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男乱女 (1-925章)作者:笨蛋英子-第20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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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行啊!你不是要考大学吗?“二丽没说话,再次看了庆生一眼,发现庆生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快,她的心骤地紧了紧:你会在乎我吗?
庆生也不知道自己在二丽说完那话的时候,他为什么有一丝不快,但是内心里想让巧姨娘三过上舒心日子的决心从没有变。
一连几天都下河去捞鱼,现在城里人不知道怎么地都很喜欢吃河鱼。有一天捞的比较多些,自己家和巧姨家是吃不了,正好有来收购的,他就给卖了,也是第一次知道这鱼竟然能买到三元钱一斤。
庆生手里捏着鱼贩子给的一卷钱,心里扑腾扑腾乱跳,这是自己第一次赚这么多钱,整整十元呢。”看把你个傻小子乐得!美疯了吧?“庆生还在嘿嘿地傻笑,冷不丁身后有人在说话,庆生扭头去看,却是熟人,张货郎。
看到他就想起他肏干巧姨的事情,庆生一阵阵反胃,本来高高兴兴的,没成想撞上了她,心里有些不痛快,却也没说啥,只是把钱飞快地揣进兜里,懒洋洋地瞄了他一眼。
张货郎推着自行车,车上挂着不少物件,”
还藏呢,我都看见了。“张货郎笑着凑过来。”藏啥?“”钱呗。说,卖了多少?“庆生下意识地捂了兜,”
没,没卖多少。“张货郎撇撇嘴:”
你个傻小子,吃亏了知道不?“庆生看着张货郎:”
吃亏了?“”可不么!“张货郎说:”
你们这片儿的鱼现在城里人可爱吃呢,说是啥,天然的,绿色的呢。卖起来老贵了。他给你多少?才三块钱吧?要是在城里饭店,咋也得十几块!“”真得?“庆生不相信。”靠,我这么大个人会哄你啊?不信你去让你大丽啊!她不在县城读书吗?“”十几块?就这几条破鱼?“庆生还真就不信,回头看了看宽宽敞敞波光鳞鳞的大河,嘴里面嘟囔着,”
城里人真傻,直接过来捞呗。“”你咋就知道没人捞呢!那个收你鱼的大长脸他们天天在河里玩呢?他们是捞不着!你以为都跟你似地?憋半口气就能扎到河底,蒙上眼都能从苇塘里钻出来?哪有鱼你清楚,他们清楚?你是觉得容易,换了别人你让他们试试!“张货郎一通咋咋呼呼地说,简直是恨铁不成钢了。
庆生这才明白,自己这天天玩着闹着竟还是个本事。
张货郎摇摇头说:”
就你这傻小子还真能找到媳妇,白瞎了大丽那姑娘!“推着车往村外走去。
改革的春风吹了好多年,外面早就蠢蠢欲动了,而自给自足的虎头沟却还保持着老祖宗传下来的习性。日子过得太容易也就没有人喜欢算计,多少年了,虎头沟人从没有出过一个买卖人。也不是没人想过,下点力气把河里面的水货倒腾到城里,但想归想,真要去弄的时候却又犯了懒:多点还行,那十条八条的鱼,几只野鸭子,费劲巴拉的弄到城里,还不够那功夫钱呢。再说了,那也得有人要呢,没人要,一不留神再让政府给扣住?不合算。
人们都是这样,习惯了的日子,只要没逼到绝处,便不会想到变通。
庆生不是那种死羊眼的人,只是家里边从没有靠过他,他也便不为这过日子去费过心思。其实庆生也愁呢,自己到镇上念书才知道人家镇上的孩子过的啥日子,人家的娘穿的是啥,人比人得死啊!自己广说回来当农民,可是就这么一点地,对付着吃饭没有问题,可要说指着它挣钱,却是根本不可能的。
张货郎的一番话,无异于给庆生开了一个天窗,晴朗朗的日头衬着湛蓝湛蓝的天,呼啦一下就映进了庆生原本有些黯淡的心。
没准儿,这还真是一条来钱的道呢。我有本事,弄点东西直接卖到城里,再不让大长脸们扒上一层皮。虽说少,不过聚少成多,我有用不完的力气,怕个啥呢!
