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 by战靖(听障攻vs双性受 美攻强受 互宠甜文)-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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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笑容快要掩不住无奈的业务离开办公室时,我看见范源进深吸一口气才起身,不用他说我也知道他心里正在想什麽,估计是觉得我很固执,很难搞,让他很头疼吧。
只是他是下属,跟我又正处冷战期,想劝我,著实也无处下手。
这一次考察,是我第一次出国门。
出关入关,托运行李,找候机室,领回行李,临柜划回程的机票
连络接机人员赴饭店,放好行李再带著我搭TAXI去十合一那家找台湾那边业务已经联系好的日本业务参观厂房,让该业务请我们一道用晚餐,谈一次性付清与分期付款的优惠上,其中相差了3、4%的折扣
---我就像个跟爸爸出门的乖儿子,什麽都听范源进的安排。
通关时他两次都排在我後面,准备我答问题答不上来时帮我答。
在飞机上用餐的中途,觉得飞机餐真的很难吃的我故意装做睡著了,比邻而坐的他没耸掉我搁在他肩上的头,还轻著动作帮我收拾餐具让空姐收走。
在参关厂房的时候,因噪音无法戴著助听器的我在通道<差点>被推高机撞了,连忙伸手来拉我的他在看见我西装外套被擦出一道污渍时蹙起眉头,开口问我痛不痛。
吃饭的时候,我<不小心>被怀石料理里的小火锅烫红了手指,他在第一时间就看见了拉我那根手指插进他那杯飘著冰块的绿茶里,吩咐我待会要是起水泡先不要挑破的表情淡淡的,带著不易察觉的关心。
於是,我的坏心情随著手指的降温,整个随冰块融没了。
我决定来这一趟的时候,并没有把握会重新收获范源进对我的关心,可比肩坐在TAXI後座,在回饭店的路上他藉著路灯一再瞄向我那根起泡的指头,我忍不住看向窗外,偷偷抿唇笑了。
在那当下,我真心觉得眼前这国度是很顺眼,很可爱的。
所以,我们关系确定後曾选择在日本关西,定居过两年。
作家的话:
下一回;上肉末
第十一回 慎 (听障攻VS双性受)
(十一)
这次商务之旅,范源进全程都订两间单人房,照理说我与他之间不该出事,但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在关西待了两天,十合一这家的日本业务说完了公事还驾车招待我们京都一日游,元离宫二条城,和歌山纪三井寺,东本愿寺,最後在岚山一家大和风浓厚的庭园餐厅用传统晚餐,看他全程以不亚於专业导游的历史知识给我们介绍这个古老的都城,相待上始终不卑不亢、不紧不慢的,颇有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不愿者回头的意味,将国际知名机械大厂从业人员的格调端得恰如其分,整体说来无论总价上还是服务上,都给我很不错的印象。
「请刘桑好好考虑,我与林桑会一齐静候佳音。」林桑是十合一台湾区负责招揽我的业务林先生。我以微微躬身回应了来大阪车站送行的日本业务,转身随在范源进身後走进车厢,藉新干线之便奔赴位在关东的十一合一总厂。
两个多小时的乘车时间,范源进都在看刚刚在车站买的日文报纸,途中只有我起身比划WC的那回曾看我一眼,其他时候他表现得我好似只是个座位恰好在他旁边的陌生人,被OK蹦包起来的那根手指,不再得到他的关切。
看过那些景点,爱好历史的我有一肚子话想与他分享兼讨论,不想他一离人前又开始不管我的死活,好不容易才散去的乌云被心底的寒风吹啊吹的,又再度回我心房一层叠一层厚厚地罩著。
要说我跟他的初体验,应该可以分做几个阶段。要问两股麻绳搓在一起的契机?那该算踏上东京那片土地的那刻起。
十一合一负责接待我们的日本业务西装笔挺长相也周正,气质却比不上他的外貌,举手投足间难掩流里流气的本质不说,说话的内容我虽然听不懂但看范源进一整天应付这人时微蹙的眉头都没展开过,就知道这名姓垣内的油头小子肯定不太正经。
我的直觉向来很准,不会因为到了他乡异地就失灵;当天一到夜暮低垂的时份,靠口才无法顺利让我在签约书上签名的垣内就说要带我们到一家台湾菜做得一级棒的相熟餐厅用餐,到地後我望著范源进一看店名就胚变的脸色,一进到店内看见迎上的妈妈桑便站住不动、还对垣内以近似诘问的态度说话,我隐有所感今晚将不会过得太平静。
既来之,得安之。我轻拍范源进的胳膊,用唇语安抚他。
这种地方,我不能来。范源进咬牙隔了一响,才以手语回应我。
我们不要得罪他,吃完饭马上走?我不敢用手语,担心这间特种营业的店家里有人看得懂。
强龙不压地头蛇,范源进不会不懂这道理。
所以,在范源进叹气妥协後,我们还是进到包厢,吃了这餐改变我与他人生轨迹的晚饭。
一开始是真的上菜给饭吃,不过是内将们的夏季和服短得不像话,一跪下来往前倾就遮不到仅著丁字裤的屁股下缘,双乳更是呼之欲出,春色几乎藏不住。
不过,并没有意料中的粉味美眉进来相陪。
我跟范源进放不下警戒,自然一滴酒都不碰,垣内也不强硬的劝,还自斟自酌自说自唱的,好似一点都不在乎与座两名准客户的沉重脸色。
直到上了红豆甜汤,喝完一碗不到几分钟我就开始眼皮打架,我心道要糟,连忙伸指入喉催吐,才吐一半却看见范源进往我倒过来,一脸的汗蹭上我乾净的那手手掌,我心惊胆跳、後悔不已,却是为时已晚!
