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变态 by 显显狂肆(兄弟 一受多攻 肉)-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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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死怪胎怎麽跑的那麽快!留他一个人要怎麽应付。
金来大趴在地上光著屁股;抬起头来看到卞銧毫不避讳的盯著他的屁股看;脸上还有可疑的红潮。
他转过头看向地上;那儿有一瓶被打翻的袖珍玻璃;里头的精油滴落在花圃上;散发出阵阵的
紫罗兰香气;其中还有一种甜腻的气味。
金来大心中大喊一声糟了;那个怪胎根本是故意拉他入圈套。
普通的紫罗兰香气再加上那瓶怪胎特意研发的甜气;和在一起便会让男人情欲大发。
怪胎根本就算准了卞銧会来;才会破例和他叽拉一堆五四三。
他是有打算诱惑他们;但并不是用这种方式。
男人偶尔谈些纯纯的爱多好;他可是打算用金来大大叔温柔的心安抚丧失爱人的三兄弟;他不要又踏上情欲的不归路啊!
'老男人;没想到你的屁股生的那麽好!'他摸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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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三少爷;你摸大叔屁股做啥;你不是唆大叔肉老皮松;不合三爷的胃;偶也是有自尊的。'金来大拍掉卞銧的手;双手护住屁股。
'本大爷肯摸你;你还不谢主隆恩;鬼叫啥!'卞銧一把就把男人压在地上;抓住他的脸;凶暴的看著男人。此刻的卞銧满脑子都是那圆嫰的屁股;腹部发热的只想侵占;换住话说就是想钻洞。
'你抓偶滴大腿做啥麽!'金来大用那俗又有力的台湾国语大叫。'拷夭;不要脱你老子裤子!'卞銧拉著他两条腿打开。'哇你母哩。。不要掏出香肠偶不做零号。'
'不要吵!'卞钛直接把落在一边的裤子塞进金来大的嘴巴里。
'啊。。呜。哦。。咦'直接翻译就是 “插你基隆”。
'我直接送你到太平洋'卞銧毫不留情的抬起男人的大腿;涨红的欲望便往男人的小穴里插入。
没有润滑的後果;当然是更大声的哀号。
'呜。。呜。。呜'死怪胎竟然下了那麽重的药;卞銧平时就已经很禽兽;他不敢想像他的下塲会如何凄惨。
'放松!你是没被人插过啊!'卞銧也不好受。他不过想戏弄一下金来大;怎麽知道就发展成这样的状况。不过这老男人的身体难得的令他感到舒服。
光进入那温热的身体就好像回到熟悉的家;就像那人般的令他全身血液都燃烧了。
'钛'卞銧有瞬间以为身下的男人是他的宝贝卞钛。
不过当看到金来大那张黝黑古意的平凡脸孔因为疼痛而皱紧在一起;卞銧皱紧眉头。将身边的衣物盖在金来大的脸上。
'啊呜。。嗯。。哼。。'金来大呜呜的叫著;身下被侵犯的隐密处传来撕裂的疼痛。
就算之前天天做;照三餐被上;三兄弟也从不曾弄疼过他。那像这次卞銧根本只是为了性而性。
他将近一年没开发过的小穴那经的起卞銧的猛攻;卞銧凶恶的利器就像一把燃烧的利刃炙伤了他的身体。
撕裂的伤口流出鲜红的血;让卞銧的欲望更能进入深处。
