛贼嘛!要你等等老婆也不肯!哼!我就上四嫂这儿,呆会儿让你等个够咦怎么没人?」

    周绮嘴里低声嘟嚷着,边冲进房里,随手找了条毛巾将头面擦了擦之后,便在桌旁坐下;一会儿之后,又无聊的站起来,走来走去。这「俏李逵」是坐不住的性子,现在叫她自己一个人单独呆在别人屋里,实有说不出的难受,若不是赌着一口气,早就回房了,无聊之余,拿起桌上的茶水一杯杯的喝了起来。

    渐渐的,身子越来越热,脑子也越来越昏乱,看东西开始一片模糊,湿湿的衣裳紧贴在身上,有说不出的难过,只想找个地方舒舒服服的躺一下。嘴里含混的说着:「老公!我要先睡了,不等你了!」一边将身上的衣物扯得精光,赤裸裸的躺到床铺上去,但是,体内的欲火已成燎原之势

    她新婚才及半载,与徐天宏几乎是无日不欢,刚才事发前两人正准备行云布雨,无奈,丈夫发现了有可疑人物在章进和余鱼同的房外窥视,硬生生的阵前撤兵,也不管她早已春溪水满,情兴欲动。

    现在,桃源洞里再一次淫潮泛滥,并且来势凶凶,不一刻已漫出洞外,溢往臀沟

    周绮难过得在床上翻滚不休,一只手紧摀着下体,两根指头深深的陷入蜜穴里去,乳房也肿胀得彷佛注满了热空气,待人一吸为快,忍不住用另一只手不停的挤压、搓揉,身体由于用力,腰背都弓了起来,眼前的景物好象都在飘浮、晃动着

    然后,模糊中看到一个男人进来了,在床前站立了一会儿之后,厚重的身躯压了上来,火热坚挺的阳物毫不费力地挤开蜜唇、破门而入,直捣蕊心,周绮忍不住轻哼出声,两手死劲的搂抱着男人,指甲深深的陷入对方背脊里去,更主动的凑上樱唇与对方两舌交缠、抵死亲吻起来

    激烈的交媾不断的在进行,牙床震动的好似天摇地动。终于,在两声颤抖的呻吟后,一切都静止下来,只有急促的喘息声交织着。

    久久之后,周绮娇慵的说道:「七哥,你这回差点没把我给插死了,我们成婚以来,就今日最痛快了!哇!原来在床上可以这么舒服!」

    「七哥!你怎么不说话?七哥?唉呀!你你你十弟!

    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会在我床上?咦?这里是」

    肉体无限满足的周绮,闭着双眼,沉醉在高潮的余韵当中,喃喃的向着丈夫诉说内心的感受,然而身上的男人一声不吭,不由奇怪的睁开眼睛一看,只惊得魂飞魄散,用力推开章进,急切间又抓不到任何东西,只好用自己的双臂尽量地遮掩裸露的胴体,瑟缩的坐在床头,芳心里惊、怒、羞、急,泪水已滚滚而出。

    拼命往后挪动的屁股,突然碰到一件冰凉的东西,右手往枕下一摸,吓然是把短剑,立即毫不思索的,拿起来就往左胸插入

    「啊呀!七嫂!妳先听我说」

    只见章进在刻不容缓间,一掌按在周绮的左乳上,一手已抓住她右腕,但是锋利的刀刃,仍然刺入手背一寸有余,鲜血正涔涔流出。

    「七嫂!妳听我说!是我该死!我不知道妳为什么会在四哥房里?我来时看到看到总之,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忍受不住妳肉体的诱惑,在妳伸手拉我时,我就该拒绝的,我我我对不起七哥!该死的人是我,但是,在我死前有一句话我必须让七嫂妳知道,其实在很早以前我就已经偷偷喜欢上妳了再见了!我最爱的人」

    驼子强忍着手上的疼痛,硬是从眼睛里挤出几滴泪水,说完上面的话后,一把抢过周绮手上的短刀,作势往胸口插下。

    这时候「俏李逵」已经从激动的情绪中回复过来,随着章进的话,对照起半个时辰前自己饥渴的浪态,不由羞红了双颊,再听了他真情的告白,芳心更是糟如乱麻。接着,被抢去了手中的兵刃,一看到他要自裁,反而着急起来,「啊」

