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爱不言性 (最终1-9卷126章)作者:冯开平-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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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大伯和弟媳妇的桃色新闻,以二柱子和嫦娥离婚,二柱子返回部队而告一个断落。人们陷入了更深一层的思考。
事后,有人问大柱子:“你自己的弟媳妇,你怎么下得了手呀。”
“放你娘的狗屁,我才不会干那穿大褂日狗的事来。”
“嫦娥被打的时候,你不就承认了。”
“那是我看嫦娥被打的可怜,总不能让她被打死吧,两条人命呀,还有,嫦娥被打死了,清平世界,浩荡乾坤,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我弟弟也要被枪毙的,我要是说不到女人,我们老李家不就断后了。”
大柱子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谁也说不清楚。不过,村上的人们,还是偏向于大柱子说的是假话,理由之一,孤男寡女,干柴烈火,无怪其燃。理由之二,大柱子没有他说的那种思想境界。自己就是吃了这一顿不问下一顿的事情,哪里能够想的这么远,像老李家的总设计师似的。
二柱子当兵走后,他的父亲老李头,经常到他大闺女家去,家里就剩下大柱子和嫦娥。农村住房的格局,在那个年代都是三间屋二头房,嫦娥住东头一间,大柱子住西头一间,有一个小院子,院子里有一间偏房,是做饭的厨房。一个独居的女人,一个正直盛年的男人,会有好戏唱?——这是人们的普遍的看法。
旮旯村,平时没有什么新闻,这下爆出了这样一条大新闻:大伯和弟媳妇的风流新闻。这样一件风流事,在这个偏僻的旮旯村,几十年都没有出过,或者是出过,人们没有真凭实据,不敢妄加猜测。例如何半仙就说过在文革时候,旮旯村有几条汉子钻了别人女人的被窝,可是也没有谁抓这个把柄,被钻了被窝的女人也没有谁揭发,只是几个吃了饭没有事干的老爷们在一起不点名,不到姓的遮遮掩掩的说说,谁也不敢外传。大甩爹当村干部时,也倒是说过,他亲眼看到一个妇女夏天在外乘凉,被别的男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干了一通,突然感觉到这个男人的动作幅度,好像和自己的男人不一样,立即有了警觉,那男人立即翻身下马,溜之大吉,这个妇女起先还不知好歹大喊,“我被人日了,快逮偷X贼,”可是当邻居们来时,她自己也感到好笑,硬是说,“刚才做了一个梦,发的癔症。”那些年轻的后生听大甩爹说的还不过瘾,非要大甩爹说出是谁。大甩爹说,“信则有,不信则无,是外村的,不是我们旮旯村的”,那些喜欢听此类浑事的后生们大失所望。大伯和弟媳妇,嫦娥和大柱子,这一类的风流事,那可是新闻的五个W的条件都具备,是一条风流新闻的“活鱼,”一时间,传得拂拂扬扬,说什么的都有。归纳起来主要有这样二种说法,一是嫦娥主动说,二是大柱子主动说。人们以这个结果,结合他们所见所闻,扑风捉影,添油加醋,凭借自己的生活经验,去演绎大伯和弟媳妇偷情的浪漫故事。
村西头唠叨妈说得有鼻子有眼,是嫦娥主动的勾引大柱子。
“那天,我那个孙子睡着了,我去湖里打秫叶,我们家的承包地,和嫦娥家的承包地是连边的,中间就隔着一条小沟。他们没有看见我,可我看见他们了。那天的天气特别的热,广播里说最高气温达到39度,我家那狗,跟我一起下湖,热的舌头伸的老长,那空气干燥得搽一根火柴都能点着。玉米地里四下不透风,真是像蒸笼一样,山沟里的水被太阳晒的直冒热气,小狗妈放一个鸡蛋在山沟的水里,不一会就煮熟了。”
唠叨妈说着,孙子在背上哭着,“嚎你奶奶X什么丧?”这个孩子二岁多了,能说一些简单的话了,“奶,奶,我要吃奶。”“吃奶,你妈妈在二郎山那边干活,要晌午才能回来。”孙子说,“奶,奶,我要吃你那瞎奶(农村奶奶哄孩子的时候,常把自己干瘪的奶头子塞进孩子的嘴里,俗称吃瞎奶头子),唠叨妈把大襟褂子一改,把一个奶头子顺着肩膀子向后一甩,孙子抓过奶头子,就蜜离杂拉吃了起来,孩子也就不哭了。
听话的人急了,“唠叨妈,你想说什么呀,听你说活,要背上三天的干糧,你说话扯的太远了,像是戴草帽子亲嘴,差九十六圈子,这样的热天气,谁没有经历过,快说正题。”唠叨妈上去给了她一拳,“性急喝不了热稀饭,这不是我的宝贝孙子跟着闹吗,你听我慢慢地说,因为这天气热,才有这后面的事,我当然要先说天气热了。我说话,你听话,我又不要你三个大二个小的,看把你急的,你要是早急,孙子也该抱出来了”。
那个性急的女人说,“反正听你说话,早上要吃的饱一点,才能不挨饿。”
唠叨妈继续说,“这打秫叶是个苦活,秫叶子扎人,一般的来说,都要穿这两件衣服,嫦娥嫌热,把外罩衣脱了,只穿着三根筋(农村把背心子叫做三根筋),三根筋又被汗湿了,三根筋薄,嫦娥的大奶头子,像两只小白兔子在怀中乱窜乱蹦,我隔着山沟都看得清清楚楚。这妖精上怀大,和我年轻时差不多,像年三十上供的大馒头,别说大柱子看了受不了,我家那木疙瘩老头,看了也会动心的。我在这边听到嫦娥说,‘大哥呀,你来看看我这眼,被蒙虫子蛰了一下,你来帮我揉一揉。’大柱子就去了。我看的真真切切,嫦娥就势逗了一下嘴,还用胸脯贴了一下。”一旁听话的急性子女人说,“那大柱子有什么反映?”唠叨妈说:“你说有什么反映?你用奶头子贴你家小孩爸,他有什么反映,我说你这个人是木头是吧,给人做蛋能把人坠死。”
孙子又在背上哭了起来,“奶,没有水,”“他X,有水是喂你老子的,给,再给你换一个”,说着,她又把另外一个奶头子甩了过去。
那位性急的妇女开起了唠叨妈的玩笑,“哎,我说唠叨妈,你有嘴说别人,没有嘴说自己,你年轻的时候也不得了,谁不知你是旮旯村有名的大奶子,听说村东头的老木匠,想看你那大奶子,都想出病来了,可有这事?”
