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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修仙养"性"-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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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亮的洞口下一秒被巨石轰隆声掩盖,洞内漆黑一片,将萧珀最后一丝希望狠狠击溃!
    为什么创造了他,在给了他如此眷恋珍惜的人生后,却如此残忍对待他?
    肩上、腿上、身上的伤口还没完全愈合,他匍匐在冰凉的地面上,白皙修长的指节狠狠抓着地面,那用力的指端,似乎牟足了他所有的力量和绝望,似是要从地面拔地而起。
    他扬起上半身,想要提起身子,还在流血的手腕撑在地面上,狠狠的打着颤。
    “轰”一声,他再次摔回地面。
    萧珀绝望的闭上眸子,不知道这样安静的躺了多久,脸颊有温暖的湿滑物体划过,痒痒的。萧珀睁开眸子,对上了一双漆黑幽深的兽瞳。
    通体雪白的白狐立在他的面前,抖了抖浑身的毛发。
    萧珀难以相信地睁大眸子,又望了望的方向——历代狐灵家族继承人生下后,灵狐洞内只会孕育一只灵狐的生命——那么这一只白狐又是从哪里来的?
    看到那黑狐脱身的薄茧另一端,一个新的大口,萧珀这才隐隐猜测,恐怕连着灵狐茧内,也千年难遇的孕育出了同胞灵狐。
    他忍不住自嘲的笑着。是天意吗?自己与萧庄也是千年难遇的双胎兄弟,连这灵狐也生出了双胎。
    还是说,老天重新给了他希望?他并不只是无用孤单的灵创人,他也有手掌令狐家族的机会和希望。
    
    他在洞内修炼,直至又一个五百年后达到了元婴期才利用火狐的能力逃出生天。
    萧庄几乎是同一时刻发现他逃了,派了大量的手下抓他,甚至连萧家长老也出动了。
    经过原东大地的时候,面对眼前的萧家长老,他毫不犹豫的进了那满是毒瘴的原东大地,果不其然身后那些人不再追他。
    不知走了多久,萧珀经受不住毒瘴的侵蚀,一股脑昏沉了下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的床边立着一个一身黑衣,身材火辣的少妇,他的胸口,趴着一个不过五六岁的孩童,那孩童眸子冰蓝,透着跟这阴暗地域不同的清澈单纯,在他白色的衣襟上留下一道长长的口水印迹。
    时候他才知道,他被修魔者救了,救他的正是琼倦的母亲。
    萧珀修仙,别人修魔,他本该与他们水火不容,而这一刻他看着怀里奶声奶气叫自己哥哥的琼倦,还有一脸严厉却眉梢透着温柔的少妇。他不禁想——其实留在这里,也挺不错的。修仙修魔又有何分别?心在何处,情在何处,道——就在何处。
    因着琼倦的母亲救了他,他答应她,若是以后有需要他做的事,他一定答应为她做到。
    没多久,他便与原东大地的修魔者相处融洽,还认识了同为修仙者,却肆意畅快生活在这里的紫元老人,两人一见如故,结成好友,同年,他又认识了藏在原东大地某处的泗郁,泗郁那时只有八岁,却堪堪将自己从一只未被驯服的变异魔兽口中救出——彼时,泗郁还是个凡人。
    泗郁缠着他教他修仙术,执着的叫着他哥哥。
    看到泗郁软软的喊自己哥哥,萧珀仿佛又想起了那个遥远记忆中的自己,那个跟在萧庄身后的跟屁虫,执着又期冀的喊着那人的背影,总希望有朝一日,对方会回过头,对自己淡淡一笑,然后道:“怎么了?”
    萧珀淡淡叹了口气,然后抚着泗郁柔顺的头顶,黑眸温柔坚定:“好,以后你,就是我的弟弟。”
    
