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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满园春色人不归 (一女n男辣文高h)-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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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在赶来的途中塞车,他等不及了,便下车一路疾奔而来。 

  十六冲到了急救室的二楼,在看到安好地坐在手术室外的椅上的子叔,整个人松了一口气。 

  他走到子叔的面前,粗喘的呼吸还未平息下来,却是欣慰地说道:“不是你就好,你在电话里没说清楚,吓死我了。” 

  子叔抬头,看到满头汗水的十六,从包里取出纸巾递给他,接着向手术室的方向看了一眼,将她的袖子小心的上翻,检查她的手臂有没有受伤。 

  他才不管里面受伤的是谁,只要子叔没事就好。 

  子叔对他摆摆手,表示不是自己的 血迹。 

  待十六的呼吸平稳下来后,子叔示意十六坐到自己身旁的长椅上,垂眸思索片刻,慢慢开口:“十六,我要帮助段远希。”她沉静的目光看着十六,口气和缓却肯定地说道:“他与我的关系不是一句话能说得清的。如果没遇到他,或许我也不会插手,但既然我碰到了,就不能置之不理。” 

  十六恻头,光彩流丽的凤眸注视着子叔,弯起嘴角笑了笑:“你做决定就好,不用顾虑到我。” 

  他知道子叔顾虑的是什么。子叔知道他和段家的纠葛恩怨,段家是被他搞垮的,她如今出手帮助段家的人,她担心他的心理会有心结。 

  其实,子叔能考虑到他,这就已经足够了。他已经满足了。 

  她其实是个很体贴的人,虽然如今的她对于人情冷淡了许多,也不想碰触感情,但她依旧会真心地为朋友着想。 

  十六的心中疼起一股暖意柔情。他移开视线,瞟了眼手术室,双手松松地交握放置在膝上,开口道:“我和段家的恩怨,在段家完全垮了的那天起,就结束了,我报复的人生,也在那天做了一个了结。如今的我有着全新的人生和追求,以前的人事,干扰不了我,我也没有放在心上了。” 

   

  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了。 

  段远希被护士从手术室推了出来。 

  医生解下口罩,告诉子叔不用担心,他身上的几处伤口不是很深,也没有伤及要害,缝合的很好,只要他好好休养,日后也不会留下什么疤痕,至于其他,只有轻微的脑震荡和某些部位软组织挫伤,还有的就是失血而导致的身体虚弱。 

  如今,他被打了麻醉昏迷,大概等明天清晨便会清醒。 

  深夜,按照规定,家属不能留院。因此子叔在为段远希办了住院手续后便暂时离开了。 

  第二日清晨,子叔在去卓凡集团之前,先去了趟医院, 

  段远希已经清醒了,他卷在床上,将头埋进交叉的臂弯里,一旁的护士要为他打点滴,量体温,他却无动,不移,仿佛这个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无牵无挂。 

  这段时间,精神和肉体上的折磨,怕是已经让他临近了崩溃的边缘。 

  子叔走进病房,抬起手,示意护士小姐暂时先离开,让她处理。 

  看了眼病床上那个死气沉沉如幽灵一般的男人,子叔走到窗前,将深蓝色的帘布拉开,又将窗子打开,让阳光和空气都能透进来。 

  明亮的光线惊扰了段远希的沉思,他的身体微微一动,头慢慢抬了起来。 

  消瘦的脸庞,凌乱略长的头发,以前总是神采飞扬迷人的蓝眸如今也是一片死寂,眼下还有浓重的一圈黑眼圈,眼前的段远希没有了以前那种干净利落的帅气,显得颓废而萧索。 

  他死气沉沉的眼神扫过子叔,继续转过脸。两秒之后,他整个人一颤,屏住了呼吸,脖子以极其缓慢而僵硬的姿势转了过来。那本如死水一般的眼眸,却仿佛突然掀起了什么狂风海浪一般,狂烈而 激动。 

  他死死盯着子叔的脸,看着那张素净清绝,却也成熟了许多的容颜,眼睛眨也不眨。 

  子叔没有躲避他的目光,与他直视着,走到他的面前,段远希的视线也随之拉高。 

  时间过去了三分钟有余,段远希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他重重地呼吸,仿佛不这样,就没办法正常地呼吸一般。 

  是子叔吗? 

  是她吗? 

  还是他在做梦,眨下眼睛,她就会消失不见? 

