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 by战靖(听障攻vs双性受 美攻强受 互宠甜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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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回 H (听障攻VS双性受)
(二十八)
他微著仰头,缓缓沉身继续往下坐,喉结不安的上下滚动,我忍不住抬腰摆胯的顶他,引他咬牙向我瞪来。
「你急什麽。」他的表情跟我说他正在忍痛,我可以想见他的坏口气。
手,这样会痛,我用口型说,我的手还被绑在腰後。
「没那麽容易。」他又跪高,让我渴望他渴望到抽痛的那块肉从他身体滑出来,抓住我的肩让我背的上半部倚著床头,腰悬空,这样的姿势能让双手受到的压迫减轻大半。
「源进」我没戴助听器,不清楚自己叫得准不准确,只知道他又横了我一眼。
「源进,源进,放开、我,源进源进」他又骑上来了,纳进我半根阴茎後缓起缓落、浅进浅出的,想深深埋入、狠命抽插的欲望对我的折磨越来越强,让我不顾臀肉的痛感,只想不住的挺腰。
「你想狠狠的干我,是不是?」认真的男人最好看,认真钓我胃口的范源进是我眼里最美的、谪仙一般的美男子,没有之一,就是唯一。
我点头,又摇头,不由自主的哀求他。
「爱你,我、爱你,放开源进源进摸,要摸,放开」这些话,不需经过大脑的组织就能溜出口;我爱他,不需要大脑的审核就能说出口。
他的唇舌贴上来,赏我一个短暂但霸道的深吻,然後又退开,用食指勾起我的下颔:「爱我?真的爱我?」
我用力点头,感觉我的阴茎被销魂的肉嘴多含一小截进去,吞吐的速度也加快了不少。
「你爱我什麽?」问完,他的舌又来舔弄我的嘴唇,我想回吻并含住他的舌留住他,又被他迅速的躲开。
我的理智急遽地褪去,脑细胞们已经被庞大又强悍的精虫大军悉数占领了,翻译不出爱人唇语的我整副身心都被骑在我身上的这个男人完全的占领了,几至颠狂的神识只懂得朝他不停重复著爱你爱你的告白,顾不上接收外界的其他讯息。
「你可知道,被你爱上,不是一件好事。」从这里开始,我言语上的对应都是范源进事後告知我的。
「我很想自私的占有你一辈子,可惜不能。」范源进一手抚遍我的前胸,在那两颗小肉珠轮流轻抠不止,另一手继续往下摸最後探进结合点,去碰我还留在外面的那一小截。
「源进源进」我已声声恳求,只是犹不自知。
「你有你的责任,我也有我的,我们要长远在一起,不可能轻而易举。」他吻我的鼻头,轻如蝶舞,双手搭上我的肩膀,下身突然用力一坐,就把整根茎长纳入他的後庭!
喉咙释放一股长气冲出我微张的唇间,眼前爆出一束又一束冲霄的金光,他放松的括约肌温柔的包拥我的海绵体,亲密到不留缝隙,恍若默契天成,快感强到我有了立刻就射的冲动。
「我唔後面这个洞,真的嗯让你感觉这麽舒服?」我的表情肯定将我的快感全都表现出来了,惹得他面带痛苦却目露怜爱,似是感触颇深地望著我。
还好他没立即就动,维持半跪半坐的姿势等我适应,否则我还真是没把握能忍得下来,让这麽美好的事能继续下去,不要那麽快结束。
「志彦,说你、相信我。」范源进平时不流手汗,扶住我的双手手心却湿漉漉的,不知是运动出的汗,还是被生生地痛出来的。
「说,相、信、你,我就放开你的手。」感觉到我下身动得急切,他反而将身体沉得更实,不愿让我痛快的进出。
☆、第二十九回 H (听障攻VS双性受)
(二十九)
一直被吊著,给吃却不管饱,在体内横冲直撞的情欲掺入负面的情绪,暴怒从我的黑暗面趁机抬头了。
范源进没想到我会突袭他,被我一记头锤撞得上身往後仰,顺势起身将他压倒後我有好一会儿痛得直抽气,刚刚阴茎拔得太慢,范源进倒得太快,我的大宝贝差点就被我自己给搞折啦。
