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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一年又一年职业妇女们的爱和欲 作者:京城笑笑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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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琴感激地点点头,穿好外套,熄灭台灯,跟着老约翰走出去。楼道里,寂静无声,只有他们两人。老约翰和女人的并排走着,他诚恳地说:“雅琴啊,提你做副总,其实我很内疚。这么重的担子,压在你一个弱女子肩上,是我们男人无能啊!可我实在找不出比你更优秀的人选了。”
  “谢谢你,约翰。”
  雅琴心里很舒服,她轻轻挽住了男人的臂弯。
  两人都没有再讲话,他们就这么安静地走出大楼,来到了停车场。黑夜像只蒙了眼睛的鸟儿,它不停地扑腾着,好像非要弄出些不安分。老约翰替雅琴拉开车门,嘱咐她:“雅琴,路上小心,明天晚点上班。”
  “好的,晚安,约翰,你也路上小心。”
  雅琴正要坐进车里,老约翰突然一把抱住她:“雅琴,等一下。”
  “怎么?还有事吗?”
  “雅琴,我爱你!”
  “什么?你爱我?你爱我什么?”
  雅琴吓了一跳,看看四周,没有人,她推开男人。“雅琴,我爱你美貌,高雅,干练,成熟,我爱你的优点,我爱你的缺点,我爱你所有的东西!”
  “原来是这样,谢谢你的恭维。”
  雅琴笑了,继续问到:“那么,你拿什么爱我呢?”
  “我,我拿我的身体,我拿我的心!”
  雅琴坐进车里,关上车门,摇下车窗,说:“约翰,我们都不是孩子了,你都有孙子辈了吧?我的女儿也上学了,早点回去吧,晚安。”
  “不,雅琴,我需要你,难道你不需要吗?”
  男人还不死心。“不,我不需要。”
  车发动起来了,车开走了,老约翰对着尾气叫喊着:“你不是不需要!你是还没有准备好!我等你!”


一年又一年…职业妇女们的爱和欲 第十五章
  杨花落尽,春天就过去了;春天过去,蝉儿就唱歌了;蝉儿唱歌,夏天就来到了;夏天来到,爱情就火热了。
  程教练和袁芳的感情,像这六月的温度一样,一天比一天高。雅琴升迁了,徐倩做不了什么事,袁芳越来越忙,她常常加班。不论早还是晚,程教练都在外面等着接她。这天傍晚,袁芳又加班了,她在打印近五年来客户所有的投诉,还要把技术类和非技术类分开,是雅琴要急用。袁芳正忙着,门开了一条缝,程教练无声无息地溜了进来。袁芳猛抬头,吓了一跳:“程,你怎么进的大门?”
  “嘿嘿,清洁工把大门别住了,我正好一闪而入。”
  程教练嬉笑着,绕到袁芳背后,抱住了姑娘。姑娘穿了一身纯白色的套裙,肉色的丝袜配着白色的高跟皮鞋,格外清纯,也格外诱人。程教练紧贴在袁芳的背上,小鸡啄米一般吻着柔嫩的脖颈,双手很不老实地探进姑娘的衣服,揉搓着雪白丰满的乳房。“别闹了,人家忙着呢!”
  袁芳不理程教练,继续装订着文件。程教练也不答话,就这么揉搓着袁芳的乳房,下体也硬梆梆地顶着姑娘的臀部。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只有钉书机和纸张的声音。渐渐地,又加入了姑娘的呻吟和小伙子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粗重。“程,你把我弄疼了。”
  袁芳小声地抱怨着,娇喘微微。程教练的身体也在颤抖,他收回右手,撩开袁芳的裙子,顺着修长的大腿抚摸上去,直到浑圆的屁股。隔着薄薄的内裤,程教练不断揉搓着姑娘的下体,任凭春水湿透了布料和手指,够了,小伙子扯下了姑娘的内裤!“啊!不!别!被人看见的,啊!”
  袁芳挣扎着,哪里是蒙古健儿的对手,她被压伏在桌上,双手扒着桌沿,无法动弹。一根滚烫的东西顶住了下体,啊,不,它进来了!袁芳喘息着,颤抖着。程教练双手抱住雪白的屁股,狠狠地撞击起来。办公桌也随着节奏颤抖着,一堆资料滑落在地上,没有人理会这些。突然,电话铃声响起来,两人都吓了一跳,慌忙停止了动作。袁芳喘着气,接起了话筒:“啊,是副总,马上就好,马上就好,我这就给您送过去,我没事儿,刚才搬文件,所以有点喘。”
  袁芳放下话筒,娇嗔着:“别弄了,都是你,啊!”
  她没有能够说完,因为身体里那根肉棍,又抽送了起来。
  蝉儿还在歌唱,一朵白云悠悠地飘来,太阳赶紧躲了进去。
  雅琴等了半天,还不见袁芳过来。她有点不耐烦,起身出去,穿过楼道,推开销售部的房门。没想到,扑面而来的,是惊慌失措的眼睛和衣衫不整的肉体,还有潮湿暧昧的体味。雅琴赶紧低头退了出去,关门,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五分钟后,袁芳敲门进来,满脸红晕,抱着一堆文件。“放下吧。”
  雅琴和霭地看着袁芳,问到:“袁芳,销售部经理的空缺你怎么看?”