'老男人;你长的虽然丑;这身体到是很美味。'他已经很久没碰过让他情欲激动的人了。
他拉开男人的大腿;更加大力的撞击。
'嗯哈'疼痛中燃起的熟悉快感;让金来大难耐的哼出声音。
'我喜欢你的声音。。多叫点!'卞銧舔舔唇;他的手在隔著衣物的脸上抚摸著。在激情时轻喊著卞钛的名字。
卞銧的呼喊让金来大的挣扎停顿。
他知道卞銧根本不知道他便是卞钛;他只是在呼喊一个消失的爱人。
不由得心疼男人;他的双手不自由的搂上男人的肩;随著男人侵犯而沉浮在欲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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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肉。。来票。。
7…7
温室里培植的是名贵的兰花;那是卞弁采的兴趣;虽然夫妻俩常云游四海四处玩乐;可是仍不忘替自己心爱的兰花请专业的花农。
兰花名贵富人所好;尤其台湾兰;千娇百媚风姿皆不同。
满室飘散著清淡的兰香;其中还渗杂了雄性麝香味。
陶瓷的兰花盆;整齐的挂在半空中;大理石铺设的地砖上躺卧著一对男人。
被压在下头的男人;臀部翘起;呈现狗爬式的蹲在地上;被後头的男人不断的撞击。
'嗯嗯'可怜的金来大同志被堵住了嘴巴;只能模糊的哼叫著。
男人的精力旺盛;像是一年没发泄过似的;花样百出。搞的身下的男人差点一命呜呼。
卞銧终於再次将精力泄入男人的身体里;那狂乱的欲火得到舒缓。
整理好衣物卞銧看向地上半死不活的男人;不悦的踹了一脚。
'我警告你;不要以为被我上了一次就麻雀变鳯凰。。呿。。我是那根筋不对怎会上一个丑男人。'卞銧自我厌恶的说;留下浑身都是男人制造出来的印记的金来大无力的躺在地上。
金来大浑身疼痛的喘著气。
'变态啊'他怎会那麽命苦!被人强奸还被嫌弃;要是他用的是原本的脸;他就不信卞銧会这样对他。
虽然他原本的样子的确是天上地下独一无二;英俊潇洒人见人爱的绝世帅哥;可是现在这张也不差啊!
眼睛鼻子耳朵都没长坏;虽然不出色;可是看久了还很顺眼。
金来大夜深人静时看著镜子里的男人;悠悠的叹了口气。
'丑人多做怪!'卞銧站在阳台。
'三少爷。。你扮鬼吓人啊!'他住的保母房和双生子的房间相连;而外头当然有相连的阳台。
卞銧自从发神经的强上了又土又俗的保母後;消失了一阵子。
他一直想不透眼光高於头顶的自己怎会去上一个连国语都讲不标准;又俗又丑的老男人。
虽然男人有一身光滑的肌肤;那臀部又圆又翘;犹其那小穴的包纳力让他爽到呜呜叫。
他玩过的男人也不少;除了他的宝贝钛钛;到是找不到第二个;让他能产生冲动的身体。
他难得的回到卞宅;顺路看看侄子们;他们可是宝贝的血脉;虽然越来越像他们;令人想把他们塞回娘胎里;然後他又在不知不觉间鬼使神差的打开那相连的门。
男人半裸著上身;下半身只围了一条毛巾;那一头乱的像鸡毛的头湿漉漉的贴在耳後。然後对著镜子喃喃自语;顾影自怜般。
'你这丑男人;三更半夜穿这样是在等你的客兄吗!'一股莫名的怒火扬起。
'谁在等客兄;偶刚洗完澡!'跟这神经病解释那麽多做啥。
'晚上洗什麽澡!哼!分明是欠操!'别解释了;看你一脸饥渴样就知道。
'番人~三少爷;没事请出去;偶要睡觉觉。'
卞銧将金来大的逐客令当做耳边风;坐在他的床上。
'过来!'卞大爷命令的说。
'干什麽!'叫小狗啊!