下身的痛楚唤醒部份的理智,望著范源进黑下来的俊脸我不敢马上挺茅寻洞插,而是等他发话。
「刘志彦,你到底,相、不、相、信、我?」揉著额头,一字一字说清楚,他对我总有用不尽的耐心。
我没手能帮他揉,只能点头,被他巴了下後脑勺。
「说!」
我又莫名怒了,用力地将肺叶里的空气推出体外:「信!」
「任何事?」他将腿抬高屈起,靠在我的身侧,扶住我的阴茎,一寸寸的推入他露出的後穴,「无论如何唔都相信?」
他真的很懂按耐我,我是那种只要饿了就没耐心没风度的人,格外格外的容易生气,任何一种形式的饿都一样。
他的眼神太执著,我隐隐觉出他问这话的不对劲,逻辑运作却深受精虫袭脑的干扰,一时竟没想到要反问他何来此问。
俗话说,温柔乡就是英雄冢,我最英雄的器官进了我爱人最温柔的销魂窟之一,理智啦、直觉啦、什麽拉拉杂杂的,跟他给我的快感相比只能是浮云。
「嗯?」他以拥住我的姿势将手伸到我身後,拍拍我的手暗示我先别急著动,指上犹如有眼能观似的解开绳结,速度很快,感觉很熟练。
「都、信。」总算肯放我自由了,我将脸贴在他颈边蹭,下身转著圈磨他。
跟吊砖头相关的技能,果然都是他的拿手绝活。拿绳子打活结套我是,吊得人不上不下也是,我爱人哪天要是当牛仔肯定也是很快就上手,哪头蛮牛入了他的套,都只有乖乖任他摆布的份。
他叹气了,我不用看,只消脸的触觉就能精准掌握,将他的喜怒哀乐全都分得一清二楚。
「那,你?」我将绳索扔得远远的,双手推著他双膝将腿尽量往他胸前压,胯下开始尽情的冲撞。
他没回我,双手扳住自己的小腿方便我尽情的干他,头一下子偏向一旁一下子後仰,眉头紧蹙双眼紧闭,喉结推进口里的似乎是呻吟,看不出是痛苦多,还是欢愉多。
我憋得狠了,双手自由後只顾著仰头享受苦干蛮干的痛快,没有多想这次干的位置偏後,对他来说太勉强,
范源进这时都奔三了,平时也没看他练功拉筋的,身子自然不像孩童或少年们那麽的柔软,我又撞得毫无节制,承受上难度大得他整张脸都涨红了不说,一层叠一层的细汗也飞快的、匀匀的冒满他全身,与他肩背接触的米色床单湿出阴影,看起来颇像绕住他的浅灰光影,随著我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入侵的角度越来越刁钻,那圈光影也越变越变大,布料湿得水份快要反渗了。
「说!」尾椎通腰阵阵酸麻,我知道极致即将降临,用力将他双腿劈开攻得猛又急,我俯身胸贴胸地逼问他。
「我爱、你!」你呢,范源进?我吮进他下唇,用上排门牙将他唇内磨得渗血味了才放开,抬头等他的答案,阴茎在他後穴里蠢蠢欲射。
我、刘志彦、说过N+N次的我爱你,老早就爱惨了你。
你、范源进、就会要求我说爱。那你呢,究竟爱我不爱?
第三十回 H (听障攻VS双性受)
(三十)
「傻瓜!」他动了动嘴巴,口型不大,含住我的肉壁突然绞得特别用力,我痛到锁不住精关,就这样把万子千孙交代在他体内,射过後,海绵体软下来的速度也比平常快。
总算痛快了,我一如既往的想要整个人瘫在他身上,他却皱起脸咬紧牙的推开我,扶著右腿在床上左滚右滚的,我看见腿肚上的肌肉正在跳,连忙帮他扳直兼按摩。
「腰。」我花了几分钟才揉松那块紧张的腿肌,正将他的腿放下来他又拍我手肘一下,伸指比比他的後腰。
趴著,我比,他翻身翻得一顿一停的,我马上捏起一颗枕头挪过去帮他。
让他趴舒服了,我探长上身去揉他的腰,他握住我的手肘扯了下,引我看他。
「不要愁眉苦脸的。」
我忍下叹气的冲动,微点一下头,他却不放手。
「我对你要是没感情,我能让你想这样,就这样?」
我嘟起嘴,不满意这麽拐弯抹角的答案。
「好吧。」他将我的上身拖近些,伸手压下我的後脑勺先啵我的嘴,再摸著我的嘴唇说:「刘志彦,我也爱你。」
小学被叫过哑巴花的我登时笑得像朵喇叭,不,牵牛,也不,是香水百合花,手上比得飞快:你什麽时候爱上我的?
