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男乱女 (1-925章)作者:笨蛋英子-第20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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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平日里温柔的娘,今夜里却躺在了他的身下,那样子竟比被爹舔弄的时候,还要骚浪百倍不止。庆生一下子变得有些恍惚,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感觉霎时让他生出一种没来由得刺激和兴奋,鼓弄得庆生像上了发条的闹钟,一时间竟再也停不下来。
啪啪的响声和咕叽咕叽的水渍声不绝于耳,中间夹杂着大脚兴奋异常的哼叫,把个原本清净的屋子竟搅动得天摇地动般热烈。
鼓着一股劲儿砸夯似的捣了二十几下,庆生就再也忍不住,嗷嗷地叫着喷射了出来,与此同时,那大脚竟也把个身子抽搐成了一团,就感觉身子里一股热辣辣的东西涌出来,正迎了庆生喷进来的一股子东西,两下里轰得一下撞在了一起,如火星四溅般灼得她们无与伦比的酣畅,还从里往外的那么舒坦。她忍不住的抖动忍不住地大叫,疯了一样地把头发晃得纷乱,又把儿子死死的搂在自己汗涝涝的怀里,让庆生随着她一起抽了筋似的颤,嘴里迭声的哼着:“舒服舒服啊啊我的儿呀”
那种久违了的快活让大脚一时间竟百感交集,一串串的泪不知不觉地顺着眼角淌了下来,而心里却一阵莫名其妙的酸楚。
释放了所有欲望的庆生,却如一条在抽干了的池塘里蹦累了的白条鱼,呼哧呼哧喘着大气,趴在娘的身上再没有一丝的力气。
孩子到底是孩子,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没过上十分钟,调顺了气儿的庆生便又开始蠢蠢欲动的来了精神儿,嘘嘘索索地重又爬上了大娘的身子,把个大脚弄了个惊喜交加,忙敞着怀把儿子搂进怀里,一对鼓囊囊的奶子抖动着又被儿子衔在了口里,在大脚已经有些嘶哑的呻吟和庆生粗重的喘息中,这娘俩儿个不知不觉得竟折腾到东边的天现了丝丝的亮光。
××× ××× ×××小雄问:“当时庆生不过十四五岁了,或者十五六岁,他的鸡巴到底有多大?”
葛丽亲吻了一下小雄紫红色的龟头回答说:“应该有十五六公分吧!那时候我还小,怎么可能去量一下那小子鸡巴有多长,粗细嘛真的跟日光灯管差不多,鸡巴基本也跟雄哥你的差不多,紫红紫红的。庆生的阴毛没有雄哥的这么多,也不似雄哥这样打着弯,他的阴毛是直的。”
“嗯!这么说还差不多,要不以你娘和大脚的经历,要真是正常孩子那个小鸡鸡不可能让这两个妇人如此爽快的!”
小雄抱着往葛丽身上涂抹着沐浴露,双手感知着这个女郎肌肤的滑嫩。
“雄哥我上次你来的时候我说的很多事情不是真话,你不怪我吧?”
“不会的!那时候,我是通过大勇认识你的,你有所保留是正常的!”
“那就谢谢雄哥了!有很多东西也不能让大勇知道,到目前为止大勇还以为我跟他的时候是处女。”
“葛丽,我能理解你!我不认为处女有多么重要,但是大勇好似很在乎你当初跟他的时候是处女。”
“嗯!你不知道,当初我第一次和大勇做爱的时候,大勇看到我的落红,你知道吗?他的反应很强烈,几乎是跪在我的身边,眼睛里流着泪水的。后来我才知道,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听说现在的女孩,只有幼儿园才有处女。看到我落红,他对我敬如神明。”
“葛丽,我挺讨厌男人有什么处女情结的!”
“我也讨厌!但是没办法!你我改变不了这些人的观念。好在现在科技技术发达,我只花了八百元就作了个处女膜修复手术,就哄得大勇欢天喜地!”
