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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双缘记-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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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鼬仙道:“四弟何事来去匆匆,神神秘秘?弄得我老鼬好生纳闷。”
    张言接道:“人抓住了吗?”
    南勘道:“三位哥哥稍安勿燥,待我将来龙去脉详细的说与三位哥哥知道。因为此事干系重大对张三哥我也不便告之,尚望三哥原谅小弟的苦衷。我也知道凭三哥的机智和缜密的洞察力,早已察觉了小弟的一举一动。只是一个重要的环节失控,在没有接续上这个环节之前,我对三哥只能是暂不奉告。”
    鼬仙道:“到底是什么事,又是环节又是失控又接上了,还要三哥原谅你,神神秘秘弄得人家一头雾水,快说清楚,也免得我老鼬心里痒痒,我最不会猜谜,大哥你能猜出来吗?”
    狐仙笑道:“你何时变得猴急起来。四弟不是说了嘛要将来龙去脉详细的说给咱们听,弹琴还得有个过门,演戏还得有个序幕呢,你少问多听,这比猜谜不更清楚吗?啊!”
    南勘笑道:“还是大哥体谅人,起码你得让我理清思路,我说得明白你们听的才明白呀。”
    鼬仙解嘲的笑道:“想听的不说到成了会体谅人,说得人是为了给想听的人加把油,反到成了不体谅人的人了。天理何在?天理何在啊?”
    张言笑道:“二哥你也别发感慨逗四弟了,四弟瞒了我这么久我都不着急,听四弟说便是了,二哥想听故事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鼬仙扮了个鬼脸道:“合着是我一个人想听故事,你们倒撇清起来,我老鼬这张嘴封起只留耳朵听便是了。”
    南勘笑笑将如何在北来顺酒楼听到王二小的话,引起了对武六思贪脏枉法的追查谈起,将则天皇帝口谕密查沙万里有无通敌一节情事,有条有理抑扬顿挫的讲了出来。喝了一口茶,又将刚才把勾结武六思倒卖军粮的西夏国粮商密捕一事叙述了一遍。最后提出了四兄弟共同商议,如何审讯这个嫌犯的建议。
    狐仙听完南勘的讲述后叹道:“四弟的故事可以说惊心动魄,且不说那沙万里有无通敌的嫌疑,仅武六思这样的贪官大周国不用多,若有两三个这样的贪官,国家还能存在下去吗?大周国库一年能课几个一千万两税银啊!”
    鼬仙接道:“这就是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说完见三个笑他。一捂嘴道:“我怎么又说话了呢!”
    “没错。”三人大笑起来。
    鼬仙也开怀大笑起来
    四人计议的结果,张言、南勘、长孙策三人以南勘为主三堂会审白金珠。
   
第二十九章 接3


    
    总兵衙门正堂震西奉节将军、玉门关总兵兼太守长孙策高踞公案正中,左边坐着忠勇侯西台御史南勘,右边坐着无畏侯东台御史张言。三位朝廷一品大员在玉门关这座西北边城审案,真是破天荒的一件惊天大事。按张言的意思要公开审理此案,以起威慑作有。南勘以案涉大周与西夏国之间的有关间谍等情节,宜秘密审理,以防止泄密出现叛逃的现象发生。长孙策也倾向于南勘的意见,事关国体应谨慎行事。最后确定秘密审讯嫌犯白金珠。