  似是担心子叔会消失一般,段远希猛地掀起被爬了起来,也不顾自己身上的伤,使劲将子叔拉进自己的怀里,她的手,她的肩膀,她的腰,被他死死地按住,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 

  许久,他才颤抖地说道:“你有血有肉,有温度,你是活生生的。” 

  子叔笑了笑,有些艰难地绕过手,拍拍他的背,“是,我是活生生的,你先放开我好吗?我们坐下来慢慢谈。” 

  又抱了一会,段远希才慢慢松手,坐回了病床,伸黯无底的蓝眸却还是一眨不眨地盯着子叔。 

  在病床旁的座椅上坐下,子叔平静地微笑,道了声,“好久不见了,远希。” 


  七十八.风光不再(VIP)


  好像还是以前的子叔,却又有什么不一样了,段远希静了片刻,也说了声“真的好久了。” 

  许多的问题要问,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当初那架飞机的遇难人员名单里明明有她的名字,他们都以为她死了,今天她却又从天而降。 

  如果那个人不是她,那她当初又是去了哪里? 

  秦观自五年前回加拿大的秦门后就再无消息,最后一次见到他时,两人沉默了许久,在离开前,秦观淡淡地说了句,“我会把她找回来的。” 

  是他不一般的感觉,还是因为对他们的愧疚而说的谎言,亦或是其他的什么原因,段远希没有再思寻,但他知道秦观的执着,他说出一句,即使只是谎言,他也会想办法兑现。而以秦观的能力,五年都没能找到子叔,那到底是谁有这么大能力将她藏匿? 

  许许多多的问题盘亘在脑中,但最后问出口的只有一句话,“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 

  子叔淡淡微笑地点点头,“我很好!” 

  那就好了。 

  段远希松了口气,身子一松懈,方才未感的疼痛如今一股脑袭来,段远希捂着痛处闷哼一声。 

  零碎的记忆在脑中重组,段远希突然回想起昨日的情景,他记得他被那群流氓狠揍一顿后,便昏迷在那条小巷,但今天再清醒却在医院里了,那么 

  心一下绷紧,他试探地问道:“昨天是你送我进医院的?” 

  “嗯。”子叔平静地应了声。 

  段远希的脸顿时煞白。 

  那她都看见了,看见自己最落魄的样子,最狼狈的样子了。 

  再见子叔的震惊和至喜顿时沉入水中,想起如今自己的处境,段远希突然有种夺门而出的冲动。心中的羞耻让他不自觉吐出一句话:“谢谢你,现在我好多了,你可以走了。” 

  病房里安静了片刻。 

  “远希。”子叔唤了声,然后,语气轻缓地说道,“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她知道了 

  段远希握紧了拳头,嘴张了张,却又闭上,抿得紧紧。 

  许久,他复才开口,声音象回声一般,低沉而空洞,“你都知道了,是,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段远希了,段家破产了,我变的没钱没势,一无所有了。” 

  段家破产,在用现有的资产抵清债务后,三个月前,全家都迁往英国,而段远希却在前往英国的前三天,秘密离开了段家,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多方查寻他的消息,却都是白费力气,然而他却根本没有离开这个城市,而是将自己藏了起来,过了一段与世隔绝的生活。 

  他不想和他们一起离开,像是失败后的落水狗一般离开,再去承载别人的嘲笑讥讽。 

  他带出的钱,在三天前,全部用光,如今他的身上一无所有。 

  “我知道。”子叔的语气依旧轻缓,轻轻淡淡,没有一丝别样的意味,“你现在先什么都别想,等你伤好后,再来考虑以后该怎么办。我会帮你的。” 

  子叔的语气淡静到令段远希有些吃惊。 

  而她对他的态度也比五年前的似乎又有了改变。 

  这样的改变却让他感觉有些苦涩,她是在同情他吗? 

  “帮助我?那是你对丧家犬的同情和怜悯吗?我不需要,你应该像他们一样,在背地里笑我是个窝囊废,不,不用背地里,当着我的面就可以嘲笑我了。”段远希紧握的拳头,微微地发颤,“嘲笑我的无能,不过才刚接手公司半年,就把公司弄垮了。” 

  子叔静静地看着他说道:“段家的失败,你有责任,但那不完全是你的错。” 

  其一是十六暗中的手段,他对段家的复仇计划,从他进霍帮那天起就开始在心中酝酿,而从开始到结束,他又整整花了八年。 

  其二,或许该说段家气数已尽。 

  五六十年的家业,有庞大的基底,其中却也是满目疮痍。 

  陈旧沿袭的制度,要创新改革却也是有点困难。 

  段氏这十几年看似光鲜,然而实际的势力却着实不如从前,段镇隆的子辈孙辈只知奢靡玩乐,实际的本事其实并不怎样。 

  即便是段远希,人皆称其在商业上有段镇隆年轻时的作风,然而,他在私生活上却也沿承了他爷爷风流放荡的性子,至少在五年之前,他还是每天过着奢荡的生活。 

  段远希聪明却不思进取,他收心地太晚,他地才能也施展地太迟了。 

  “不是我的错吗?段家六十年的基业就毁在我的手里。是我没有能力才让段氏成为别人的笑话,我是一个失败的男人!”段远希猛地抬头,眼中是激狂的风暴,他摇着头,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你的同情只会让我觉得自己更像是个傻子、废物。你走,我不要你的同情。” 

