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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一年又一年职业妇女们的爱和欲 作者:京城笑笑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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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琴没有出声,只是把头疲惫地靠在男人胸前。与天斗,与地斗,还要与人斗,她实在太累了。老约翰低下头,贴近女人的耳垂,一面亲吻着,一面小声说:“雅琴,你的精神太紧张了。我们换个地方吧,到套间里去,我给你放松一下,好吗?”
  雅琴没有反对,两人相拥着走进套间。
  老约翰和雅琴立在床边,各自宽衣解带。高级的波斯地毯上,落上一件男人的西服外套,一条女人的深蓝色的裙子,然后,是领带,两件衬衫,一男一女,再往后,是男人的长裤短裤,女人的镂花的胸罩和内裤,还有男人的皮鞋和袜子。老约翰已经是全身赤裸,他把房门关紧,回过身来,雅琴正坐在床边脱着丝袜,先是一只,然后是另一只。
  (雅琴正坐在床边脱着丝袜,先是一只,然后是另一只。)“雅琴,我想这样,各退一步,咱们不要研发中心了,咱们改要技术中心,你看怎样?”
  老约翰站在床前,胯下那东西已经有了七分硬,在女人眼前荡来荡去。
  “看来暂时也只能这样了,以后再扩充人员设备。”
  雅琴一面思考着回答,一面躺下来,拉过一个枕头,垫在腰下,分开了双腿。
  “雅琴,下午你来提这个建议。”
  老约翰跪了下来,把女人的两腿架在肩上,一手撑住自己的身体,一手握着硕大的阳具,撸动了几下,然后把肿胀的龟头,塞进了两片娇嫩的阴唇之间。
  “好吧,就这样决定了。”
  雅琴伸出双手,扒住男人的臀部,用力一扳。啵滋一声,粗长的阳具顺利地滑进女人的身体,整根没入。两人都没有再讲话,很投入地做起爱来。床,不堪重负,吱吱嘎嘎地呻吟着。因为是白天,窗帘还是拉开的,正午的阳光毫无遮拦,直射在大床上,照耀着一对赤裸的男女。他们正做到紧张之处,死死缠绵在一起,动作娴熟,配合默契。看样子,做这样的事,他们已经不止一次两次了。
  天已经很晚了。雅琴回到家,踢掉高跟鞋,一头倒在床上。职业女性看似风光,其实非常辛苦,开了一天的会,还要打起精神陪晚宴。雅琴就这么躺着,一动也不想动。电话响了,她勉强接起来,是文若。
  “雅琴,我找了你一天。”
  “是吗?我一天都在忙。怎么了?还没到周末呢。”
  “雅琴,我,想你了。”
  “嗯,我听着呢,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了?”
  “雅琴,我,被解雇了。”
  雅琴一下子坐起身来,问:“文若,你慢慢说,详细一点。”
  “输油管的项目下马了,是政治原因,投的钱全泡汤了,我们全组都被解散了。”
  雅琴一面飞快地思考着得失利弊,一面温声细气地好言安抚:“文若,别灰心,这不是你的过错,咱们还可以找别的工作呀?现在咱们也算是有了北美工作经验,加拿大不行,咱们去美国!”
  “雅琴,我,我找了,找不到,到处都是下岗的人,经济已经不行了。”
  文若吞吞吐吐地说:“雅琴,我其实,失业已经三个月了。”
  “什么?你怎么现在才说?”
  雅琴有点儿不高兴了。
  “雅琴,对不起,我怕你担心。”
  雅琴知道文若是好面子,但她没有揭穿,只是更加温柔地安慰他:“没关系,文若,咱们慢慢找,家里又不缺钱,圣诞节时,我们娘儿俩去陪你两个星期,乖,听话,不着急。”
  文若吞吞吐吐,终于鼓足了勇气说:“雅琴,我想回家了。”
  雅琴心里一阵狂跳,眼眶也潮湿了,但她还是做出不急不缓的样子:“文若,咱们不急着做决定,咱们再好好想想。你不是一直想当教授吗?吴彬他们学校我再打听打听,咱们两边都看看。”
  放下文若的电话,雅琴立即拨通了吴彬。
  吴彬听上去很愉快,后面还有一个女孩子的嘻笑声。雅琴没有客套,开门见山地问:“吴教授,你们的小长江年内还有没有名额?”
  “还有一个,原来有一个搞精算的老博士后,变卦了,说是在华尔街找了份工作,不回来了。”
  “吴教授,文若要回来了,你学校那里有问题吗?”
  “估计没问题,我明天给你准话儿。怎么?姐夫想通了?别又涮咱们!”
  “这次绝对不会!文若提了研究室主任,你知道,他搞不了行政,没多久,就和上面弄得不愉快,他人又清高,受不了委屈,这不,就觉得不如归去了。”
  雅琴停了一下,又问:“吴教授,能不能请沈芸听电话?”
  “沈芸不在呀,这么晚了,她怎么会在我这儿呢?”
