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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桃花笑-极品炼器师-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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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安瞄了叶柳纯一眼,见叶柳纯没有任何表态,于是乎道:“既然执法队长都这样说了,而且又是一场误会,老朽也就不太过追究了,不过这琴桌可是要赔。看在是熟人的份上,木小姐要么赔上同等的万年沉木,要么就赔钱如何?哦,忘记了告诉你们,那万年沉木可是从沼泽地里来的。”
  木锦绣猛的看了过去,不置可否道:“不是说千年沉木?”
  老安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道:“我有说是千年沉木么?明明就说是万年的好不好?执法队长大人,你说是不是?”
  木锦绣愤恨的看向左思悦。
  左思悦一口酒喷了出来,连咳了好几下,心里不由得翻了翻白眼,感情这老安是故意想要敲人家一笔,因为无论她怎么看,都觉得那被踹翻了的桌,恐怕连沉木都不是,只是长得跟沉木相似的木材而已。
  可是,她能说什么?说不么?
  丫丫的,她敢保证她要是敢说一个不字,老安第二天绝对会给她整出几个血案出来,让她不但忙个焦头烂额,还得被院长与父亲大人训上一个月。
  “那个,我有点喝多了,刚才没听清楚。哦,别让我鉴定,木材这玩意我一点都不懂!”左思悦立马撇清关系。
  千年沉木虽然珍贵,但有钱就能买得到。
  但万年沉木就不一样了,那玩意根本就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而且从沼泽里取回来的更是带有一股暗香。一般人得到它,都会用来制作乐器,比如琴,筝,琵琶等。
  左思悦那个抽搐啊,哪个傻X会拿来做桌子?
  看木锦绣那一副对万年沉木一点都不了解的样子,左思悦郁闷得胃里一个劲的抽搐。呐呐呐被人坑了可不关她的事,只能怪某人学识太低,连这么浅显的事情都不知道。
  “狗奴才,别得寸进尺,以为本小姐不敢拿你怎么样!”木锦绣咬牙切齿,沉木这名字她有听说过,但并不了解。可就算是不了解,她也听得出来万年沉木定然价值不菲,唯一的感觉就是老安是故意想要刁难她。
  不过一个奴才而已,木锦绣并不放在眼里,可她却有点怕若然真闹起事情来,会影响她的声誉,败坏木家与皇家的联姻。
  毕竟这执法队长,正是蜀国唯一的公主,镇国公主。
  老安冷冷道:“木小姐大可不赔,可事情要是传出去,可与老朽无关了。”
  闻言,木锦绣噎了噎,狠狠的瞪了一眼事不关己的叶柳纯,道:“叶柳纯,你家的狗在乱抓主意,你就不管一下?”
  叶柳纯抬头,眼中一片茫然:“木小姐,叶家从不养狗。”有的只是忠实的仆人。
  木锦绣还想要说些什么,左思悦不耐烦的打断:“我说,你赔不赔,这酒也喝完了,我可还有公事在身,没时间陪你们玩。”
  明知左思悦是故意的,木锦绣却什么话也反驳不了,只得咬牙:“说吧,多少钱,我赔!”
  老安伸出一个手指头晃了晃,道:“一亿个金币,木小姐是一次性付清,还是要打欠条?”
  “一,一亿金币?!”木锦绣差点没一口咬掉自己的舌头,不敢置信的看着老安,想要确认他是否说错,可对方却一脸认真的回了她一个字‘对’。
  “什么破木头这么贵!我不过是踢了一脚而已。”木锦绣尖叫。
  老安冷笑:“是啊,你只是踢了一脚,可就那一脚,我那琴桌就没有了。”
  木锦绣指着只是翻在地,看上去依旧完好无损的琴桌,大叫:“明明就在那里,你分明就是在诓我。”
  老安淡淡的瞥了一眼那桌,道:“我说没了就是没了,不信木小姐可以过去确认一下。”
  木锦绣对老安那睁眼说瞎话的功夫真是佩服绝了,立马向琴桌走了过去,想要将它扶起来,然后将真相呈现在左思悦面前。最好就是那琴桌完好无损,她也不用碍着面子去赔什么钱。
  可当她手碰到琴桌时,惊人一的幕发生了。
  那琴桌竟然在她的手上化成了灰烬,连个桌脚也没有剩下,这是怎么一回事?木锦绣愣愣的瞪大了眼睛。
  


☆、第56章 坏在酒上

  左思悦抬头望天,明明就晴空万里,怎么就突然飘过了一朵乌云。左思悦心道,自己这次终于是看清了这家店的真面目了。真是黑,太黑了,黑到姥姥家去了。那琴桌什么时候被动了手脚,她居然一直都没有看出来。
  平地一阵狂风刮起,左思悦额间无数黑线滑下。
  这下可是连灰都没有了,这木锦绣看来是被坑定了!是谁说木锦绣憨厚可爱的?貌似整个学院,乃至整个都城都是这样传的吧。左思悦默默的喝着自己的酒,这木锦绣其实不是憨厚可爱,而是彻底的傻X!