    95第九十三章 三宗之斗
    第九十三章
    
    天色碧绿,一片安宁。
    突然,遥远的天际似乎传来百里外百兽嘶鸣的声音,天空一道红光闪过。
    在风属性山里日以继夜的修炼,又是一个百年过去,我缓缓睁开眸子,看着眼前如约而至立在身前的两个挺拔修长的人影,对他们淡淡一笑——今日,我突破了元婴期的大关,终于到了出窍期。
    三百年说慢不慢,说快不快。
    当日在变异魔兽的口中救下萧珀,拼着我刚晋升融合期的狠劲以及隋光元婴期的修为,两人拖着昏迷的萧珀,终于在历经三天四夜步步为营、提心吊胆的密林穿梭中,安全到达了天昼群山。
    这里的确是个修仙的好地方。不光属性与灵根契合不说,乃至整个天昼群山都环绕着浓郁的灵气,取之不竭。
    难怪,历代修仙者多少人宁愿拼了一条命,有的与变异魔兽孤军奋战,有的孤注一掷闯入原东大地——最终目的,都是为了能进得天昼群山,一尝其中的妙处。
    时光飞梭,白驹过隙,望着眼前隋光不变的桀骜面容,萧珀深邃戏谑的目光,恍然间我才发现,许多东西看似没有变,却又仿佛在积淀了三百年后慢慢发酵,形成一道新的光景。
    “小东西,欢迎你归来。”隋光望着我,黑眸波光粼粼。
    元婴期进入出窍期的晋升过程,我的元神会被外力拉扯出体外魂游太虚,在这个过程中,我必须要参悟天地大理,同时也要锻炼控制元神出体,若是失败,元神损毁自不必说,连躯体也会死亡。
    早前一百年我需要修炼闭关之时,便是眼前这两个男人为我驻守四方,以防我被外力影响,如今,我的元神回归,说明出窍期已经大成。
    我望着他们脚下深深的坑,眼中闪过愧疚。
    这两个男人分别用一百年来驻守我的肉身,时光荏苒,连坚硬的山石都被他们常年屹立的身影刻下深深沟印。
    “谢谢。”我望着他们在岁月流淌中不变的俊美容颜,浅笑:“我打算出关了。”
    隋光听闻上前两步,神色一紧:“你这是要去哪,还有两百年”
    “我要去亲眼验证——”我望着他们:“你们所谓的预言。”
    冥宣,我已经离去三百年了,你过得还好?可曾想过我,怨恨过我的离去?
    我低下头,从衣襟内拿出了当年宗门比试时,冥宣给我的那支传音竹管,岁月在它的身上留下了灰黄色的斑点,但是青竹的香味依旧萦绕鼻尖,与记忆中那人的身影重叠在一起。
    “对了,你闭关的时候,五宗比试的结果出来了。”萧珀望着我,突然道,黑眸略深沉:“想知道结果吗?”
    我要突破金丹期的时候,正是五宗比试的白热化阶段,因为当年曾听闻冥宣也去参加了比试,所以便忍不住央求萧珀务必在我闭关结束后告知我结果。
    “冥宣第一。”他缓缓道。
    我忍不住笑了,这个结果在我的意料之中——我的男人,果然是最强的。
    “第二第三呢?”我好奇地望向突然沉默不语的两人身上。
    他们俩对视一眼,然后沉声道:“没有第二第三——比试前一日,除望仙宗外所有参赛弟子被杀。”
    我愕然愣在原地,简直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幻听。
    众所周知,能参加宗门比试的弟子,都是门内一派的佼佼者,如此简单被全部杀了,到底是何人强大到了如此地步?
    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我心下一紧,急忙望着他们:“那望仙宗现在怎么样了?”如果其他宗门的弟子被杀,只有望仙宗完好,那么所有门派怀疑的矛头不都指向了望仙宗?甚至他们都会怀疑是冥宣是为夺第一不择手段。
    “望仙宗宗主出面,暂时把事情压了下来,不过最近无极宗和玄花谷闹得最凶,当日五宗比试结束后,冥宣被开启天眼,之后他突然无故闯进石窟阵大肆屠杀生灵,随后赶来的五宗门人在阵内发现了无极宗三百年前失踪的大师兄的尸体。”萧珀观察着我的脸色,顿了顿,继续道:“结合宗门比试的事情,无极宗和玄花谷的弟子一致认为是冥宣杀的人,要求望仙宗交人出来。”
    怎么会这样。我怔坐在原地,突然想起了什么,浑身一怔。无极宗失踪的大师兄,他绝对不可能是冥宣杀的!
    当初我被靳戈月追杀,不正是因为我发现了那极有可能是无极宗陆默、歆薇大师兄的男子,与修魔者乃至靳戈月勾结在一起,等等,当初他们说了些什么?
    “早点将这具身子毁了,所有证据一消失,别人就不会从这怀疑到我们头上来,记得去夺舍,换一具身子!”这是靳戈月当初小心翼翼叮嘱那人的话,不其然地涌入了我的脑袋。
    对了,夺舍!
    当初不明白夺舍的意思,可是看如今这个情况,他们终于动手了!他们已经选择放弃无极宗大师兄的那具肉身,去换一具新的身子。
    这样的话一切都解释的通了,为什么所有的矛头会全部指向冥宣。
    靳戈月,明明我已经在渐渐对你改观,你却为何在这个节骨眼上要将冥宣逼到这种境地?
    你也已经忍不住了吗?
    “萧珀,隋光,事不宜迟,我要立马出关!”
    