  “吴彬,你什么时候学会说谎了?”
  “没,没有,我跟您说着玩的。她在,不过我们什么也没做,正商量婚礼的事呢,钱不太够,我们假设您会送至少两千块红包。小芸儿,你那狠心的老板找你加班!”
  “沈芸,对不起,这么晚了。我明天要先去妞妞的爷爷奶奶家,请你一早给我弄张往返机票,去卡尔加利,越快越好!”


一年又一年…职业妇女们的爱和欲 第十七章
  雅琴去卡尔加利,不到一个星期就回来了,还带着文若。雅琴一直没能做到的,加拿大的反华政客们做到了。妞妞也离开爷爷奶奶,回到爸爸妈妈身边,一家人终于团聚了。
  这天下班,袁芳正收拾东西准备回家,沈芸走进来,低着头也不说话,往袁芳手里塞了一个信封,转身就跑开了。袁芳挺奇怪,打开一看,登时变了脸色,放进包里便往外走。程教练的车已经等在外面了,袁芳上了车,沉着脸,一言不发。程教练不敢多问,但他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他想了一下,就把车开上了旧京通路,停在八里桥不远处。
  他们又坐在了河堤上。无论人间如何悲欢离合,小河还在静静流淌着。九月中旬,岸边的树木已经开始变色,有的发黄,有的泛红,还有的似褐,更多的依然是青绿色。放眼望去,煞是可爱。程教练性急,几次想开口询问,但还是忍住了。在他的眼里,心上人有时是一片乌云,有时是一片彤云。她好像被落日煊染的晚霞,千紫万红,千变万化,又好像是掌心中的一支磁针,飘飘移移,捉摸不定。
  “程,你妈妈好像不喜欢我。”
  谢天谢地,袁芳讲话了。
  “原来是为这个。”
  程教练松了口气,“额吉不是对你的。好多年前,她带来一个科尔沁的姑娘,名叫乌云,是她老家一个什么亲戚的女儿。额吉说那姑娘腰胯宽,肯定能生儿子,我嫌她脸也太宽,没答应。额吉觉得在老家人那里丢了面子,后来看谁家的姑娘都不顺眼。额吉是草原上长大的,没有一点心眼儿,其实很好相处的。”
  “这个我相信,你妈妈是个好女人。”
  袁芳点点头,望着顺流而下的一节枯枝,又说:“我是离婚女人,原因你也都知道,是我的过错。”
  “小芳,别这么说。”
  程教练扳过姑娘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那时你还小,不知道这世界复杂,事情已经过去了,只要咱们一心一意过日子,先前的事还提它做什么?”
  袁芳低下头,还是不太放心:“要是结了婚,天天在一起,难免磕磕碰碰,到时候吵起架,你就会想起这事来,觉得自己吃了亏。”
  “不!绝对不会的!”
  程教练拉着姑娘站起来,激动地说:“腾格里长生天作证,要说错,也不是你错了,是他妈的这个社会错了!”
  程教练的声音很大,引得几个散步的人张望起来。袁芳赶紧拉着男朋友坐下,嘴里小声埋怨着:“干什么呀?人家以为你要就义了呢。”
  她一面说,一面拿出沈芸那个信封。程教练接过来,打开来一看,吃惊地说:“什么?吴教授和小芸儿十一结婚?这么快?”
  “程,我们结婚吧!”
  袁芳给了小伙子一个更大的惊讶。
  程教练呆呆地看着心爱的姑娘,不敢相信:“小芳,真的?”
  “不信就拉倒。”
  程教练跳起来,一把抱住姑娘:“太好了,我们也十一办!好事成双!”
  “不,下星期就办!一定要赶在他们前面!”
  夕阳正在西下,灿烂的晚霞映红了半边天空,南飞的大雁排成大大的人字。
  河堤上,一个小女孩和妈妈正在散步。小女孩吵着要妈妈抱,妈妈累了,就对她说:“宝宝大了,不要抱!”
  小女孩手指着前面,奶声奶气地回答:“阿姨那么大,还要叔叔抱!”
  妈妈顺势望去,在夕阳灿烂的余辉中,一个高大健壮的青年,怀抱着一个娇小的姑娘。隐隐约约,传来悠扬的蒙族民歌:鸿雁,天空上,对对排成行,江水长,秋草黄,草原上琴声忧伤。
  鸿雁,向苍天,天空有多遥远,酒喝干,再斟满,今夜不醉不还。
  吴彬和沈芸的婚礼办得非常热闹,不次于鹏程和徐倩那次。程教练和袁芳没有参加,他们留下一个很大的红包,去土尔扈特人的老家,新疆巴音郭勒旅行结婚,说是然后还要去西藏。
  喧闹了一整天,终于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一对新人都很累了。
  “小芸儿,咱们洗洗早些睡吧!”