  袁芳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回答说:“副总,我觉的徐倩胆子大,心计多,她当经理合适。”
  “你真是这样想的吗?”
  雅琴又问。
  “真的,都是心里话,我干具体工作还可以,让我拿大主意不行,我总瞻前顾后的。”
  “好吧,徐倩生孩子这段时间,你代理经理职务,级别提上去。徐倩正式担任经理后,你的级别和工资不下调,你看这样妥当不妥当?”
  “谢谢您,副总,要没事我回去了。”
  袁芳回过身要走,雅琴叫住了她:“小芳,把裙子的拉链弄好。”
  袁芳的脸更红了,她低下头,小声说:“雅琴姐,以后不敢了。”
  “没关系,我也年轻过。”
  雅琴送走了袁芳,收回目光,翻看起客户的投诉资料来。她的注意力始终不能集中,刚刚看到的一幕,在眼前晃来晃去:小伙子结实的胸肌,姑娘白皙的屁股,还有他们使不完的力气,流不够的汗水,和用不尽的激情!袁芳是不幸的,又是幸运的;而自己看似幸运,却又是最不幸的。雅琴使劲摇摇头,赶走这些荒唐的念头。她站起身,抱着资料,走出房门。
  就在关门的一瞬间,电话响了,雅琴没有听见。
  加拿大,卡尔加利。文若呆呆地陷在沙发里。早晨的阳光透过窗纱,照着零乱的客厅。房间里没有一丝女人的气味。女舞蹈演员一个月前就走了。她的丈夫在国内干得不错,升了实验室副主任。女舞蹈演员知道和文若没什么前途,又怕自己的男人经不起诱惑,被那帮无孔不入的小女生钻了空子,下定决心,回国做贤妻良母去了。女人是没有地理概念的,她们想要的,只是和自己的男人在一起,过上体面的日子,无所谓国内国外。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国内越来越好了,国外相对就越来越难了。加拿大的经济不太行了,务实的老首相克雷蒂安下了台,政府越来越虚,越来越右倾。输油管线项目可能要黄,说是政治原因,公司的先期投入眼看要打水漂。文若的心情一直不好。男人沮丧的时候,就会恋家,就会想到自己的结发妻子。文若算了算时间,应该是国内的晚上。他拿起电话,拨打北京家里的号码,没人接。文若放下电话。文若又拿起电话,拨打雅琴办公室的号码,还是没人接。他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这么晚了,自己的妻子会在哪儿呢?
  文若的妻子正在总经理办公室。夜色已经暗下来了,窗外透着一线亮光,好像一块黑色幕布,还没有完全收拢。雅琴试图说服老约翰,联名向总部提议,在中国建立研发中心。老约翰很犹豫,他认为这个议题太敏感,尤其是在这种经济形势下。雅琴拿出袁芳准备的那一叠数据,据理力争:“约翰,你看看,客户的技术问题,平均要五个多月才能解决,我们和总部研发中心之间,来来往往,拖拖拉拉,您认为正常吗?”
  “雅琴,技术上我同意你,问题在于,这不仅仅是个技术问题,它牵扯到美国国内的技术职位流失,方方面面,很麻烦,工会和地区议员都盯着呢。”
  “可我们必须试一试,对不对?现在我们有项目有钱,正是说话的时候,而且,生产,销售,研发放在一起,是大势所趋,挡不住的,我们早晚要这样做,越早越有利!约翰,别犹豫不决的,你的勇气哪儿去了?”
  “好吧,这个议案让我来写吧,我要好好斟酌一下,遣词造句别太敏感。”
  最后,老约翰妥协了,他揉着酸痛的太阳穴,感叹到:“雅琴,真是一个富于魅力的女人!”
  老约翰站起来,冲了一杯咖啡,送到女人手里,然后绕到背后,按住女人的双肩,轻轻按摩起来。雅琴觉得很舒服,她喝了一口咖啡,闭上了眼睛。
  老约翰松开手,坐到雅琴身边,拿开咖啡杯,放到茶几上,叹了口气,继续说:“雅琴,我已经开始跟不上你的思维了,也许我该像我那老伙计一样,给你让位了。”
  雅琴心中一动,没有接话。老约翰一手挽住女人的肩,换了一个话题:“不谈工作了,雅琴,我知道你在劝说你的丈夫回来,怎么样了?”
  雅琴点点头,又摇摇头,说:“他愿意回来,可是不愿意现在回来。”
  “嗯,我理解,男人嘛。”
  老约翰握住了女人的一只手,深有体会地说:“雅琴,打电话不行,也许你得亲自去一趟,当面谈会容易得多。再说,你也太累了,需要休假。”
  “谢谢你,我会考虑的。”
  雅琴在冒汗,特别是那只被握住的手,她试图抽回来,可男人握得更紧了。
  谈话暂时中止了,办公室里一片静谧。一缕淡淡的温存混合着暧昧,在寂寞的空气里飘浮。
  “雅琴,你看你多辛苦啊,让我来宠你吧。”
  男人的声音又响起来,“我爱你,需要你,不能没有你,我们上床做爱吧!”