    夜色初上,凉风习习。
    广阔的天幕下,我驾驭着幻凝剑凌空御剑飞行。
    这一次,唯有我一个人出山。头顶上的月光静静铺洒在我的身上,思绪却不其然的联想到了那一夜,那与冥宣紧握的双手之上。
    一样的夜色,一样的月光,如今两人却天各一方。
    临走前,他的雪纭母蛊已经将他大半的黑发侵蚀成了银丝,在我离开之后,他是否已经做到压制它了呢?
    临近銮臼山,还没有接近,便已看见黑压压的人影聚拢在山头,浑厚的声音划破天际,遥遥传来:“宗主,请把清逸仙君交出来,交由我们处置!”
    “他犯了何事,请无极宗、玄花谷给出解释和证据。”我隔着极远的距离看去,那人一身紫衣,身子瘦削挺拔,眉宇间不复之前的精光烁烁,反而像是因为极为疲乏蒙上了一层沧桑和灰败——是紫商师祖。
    “别再耍太极了紫商,老夫敬你为修真尊者,可并不代表你能纵容股息,绕了那么多天,你始终不肯把清逸仙君交出来,我们是给你们三分面子,没有硬闯,可你们的诚意在哪里?非要逼到双方大动干戈吗?”说话的声音清凉高亢,从銮臼山头的另一端高耸而起。
    “你们没有证据,又凭什么无故抓人?”紫商师祖似乎也被对方的话激怒了,冷色凝眉,双手隐在被烈风充斥的宽袖里,无声紧握。
    “证据?”玄花谷站出一名娇俏的女子,摩挲着掌中的玉镯:“那为何除了你们望仙宗的参赛弟子,其余全都一夜之间尽数被杀,身上还有清逸仙君青剑刺伤的痕迹?”
    “尤其是我门大师兄,更是被清逸仙君独创的凛风术伤的体无完肤”无极宗门人话到最后,声音已忍受极大的愤怒和悲伤。
    此话一出,紫商师祖以及一干望仙宗的人同时静默。
    如果说青剑剑伤的痕迹还能伪造,可是冥宣独创的凛风术倒是最大的问题了。这招法术,是冥宣一千年前的成名之招,由他独创而出,威力巨大,冥宣修仙天赋极高,此后又自创了一些法术,可都没有凛风术来的出名。
    之前还疑惑玄花谷和无极宗没有确切的证据,就跑来望仙宗闹事,实在是太过莽撞了,可现在的情况看来,似乎还是有了底气的。
    紫商师祖对身后的弟子耳语几句,那弟子朝着宗门内跑去,紫商师祖转过身,一脸肃然:“这绝对是有人陷害冥宣,修仙界谁人不知他的为人?他又怎会去做这种草芥人命的事?”
    “人会变的——尤其是在利益面前。”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突然从暗处响起,我四下搜寻,终于在无极宗的弟子里发现了一张不起眼的脸:“五宗比试,大家都知道最后获胜的人可以开启天眼,掌控前后千年的世间大道,清逸仙君又能否不被利益驱使,这就值得深思了呵呵。”
    这语气,为何竟让我觉得如此熟悉?
    我抿着唇,目光一瞬不瞬地紧锁在那名弟子的脸上,那张平凡无奇的脸,我可以保证脑中没有一点印象,就连他的声音,也绝对是陌生的,可是那阴阳怪调的语气——我脑中闪过灵光,这语气就跟当初山下与靳戈月私谈的人的语气,一模一样。
    我惊愣片刻,旋即反应过来——那人已经夺舍成功了,他现在就在眼前这名弟子的体内。
    作者有话要说:专栏求包养~~戳一下收藏此作者,小面条就是你的啦~
    第九十四章 重遇故人
    第九十四章
    
    天边露出一抹鱼肚白,銮臼山一早的浓雾如彩带一般缭绕不已。
    三方弟子在三个方向对峙,分列三角区域。
    看到三方剑拔弩张的样子,却独独不见冥宣出来澄清的意思。我心下盘算,要弄清杀了无极宗大师兄的人是谁,光凭我一人之词,这些人是绝对不会信的。时隔三百年,当初我所听到的话语早已失去了证实的效用,为今之计只有找到冥宣了解情况,查出靳戈月跟魔修勾结的证据,还有那藏在无极宗中的那名弟子真实身份——如果将这三样证据三管齐下,一切便可昭告天下。
    可我要如何进去呢?
    紫商师祖命令手下弟子聚在宗门,呈宝塔阵式,每人手执统一长剑,笔直竖在身前,牢牢守着望仙宗的大门,哪怕是一只蚊蝇都不能从他们的眼皮底下溜过去。
    抿唇思索了一会,我悄然隐下自己的气息,随着高山的掩映,御剑轻巧划过,落于銮臼山的半山腰。
    三百年的光阴,却仿佛没有在这座青山的身上留下任何岁月侵蚀的影子。半山腰的池涧依旧依山而傍,翠绿清透,水雾缭绕。
    “师弟,针菇草还需要一些,你去北边的山腰里采一些,越多越好。”掩映的草丛中,一道清脆熟悉的声音传来,几乎在声音划过耳际的一刹那,我的灵识已经扫了过去,于是惴惴不安的心情突然有种大石落地的感觉。
    是雪芷和小师弟。
    那两道小小的身影,缩在一堆半腰高的树丛里面,两人低着脑袋,细细的从土里拨拉出一些小颗粒状的东西,轻轻的放在脚边的篓筐里。小师弟听闻了雪芷的嘱咐,正拍拍沾了灰的衣裳站起来,然后沉默地看着雪芷继续在这片泥地里挖掘着,自己背起一边的篓筐已然遁形去了北边的山腰。
    也好,我回来的事情并不想惊动太多的人知道。
    眼前那道白色纤瘦的身影埋着脑袋忙忙碌碌,双手麻利的将土里的东西挖入篓筐内。一直以来,我和雪芷的关系不能算很好,却也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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