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性出轨 (珍藏1-59章) 作者:纳兰梦遗-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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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我这会没这心思,等拿到报告再说吧。”
我无精打采地说。
到了皮防所门口,我有点战战兢兢,就像高考的时候一样,相当紧张,前途未卜。我在车里抽了根烟,压压狂跳的心情,最后一跺脚,丑媳妇总得见公婆,何况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没什么大不了的。
王姑妈板着脸说:你来啦!
“是的,来麻烦你了。”
我陪笑着说。这老女人从没见到她笑过,成天就是一副棺材板脸。
王姑妈拿出一张单子说:报告出来了。
我顿时思想高度集中,耳朵竖了起来,就想听到她底下要说什么。
但她就停在这里不说话了,还喝了几口茶。对于我而言,此刻的每一秒都是煎熬。
我追问着说:报告怎么了?
“很遗憾,你”
她又喝了口茶。
我操,这又不是茶馆,总喝茶干嘛!而且还说了“很遗憾”看来“我这次是彻底废了。这句话的意思就像香港电视剧里常见的镜头一样,医生穿着白大褂从手术室里出来,对病人家属说:很遗憾,我们已经尽力了!然后病人家属嚎啕大哭。
我头皮发麻,额上冒虚汗,眼神呆滞,顿时感到裆部奇痒难当。如果不是对面坐着王姑妈,本人已经要开始把手伸到关键部位进行止痒行动了。
王姑妈接着说:你只是皮肤有点过敏,换几条质地好的内裤吧。
我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长嘘一声,抹了下头上的冷汗。就像被判了死刑一样的犯人,突然在法场上听到一句:圣旨到,刀下留人!
此刻本人的心里是非常之轻松和开心,困扰了我几十个小时的桎梏就因为这句话而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恨不得要抱住王姑妈亲上一口!
“只是你以后再不洁身自爱,迟早会要染病的。”
王姑妈好言相劝。
我很老实地说:是,是,您老教训的是!
从皮防所出来后,我立即去商场买了几条新内裤,得让自己饱受惊吓的小弟弟有一个全新的环境。
心情是非常愉悦,我觉得路上的每个行人都是在微笑,天是格外的蓝,风是分外的柔。就连平时老堵车的地方,我都觉得等等也无所谓,反正不赶时间。
我打了个电话给王小柱: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老子安全了!
“那得恭喜你啊,晚上一起吃饭,压压惊!”
王小柱说。
我说到哪里啊?
“就到万洲去吃海鲜吧。”
王小柱说。
今天晚上得狠狠宰王科长一次,鲍鱼龙虾我肯定要大快朵颐,反正不是他买单,自有人买单。不吃白不吃。
我打了电话给卢雪:雪儿,今天晚上王小柱请吃饭。你一定要过来啊。把孩子放到我妈那里。6点我去接你。
卢雪说:你今天说话的声音怎么这么高兴,好像换了一个人啊。
“王科长好容易请客,怎么能不高兴?”
我笑着说。
其实不是这样的,最重要的原因是我今天得知“梅毒事件”是虚惊一场,心里已经乐开花了。人那,就是这么贱。
到了公司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还没等我坐稳,庄威威就进来了。
“嗬!大功臣回来了!”
我打趣着说。
“哪里哪里,不就签了个几千万的小合同嘛!”
庄威威人模狗样地跷起了二郎腿。
TMD;还真以为自己是一盘菜,到底是谁把业务谈下来的?
没办法,谁叫我已经与他达成了交换协议呢。我还是装着笑脸,给他倒了杯茶。
他神秘兮兮地凑了过来:喝什么水啊,我爸叫你呢。
庄思贤叫我?这会儿能有什么事?
是天大的好事,因为几分钟后,庄思贤拿出一张银行卡给了我:陆明,这是兑现的承诺,你把他收好了。
“舅舅,别这么急吧,等业务做好了再给也不迟。”
我谦虚地说。
庄思贤笑容可掬:做生意要讲诚信,这是我多年的经验,但对员工,更要讲诚信,这是我的体会。所以,这笔钱你拿着。何况,天津那里已经把30%的预付款打来了。
话说到这份上,我毫不犹豫地把卡接了过来。
“谢谢舅舅。”
我客气地说。
我和卢雪到了万洲海鲜楼的时候,已经7点了。主要是卢雪花时间打扮,她拼命地问我:我生孩子以后,是不是怕得厉害,那穿什么衣服好呢?
王小柱电话里说在滕王阁包厢已经等了半小时了,你和卢雪婆婆妈妈干啥呢!