  “嗯,我先洗。”
  等吴彬也洗好澡,披着浴巾走出来,新娘已经换好睡裙,缩在床头,看上去很紧张。
  “吴彬哥哥,可不可以不做那事?小芸儿怕痛。”
  “小芸儿不紧张,刚开始有一点点痛,很快就好了。”
  吴彬搂住新娘,一面亲吻着,一面安慰着。
  “吴彬哥哥,那你轻一点,小芸儿很害怕的。”
  “小芸儿不怕,吴彬哥哥会很小心的。”
  吴彬温柔地抚摸着姑娘,从乳房到小腹,又继续往下,探进小巧的内裤,缓缓揉搓着光洁的阴阜。姑娘开始动情了,涓涓细流,一股股止不住地淌出来。吴彬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深入蜜源,探寻着,摸索着。然而,他不得不停住了,因为,他的指尖,分明遇到了一层薄薄的膜。
  这一年真是喜事不断。
  十一月的一个早晨,雅琴召集销售部人员开例会。沈芸抱着一堆文件在分发。
  她穿着一身浅粉色的职业套装,是蜜月旅行时在南朝鲜买的,非常得体。大家看着都说好,可又觉得有点别扭,终于,有人忍不住了,问:“小沈,你的裙子后面怎么这么皱?”
  沈芸停下来,拧过头一看,不禁脱口而出:“啊呀,都是我老公,早晨都要出门了,非要再弄我一次。”
  轰地一声,大家哄笑起来。沈芸面红耳赤,放下文件,低着头跑了出去。袁芳没有笑,她拿起文件,继续分发。
  会议结束以后,老约翰打电话给雅琴,说是有好事,让她去一趟。雅琴快步来到总经理办公室,老约翰递过一份传真,原来,总部批准了雅琴的提案,同意尽快成立中国技术中心。太好了!雅琴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高兴地叫了出来。
  老约翰看着她,不无嫉妒地说:“雅琴,你真行,总部都被你牵着走,以后这里就更是你的天下了。”
  “约翰,别那么酸溜溜的,这是大家努力的结果。技术中心这个主意,还是你出的呢。”
  雅琴嗔笑着,显出女人温柔的一面,格外妩媚。
  “雅琴,我已经跟不上形势,准备退下去了,以后,你可以大展宏图了。”
  老约翰看着女人,摇摇头,不无伤感,但又真诚地说。
  “不,约翰,你很健壮,一点也不老,为什么这么说呢?”
  “我说的是心里话,雅琴,你是个了不起的女人,和你共事,我真的很荣幸。”
  老约翰越发有些悲哀。雅琴一时不知该如何安慰他,就没有说话。男人觉察到了这些,他不愿意弄得大家都不高兴,很快就换了个话题:“雅琴,你丈夫回来了,他还适应吗?”
  “谢谢你,他还行,下学期开始教课,现在主要是熟悉环境,申请课题等等,很轻松的。”
  “雅琴,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
  老约翰被女人的快乐感染了,他动情地凝望着女人。是的,老约翰说的是心里话,雅琴确实是个了不起的女人。这几年来,他们相处得非常融洽。老约翰欣赏这个女人,钟爱她,也嫉妒她。开始,他是抱着消遣和玩弄的态度的,但是后来,他越来越依赖她,越来越离不开她,不论是在工作上,还是在床上。自从雅琴的丈夫回来以后,老约翰没有亲近过这个女人。他知道,这个女人正和自己渐行渐远,这是必然的,但他又不甘心。男人扶住女人的双肩,声音暧昧起来:“雅琴,我真的很高兴,我们去套间里庆祝一下,好吗?”
  雅琴看了男人一眼,摇摇头,但也没怎么诧异。
  “我知道,你的丈夫回来了,你不需要我了,最后一次,好吗?”
  男人恳求着。
  女人望望套间的房门,略微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摇摇头说:“不,我丈夫回来了。”
  “看样子,这里真的不需要我了。”
  老约翰长叹一声。
  雅琴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她出轨的原因,一半是工作和生活的压力,另一半则是长期的夫妻分居。现在好了,一切都回到了正轨,一切都该正常起来了。
  雅琴从老约翰的办公室出来,在楼道里遇见了袁芳。袁芳脸色不好,看起来很疲惫,体型也有些变样。雅琴停下来,关切地问:“小芳,你最近怎么一点精神也没有?”
  “嗯,副总,我也不知道,就是老觉得累。”
  “多长时间了?”
  “从拉萨回来就这样,是不是高原反应也有后遗症?”
  雅琴盯着女孩的腰身,仔细看了一会儿说:“小芳,你把工作尽可能往下面分散一些,多注意休息,不要搬重物,还有,高跟鞋就别穿了。”
  “这和鞋有什么关系?”
  袁芳不解地问。
  雅琴笑笑说:“小芳,恭喜你,你要当妈妈了!”
  “啊?我还没准备好呢!”
  袁芳大吃一惊。
  “傻孩子,女人早晚都要当妈妈的,越早越好。”
  雅琴温和地开导她。
  晚上回到家里,雅琴和文若吃过饭,督促妞妞写完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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