    白金珠在百般抵赖后见到了方大勇,才将在武六思的授意下与成白石勾结倒卖玉门关军粮之事和盘托出。但在如何以西夏国一个粮商身份接触上武六思这位边关元帅、总兵兼太守朝廷二品命官这个问题上闪烁其词,支支吾吾。方大勇再次作证他与成白石的谈话内容,白金珠惧于铁面神判的威名与以破疑案驰名智慧过人的张言张为民,才招认了是礼部尚书沙万里将他介绍给了武六思的经过。
    礼部尚书沙万里原是西夏国国主葛苏礼的御弟名叫葛苏仪,是西夏国的千岁平南王。十几年前,葛苏仪潜入大周改名沙万里,将履历中所载的出生地临潼一个山村的所有村民杀死。他成了这个村里唯一活着的人,所以他在科试高中后无从考查他的履历。由于此人能言善辩又识得西夏文字,所以则天皇帝封任他为礼部员外郎。五品官阶后因揭发来俊臣周兴等酷吏有功。则天皇帝擢升他为礼部侍郎官阶二品。几年前原礼部尚书李咸死后,他又跃升为礼部尚书官居一品。十几年来他春风得意步步高升,不单单是仅凭自己的本事,背后还有西夏国的大量金银珠宝的支持,为他铺平了升迁的道路。葛苏仪身在周朝心在西夏,礼部尚书对他这个千岁王爷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呢,他要的是整个大周江山,要的是整个华夏大地。玉门关是实现他梦想的一个重大的障碍,是西夏国军队入关的门户,玉门关一破,西夏通往大周的大门就算敞开了。所以武六思是他要铲除的第一个重点目标,而武六思是当今皇帝的名义侄子,一般的金钱关系是打不动他的心的,对于他必须以重金将他压垮,但还要不着痕迹,否则引起他的警觉,后果无法弥补。所以他密函西夏王葛苏礼让他将那颗从大沙漠得到的传国之宝二十一克拉的大钻石舍出来,送给武六思,待到破了玉门关之后再从武六思手里夺回来。就等于是先将大钻石交给武六思保管,到时让他连本带利一齐还,那利息吗就是整个大周江山。西夏国王葛苏礼同意了葛苏仪的谋玉门关方略。命工部侍郎西夏国兵马大元帅白苏儿的弟弟白金珠,带着这颗价值连城的钻石来到长安交给了葛苏仪,并在白金珠衣服的夹层中带去了两张盖有西夏国印的空白国书,以备西夏军攻打大周不利时好便宜行事。此次大周克复玉门关后正商议如何兵伐西夏时,葛苏仪正好用上了一张西夏国的空白国书,让白金珠假充西夏使节,持那真国书假降表消弭了一场战争,保住了西夏国人民免于涂炭之苦。
    话说回头,我将钻石交给葛苏仪后,他修密函一封给武六思让他鉴定钻石的真伪。函中称:“持此钻之人是个半吊子,要将钻石卖给我,我从未见过如此大的钻石,他开口要价五百两,我怕当冤大头,知道您是玉器鉴赏行家,故介绍给您云云”
    我看过密函内容后封好,回到了玉门关以粮商的身份拜访了总兵武六思。
    武六思见到沙万里的密函和钻石后两只眼珠都差点挤了出来,但随即便不屑地说:“此石瑕疵太多不值钱。”但并不将钻石还我。
    我假装懵懂道:“大人既说此石不值钱,大人您说值多少钱,我卖给您算了,也省得在身上带着,一旦丢了,我一个钱也捞不着了。”
    武六思笑道:“你这个人倒满实在的嘛!看在你千里奔波的份上,我也不亏你,我给你五十两银子算是交个朋友,你看如何?”
    我假做欣喜的样子连声道谢!心里骂道;你这黑了心肝的东西,早晚有一天你会遭到报应的。他假意与我闲谈了几句,当我有意谈到西夏国粮价是这里的一倍时,他双目放光,问我一次能购多少担?我说只要价格合适,有多少我要多少。
    武六思急道:“此话当真?”我将身上带的数万两银票拿给他看,并说帅爷能帮我购粮我可先付款后提货。武六思高兴的将我介绍给了他内弟成白石,并要他好好款待我,于是我在五六年间,通过成白石的手先后以高出市价近一倍的价格购得军粮数百万担。每次我来购粮成白石都把我当财神爷般对待。当然,成白石也得了我数十万的好处。
    长孙策厉声道:“白金珠!玉门关城陷之日你在何处?”