进了包厢后,我和卢雪都愣了愣,因为包厢里除了王小柱外,还有另外一个女人,最要命的是这个女人的气质不同凡响,静静地坐在那里就散发出优雅、高贵,她的脸就像寂然淡雅的幽兰,嘴就像妩媚妖娆的玫瑰,一张一合之间似乎要掐住我的呼吸。我不得不承认,她的漂亮是由内而外的。不张扬,不显山露水,但每一个见到她的男人都很难把眼睛从她的身上移开。
王小柱介绍说:这是我的朋友李若馨。
听到这个名字,我震惊得一屁股坐了下来。怎么和我那写过两年信的笔友是同样的名字?
正文 39
她是那个与我写过信的十八九岁的女孩吗,文笔中流露出青春淡淡的忧伤,我每次看她的信都几乎沉浸在那美轮美奂的行文当中。
卢雪却大大方方地对她说:你好,我叫卢雪。这是我的先生。卢雪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李若馨站了起来,微笑着向卢雪伸出了手,俩人握了下手。又把手伸向了我,我忙不迭地握了上去,这只手似乎柔弱无骨,摸着的感觉舒服的让人要叫起来。
我心里充满了疑惑,她到底是不是那个李若馨,难道我们这个城市有很多叫李若馨的人吗?她和王小柱是什么关系?
如果不是怕唐突佳人,我会憋不住问:你高中的时候和一个叫陆明的男孩通过两年的信吗?
王小柱大摇大摆地开了瓶红酒,说就别愣着了,喝酒吃饭。肚子都快饿扁了。
李若馨吃相很斯文,我偷眼瞧去,她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肩膀上,脖子异常白皙修长。我估计年龄应该比江娅楠稍微大点,可就是多了这份成熟之美,而让整个人都焕发出飞扬的神采。
我试探地说:小柱,我以前怎么没见到过你还有这么知性漂亮的朋友。
“哈哈,我的朋友满天下啊。难道每一个你都认识?李若馨在法院工作,既是朋友,也是兄弟单位关系!”
王小柱端着就杯,红光满面。
这小子升了官后,不像原来做所长的时候,有一种市侩气,现在浑身上下透出官气。
我不得不承认王小柱是个当官的材料。但这种所谓的“官气”我很不适应,带着那种居高临下,目中无人,略到骄横之气,或许是我的多心,觉得王小柱有点变了,不太像是以前那个满嘴跑火车,什么都无所谓的王小柱了。
我也端起酒杯:来来来,干杯,为了认识新朋友干杯!
我们四人碰了下杯,我特别注意了下李若馨,她喝红酒还是很有风度的,是懂酒的人。这女人受过良好的教育。
趁王小柱上厕所的时候,我也追了上去,在卫生间了就赌住了他。
“王科长,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女人到底和你什么关系?你这次很有眼光啊!”
我皮笑肉不笑。
王小柱装作牙疼:TMD;没吃到羊肉还惹了一身的膻!我是想追她,你看我也不小了,该娶老婆了吧。
“你不是想一辈子玩玩的吗?反正你想女人了,也有田丽那种精兵强将。”
我在小便池那里一顿猛扫。
王小柱束着腰带: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想成家了,刚才那个李若馨漂亮吗?我跟你说啊,虽然离过婚,但多少小伙子在追她哦。还有许多事业有成的豪客。这女人非常有吸引力。你别说,她这名字挺熟悉,我们那时是不是有个同学也叫李若馨?
我心里咯噔一下,装作莫名其妙地说: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谁TMD记得了,吃饭去吧 。
其实我比任何一个人都记得清楚,只是现在知道王小柱的心思,我已经不想和他再探讨我以前的笔友叫李若馨。
在回家的车上,卢雪有意无意地问:陆明,你是不是认识那个李若馨啊。
看看。我老婆就是眼光锐利,明察秋毫。我说第一次见面,认识什么啊。
“你都不知道自己今天晚上看了她多少次了!”
卢雪话里有浓浓的醋意。“别忘了你老婆今晚一直坐在你旁边呢!”
我愕然地说:有吗?我看过她吗?
“别狡辩了,魂儿都掉在她身上了吧。”
卢雪白了我一眼。
我笑着搂住她的腰说:只不过是看她长得漂亮就多看了几眼,你也知道,男人有时不就是过过眼瘾吗?
她是那个与我写过信的十八九岁的女孩吗,文笔中流露出青春淡淡的忧伤,我每次看她的信都几乎沉浸在那美轮美奂的行文当中。
卢雪却大大方方地对她说:你好,我叫卢雪。这是我的先生。卢雪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李若馨站了起来,微笑着向卢雪伸出了手,俩人握了下手。又把手伸向了我,我忙不迭地握了上去,这只手似乎柔弱无骨,摸着的感觉舒服的让人要叫起来。
我心里充满了疑惑,她到底是不是那个李若馨,难道我们这个城市有很多叫李若馨的人吗?她和王小柱是什么关系?
如果不是怕唐突佳人,我会憋不住问:你高中的时候和一个叫陆明的男孩通过两年的信吗?