  “木小姐是会现金还是打欠条!”老安机械的问着。
  木锦绣头顶生烟,面色臭得极狰狞,比喉咙里哽了只苍蝇还要难受,一时间不知如何反驳,终于醒悟自己完全被耍了,还是被自己一直看不起的狗奴才被耍了。而那个曾经手挽手草地上踏青,原野里奔驰,笑着说会陪着她的男人竟然事不关己的立在一旁无动于衷。
  “不就是一亿么?本小姐赔,赔得起!打欠条!”木锦绣咬牙冷笑,可爱的媚眼硬是被她生生扭曲成恶毒,心有万种不服,一亿不是个小数目,哪怕是木家也不是轻易能拿出来的。
  这次回去,惩罚肯定少不了,心中不免恐惧。
  木锦绣接过老安递过的纸笔,在一亿欠条的上面签下了大名,打下属于她的灵魂烙印,愤恨地转身离去,将这一切的过错全部按在了叶柳纯的身上,若不是他的不贞她不会如此狼狈。他不是一直都说喜欢她么,不就一万年沉木,居然还要她赔,曾经她想要什么他都会亲手奉上的。
  明明那时叶柳纯与左思睿是那么的疼她宠她,甚至指天承诺,只要是小乖乖想要的,他们都会尽全力去办到。可一切都在联姻出来后,彻底变了,木锦绣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弄错了。
  明明家主就教导得很好,一直按她的说法去做,从来就没有失误过。
  只是不过半年的时间,一切就悄悄改变了,他们不再叫她小乖乖,也不再是她要什么,就会给她什么。叶柳纯从学院里退了出来,直接住进了那家不知开了多久的老酒街里,左思睿也不再把她当成手心上的宝贝,对她冷淡至极。
  怨恨,明明她就什么都没有做,都是他们的错!
  拳头被捏得发白,该死的叶柳纯,等本小姐当上太子妃定不放过你叶家。
  ——
  “走了哎!”左思悦揉了揉额头,明明就是才喝了半壶而已,怎么就感觉有点头疼呢?!唔,貌似要开工了,该归队巡逻去了,摇摇晃晃的向门外走去。
  “左队长想喝霸王酒么?”叶柳纯原地坐了下来,将琴放在自己盘着的腿上。
  左思悦顿住,无奈的朝天翻了翻白眼,回首看了过去,道:“我说柳哥哥,好歹我也帮了你忙,这一壶酒的钱你就不能当是请客?”
  叶柳纯淡淡道:“我怎么记得那是你的职责所在?”
  左思悦被小噎了一下,眼角狠狠的抽搐了两下,不得不佩服叶柳纯的小气,明明刚才就坑了别人的一亿金币,她那一壶酒不过千金,他竟然还要她买账。要知道她出现在这里,可是他手下的人去通知她的,说是这里可能会出事。她十万火急的赶了过来,喝他一壶不行么?!
  可她能跟他理论么?恐怕他会说‘我叫你过来,又没叫你喝酒’吧。
  天下男人一个比一个腹黑,这叶柳纯丝毫不比她那黑心的太子哥哥差,肚子里都黑到姥姥家了。
  “赊账,本队长今天没带钱!”左思悦掏了掏腰包,才黑着脸发现自己又忘了带钱袋,又再抬起向门外走去,她急于找地方吐槽!
  叶柳纯眼皮都没抬,唇轻吐:“若我没有记错,这已经是左队长第十九次赊账了,是想要我在公主十九岁生辰上送上账单作为贺礼么?”
  闻言,左思悦脸变得更黑了,比锅底还要黑,颠颠的走了回来,一屁股坐回凳子上,拿着桌面上放着的筷子恨恨的戳了桌面两下,顿时将桌面戳出两个洞来。
  当看到老安那眼睛,立马叫道:“呐,别想坑我,本队长可是知道的,这桌子是普通的楠木做成的,不值几个钱!再说这么小个洞,你随便找个于意塞上就好了,本队长太穷赔不起!”
  老安翻了翻白眼,走到另一桌去收拾客人吃剩的残局。
  “说吧,是不是有事要找我帮忙。呐呐呐,别说你没事,要知道平时也没见你这么抠,今天换了个人似的咦”左思悦突然向叶柳纯凑了过去,围着他转了好几个圈,摸着下巴一脸的探究。“我说,你貌似真的变了样哎,有那么点像个男人了。”
  叶柳纯蹙眉,歪着脑袋盯着左思悦,想要从她的眼睛里盯出个狡黠出来,却只盯出了她对自己的万分好奇。眉,突然拧得死紧,这死丫头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以前就不像个男人了?
  想了想,决定放过左思悦,从纳戒取出一卷画用力敲在她的脑袋上,道:“记住这画里面的人,找出她以后,尽你所能保护帮助她,但是不要让她发现。”
  “什么人呐,这么麻烦,既要帮她护她还不让她知道咦”左思悦眨了眨眼睛,这上面顶了个鸡窝头的女人怎么这么眼熟,好像哪里见过。
  叶柳纯蹙眉看着她的反应,不解道:“怎么?”