“唉”
小雄叹了口气,为葛丽擦着背。
葛丽笑着说:“好似跑题了啊?”
“嗯是跑题了!我听了很多乱伦的故事,你这个故事最让人感到信服的!”
“我只是在情景上多用了些美妙的词汇而已,抽出去华丽的词汇,骨头里的东西就那些!”
“嗯你接着说吧!我很喜欢听!”
“嗯接着刚才的说啊!”
葛丽双手撩起一捧水往自己的脖颈上浇。
××× ××× ×××从那天开始,庆生和娘接连着睡了三天,直到大脚终于止了些饥渴再加上疼惜着儿子的身子骨,好说歹说才哄劝着庆生分了炕。
大脚经历了巨大的欢心与痛苦,她半饥半饱荒芜了多年的身子因为儿子重又变得生机勃勃。她暗暗惊叹这个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儿子,咋会有那么多的手段那么大的神通,竟能在三个夜晚一次次把她举上轻飘飘的天空去,又把她抛进浑浑沌沌的深渊。
她认真的回想当年和富贵在一起的情景,又一遍遍的重温前些日子和锁柱偶尔的偷情,却想不出哪怕有一回能和现在的感觉相比的。在那一次次极度欢乐的时候,她忍不住紧紧的搂住自己的儿子,哭着喊着:“你不是个人啊!你是个鬼啊!”
而庆生却一边大动一边道:“俺是鬼!俺是鬼!俺是肏娘的色鬼!”
等到了庆生上了学出了家门,整个白天,大脚便又开始心神不定,想想在自己身上忙活了一宿的竟是自己的儿子,便有一种掩饰不住的惊恐不安和无地自容。这让她不再敢出门,即使见了过来串门的巧姨,也变得眼神闪躲笨嘴拙舌。
她拧着自己的肉在心里骂自己:大脚啊大脚,你可真骚!骚上了天了!你再偷人养汉也不能让自己的儿子上了身呢!她下定了决心不再去勾庆生。
每天晚上,绷着个脸伺候着庆生吃过了饭,就匆匆地收拾好进了屋,但一躺到炕上,一想起那种快乐感觉,她又没勇气将门插死,又让庆生悄没声儿地爬上来在她的上面一耸一耸,她便又开始扯了喉咙欢畅的叫,又一次次的捧了庆生那爱死人儿的鸡巴亲了又亲
唉!大脚长长的叹了口气,也许这就是命呢,命里面该着让自己的儿子来勾自己的魂儿呢。这么一想,大脚便感觉着心里舒服了一些,老天最大了,谁又争得过天呢。大脚一下子释然了,这几天压在心里的沉重竟变得轻松了很多,隐隐的,身子里又开始逗弄得痒,这一痒,却想起件事儿来。
也许是这几天快乐的没了型,大脚到今天才猛地想起似乎哪里有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对了,这兔崽子咋这会弄呢?熟门熟路的不说,那老练的劲头咋也不像是没经过女人的生瓜蛋子!
大脚嘀咕了一天,越想越是纳闷,存了心思要好好的问了庆生。
看了看天,蔫耷耷的日头像被抽了筋骨般的有气无力,懒懒的就要往西边落了,伸了头往门口张望,想着庆生咋还没回来?
巧姨也在自家的门口往远处的路上望着,好几天没见庆生的影儿了,不知道是咋了。
这两天没事儿就去大脚的院子里转,大脚却变得心不在焉的,这让巧姨多了些琢磨:难道和庆生的事情被大脚发觉了?可又看上去不像。问了二丽,在学校里见没见到庆生?二丽说见了,巧姨又问庆生没说啥?二丽摇着脑袋说没说啥,还是那样,巧姨这才放了心。
头天下了捞面,撺着大丽去喊庆生过来吃,大丽死活不去,跟她瞪了眼,大丽却冲她诡异的笑,那意思似乎是在羞她又犯了骚劲儿。气得巧姨抄了笤帚要去撵,被大丽一把抱住,凑在了耳边戏谑地悄声的说:“别想那个没良心的,要不,我帮娘弄?”