王小柱大摇大摆地开了瓶红酒,说就别愣着了,喝酒吃饭。肚子都快饿扁了。
李若馨吃相很斯文,我偷眼瞧去,她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肩膀上,脖子异常白皙修长。我估计年龄应该比江娅楠稍微大点,可就是多了这份成熟之美,而让整个人都焕发出飞扬的神采。
我试探地说:小柱,我以前怎么没见到过你还有这么知性漂亮的朋友。
“哈哈,我的朋友满天下啊。难道每一个你都认识?李若馨在法院工作,既是朋友,也是兄弟单位关系!”
王小柱端着就杯,红光满面。
这小子升了官后,不像原来做所长的时候,有一种市侩气,现在浑身上下透出官气。
我不得不承认王小柱是个当官的材料。但这种所谓的“官气”我很不适应,带着那种居高临下,目中无人,略到骄横之气,或许是我的多心,觉得王小柱有点变了,不太像是以前那个满嘴跑火车,什么都无所谓的王小柱了。
我也端起酒杯:来来来,干杯,为了认识新朋友干杯!
我们四人碰了下杯,我特别注意了下李若馨,她喝红酒还是很有风度的,是懂酒的人。这女人受过良好的教育。
趁王小柱上厕所的时候,我也追了上去,在卫生间了就赌住了他。
“王科长,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女人到底和你什么关系?你这次很有眼光啊!”
我皮笑肉不笑。
王小柱装作牙疼:TMD;没吃到羊肉还惹了一身的膻!我是想追她,你看我也不小了,该娶老婆了吧。
“你不是想一辈子玩玩的吗?反正你想女人了,也有田丽那种精兵强将。”
我在小便池那里一顿猛扫。
王小柱束着腰带: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想成家了,刚才那个李若馨漂亮吗?我跟你说啊,虽然离过婚,但多少小伙子在追她哦。还有许多事业有成的豪客。这女人非常有吸引力。你别说,她这名字挺熟悉,我们那时是不是有个同学也叫李若馨?
我心里咯噔一下,装作莫名其妙地说: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谁TMD记得了,吃饭去吧 。
其实我比任何一个人都记得清楚,只是现在知道王小柱的心思,我已经不想和他再探讨我以前的笔友叫李若馨。
在回家的车上,卢雪有意无意地问:陆明,你是不是认识那个李若馨啊。
看看。我老婆就是眼光锐利,明察秋毫。我说第一次见面,认识什么啊。
“你都不知道自己今天晚上看了她多少次了!”
卢雪话里有浓浓的醋意。“别忘了你老婆今晚一直坐在你旁边呢!”
我愕然地说:有吗?我看过她吗?
“别狡辩了,魂儿都掉在她身上了吧。”
卢雪白了我一眼。
我笑着搂住她的腰说:只不过是看她长得漂亮就多看了几眼,你也知道,男人有时不就是过过眼瘾吗?
卢雪伸了个懒腰说:吃饱了咱们去散散步吧,你看我现在这么胖。
我与卢雪已经好久没在晚饭后在护城河边这么走了,刚结婚那会儿俩人还经常晚饭后出来走一走,可几个月后,就很平淡地待在家里看电视剧了,因为过日子不能只靠浪漫。
再浪漫的事情和人也会因为年复一年,日复一日而变得庸俗不堪。浪漫不能当饭吃,人更不能活在自欺欺人的世界里。
今天护城河边上没什么人,天色不是太好,没有月亮,路灯昏黄,视力不好的人走路还真够呛。
卢雪挽着我的胳膊,嘴里哼着哄我女儿的儿歌。她说:馨儿也不知道睡了没有,过会儿咱们就去接小丫头回家吧。
我点了点头,握紧了卢雪的手,生了孩子后,卢雪浑身上下都变得肉嘟嘟的,连以前纤细的手掌也肥厚了许多。她说必须得减肥了。
现如今的卢雪已经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孩子的身上了,母性大发。一天见不到小孩,她就心神不宁。卢雨就是这么贤惠的居家女人。
我也心神不宁,因为我惦记着那个李若馨,自己并没有什么龌龊的想法,就是想搞明白是不是她,青春的记忆是难以磨灭的,一旦汹涌而来,是收也收不住。我想去找她当面问一问,那段懵懂日子里真的是你陪我鸿雁传书度过的吗?
第二天是礼拜六,我到爸妈家翻箱倒柜找东西,我这个人有个好习惯,上学时的书籍,本子,包括情书,信件,都会留在家里。
而我妈也帮我妥妥帖帖地保存得很好。曾经我爸想把我这几箱所谓的“破烂”卖给收废品的,被我妈痛骂一顿。她说陆明念了近20年的书,从一个凳子高的小孩儿到成人,整个少年时代都是在书堆里度过的,得让他留点念想。
我终于在箱子最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