庆生那天想了很久,慢慢地终于有了头绪。本来还想着再仔细勾勒一下,可今天在巧姨家,说起二丽将来上大学,他知道现在的大学生很费钱,虽然二丽的爹在部队上,但是那时候一个连长的津贴也没多少,这上大学的费用恐怕他也不定出得起,这让自小就当二丽是妹妹的庆生更加坚定了辍学赚钱的决心。
匆匆地离开巧姨的家,偷偷溜回自己的屋,早早就上炕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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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7。 虎头沟的两家乱伦事(九)
第二天一大早,庆生悄悄地提了水桶,水桶里面满满实实地塞了一张网,又扛着铁锨喵悄儿地出了家门。
船都预备下了,是二蛋儿家的。二蛋儿舅舅打过鱼,置办下一条船,头年当兵走了,船却留给了二蛋儿家。平日里也没用,就那么扣在河边。
二蛋儿来得比庆生还早,见一个人影从雾焯焯中走过来,忙窜起来迎上去。庆生把网扔给他,让他背着,然后两个人走到船边,喊着号子把船掀过来,又一起鼓着劲儿推到河里。
他们的目的地是东边苇塘里的一个沟岔子,划船过去要半个小时。那个地方庆生经常去摸鱼,一个猛子扎到对岸,再沿着泥泞的苇子地走上个把钟头就到了。
今天有船,便用不着拐那个弯儿,直直地斜插过去要省事儿得多。
这个沟岔子是庆生无意中发现的,水也不深,浅的地方才到大腿根儿,深的地方将将够着庆生的腰。那一回,庆生本来是在那一片踅摸野鸭的,野鸭没撵着,倒发现了这个好所在,把个庆生乐得够呛。
好多的鲫鱼,还有大个的胖头。庆生后来寻思,估计是因为这里密布苇丛,人来的少,鱼的吃食也多,这才把鱼从大河里引了过来。那一次庆生可过了瘾,扑腾了一会儿就抓到了十几条。
可惜就是太不好走了,还要游回对岸,摸得再多也带不回去。为此,庆生着实地痛惜了好几天。后来逢年过节或者家里嘴馋了,庆生都要来这里一次,弄上几条大的,够吃上一两天的。为了这,可把平日里围着庆生转得那些小子们眼馋坏了,天天央告着庆生。庆生却牙关紧闭,绝不吐露一个字,一口咬定是扎猛子摸的。一来二去,大家也就气馁了,只是怪了自己没有庆生那浪里白条的本事。
本来是不想带着二蛋儿,但思来想去,庆生觉得还是带个帮手好。再说,船是人家的,往后还要用,给点甜头也说得过去。
两个小时的时间,庆生带着二蛋已经网了不少的鱼,虽然那些鱼有大有小,却个个壮实肥硕,不时地蹦起来又落下去,此起彼伏,现出一派勃勃的生机。在明媚的阳光映照下,波光鳞鳞的份外耀眼。
庆生招呼二蛋儿把船上的鱼筐拿过来,两个人一个捡大一个捡小地分别装了,细密的汗珠从两人红润的脸颊上淌下来,却因为收获的喜悦而兴奋地忘了擦拭。
顺着艾河往上游二十里就是宽甸县城,庆生随着爹也来过几次,平常的日子一般上来都是走旱路,水路这倒是头一次。
小哥俩互相轮换着摇橹,逆水行舟竟也飞快,个把钟头就已经到了地界。
和那次大长脸的交易不算,庆生和二蛋儿都是头一遭经历这样的过程。当初被张货郎一说,庆生立马被勾得蠢蠢欲动,但眼看真得要把抓到的鱼卖了,却咋也不知道怎么个开始怎么个结束。