卞銧原本交叉的双腿放下;一手指著自己的裤裆。
金来大顺著视线看;那地方塔起了帐篷。
'你。你这小子不要太过分'
'哼!哼!这火是你惹起来的;有义务替我舒解。'他一副大爷赐恩的模样。
'神经病'金来大退到门口。
'偶不是男妓;偶不喜欢被上。。你不是嫌偶丑又老。。你去找别人。'
'你敢从这门出去;你明天就别来上班了'
'不来就不来!'老子又不是真的缺钱。大不了再换一张脸。
'有胆子;那我直接把那两个小鬼送到以色列军校受磨练;你说如何!反正没有保母带!'他看的出来金来大很爱孩子。
'你。。你'他当然不可能让卞銧把才两岁大的双生子送到军校;他知道卞銧真的做的出来。
他们这三兄弟对道德伦理亲情都当成屁。
金来大忍住想咬死卞銧的冲动。要不是老子顾及你们的生命和孩子的安全;我干什麽那麽费
心。
金来大伸出手;解开卞銧的拉鍊;那雄伟的巨物随之弹出。
“闷骚变态;不穿内裤。”金来大在心中诽议。
'快啊!是在磨蹭什麽!谁叫你用手了;给我用嘴!'
'啊。。尹。。呜嘛。。'翻译就是你这死变态;不速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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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力旺旺旺。。。
7…8
'慢点嗯。'金来大抓著墙壁;一颗头在墙上嗑嗑嗑的响著不停。
'慢的屁;老子我那有那麽多时间跟你这丑男人慢慢来!'卞銧抓著男人圆翘的臀部;进行著活塞运动。
'你他奶奶的'没时间会把他压在墙上做了三轮;没空会故意跟踪他;趁机偷袭他。
金来大的裤子被脱了一半;而身後男人却衣物完整;拉下拉鍊就压了上来。
自从那一次他的主动奉献後;卞銧到是食髓知味;三天二头就把他抓去泄火;有时是三更半夜;金来大正睡到浑然忘我;口水连连时;他的屁股就成了人家的花瓶;被又插又捅的吓醒。不然就是在金来大做些家事时;无故的被打昏拖到小房间处决。
然後卞銧都会有一种唾弃的眼神;像是大爷施舍你要感恩;不然就是大骂金来大是个贱货;存心勾引男人操。
大人啊!我怨啊!我何是勾引男人了。
像我这种又俗又土;跟路人甲一样的脸;何时有本事勾引男人。
'你不用辩解;哼!'卞銧在做完第三轮;火热的性器还埋在男人的身体里;休憩的喘口气。'你是故意翘著屁股从我面前走过去;还有早餐的时候你故意舔唇;暗示你想被插。'害他一整天都心神不宁;越想越气;越气欲火就越旺。
'。'金来大只能无言的含著泪。根据惨痛的经验教训;若是他此时出声反驳;下场就是被做
到失去意识。
'你干什麽不出声;是不是默认你是骚货;天天想被男人操!人长的丑就要安分。'他一口狠狠的咬在金来大的脖子上;留下鲜红的印记。
'你怎麽又。。'金来大及时住嘴;差点他就说出口;卞銧以前就是有坏习惯;很喜欢在和卞钛欢爱时像头小狼及咬又吮的在他的脖子上咬出痕迹。
'什麽。'卞銧眯起眼睛。
'偶是说请三少爷大人有大量;放过小的;你这样跟偶搞在一块;被发现会被人见笑的。'差点就说出口;卞銧虽然没有大哥和二哥精明;可也不能轻忽卞銧。
'你是我谁;你管我!'他都不怕被发现了;这丑男人竟敢嫌弃他;怎样他卞銧是见不得人吗?'你
以为我在乎你这丑男人;哼!你想走你就走啊!反正你们都一样;装做一副好人样;玩腻了屁屁拍拍就走人;我会在乎你们吗!'