  “不!”
  女人推开男人,“约翰,你又来了,上次不是说过了吗?你我都是有家室的人,还能怎样呢?”
  “可是雅琴,你的丈夫不在这里,我的妻子也不在身边,我们是自由的!别告诉我你不需要!你是一个正常的女人,一个健康的女人,一个充满活力的女人,怎么可能不需要呢?”
  男人不死心,被推开的那只手又搭在了女人的膝盖上,轻轻抚弄着。是啊,雅琴是一个正常的,健康的,充满活力的女人。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雅琴的年龄,正在虎狼之间,她怎么会不需要呢?膝盖上的那只手轻轻抚弄着,慢慢地向上,隔着薄薄的丝袜,那么温暖,那么轻柔。
  雅琴紧张得汗流浃背,她感到自己的呼吸几乎要停止了。男人的手还在抚摸着,厚厚的嘴唇,也贴了上来:“雅琴,我需要你,我们做爱吧!”
  “不,不要。”
  雅琴喘息着,呻吟着,她还有最后一丝理智,“我还没有准备好。”
  男人继续抚摸着,细致而入微,接近了湿淋淋的私处。就像一根弓弦,如果长久地绷紧,要么断开,要么失去弹性,慢慢松弛下来,雅琴夹紧的双腿终于松开了。
  “雅琴,现在,准备好了吗?”
  女人没有回答,也不需要回答,她那湿透了的蕾丝边内裤,已经说明了一切。
  老约翰抱起女人,一步步走向套间的房门。
  门,无声无息地打开了,昏暗而暧昧的灯光下,映入眼帘的,是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
  外面起了一层薄雾,月色变得更加朦胧,整个城市像是罩了薄薄的轻纱。雾气愈来愈重,半透明的轻纱渐渐变成了黑色的幕布。雅琴被小心翼翼地平放在床上,衣衫,一件件离开她的身体,丢落到床下,衬衫,套裙,胸罩,内裤,还有高跟皮鞋。雅琴没有抗拒,她解散发髻,分开双腿,脑海里只闪过一个念头:这张床上,曾举行过盛大的欢宴!
  老约翰脱掉自己的短裤,赤身裸体爬上床,深吸一口气,做好最后的准备。
  虽然还没有用伟哥,那玩艺儿已经一柱擎天。老约翰欣赏着横陈的玉体,只剩下长筒丝袜还没有被脱掉。他捧起女人的一只脚,贪婪地嗅着,吻着,然后是另一只。隔着薄薄的肉色丝袜,是挡不住的感觉。杰克你个乡巴佬,我终于超过你了!
  你那是逼迫,我这才叫真正的引诱!
  两滴黏黏的液体,从男人肿胀的龟头渗出,在昏暗的灯光下,晶莹透亮。
  (横陈的玉体,只剩下长筒丝袜还没有被脱掉。)


一年又一年…职业妇女们的爱和欲 第十六章
  徐倩最近没什么烦恼,过得很滋润。自从怀孕后,鹏程什么也不让她做,每天车接车送。女人就是这样,越宠越娇气。这天晚上,徐倩又在使唤她的丈夫了:“老男人啊,我嘴巴里没味道,你去给我弄只烧鸡来,要道口烧鸡。”
  “没问题,楼下小物美超市开到十一点,我昨天看见好像有烧鸡,或者是德州扒鸡什么的。”
  鹏程放下游戏机就往外走。
  “记住,要道口烧鸡,不要德州扒鸡,符离集烧鸡也不要!”
  “没问题,我办事,你放心!”
  鹏程一面回答着,一面走出房门,然后小声加了一句:“我撕了标签,你知道是什么鸡?”
  不到一刻钟,鹏程就回来了,他把不知什么鸡放进盘子,在微波炉里热了一下端上来,殷勤地说:“娘娘,请用膳!”
  “这是什么呀?”
  徐倩皱着眉,“黑乎乎的,还这么油。”
  “娘娘,这是鸡啊,道口烧鸡,明朝正德年间的老汤,所以颜色比较暗,鸡哪有不油的?不油的那是鹌鹑。”
  “快撤下去!太恶心了!我不想吃咸的了,我想吃糖耳朵,你快去买!”
  “什么?糖耳朵?那玩艺儿现在还有谁吃?这么晚了,我上哪儿找去?”
  “我不管,我就要吃!”
  徐倩撒起娇来,她想了想,又说:“天桥三十五路总站那儿有一个铺子,糖耳朵做得特地道,才一毛二一个,我上小学时每天吃,你快开车去找找!”
  “您上小学时?上个世纪的事情啊!还三十五路总站?早就拆啦!这么晚了,求您饶了我吧!”
  鹏程实在是无可奈何,又不敢得罪小妻子。
  正在为难之间,救星到了,电话响起来,鹏程一个健步接起来:“喂,噢,袁芳啊,不晚,不晚,她没睡呢。”
  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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