说完了格格笑着跳了出去,把个巧姨当时就弄了个大红脸,但被大丽这么一逗,大腿根儿竟真得隐隐地返潮。
难道真的是个没良心的?或者,厌倦了俺们娘俩儿?巧姨一下子变得更加的心神不宁,她最怕的事情就是庆生真得厌烦了。小伙子毕竟没有长性,保不齐炕上那点儿事情慢慢的让庆生没了兴趣,要真是那样这可咋整?巧姨这两天挖空心思的想着辙,那天三个人一起折腾得热火朝天,看样子庆生还真是过瘾呢,按理说庆生应该喜欢,为此还偷偷地舍了脸和大丽商量,结果又是挨了大丽的一顿羞臊。想起这些,巧姨腚沟里的那个地方便开始抽搐,巧姨更是恨恨的:姨得屁眼都让你玩了,你咋就没了良心?
两个女人各怀心事的就这么巴巴的望着,远远地土路尽头,开始有三三两两的孩子撒着欢追逐着跑跳。
三个孩子是一起回来的,庆生蹬着车子,前面横梁上担着二丽,后后侧身坐着大丽,中间的庆生低头猫腰胀红了脸蹬着。
远远地看见了家门,长长的吁了口气,如释重负的催着大丽下来:“到了,到了,赶紧着,可累死我了。”
大丽轻盈的跳了下来,还不忘在庆生的后脊梁上掴了一掌,“小体格吧,这就累了?”
“小体格?你咋不说你跟猪似的胖呢?”
庆生呼哧呼哧的喘,心里却还有话当着二丽没敢说出来:小体格?照样肏的你嗷嗷直叫!
巧姨远远地迎上来,俏脸笑成了一团花儿,顺手往大丽的屁股上打了一下,扶着二丽下了横梁,又疼惜的拽着袖子给庆生抹汗,嘴里吤吤着,却怪了自己的闺女说:“你两个咋就不能自己走?看把庆生累得。”
庆生嘿嘿的笑,蹁腿下了车子,大丽撇着嘴扭搭扭搭地往院里走,边走边小声的嘀咕:“偏向!”
看着两个闺女进了院,巧姨凑在庆生身边,悄悄地捻了一下庆生,小声的嗔怪道:“这两天咋不来了?不想姨了?”
庆生还是咧了嘴笑,见巧姨一张俏脸没了笑容却一副哀哀怨怨的模样儿,心里陡地一紧,竟添了几分痛惜,忙小声地解释,说是要期末考试了,娘不让自己疯跑了。
巧姨想想也是,孩子上学是个大事,万不能耽搁了,这才把几天的郁闷散了个干净,又问:“明天是礼拜天,歇不?”
庆生点头说歇,巧姨高兴的嘱咐,让庆生明天过来,姨给你包饺子。说完,推了车子回家,临进家门还不忘回头瞄了庆生一下,远远地抛了个媚眼儿。晃得庆生心里一紧,恨不得扑上去直接就把巧姨给办了。
进了自己家门,见堂屋里热气腾腾的,知道娘在做饭,庆生高门大嗓地喊了声娘,回身把院门掩好又把门别插上,这才拎着书包进了屋。
透过缭绕的蒸汽,庆生见娘躬身在案板上层层地叠着擀好的面皮儿,又拿了刀细细地切成了条儿。清脆连续的连刀声儿动听又悦耳,像一串串急急的鼓点儿在屋子里回荡。
庆生凑过去,搂住了娘的腰,把脸紧紧的贴在娘的背上,又伸了手去摸娘丰满的奶子,轻柔的揉搓,揉得大脚忍不住地一下子僵了背,闭了嘴轻轻的哼了一声儿,说:“庆生,又调皮?”