    的一声,就扑过来阻止

    两个人就这样又一次赤身裸体的纠缠在一起,终于,在一个有心、一个无意之下,刀子很快就掉到床下。

    周绮喘吁吁的压在章进身上,仍然湿濡非常的蜜处,紧贴着驼子毛茸茸的小腹,引起一阵骚痒,但是,已恢复冷静的她,在章进的虎手袭向两个抖动起伏的肉球时,立刻翻身跳下床来,一边着衣,一边哀声说道:

    「十弟!现在我的心好乱,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我们就让它过去好吗?我我不能对不起七哥!我不再怪你了,你你别再作傻事!我走了!」

    章进看着一阵风跑掉的周绮,稍一错愕之后,脸上浮现出莫测的诡笑

    窗外,不知何时起已风停雨歇,但是屋子的主人,却仍然未归。

 (第九章)情难舍 痴秀才雨中求去

    (第九章)情难舍痴秀才雨中求去

    「金笛秀才」离开后,章进独自一人又喝了几杯闷酒,正想解衣就寝,突然感觉到窗下似乎有人,便「呼」的一声将烛火吹熄了,慢慢挪身过去。

    此时,听得对面厢房里徐天宏一声大喝:「好贼子!大胆!」

    同时一道白呼呼的东西迎面射来,赶紧闪身避过,嘴里暴喝一声,人已破窗飞出,足尖在窗台上一点,纵身上了屋顶,只见一个黑衣人的背影正往前方飞驰而去。

    这时下面「嗖的」一声跃上一人,却是文泰来,驼子忙打招呼道:「哦!四哥是你!四嫂呢?贼人向前面去了!」

    「她已经睡了!」只见「奔雷手」随口答了一句之后,径往右方驰去。

    章进有点莫明其妙,也不及细想,提身向着前面追蹑而去。

    这时,几道人影飞了上来,互相一打手势,盯着已经变小的人影追踪过去。

    接着下面传来阵阵娇呼:「老公!等等我!等等我呀!」

    待得周绮上来时,四方人马已经一个都不见,气得她一跺蛮足,奔向后面小屋。

    文泰来将满腔的郁闷发泄在狂奔的双脚下,「眼不辨东西,耳不闻蝇雷」,天地似乎远去,身形反射性的闪避迎面阻挡的物是,脑子里尽是妻子赤裸着娇躯与义弟腿股交缠、挺送迎合的幻想,滚滚的热泪夺眶而出。

    「英雄有泪不轻弹,只缘未到伤心处」,一代虎侠挣扎在情、义、恩、爱的枷锁里,痛苦的作出了「让妻」的决定,但是,当这一刻真正来临时,又怎能坦然去面对?「逃避」成了唯一的选择,他只想离开得越远越好

    在一阵漫无目的的奔跑之后,终于力竭的跪倒在泥泞里,紧握着双拳,仰首望向墨黑的长空,喉咙哽咽的发不出声音来,只能「喝!喝!」的干嚎着。

    雨越下越大了,彷佛老天爷也洒下了同情的眼泪。

    ************

    同样发足狂奔的是「金笛秀才」,他只感到似乎有一股热流在小腹之内窜动着,阳物已暴胀一倍有余,疼痛欲裂,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但是他知道一定要远离媚骨荡人的义嫂,否则必铸大错。幸好,冰凉的雨水还让他守着灵台一点清明,紧盯住前面几道身影,然而,雨水同样也模糊了视线,不知从何时起,前方已杳无一人。

    但是余鱼同不敢停下脚步,他知道骆冰就在身后,他更明白当两人单独相处时,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为了兄弟间的义气,他必须要忍住,绝对不可以一错再错,牙齿已将下唇咬出了血丝。

    突然,一声娇喝:「十四弟!你站住!」

    同时「唰」的一声,一道俏生生的倩影落在前方数尺之处,余鱼同惊得松开了口,一下煞住身形,抬眼一望,顿时血气上涌,激动得全身颤抖起来

    骆冰望着前面「金笛秀才」的背影,芳心里也是混乱得很,她不明白为什么以前对她痴恋万分的余鱼同,这一段时间里,总是有意的回避着,莫非他已经知道了什么?又或者是章进跟他说了些什么?种种的疑问杂乱纷陈。