庆生和二蛋儿把船小心翼翼地寻了个缝隙靠了码头,找个地界儿拴好,抬着两筐鲜鱼上了岸。让庆生和二蛋儿想不到的是,还没等小哥俩抬起头,竟开始有三三两两的人聚过来问了:”
这鱼卖么?“”卖啊!卖啊。“庆生忙迭迭地点头。”咋卖啊?“又有人问。庆生和二蛋儿互相对视着,心里都没个准谱,一旁的人又开始催了:”
紧着啊!咋卖啊,说个价。“还是庆生,想起了张货郎说过的话,咬咬牙却还是有些心虚地应了一嘴:”
五块钱一斤!“爹带他下过馆子,知道馆子里的东西都比外面贵上一倍多,张货郎说饭店里要十多块钱,俺就劈一半,五块钱吧!”五块钱?都这个价?“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问。庆生忙说:”
不是,胖头鱼五块,小鲫瓜子便宜,三块钱!“胖男人哦了一声儿,猫腰在筐里面翻着,庆生忙凑过去:”
叔,不用看,都是活的,早末晌刚打下来的,没歇着就送来了。“胖男人点点头,支起身子,随口问了一句:”
你们是哪个庄儿?“”虎头沟的。“”虎头沟的?“胖男人凝神看了看庆生,扑哧一下乐了,”
这孩子,张嘴就来。这里卖鱼的,十个有八个都说是虎头沟的,有几个是真的?“庆生倒有些懵了,虎头沟就是虎头沟,咋还蒙你不成?这虎头沟又不是啥大地方,咋还有真的假的?庆生一时间竟不知怎样说了,张个嘴嗫嚅了半天。”你看看,撒谎了不是!这孩子,咋也会这个?“胖男人看着庆生六神无主的模样,瘪了瘪嘴,摇着头就要走。”谁撒谎啦,虎头沟就是虎头沟的,儿唬你!“庆生见胖男人一副不屑的模样,立时有些急了,脸红脖子粗的大声喊了出来。胖男人被庆生的声音吓了一跳,回过身,瞅着庆生红头涨脸的模样,还是有些不信:”
真得?“”真得!儿唬你!“庆生拍着胸脯子信誓旦旦。胖男人扑哧一下又乐了,一边扒拉着围在鱼筐边的人,一边对庆生说:”
中中,我信,我信。“一边对聚在身边的人们吆喝着:”
别瞅了别瞅了,我要了,包圆儿!“”包圆儿?“庆生的心要跳出了腔子,兴奋地瞅了瞅在一边的二蛋儿一眼。二蛋儿抹着汗,也是一脸的惊喜,”
真得?叔,你都要了?“”都要了!“胖男人豪爽地说:”
就你说的价儿,大得五块钱一斤,小的三块。“就这样胖男人去借了个称,”
看好喽啊,大得这筐一共是二十四斤,小的这筐十二斤,记住喽!“”听叔的,说啥是啥!“庆生也认不得那秤,只会点头儿应了。眼看着所有的鱼都过了秤,胖男人这才松心地直起身子,掏出根儿烟叼嘴里,点着吼深深地吸了一口:”
你们哥俩放心吧,你们可着宽甸打听打听去,我胡胖子从不干缺德的事,不亏你们。“”信信,哪能不信呢,叔说啥是啥。“庆生咧嘴笑着,颤颤巍巍地伸了手,心里通通地跳着,嘴巴张了张。胖男人看庆生那一脸为难的样子,突然醒过闷来,呵呵笑了:”
忘了忘了,还没给钱呢。“说完,忙在兜里掏出了一叠皱皱巴巴的票子,一五一十地点给庆生,”