  左思悦道:“这个女的,我好像见过哦,我想起来了,是在‘老旧’那里见到的,她养了只蓝狐,那晚不知道怎么滴,引得满成风雨,害得我半夜还得从被窝里爬起来。”
  叶柳纯沉思了一下,淡淡道:“认得就好,交给你了。”
  左思悦不满道:“这算什么嘛,这女的可是个麻烦,不过是两万金币,大不了我过了生辰就还你,这烫手的山芋我可不”
  叶柳纯打断道:“钱不用你还了!”
  左思悦撇了撇嘴道:“两万金币就想让我堂堂一国公主当别人的保镖,那是”
  叶柳纯又再蹙眉:“日后你来喝酒,给你算五折,如果做得好直接免费。”
  左思悦眼睛立马一亮,如小鸡啄米般点头,作为一国公主她虽然穷但也是有志气的,却不得不折服到‘酒’之一字上,谁让她爱酒,还偏好老酒街这一口酒。一壶千金,简直就跟抢劫似的。
  


☆、第57章 什么在变

  “雷大只,你就那么缺男人,说什么有事离开一下,原来不过是与别的男人幽会,你既然那么喜欢那个人,又何必非要把我娶回来。”夏天将房间内一切可以砸的东西都砸了,连带着雷宁给他买回来的包子也扔到了地上,一脸的怒容。
  雷宁愣愣的看着地上包子,不知如何解释,以为身上的痕迹都消失了,却没想到还是在锁骨上留下了一个牙印,因为被添加了料,伤虽然好了却依旧有印记。本想与夏天开玩笑,不曾想他差点摔倒的时候抓了她一把,正好把衣服抓掉了,也就露了出来。
  “滚,滚出去!”见雷宁什么都没有解释,夏天更是火大,有些恨为什么会让他碰上这样一个女人,明明他才是她的夫,可是她
  “你烦不烦!我又不是故意的。”雷宁不但不走,还一屁股坐到了他的床上去,两天没有合眼了,她与青鳞的房间都扔给了叶莫凡,如果离开这里,她上哪去?再说发生那样的事情,她该怎么说?是不是说了他就会相信。
  不管事实如何,到最后理亏的永远是女人。
  女人如果不让男人上一床,男人就会理所当然的去找别的女人,女人还不能说委屈。可女人呢,如果因寂寞去找了男人,就会被认为淫一荡,该浸猪笼。
  “不是故意的,难不成是别人强了你不成?!”夏天眸中喷火,跑过去便要将她从床上揪下来,可雷宁死赖在那里,就是不下。
  “如果我说是呢?”雷宁反问,内心更加的烦闷,昨夜那身影依旧清晰在目,那一抹风华在脑中盘踞,那温柔的声音怎么也挥之不去,再想起亘古的身影雷宁突然间真的很想知道夏天心里是怎么想的。
  他究竟会不会有一点点的在意,毕竟从开始到现在,她都没有想到要背叛他,所遇到的一切都是她始料未及的。
  第一次失去得莫名其妙,甚至连那个人是谁她都不知道。第二次若说怪她太贱没事半路救什么人,还不如说她其实一点都不后悔救了那个人,虽然后面发生的不是她所愿的,却也不讨厌。
  夏天被问住了,如果真是如此,他该怎么办?
  可她不是跟那个倾城和尚一起么?谁有那么大的本事在那和尚的眼皮底下把她给强了?除非是那倾城和尚自己。可若是他,夏天嗤笑,那样的人连他自己都差点看呆了去,还用得着强么?她自己直接扑上去吧。
  明明做错事的是她,凭什么他要被问住?夏天手指捏得发白。
  “你不是寂寞难耐?哪怕是被强,对你来说也是享受其中的一件事吧。”夏天冷笑,心底下却莫明的紧张,一丝丝抽痛着。他并不想要这样针对她的,可明明错的是她,却表现得那么的理所当然。
  “你就不难过,不愤怒?”雷宁说这话时,格外的冷静,声音也是那么的平静。
  “我为什么要难过,为什么要愤怒?”夏天心底下微慌,总觉得雷宁有点不对劲,却依旧嘴硬着。“除了玉碟上那根红线证明你我是夫妻,还能有什么?别忘记我这么想要变得强大,就是为了早日能够与你解除婚约。”
  “呵呵,你这家伙还让人感到火大。”雷宁单手捂着眼睛,被冻了个透心凉,眼睛微微发涩,莫明的想要落泪。“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诚实,稍微说一下谎也是可以的啊。”
  “谁像你,整天满嘴胡言。”每天有事没事总喜欢在他眼前晃动,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总是那么容易撩拨他的情绪。等他终于习惯她的存在的时候,又做出一些让他无法接受的事情。
  真正应该感到火大的人应该是他,不是吗?
  这该死的雷大只,总是那么的讨厌,越来越能影响他的情绪,明明以前一点都不在意的。夏天发现自己一点都不喜欢这样,内心忐忑无助,十分的无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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