昏昏沉沉睡了一觉醒过来,我发觉我已经换了包厢,浑身赤裸,一个徐娘半老的女人刚把自己剥光了,正分腿要骑上我的下半身。
我用力挥出一拳将她揍到窄床下,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用脚板踩住她,不让她起身:
「人?一、起来、那个!」
我对自己说话的清晰度没把握,所以惜字如金。虽说大姊不只一次告诉我是我多虑了,我说话其实可算咬字清晰的,日後我的爱人也这样说过,说我比很多大舌头的口吃的说话要清楚,可那时我根本顾不得什麽颜不颜面、笑不笑话的,我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
我得去救他!
女人一倒地就捂著脸哭,我看不清她的口型索性蹲下来扯住她的长发,让她整张脸向上仰然後又问一次。
她过来前大概得到讯息,知道我是聋哑人士,怯懦答了见我一脸听不懂还想再揍她的眼神,连忙以手指比著包厢内侧的门。
我没放开她,继续扯著示意她起来给我带路。她双腿打颤的领我走到那扇拉门前,我趋前伸手一拉,入眼的景象让我勃然大怒,放开人进去扯住另一个女人的头发,将原本就愣住的她拽下床!
「滚---!」我不知道自己的肺活量是好还是差,只知道我这麽一吼两个女人都哭得脸上下起胭脂雨,顾不得衣不蔽体的全都走走跌跌地滚出了包厢。
我的头昏沉又胀痛,太阳穴一突一突的,我本来很确定我的神智还算清楚,在我打算叫起一丝不挂的范源进穿衣离开的当下,我这辈子第一次怀疑起我的眼睛了。
双腿大张,耻毛很短,根本盖不住范源进身体的秘密。
於是,我震惊了。
望著不该出现在男人下体的那两扇很小、但确实存在的外阴唇,我彻彻底底的,震惊了。
作家的话:
我继续写。。。。。。把肉末端上桌才睡。。。。。。
第十二回 指奸 (听障攻VS双性受)
(十二)
范源进是个双性人?这个事实让我忘了呼吸。等我被窒息感逼出生存本能,大口涌进肺叶的空气凉丝丝的,同时也将我over hot的大脑降回了常温,不再秀逗。
我在范源进身畔坐下来,摇他的同时甚至还记得要看腕表。
日本时间,午後九点三十二,我回想著我晕倒之前度秒如年,频频看表,最後一次入眼的时间是八点五十八。
由此推算,催吐过的我昏睡了大概有二十至三十分钟。要是我没记错,范源进也是喝下一整碗,然後直接倒下,连一口都没吐出来。
想到这里,烦躁又起,我用力搥向床头的墙壁,愤恨得想杀人!