他没张嘴,脸上的笑很神秘。
告诉我嘛,我边比边摇他胳膊。
「又不是一下子的事,怎会知道什麽时候。」他拍拍他的後腰:「不要偷懒,快按。」
日久生情?我要是不问全,那是连睡都会惦记著,睡也睡不好的。
「你怎麽这麽多废话?」他拉我的手搁他後腰上:「快按!」
好吧,我点点头,开始认真给他按摩,心想等他舒服点我换个不让他难受的姿势,持久的再跟他爽一回。
他不知道我的意图,等我缠缠绵绵的以吻以手在他背上臀上印满我的口水印之後,他不仅果冻条硬成蒟蒻棒,刚刚没有获得眷顾的阴道乾都还没乾就又吐水了。
「你还真贪心。」他翻成侧躺,手指往我鼻头弹了下,痛得我泪汪汪。
不一样,这次换个圈插,我边比边说,手又摸向能衬得我勇得像条龙的那穴风水宝地。
「你喔。」他一脸无奈的推开我的手,坐起来,用下巴点向床头:「坐到那里去。」
我从他眼里看到了希望,举手向他行了个军礼马上爬到他要我坐的位置去乖乖的坐好,眼巴巴的望著对我鼻出长息的他。
「这次,你要哪个?」过了一两分钟他才有动作,靠过来扶我肩膀跨我腿侧的跪起来,明知故问的试探我的良心。
要是我敢再觊觎他的後庭花,我的琵琶骨肯定要被他捏碎的,才不笨的我半眯著眼去摸汁水淋漓那处,大概是我表情太色了,他又动指弹我眉间。
「你就知道折磨我。」修理归修理,他还是拉开我的手扶著我的阴茎,用我的龟头拨开阴唇来来回回的擦著阴道口,认真做著前置作业。
真好啊,在他逐渐坐低、一次就把我的标枪全吞进他体内的当下,我幸福无比的想著我总算得到这个认真的男人,他连身带心的,终於全都是我的。
握住他的腰,我在我每次上顶时用力的将他压向我的胯,相较他比方才那次明显要和缓许多的脸色,我得到用哪边对他来说才能舒服的资讯。
这时我还没查到肛门里面有前列腺这回事,不久後又遇到一件心烦事,此後有好多年我都没再碰过他後庭,直到我逛上了同志论坛,这些都是後话了。
不应期过了连著做,很多男人第二发都是格外持久的,我这超过平均值的又怎能例外?这一回我不仅干得他阴道抽搐、四肢脱力,连那根蒟蒻条也一并被我干到吐精。
雄风大振又心心相印的感觉实在太美好了,好到我在射精的时候脑筋一片空白,对外界的感应过了良久还恢复不过来。
<喂,昨晚你来找我,是不是先做了准备?>
一直到次日下午,精虫干扰不复存在的我坐在会议室,走神之间突然想到可疑处,这才後知後觉的写了张字条夹在文件夹,面无表情的推给坐我正对面的他。
<迟钝。>他只回我两个字。
回家後我扯住他不让他进厨房,不屈不挠的又问他一回。
「是---我做了扩张,因为你太雄伟了,我怕裂肛,为这种事送急诊你可以无所谓,我却不行,这样说,够清楚了没?」他边说边比,不忘称赞我的尺寸,真是有够迷恋我的那话儿。
我冷下脸放开他袖子,放他进厨房下水饺,转身走进我们房间把那组仿真阳具翻出来。
是哪一根?我拿到他面前打开盒子问他,差点就害他被一颗水饺给噎死了,我又错了一回。
我就知道是这样,瞪著我爱人比的那两根,我真恨,但我没有明白的表现出来,更没对我爱人这样说,因为连我都觉得自己脑里正在run的逻辑,非常的怪异。
我还没进过的地方,这两个死东西竟敢先我一步进了?我睡到半夜起来嘘嘘,看著我的大宝贝,睡眼变利眼,稍早的那笔新仇来势汹汹地再度浮现我心间。
轻手轻脚的进房,打开抽屉跟盒子,把那两根挑出後,再出到客厅找张报纸卷起来。
上班後,开完早会,我趁范源进还在会议室跟新厂长的秘书讨论公事,从公事包拿出一卷报纸包的不明物体再找一个公文袋装起来,走到焚化炉区找著工友亲自吩咐他,要他下一炉一定要扔进去一起烧。
工友很恭敬的答应了,我也笑笑的走了,到了中午,我爱人拿了个便当进来问我:「你早上去废弃物处理区视察了?」
我点点头,拆开筷子打开盖子,专心的吃饭。
「怎麽会想到去那里?有什麽新想法是吗?」
我摇摇头,认真地品嚐极富盛名的池上便当。
<想跟池上米并驾齐驱。>吃完便当,我拿行事历翻到最後一页的备忘栏,用粗笔写下这行大字。
我爱人抬头看过来一眼,然後淡笑不语的继续收拾,用餐巾纸揩去茶几桌面的油水渍,再将空的便当盒束起放进垃圾桶。
我坐下来默默的等,等他收拾好,走过来告诉我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