  他所有的骄傲和自信都在那次失败中化成了灰烬。 

  他承人鄙视,嘲笑,什么都好,却唯独不能接受别人的同情怜悯,而子叔的同情更像无数只利箭将他仅存的尊严射得支离破碎。 

  他伸手指着门口的方向,喝道:“你走。” 

  他宁愿独自一人感受失败的痛苦,却不想让子叔在一旁目睹他的落魄。 

  子叔一直冷冷的看着他,看着他情绪激动地低吼,眼中满是痛苦难抑的神情,子叔没有说话,神情冷漠地令人害怕。 

  终于,她举步向外走去。 

  门打开,又被关上。 

  段远希再抬头,病房内已经没有了子叔的身影,他的心似被人揪住似的痛。 

  她走了。 

  她果然还是离开了他。 

  算了,她走了不正如他所愿么! 

  现在的他是个废物,若是以前,他知道子叔还活着,他一定要将她好好珍视呵护,可是现在的他,给不了她任何幸福,也根本不配得到她的爱了。 

  五年前,是她让他知道了什么是爱人的感觉,什么是失去所爱的感觉。 

  爱上她,失去她,他便再也没有爱过任何一个女人。她是第一个让他动了心的女人,让他动了心便再也不能忘记的女人。 

  知道她还活着,这已经是上天给他的安慰了。 

  她应该得到更好的男人的珍惜,应该去寻找能给她幸福的人,而他只能孤独地一个人过完自己的一生。 

  失去所爱的人会让人心痛。 

  而主动去放弃一个人,一个他所爱的或许永远也不可能像这般爱上的女人,却是让人心伤难耐。 

  他看着那紧闭的门,眼神却又好像穿透了门望向渐走渐远的子叔,空茫而痛苦。 

  心里泛起了浓浓的悲伤。 

  一滴男儿泪慢慢沿着眼角流了下来。 

  独处的安静空间,似还飘荡着子叔身上幽芬的气息,不知何时,段远希已经是满面湿意。 

  他是一个失败的人,拥有的,只有失败的事业和失败的感情。 

  他垂下了头,浑身禁不住地颤抖,似秋风中萧条的落叶。 

  突然,病房的门又被重新推开,段远希愕然抬头望去,看到子叔领着一个医生出现在了门口。 

  再走进病房,子叔看到的便是那个曾经骄傲自负,如今却是一脸错愕一脸泪迹的男人。 



  七十九.重振再起(VIP) 


  看到他的表情,子叔的脚步略顿,随之又像没有看到一般,带着医生走了进来。 

  子叔指着他病服上又渗出的血迹,请医生重新将他的伤口包扎过。 

  医生装作没看到段远希湿意满满的脸上未退去的错愕、哀伤和自他们进来后再添的尴尬,他动作麻利地换好了纱布,然后又快步离开。 

  站在病床前看着段远希,子叔的眼神锐利而冷漠,她浑身散发着一种让人不能逼视的气势,冷冷地开口道:“比起你的失败,你现在的一蹶不振,才更让我看不起。” 

  凌厉的话语让段远希从恍惚中回过神来。 

  “你原来的财富不过是世袭的,我不认为曾经的你亲手创造过什么财富。你连在这个世上依靠自己的能力生活的本事都没有,还有什么资格来痛悔你事业上的失败?” 

  段远希神情复杂地注视着子叔,颤动的薄唇中似乎要吐出什么,可是,才张嘴,他的声音又似被哽住了发布出来。 

  “他们鄙视你,的确是因为你弱。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你必须让自己强大才能杜绝他们对你的嘲笑,而不是窝囊地躲在自己的世界排斥别人的靠近。你的祖辈获得的财富是他们创造的,失去了他们的财富你可以创造你自己的,你的未来到底要如何,决定权在你自己的手中,而不是被别人的一语一言击垮!” 

  段远希摇头,右手支在额上,低低地说道:“说得简单,你说我应该怎么创造?难道我没努力过吗?结果还不是一样!” 

  子叔静静地看着他,说道:“是否失败了,你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放纵自己?每天喝个烂醉,过着自怨自艾的生活。谁能说自己的人生永远都没有失败?可难道失败了,就要像你这般?” 

  段远希这回没再反驳,只是慢慢放下手,蔚蓝的眼眸带着复杂的深情凝视着子叔,许久,才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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