    突然,她发现前面几道飘忽的身影已经转向,而余鱼同却恍若未觉的直往前方树林奔去,忍不住一声娇唤,同时运气往前一窜,落在一棵大树底下,转过身来。

    这时候,闷雷乍响,一道闪电将大地照耀得如同白昼,也将她湿淋淋、彷若赤裸的胴体彻底的显现在「金笛秀才」眼前已湿透的衣裳,紧贴在玲珑浮凸的娇躯上,正往下滴着水珠,小腹下明显的看到隆起的黑三角,修长适中的双腿透出隐约的洁白色泽,额前几络秀发,披垂在白玉似的脸颊上,衬托出一张宜喜似嗔的娇靥。

    骆冰正视着全身颤抖的余鱼同,正想开口相询时,只听得他喉中一声低吼,已扑了过来,慌得她赶紧闪身相避,口里低叱道:「十四弟!你怎么啦?哎呀!」

    原来,在电光石火的追躲过程中,「金笛秀才」已一把抓上她滑溜的圆臀,撕下了一片裙衣。此时,骆冰也看出了不妥,对媚药的反应,她已深有体会,立即不加思索的,反手一指点在余鱼同腰间的软麻穴上。

    望着翻倒在地上的义弟,骆冰略一沉吟之后,俯身就往他胯下探去,果其不然,入手一根硬如铁石、炙热火烫的阳物正有力的脉动着

    此时,一幕幕可疑的过去在脑中闪现,对照文泰来曾经多次说过的话,她几乎可以肯定今晚是丈夫设下的计谋!

    骆冰不由得内心兴起了被出卖的悲哀,但同时又隐隐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情绪一时激动得无以复加,嘴里喃喃不停地念道:「大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为什么?」

    猛的银牙一咬,三两下脱光了自己的衣物,扯下余鱼同的裤子,翻身跨坐上去,用两指剥开阴唇,将肿胀的龟头对准桃源洞口就用力地套坐下去,「噗哧」

    一声已齐根没入了肉穴。此时虽然有雨水的润滑,但是仍然有点干涩的阴道,还是引起了一阵痛感,不过骆冰似无所觉,开始使劲地、快速地摇摆、耸动肥白的圆臀,让硬挺的肉棒在嫩屄里吞吐、冲刺,满头的秀发飞舞着,嘴里一迭声的叫道:

    「我就如你所愿,让他插吧!让他肏死我吧!呵!喝!大哥啊~~大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那情形就如同一个疯妇一般。

    终于,在一连串激烈的套弄之后,阴户里开始传出「叭唧」、「叭唧」的淫水声,不一会骆冰已累得趴伏在「金笛秀才」身上,娇喘不已,这时她悄悄的伸下一指,解开了他被制的穴道。

    余鱼同身子一恢复自由,立时像出栅的猛虎,两手死劲的掰着义嫂丰腻的臀瓣,用力往下压,屁股拼命似的向上猛顶,在骆冰一连声「啊!啊!啊!」的浪叫声中,一个大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然后直起直落,势如急鼓的抽插起来,肉棍在肥屄里快速的进出,带着两片蚌唇翻吐不休,淫汁四溢

    骆冰也逐渐从报复性的自虐中得到肉体的欢娱,数月来未曾接受开垦的淫媚肉体,又慢慢苏醒过来,饥渴的等待灌溉,因此,在她感觉到阴道里的阳具开始不寻常的膨涨、悸动时,忍不住哼叫出声来:

    「好弟弟!再用力点!等等我对!对!哎呀!等一下嘛!

    喔喔嗯嗯我不行了!啊」

    灼热的阳精强劲的喷洒着花心,子宫里也酥麻的涌出一股淫水,骆冰用力的收缩着小腹,贪婪的汲取着

    然而,短暂的高潮似乎满足不了长时间空虚的肉体,蜜穴里还是感到空荡荡的,肉壁仍然不断的在蠕动着;更加以心里上有点自暴自弃,骆冰只想要尽情的放纵自己,于是不耐的将余鱼同推了一个翻身之后,急呼呼的爬向他胯下,将沾满阳精浪水的肉屌含进嘴里,吞吐吸弄起来。

    射完精后的「金笛秀才」神智已逐渐清晰,但是体内媚药的余毒未退,虽然曾有过不妥的念头,但是,很快的在义嫂温滑的小口中被吞噬,欲焰再次高涨,肉棒顷刻间挺立如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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