“娘,想了呢”
大脚挺着身子,被庆生一下一下揉搓地没了筋骨,强忍着去劝说:“等会儿,等娘做熟了饭。”
庆生却固执的摇了摇头,手竟伸了下去,顺着娘隆起的小腹隔着裤子在大腿根的地方上上下下的捻,捻得大脚那个小骚屄一阵阵的热,庆生的另一只手,却解着娘腰上的裤带。
大脚就觉得束缚的肉忽的一下子轻松了许多,冰冰凉凉的一只手就探了进来,那凉意激得大脚浑身一颤,原本夹着的大腿却情不自禁地打开了一条缝儿。那只手顺势塞了进来,穿过密密麻麻的那团毛发,竟捂在了那片嫩肉上,手指还在轻轻的勾动,把自己屄缝尽量的撑开,像开荒的犁在那慢慢潮湿的渠中轻松地扣弄。
庆生就感觉娘的小屄一点点的浸湿,犹如一镐头下去刨出了一眼清泉,水花鼓着溢着往外淌,一会功夫竟把庆生的手指淹得精湿。
大脚几乎再也站不住了,两条腿被儿子弄得酸软无力,只好用两只胳膊用力的撑在案板上,大口大口的喘息,嘴里忍不住的念:“你个东西,要把娘弄死呢。”
庆生坏坏的笑,不慌不忙的解开自己的裤子,把已经变得粗大的鸡巴掏了出来,棒槌一样地当啷着,又把手放在娘的腰上,蹭着拽着往下褪大脚的裤子。
大脚叉着沾满了白面的手浑身扭着闪躲,说:“快别闹了,娘在做饭呢。”
庆生却不理会,仍是往下拉着裤腰,几下子就把娘圆滚滚的屁股扒了出来,两瓣饱满的屁股蛋颤颤悠悠冷不丁暴露在外面,密密麻麻的结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大脚“啊!”
地一声,不知道是惊还是喜,却再也不动了,只是撑在案板上,喘着气说:“你个坏蛋!你个坏蛋!”
庆生急慌慌的把着自己的鸡巴,对准了娘臀瓣中那条深深地沟便往里面挤,却咋也对不准正地儿,忙往下按娘的身子。
大脚只好趴了下去,整个上身伏在了案板上,把个磨盘似的屁股高高的撅了起来,两条白皙粉嫩的大腿却立在那里瑟瑟的发抖。
过了好一会儿,见庆生那个热乎乎的鸡巴还在像没头苍蝇似地在那里乱拱,竟有些着急,忙把手掏到后面,扒着两块肥臀,露出中间那一抹深渠。乌黑油亮的毛丛从前面延伸过来,到这里时已变得逐渐的稀疏,但仍星星点点的遍布在那条肉缝两侧,一直蜿蜒到了屁眼,已经有水溢出来,把那些稀疏卷曲的毛打得一缕缕三五成群地纠结在一起贴服在深褐色的肉上,那一条屄缝如河蚌饱满肥腻的裙边,泛着光亮颤颤地一开一合,鼓悠得里面粉红色的嫩肉若隐若现。
大脚又把屁股往上翘了翘,庆生这才捏了鸡巴矮了身子把已经涨得紫红的头儿对准了娘的屄缝,见那地方如一张小嘴摸了蜜糖般闪闪发亮,竟童心大起,也不着急往里塞了,却挑着鸡巴在那条滑滑腻腻的屄缝间蹭。
那一股股蔓溢的骚水在他鸡巴沾满了又被涂到别处,倒像是刷满了浆子糊着顶棚,把娘的小屄一时间便弄了个凌乱不堪。
大脚却被他挑逗的越发心慌气短,伸了手焦躁的往后面胡乱地摸,嘴里连声地催促:“干啥呢,快啊!快啊!”
庆生见娘急不可耐的样子,却有了坏坏的主意,手一叉腰,用鸡巴在娘的屄缝上蹭来蹭去,“快啥?你得求我!”
说完,狡黠的咧着嘴笑,把个大脚气恼的几乎要撅了屁股拱他一个马趴,挤着喉咙说:“你个缺德孩子!紧着,别找不自在!”
“不行,就得求!”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