唠叨妈抢白她说,“你好,我听人讲,你性子急,当初用驴推磨的时候,你总是嫌驴走的慢,你就和驴一起推磨,驴在前面拉,你在后面推,这个驴也是懒驴,有你使劲,这驴拉磨的筋子就打了弯,你上去就是一口,咬了一嘴的驴毛,还骂驴说,‘驴呀,你是个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呀,我帮你使劲,你就懒了,’有这事没有?前些年,你带上了一房儿媳妇,二年好没有动静,你着急得不得了,说,‘大闺女(农村人常称儿媳妇为闺女)这到底是驴不走,还是磨不转,我当初来婆家,还没有到三个月,孩子就抱出来了,’你说有这个事情没有?两个五十多岁的妇女,你一言,我一语,开着互相揭短的玩笑。
第六卷:众说 第六章:众说(2)
这两个妇女的确是旮旯村的两个人物,特别是那个唠叨妈,那可真是的,旮旯村的大事小事她都要唠叨一番。她一辈子生了九个孩子,八个女孩,一个男孩,八个女孩子一个也没有落住,就活一个男孩。因为她爱唠叨,人们又自然而然的,把那个原本叫金豆子的孩子,该了名,叫唠叨,金豆子的名反而没有人喊了。这个女人姓什么,叫什么,谁也不知道,在年轻的时候,人们喊她大奶子,生了孩子之后,村上的人都叫她唠叨妈。
在那个年代里,农村的劳动妇女,除非是村里的干部,或者是比较有能耐的有本事的女人,人们才知道她的名和姓,一般的妇女,在娘家时可能有名有姓,可是一出门到了婆家,就没有人提起,于是他的丈夫叫什么就是谁的家里头,有了孩子,她的孩子叫什么,她叫XX妈,到了老年时,有了孙子,就是XX的奶奶。到了婆家也是这样,娘家的人以他丈夫的姓来称呼她,比如唠叨妈嫁给了李大嘴,娘家人就喊他小李,连姓氏的符号都改了。这就是老一代农村妇女的共同的文化现象
唠叨妈,年轻时也是一表人才,特别是她的那对大奶子。看一看她那大奶子,那是当时包括李大山在内的,很多年轻小伙子梦寐一求的希望。越是想看越是看不到,唠叨妈年轻的时候很讲究,喂孩子从来不在光天化日之下,都是躲在人看不到的旮旯里。农村妇女,包括年轻的妇女,喂孩子大都是怀一解,掏出来就喂,从来不躲人的,所以很多年轻小伙子说,“没有结婚之前的大闺女的奶子,是金奶子,结过婚之后的小媳妇,是银奶子,等生了孩子之后,就变成了狗奶子”。谁想看都能够看得到,那时候,有些说不到媳妇的光棍汉就喜欢在妇女喂孩子的地方晃悠,目的是偷看妇女的奶头子过过瘾。
越是看不到,越是神秘,唠叨妈到了四十五岁的时候,村东头的老木匠都快六十了,(和唠叨妈是平辈的,在农村,只要是平辈的,不论年龄悬除多大,都可以开玩笑。)还说,“唠叨妈,你那大奶子,能够让我看一眼,我就是死了,也甘心了,我这一辈子也算没有白活。”
这个唠叨妈说,“我的老嫂子还能没有那个东西,不就是一对肉疙瘩吗?你们这些男人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老娘我都四十多岁了,还怕你看啊。不过,看也不能白看,正好门外有个卖货郎的,你给五块钱,给老娘买糖吃,今天在场的见面有份,老娘我也甜甜嘴。”在场的人都跟着起哄说,“唠叨妈,对,不给钱,就不给他看,改革开放了,市场经济了,那有白看的。”
老木匠说,“此话当真,只要你给我看,别说五块,五十块我也给,千金难买心头愿,不过我也把丑话说在前头,不许把我的钱拿跑了,叫我陪了五块钱,又没有看到大奶子。”
唠叨妈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拿钱来。”
老木匠说,“我钱给你了,你不脱给我看怎么办?像李大山家一样,和王家换亲,闺女出嫁了,可王家却变卦了,其结果是白赔了一个闺女而有没有娶上媳妇,你说冤不冤?”
