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性出轨 (珍藏1-59章) 作者:纳兰梦遗-第2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一言不发地办着退房的事。
王小雅丝毫不顾及旁边还有人,她贴着我的身体笑意嫣然地说:陆哥,我今天可以免费陪你一次,当做道歉。
我收起钱包,很细致地用手摸着她的脸,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你、T、M、D、给、我、滚。
(帖子写到这里,可能有些朋友感觉事情差不多要结束了,我在这里郑重地告诉各位朋友:本人的故事远远没完。还得烦劳您那双慧眼再继续看下去。假使卢雪和我离了婚就能解决问题,大家的生活回归正常,那我写这帖子也毫无意义,因为这样的事件太稀松平常了,许多离婚的家庭天天都在重复这出戏,没必让我再来向朋友们重复一遍,浪费各位的精力。我期待各位看下去,因为后面发生的一些事情更让我刻骨铭心,也是我写这篇帖子的初衷。
今天有位涯友提醒我,说LZ你的帖子快100万点击了,我一看还真是。虽然100万在天涯上面不算个毛,因为天涯上的“好贴”特别多,那玩意点击率是唰唰的,但我还是很开心,毕竟有许多涯友在关注我,在此叩谢,没有你们的支持,我早写不下去了,早太监了,而且到不了李莲英那个朝代,在魏忠贤那朝代就嗝屁了。
因为有时回忆毕竟是带点疼痛的,毕竟是祭奠那些不堪回首的日子,会想起某些人,某些事,像揭开伤疤一样,挺不好受。这世上最痛苦就是情何以堪。
…永远记得王小雅一脸幸灾乐祸的神情,还有她眼神里抑制不住的嘲笑。她像看着一条狼狈的落水狗一样。
当时我真得像抽她,但我从来是不会打女人的,因为女人不是用来打的,是用来疼的。哪怕她坏得彻底,坏得让我伤心欲绝。王小柱也从来不打女人,但他的论调是:女人不是用来打的,是用来干的,知道吗?
我对王小柱的字字珠玑、高瞻远瞩、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论调一直报以敬仰膜拜的态度,可不敢按照他的法子去试,因为我没那么大的气场。
我火急火燎地离开了酒店,虽然对王小雅的恨意丝毫未减,但目前最重要的是追上卢雪,她要和我离婚了。
打她的电话,关机状态。我急得把手机一扔,就开车到了她的学校。还是没找到卢雪。我怕真出什么事了,卢雪不会想不开吧,刚才她那伤心欲绝的样子又浮现在我眼前。
在回家的路上我连闯了俩红灯,完全就是生死时速再现。我不管不顾其他车主的谩骂和自己的安全。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我必须见到卢雪,我得再当面求她。
回到家一开门,发现家里一个人都没有。而平常回家,家里有女儿咿呀咿呀叫声,还有卢雪逗小孩玩的笑声,小保姆看到我,会说:陆哥,你回来了啊。
今天的屋子就像是一座坟墓一样,死气沉沉,寂静无声。女儿的小床还放在房间,但衣橱门打开了,卢雪的衣服少了许多!她带着孩子走了!
我又掏出电话准备打给卢雪,心中幻想千万要打通啊。哪知道来了个电话,是江娅楠的。接通后,是江娅楠细声细语的声音:陆明,你们还好吧。
我说:你这不是说的废话吗?我到现在还没找到卢雪呢!电话也打不通!
江娅楠哦了一声,说你去找她吧,如果有什么需要打我电话。
我心里暗暗叹息,还真不敢再麻烦你了,现在已经到了悬崖边了。只需一阵风,我就得掉下去粉身碎骨。
卢雪的电话还是打不通,我想她可能去她妈妈家了。电话接通后,是我丈母娘接的。她说卢雪今天哭丧着脸带了孩子回来了,你是不是惹她生气了。好好来劝劝她回家吧。
看来卢雪是没有把我抓奸在床的事情告诉别人,不然老子这脸丢大了。我嘴里支支吾吾地说:是惹她生气了,我马上到。
何止是惹她生气啊,简直是让她气炸了肺。我丈母娘这话也太有见地了。
还好,终于摸到她人在哪里,心里终于安定了。在楼下抽了根烟,想想怎么去赎罪,怎么能得到她的原谅,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有什么出奇制胜的招儿。把烟头在脚下碾了碾,丑媳妇总归要见公婆,我必须立即去找卢雪了。
希望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死马当作活马医,见了卢雪再说吧。
我在路上想了无数个见到卢雪的场景,可能她会与我大吵一架,可能她会不见我,可能她会哭着诉说
但到了她家后,我才知道,所有的设想都是枉然,计划不如变化。
因为卢雪没有不让我进门,我很顺畅地就进了屋。就我们俩人。我很奇怪刚才她母亲才接的电话,怎么一会儿人就没了。
卢雪对我没哭没闹,我们面对面地坐着。沉默了可能有两三分钟。我打破了这沉重的气氛说:咱们回家吧。
卢雪面容憔悴,眼睛通红。她冷淡地说:我父母带孩子出去了,现在就我们俩人,我想咱们有什么话还是在这里说清楚。
我有点紧张地看着卢雪,心里七上八下,生怕她说出那两个我最不愿意听到的字眼,离婚。
我不想再现那天的情景,因为每每回想起来,心就凉得像冬天的冰窖一样。卢雪那种誓与君绝,义无反顾的气概让我感到异常渺茫和灰心丧气。
卢雪从头到尾没有流一滴眼泪,我看不到她难过或者伤心,只觉得她连正眼都不瞧我一下。神情冷淡落寞,用哀莫大于心死这句话来形容是丝毫不为过。
她除了离婚两个字说出来后就再也没赏赐给我几个字儿。任我痛哭流涕,下跪求饶,都无动于衷。如果当时有录像机把我奴颜婢膝样子拍下来,估计连我自己看了都会作呕,丑态毕露。
最后我实在没有办法,腆着脸把孩子拿出来当做一个护身符,奢望会有点用处。
卢雪轻蔑地说:你配做馨儿的爸爸吗?