数数,没错吧?大的一百二,小的三十六,一共是一百五十六!“”没错没错,谢谢叔了。“庆生忙接过来,看也不看就塞到兜里,用一只手死命的按着,似乎怕进了裤兜的钱又会从里面飞出来。”那成,就这样了。记住喽,下回有,还给我留着,甭给别人!只要到这来,随便找个人问,就说是公安局食堂的胡胖子,谁都认识,听着了么?“”中中,给叔留着!“庆生爽快地答应着,抹头拉着二蛋儿就往回跑,跑了几步,突然想起来,船舱里还有一篓子鸭蛋,忙又停住步子,回身见胡胖子正把鱼筐往自己的三轮车上搬,急忙回来帮着一起放好。”咋又回来了?还不放心?“胡胖子问。”不是,叔,我船上还有鸭蛋呢,叔要么?“胡胖子问:”
鸭蛋?啥鸭蛋?“”野鸭蛋啊,那可是好东西呢!“”野鸭蛋?真得?“胡胖子瞪大了眼。”可不是真的么!一早拾来的,二十多个呢。“”那赶紧着啊,给我拿过来!“胡胖子一听是野鸭蛋,立码兴奋了,这玩意当真是好东西,拿钱都买不来。
庆生忙捅了二蛋儿一下,二蛋儿飞一般的跑回到船上,一会功夫就拎着装满鸭蛋的篓子尥了回来,喘着粗气递给胡胖子。胡胖子高兴地拿出一枚,对着阳光看,看完了又拿出一枚。”不蒙叔,真是野鸭蛋呢。“庆生怕胡胖子不信,忙紧着解释。胡胖子嘿嘿笑着:”
信!哪能不信呢,看你们都是老实孩子,干不了那蒙人的事儿。“”叔说得对呢,我们都是头一回卖这些,啥都不懂,往后还要求叔多照应着呢。“庆生眼巴巴地望着胡胖子,胡胖子瞥了一眼庆生,却越发觉得庆生眼神中的那种质朴和真诚竟是那么熟悉。
胡胖子也是从乡下上来的,在市面上混了那么久,这样的质朴却是一种久违了的感觉。胡胖子突然地想起了自己在乡下的家,突然地想起了乡下那些儿时的玩伴,也突然地对庆生有了一种没来由的喜欢。有时候人跟人就是这样,也说不出个啥缘由,很多时候也就是一照面的功夫,就会莫名其妙的有了好感。
胡胖子笑着点头,把鸭蛋放回了篓子里:”
照应谈不上,往后来,有啥事儿找你叔就没错了。我这也是看你们对上眼了,啥也不说了,说个价吧。“”叔说,听叔的!“”那中,一块吧。“”中!“庆生爽快地应着,顺手拿起了胡胖子车上的秤。胡胖子看庆生拿起秤杆子,扑哧一下又笑了:”
你们也就是碰见我了,要是别人,把你们卖了你们还得乐呢。“庆生不明白胡胖子的意思,拿着秤愣在了那里。”这个傻小子哦,我说的一块,是一个一块,你拿个秤干啥?鸡蛋还两块五一斤呢,野鸭蛋一块一斤,你傻了啊!“庆生这才恍然大悟,不好意思地挠着头。可不么,幸亏遇到了好人,不然可亏大了。
就这样,二十七个野鸭蛋又卖了二十七块钱,加上卖鱼的钱共计一百八十三,没把这小哥俩乐死。
回去的路上,顺风顺水。初战告捷,小哥俩被满心的欢喜鼓舞得像吞了热豆腐,一刻也不得消停。
回到虎头沟将船栓好,庆生重新又把钱数了一遍,数过了又仔细地平均分成了两份,把自己的那份掖回了兜里,回身把二蛋儿那份递了过去。”这是给我的?“二蛋儿停下了摇橹的胳膊,双手在自己的衣服上使劲的蹭了蹭,用了小心地接过来,一张圆呼呼的脸因为兴奋显得红润而又激动,本来不大的小眼儿,看到了钱却陡然瞪成了个铃铛。”你点点,一共是九十一块五,咋俩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半!“庆生洋洋自得地坐在船头,赤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