卞銧的声音里夹带著一丝伤心。
'我的钛最可恶;说要一生一世任我欺负;连招呼不打就消失不见。'
'别伤心啊他一定也不愿意!'金来大心软的拍拍卞銧的背。'或许你少欺负他一点;下辈子他还愿意当你兄弟。'他考虑考虑。
'你怎麽知道他是我兄弟!'卞銧扳过金来大的脸;捏著他的下巴;恶狠狠的问著。
'谁谁不知道。。卞家有位四公子是你们的宝。'说变脸就变脸。他下辈子还是不要再跟他们扯在一块好了。
这没良心的卞銧;亏他这些日子都在解他体内的毒;还当慰安夫;太不值得了。
'谁敢多嘴!'这卞家上下谁敢提卞钛。
'我是双生子的保母;当然会去了解他们的生父;就算大家明的不说;私下也会谈论啊!'你生气就生气;体内那鬼玩意干什麽又长大;是不是要我唱宝宝睡。
'你跟我说;他们都怎麽说卞钛!'卞銧抓起他的大腿;一个挺身;将火热埋入温热的小穴里。'没人跟我提;大哥和二哥表面我不说;可是我知道他们很想念钛钛;我想念他的欠扁样;想念他爽时抓著我的肩的脸。'
被按压到敏感点的金来大;原本想抓著卞銧的手在瞬间给他硬生生的收回。
'金丑丑;你虽然长的不入流;可是上你的感觉;让我想起钛钛;我大发慈悲;以後你就当我的床伴;好处少不了你;不过千万不可以告诉别人;会破坏我的形象;懂吗!'抽出凶恶的凶器;过多的液体顺著大腿流下。
'。。'流氓土匪;我不叫金丑丑。
'回答啊!你敢说不;我就直接把你干到死。然後埋在桶子里灌水泥;;露出一颗头;天天要你替我用嘴服务'
金来大是有苦说不出;有泪无处流。
他若说好; 凭他对卞銧的了解;那下场也不见得多好。
'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很好;算你识相。
'啊呜呃;;;;;'你把香肠塞在我嘴巴里;是要我怎麽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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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换大家最爱的。。。大哥。。。。
7…9
'金保母'男人温和的声音呼唤著。
走开死蚊子。
'金来大!'男人大掌直接拍向他的额头。
金来大滚到地上;大理石的地面碰的一声赶跑他的睡意。
'花生啥事?是谁偷袭偶!有敢出来决斗!'金来大左手拿著按摩乳液;右手抓著毛巾。
'金保母;你流口水到我身上了!'卞钬不太高兴的说。
此刻的卞钬只有下半身包著一条围巾;上半身裸著身;侧躺在躺椅上;过肩的黑发随意的束起。
卞家三兄弟原本容貌便属绝色;虽然三人拥有相同的脸孔;可是气质个性却完全不同。若一定要挑出一个让人一眼便会惊豔著迷的;绝对是大哥卞钬。
卞钬自然的有种威权式的气质;但若脱下眼镜;常使人不自主的沉陷在他深邃像似大海般的眼睛中;他就像无可侵犯的女王;让人只想拜倒在他裤管。
而此时近乎全裸的卞钬便是散发著这种气息。
'啊~对不住!音乐太舒服了。'昨夜又被恶灵召唤;一夜没睡。
金来大很专业的将卞钬按回躺椅;涂上精油;替男人的背舒压。
'先生;你要放松;依你肌肉僵硬的程度;再过五年你就会脑中风。'他现在可是钟点的按摩师;唯一的客人就是卞钬。
'金保母!'
'啊;别叫偶金保母;我现在是金大师;按摩是种艺术;你要尊敬专业!'他可是有认真的学习按摩术;保准一按病除;再按上瘾。
''大师会不小心在按摩者的背上睡著还流口水。他真有点後悔答应金来大当他的按摩师;虽然他真的很需要放松。
'来来来;大少爷躺好;别干扰偶工作;偶还要赚钱养家。'卞钬所中的毒比卞銧多;看来他要多用心在他身上。
唉!不过这也只能治标不能治本;说到底那个老头子到底和他们三兄弟有什麽仇;非要他们三人的命。
不过他们三兄弟坏事做的多;好事没几件;路上仇人一卡车;要查明真相恐怕也不容易。
想到就辛苦;他们造的业;却要他来解。若不是念及他们好歹是他的兄弟;对他也算不错;他何必想奉献自己来扮演别人。
虽然这游戏还蛮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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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0
'大少爷;偶跟你唆;赚钱重要;生命还是要顾;你不觉得最近常头痛;火气大。'他按压他的穴道。
'嗯!'
拷!大哥的声音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