我哑口无言,张着嘴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一句能辩解的话,其实就是说任何一句话,都是苍白无力。平常巧舌如簧的我,到了这个时候,连哑巴还不如, 哑巴还能打手语呢。
卢雪铁下心要离婚,我没有办法只能先让她在妈家住几天,想等她心情平复下来,看能否挽救这濒临死亡的婚姻。
我心情特别糟糕,晚上在家喝了一瓶白酒,但借酒浇愁愁更愁,很快就最醉得晕头转向。我趴在马桶上吐得稀里哗啦,站都站不稳。
也无力站起来,最后像烂泥一样靠在卫生间的门上,坐倒在冰凉的地面。事情怎么会变成了这样而不可收拾?虽然知道总归有被发现的这一天,但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样突然,来得这样绝情。
我忍不住悲恸欲了起来,卢雪真的要离我而去,这次她不可能再原谅我了。我就像一个小孩子被抢夺了心爱的玩具而悲痛欲绝。有句老话说得对,只有失去了,才知道可贵。
后来连续几天我都没有去上班,我把我父母请出山,让他们登门去找卢雪,我爸妈对我的二进宫气得说不出话。
他们回来后给我带来噩耗:你怎么死性不改呢?卢雪这次是铁了心了。她坚决要离婚。
我爸叹了口气:你的事我也管不着了,把我和你妈牵涉在里面要累死。事都是你惹出来的,你去擦屁股吧。
看来连老子这次都不帮儿子了,见死不救。我是四面楚歌,众叛亲离,难道真得要嗝屁着凉?
自己厚着脸皮到卢雪家里登门拜访,装孙子陪笑脸,就差要舔她脚趾头了。卢雪依然是不阴不阳,油盐不进。我丈母娘终于知道这个女婿是个花心大萝卜,对我的态度来了一个180度的大转弯,骂骂咧咧就差拿棍子把我打出来。
我心里想,还好卢雨不在家,否则他又得拧起拳头,和我来场南拳北腿。
我本来理亏,对她的这种不友好的态度,只是谦卑地唯唯诺诺,不敢辩解,更不敢顶嘴或者起毛。
我想去抱一抱女儿,女儿睡得香甜,长长的睫毛耷拉在眼皮上,小嘴嘟着,像洋娃娃一样可爱。卢雪却连忙用手挡住,等于看到一个收破烂的要碰她的女儿一样。
“卢雪,你不能这样对我吧。怎么说,我是馨儿的爸爸。”
我有点气愤了。
卢雪眼睛一翻,扫了我一眼:是啊,她这个爸爸的手才摸了别的女人。
我羞愧难当地说:别说这个行不行,我知道错了,这次肯定和江娅楠解决清楚。以后陪你好好过日子。
“哟,你这话我怎么听了这么耳熟呢?哦!你第一次也这么说过。”
卢雪阴阳怪气地说。
如果在平常,卢雪这么阴阳怪气,含沙射影地说话,我早TMD和她掐了起来,但这个时候是我改过自新的时刻,让她恶心几句也就当听工作报告吧。
我只能无语,可是不管我怎么和卢雪讲和,都是白费力气,她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
江娅楠打电话给我,出谋划策,这挺滑稽。情人在我离婚的时候,和我共同进退,这本来就挺感人,江娅楠说了句有情有义的话。
“陆明,强扭的瓜不甜,离就离了吧,我嫁给你。”
江娅楠说得很爽快。
我苦笑着说:难道你们家离婚像放屁一样轻松?