许是我的动静太大,或是范源进身体素质好,在我搥到掌缘辣痛,心不甘情不愿的收手之时,他突然半睁开眼有气无力的,伸手来拉我的手肘。
水,他的唇没怎麽动,可我就是知道他想要什麽。
我跳下床将房间翻了一通,找不到,又跑我那间翻得稀巴烂,顾不上内裤仅著长裤的打算出去喊人拿水来,一绕到门前的屏风後,总算在门边的三脚茶几上看见温水瓶与茶杯。
整瓶连杯拿著拿进里间去,我本想将还很烫的热开水在两个杯子之间兑来兑去兑凉了再给范源进喝,可他看见我手上玻璃杯内有水就像沙漠的旅人看见绿洲,一靠过来就抢。
我刚兑到一半,被他一碰掉了半杯,我懊恼的瞪他,他又过来抢剩下的半杯。
我只得将水给他。看他手不稳又掉了那半杯,趴在我手边又急又气的大口喘息,眼里湿漉漉的像是在哭,我顿觉不忍,想也不想的将手放上他的背,由脊心往腰的上方一下下地顺抚。
我本意很单纯,只想安抚他,谁知这一来却催发了他的药性。
垣内应该是担心事会不成,无法以享受者需付款的条件迫我签下合约,所以在甜汤里加了含有催情成份的迷幻药。为了我代表的三家碾米厂改革进新机的多次订单,他可真是煞费苦心,也害苦了体质特殊的范源进。
我忘记我是怎麽动了歹念,不,欲念,竟真的贡献一双手跟胯下那根去帮范源进纾解他的情欲。
我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他一点女人味都没有,胸前两团有肉是有肉但硬梆梆明显是肌肉,屁股翘是翘但也是硬的,骨盆还窄窄的压根不具备女人腰间的那种曲线美,他妈的我是聋哑又不是瞎了到底是因他哪点心动的啊?
我一边吮他胸口,用手指挖抠那窄得两根手指进去都撑张不开的阴道,一边在心里确定自己喜欢范源进,并质疑自己的审美观彻底坏掉了。
我并不是在室男,大学时也与一个不嫌弃我耳聋的同系学妹交往过;有了肌肤之亲後她变得疑神疑鬼,格外黏人,我毕业後进了事务所忙得没空哄她,她忍不了三个月便甩了我又去黏其他帅哥,只是我不知道,还跟她保持一周上床一次的频率。
直到毕业半年後,事务所进来一个其他组的同学,私下以笔谈跟我说我的前任女友素有帅哥收集簿的<美称>,身经百战没有千人斩也百人斩,我当天便午餐连晚餐都没心思吃了,除了气也觉得自己实在贱,有够脏,根本也没跟她求证过就毫不迟疑的跟那个可爱肉弹型美眉彻底断了联系,永远say bye bye。
她苦苦挽回,我郎心似铁,最後一次见面她约我拿了七千块说要拿掉我的孩子,我给她钱要走前还谢谢她替这个世界积了阴德,心里根本清楚我每次都带知名厂牌的套子,一射就赶紧拔出来预防精液外泄,若这样她还有办法怀上,我只能感叹我的精子们太顽强,牙口太好,还能咬破保险套寻著如意佳人,共同组合出一个不受我欢迎的小生命
我的一度走神走得手都不动了,逼得范源进欲求不满的挺腰催促我,见我回神回得慢,只得伸手来替我手淫。
他一碰我,我的脑里就开始放烟花,无奈他的花穴真的太窄小,淫液也少,我试了好几次它就是含不下我,我那时也不懂走後门,只得任他把玩。
只是,因药性也因是初次,非常敏感的他被我玩得手软无力,手指频颤,我又不舍得将那两根手指从柔软温热的肉洞里拔出来,後来只能自力救济凭本能把我勃起後长他将近一倍的大家伙跟他的小家伙捱在一起握著搓,直到我高潮射出了,他的小家伙才跟著怯怯地吐出一口清得像薄粥的精液。
作家的话:
肉末上了,滚去呼呼鸟
第十三回 (听障攻VS双性受)
(十三)
到了二十一世纪,菲律宾同性题材的商业电影方兴未艾,频频出新,我这时已是混迹同性论坛混了十多年的资深基佬,说都没down load看过那是骗人的,但也看得不多就是了。
不看不是我不喜欢,而是我爱人不让我多看。
他说拍得这麽夸张、这麽没品的玩意你就不怕看瞎眼?这也不怪他反感,菲制同片不乏好片,偏偏被他看到的那一出剧情薄弱,性爱镜头超过半部片,而且做起来就跟女人做没两样,Top一扑上去压住Bottom就是吻啊吻滚啊滚的连扩张都不做就能一插到底直奔高潮,被压的那个全片浪叫的篇幅还比台词多,他大概是担心我的观念被带歪,转头也开始马虎对他,将他扑倒就插插插只顾自己痛快,最後倒楣受苦的还是他。
最最重要的,是那出的剧情让他反感。两个男主本来是上司与下属的纯洁关系,正是因为出差洽公误入桃色陷阱才玉成好事,镜头从天黑带到天亮两人还在滚,大有不到精尽人亡誓不休的势头。我那正经做人脸皮又薄的爱人当时就揪起我的衣领,以极狠极恨的眼神瞪著我问:
「难怪我痛到走路脚都合不拢。你说,当时你是不是也这样折磨我的?」
天地良心啊,苍天可鉴啊,我先举起左手说我发誓,再两手边比嘴上边配单词的辩解说:亲爱的我也是受害者你还记得吗你要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