唠叨妈说,“我脱给你看了,你不给钱怎么办?”
正在这狗咬毛狼两下怕的时候,老村干大甩爹路过这里,说,“我来做个中人,老木匠你把钱先给我,唠叨妈要是不脱,这钱还给你。”
老木匠说,“行,老村干说话,我还能信不过”?说罢掏出五块钱给了大甩爹。
说时迟,那时快,唠叨妈把上衣一脱,衬衣扣子一解,“看吧,藏了四十几年,今天叫她透透风,看了以后别后悔。”几个男人的眼睛像是采访记者的镁光灯,一起聚焦到她的奶子上,眼珠子恨不得挣到眼皮外来看。可是,想象中的事物是美好的,真的看到了,什么看头也没有,有啥看头呀,常常的,像一条大瓠子,拖到裤腰,皮皮塌塌的,既不风韵,也不饱满,奶头子像是一个干瘪的紫葡萄。
老木匠叹了一口气,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看了,还不如不看,没看它的型,想断我的魂,看到它的型,吓坏我的人。我美好的念想被破坏了,我下半辈子活的就没有盼头了。早知道是这个样子,倒给我五块钱我也不看。”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的走了。
从此以后,唠叨妈一发而不可收拾,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每到夏天,她上身一丝不挂。这几年有了孙子,她就更加不讲究,到了夏天,这个树阴下,溜到那个树阴下,讲讲东家长,李家短的事情,孙子在她和人唠叨的时候,常常从她的胳肢窝里,拽过大奶子就吃。
旮旯村出了嫦娥跟大柱子的事情,唠叨妈,像遇到过年的好事一样,她那个嘴,哪能够闲得住。
“就是的”,小广播接过唠叨妈的话茬说,“有其母,必有其女,你看嫦娥妈那个样,冬瓜不长毛,黄瓜不长刺的,穿的那样妖冶,能是个好货?前年夏天来,还戴着洋草帽,手里还拿着一把折叠扇,走到那里都当胸摇着。当胸摇扇子,那是过去秀才们进京赶考时摇的,她算老几?一副勾引男人的样子,别提多恶心人了。这样家庭出来的闺女能不偷人养汉,那才怪呢。你没见嫦娥看人的那个样子,那双眼滴溜溜的乱转,幸亏有点水牛腰,要不是有点水牛腰,那嫦娥在旮旯村,还能够盛得下她吗。别说她能勾到大柱子,我家那个死鬼也差点被她勾了去。唠叨妈呀,你没有注意看嫦娥那眼,毛豆眼,厚嘴唇,大奶头子,大屁股,坏女人的特征,她都占全了,生就的妖精样,还能指望他作个好人?大柱子和嫦娥的那事情,我虽然没有看到,也像我看到一样,我敢说是嫦娥主动,那是狗咬屁股肯(啃)定(腚)的事情,我就可以想见是怎么一会事。”
小广播模拟一种情景。
一天晚上,嫦娥干活干累了,躺在床上不想起来,大柱子做好饭后去喊他,“嫦娥,吃饭了,”“知道了,大哥,我不想起来,你端一碗给我吃”。大柱子就把饭端去了,在接饭碗的时候,嫦娥把上怀敞开,大柱子一看那肉忽忽的一大堆,那他受得了吗?这嫦娥也就就坡下驴,就势躺在大柱子的怀里。这个事情要么就不沾,一旦沾上,比毒瘾、赌瘾还难戒,你说叫他断,那是不可能的。大柱子虽然脑子不好使,可是他的那个老二,大概没有问题吧,这后来么,那就一而再,再而三的,这肚子就搞上了。按说,二柱子回来了,大柱子你还不该挪窝吗,歇几天,等二柱子走了,你在去占那个窝。嫦娥也是的,一个男人还不过瘾,还要弄两个,就是母鸡下蛋,也还有歇茬的时候,八成是骚狐狸精托生的。”
小广播说完,省事妈接过话茬,“你这样扑风捉影说人家嫦娥,是不对的,我知道你对嫦娥婆婆有意见,不就是当初你在食堂揭发她婆婆李大丫用尿壶偷稀饭的事,和人家结上了仇,李大丫和你打了一架,这个仇,你现在还记着,真是没有意思,两代人啦,何苦来哟。你心里不快活,也不能拿嫦娥来撒气。没有看见的事情,不要瞎说。人家嫦娥又没有得罪过你,见到你,还不是广播婶,广播婶的喊个鲜甜。这说话要有证据,误栽人的事情,不能随便说。那我说的都是亲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