正文 51
我与卢雪分居了20天,几乎每天都跑到她那里去没话找话说,等到了第二十一天的时候,她说了句话让我彻底崩溃,她垂着眼皮说:陆明,我对你已经心死了,再也不可能一起过下去了,离婚吧。
卢雪这话说得地道,对我没有任何留恋,我虽然不舍,但也不想再继续纠缠下去,那跟无赖有什么区别?
原本想分居一段时间,但没想到卢雪一下子就以离婚为终结,而我也已经疲惫不堪了。不单单是身体,精神也很颓废。
我们俩人没有闹得撕破脸皮的那种阶段,离婚涉及到分财产,一般家庭都会以这个为导火索,好在我们俩人都高风亮节,没在这俗气的东西上争夺。
恰恰争夺的就是孩子的监护权,馨儿跟谁?
我说必须争取到孩子的监护权,哪怕房子都给卢雪。真的是舍不得房子套不住孩儿啊。
卢雪对房子没丝毫兴趣,她说除了孩子,其他什么都不要。
这个问题就成了协议离婚中的焦点,双方都死不想让。
卢雪最后求我:陆明,我求你了,没有孩子我不想活了。你让我抚养她吧。
“她是我们陆家的骨血,我肯定不会让给你的。而且你拿什么抚养她,就你那点工资?”
我很平静地说。
卢雪瞪着我:你能带给馨儿什么?你除了在外鬼混,还能教育孩子什么?
声音尖锐刺耳!
我火了:你别老拿这事来说!这和孩子的监护权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好,那你等着瞧,看法院怎么判!”
卢雪胸有成竹。
果然,她一张离婚起诉状就把我们这个焦点问题交给了法院来解决。让我人生第一次成为了光荣的被告!
我算看透了卢雪,她简直没有一丝留恋之情,特别在和我离婚的这事上,绝情得就像我和她有杀父之仇一样,没有丝毫商量回旋的余地,急切地要分道扬镳。我说的好话和誓言估计要装几卡车,可还是想不到几年的感情就像沙堆顷刻之间倒塌了。我感到辛酸。
这是我最难过的地方。但让我伤心的地方,是卢雪为了孩子这事,让我们在法庭上进行了相见,非要争得鱼死网破她才罢休。女人狠起来是真的可怕,不计成本,不计后果,不顾面子,就这样光着膀子和你干起来!
从离婚争子的这样的事件上,我对女人有了新的理解,就是平常温柔如小白兔,但关键时刻就是母老虎,而且是饿了一礼拜的母老虎。
我刚开始怀疑卢雪这么铁心和我离婚是不是另有所图,我和王小柱讨论过这个问题。
“卢雪不会有外遇了吧?”
我灌了4瓶啤酒后,烦躁地脱口而出。
王小柱数了下我的酒瓶:没喝多啊,才4瓶,你说梦话吧,卢雪是那种人吗?
我顿时感觉到无地自容,羞愧难当,因为自己明明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王小柱用筷子指了指我:你TMD还是人吗?说出这种话!你以为个个人都像我们俩人一样无耻?
我说你对自己的评价还挺中肯。
我突然灵机一动,你追的那个法院的李若馨现在怎么样了。卢雪正好要和我打官司,看能不能请她帮个忙?
“算了吧。这女的就像对男人没兴趣一样,陆明,我也不算差吧,玉树临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又事业有成。但她就是不鸟我,到现在为止,我和她的关系仅限于牵手。”
王小柱一脸的悲愤之气,而且额头上青筋暴露,眼里一股子煞气。
对于目前自信心非常膨胀的他而言,几乎只要是他看中的女人,都非要弄上床,而且是铁板钉钉,天经地义的。但李若馨无疑使他自信心受到了挫折,我看他那炽热骚动,盛气凌人的眼神,就像恨不得立刻要扒了李若馨衣服一样。
本人对王小柱自我评价的这一段非常膈应,我说你TMD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我反而心里很高兴,因为王小柱没拱到李若馨这颗洋白菜。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有这种想法,好哥们没搞到心爱的女人,我应该替他不平才对。或许因为那个女人是李若馨吧。
万万没想到,我和卢雪离婚的法官就是李若馨!
反正我们三人都愣住了。不久前我和卢雪甜甜蜜蜜的恩爱夫妻,转眼间就法庭兵戎相见。
法院开庭那天天气很差,雨下个不停,卢雪自己打出租到的法院,我准备去接她的,但被她严厉拒绝。她说没必要。
我挂上电话,恨恨地想,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搞得关系如此之僵,以后还要不要再见了?好歹我也是孩子的父亲,总归有见面的机会吧。
到了法院门口,我也想明白了,气也消了。假如卢雪在外出轨偷汉,我能给她好脸色吗,在出轨这个问题上,男人远远没有女人肚量大,她还给过我一次重生的机会,但卢雪出轨了,我肯定不会给她任何机会,早拜拜了!而且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男人真的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只许自己偷情,不许老婆偷人。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