    白金珠答道:“我在城破之前十来天吧,我受大哥白苏儿之嘱,一次买走军粮二十五万担,库中军粮仅余军中十来天之用了。我每次购粮提走后库存多少,我都一清二楚。成白石根本不戒备我出入粮库。待到我将二十五万担军粮送到我哥哥白苏儿军中,到他围城攻打玉门关时,玉门关库存的军粮绝超不出守关三千军兵的三天之用。城破之日,我正隐伏在玉门关内等候西夏军的到来,是我给西夏军指明了总兵衙署及武六思的住处。武六思此时才知道他是被我金钱套套住了,他见大势已去,于是自刎了。”
    张言问道:“如此说来,那个二十一克拉的钻石又被你们掠走了?”
    白金珠正色道:“话可不能这么说,这颗价值连城的传国钻石,本来就是放在武六思这里让他保管的嘛。我们取回是物归原主完璧归西夏,怎么能说是掠走呢!”
    南勘说道:“多么精辟的逻辑,以一颗钻石蚀我高官,破我关隘杀我军兵、屠我百姓、予取予夺、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却连个掠字都不认,真是令人可恨可气又可恼。可惜一代名将因一念之差身败名裂,最终落得个自刎而亡。”
    南勘让白金珠当堂画押,将白金珠押入了死囚牢中。
    此案既结,南勘与张言、长孙策三人商定后联名修奏折一个,南勘又给夫人密函一封,奏请朝廷速将沙万里——西夏国千岁平南王葛苏仪羁押。南勘将方大勇召到馆驿,令他速去冀州大名府自己的老家,暂时将他保护起来,以免遭武氏族人的毒手。
    长孙策将奏折以八百里边报的速度送往京师,交刑部转呈则天皇上。将密函密交南侯爷夫人国子监祭酒南柳芸氏。
    柳芸接到南勘的密函后,即刻入宫去晋见女主武则天。正值那女主与面首薛怀义行那云雨之事,她被上官婉儿挡在了中和殿待茶侯旨。一个时辰后旨下,宣“国子监祭酒南柳芸养心殿见驾。”南柳芸将南勘密函呈上。
    女主阅后大怒,即着黄门官宣“太尉武三思养心殿见驾。”命武三思着刑、吏二部、大理寺,即刻拿下礼部尚书沙万里下入天牢。敕令刑、吏二部尚书、大理寺正卿,三堂会审礼部尚书沙万里——西夏国千岁平南王奸细葛苏仪。这时南勘、张言、长孙策三人的联名奏折才由刑部转呈到女主的龙书案上。
    刑部尚书武四思接到南勘、张言、长孙策三人转呈皇帝的奏折后大吃一惊,原来沙万里是西夏国的千岁平南王。他与沙万里的私交甚笃,这都是平日沙万里用金钱买来的感情。现在既知沙万里是西夏国千岁,而自己平时受他好处甚多,倘若这些沙万里在被审时泄露出去,自己绝难脱受贿的干系。弄不好定个里通敌国的罪名。虽不至死,但这仕途就算交待了。怎么办?怎么办?武四思如热锅上的蚂蚁转了一圈又一圈,他忽的一拍脑门,有了!何不如此这般
    他叫来了管家武安道:“你可速去沙尚书府,走他后门进去大喊三声‘葛苏仪’就赶紧退出来,躲在暗处看他往哪去,然后马上回来报我。”
    武安依言前往沙府,走后门到沙府的卧房外,高喊三声葛苏仪。匆忙又从后门出来转到了暗处,观察沙府的动静。果然沙万里从后门探出头来左右一见无人,牵出一匹大宛良驹翻身上马往西门而去。武安匆匆跑回武府告诉武四思,事已办妥。沙尚书已骑马往西门去了。
    武四思道:“很好!你入沙府可有人看见?”
    武安道:“别说是人,狗都没看见。”武四思拿出一锭五十两的纹银,又倒了一杯茶给武安道:“喝了这杯茶消消汗拿上这锭银子,到怡春院找个姑娘尽情去玩吧!”武安接过茶怀一口饮尽,拿起银子道:“多谢老爷赏——”赐字尚未说出痿顿倒地而亡。武四思捡起那锭纹银吹了吹上面的尘土,复又揣入了怀中。喊人将武安拖出。他复又在太师椅上坐下闭目养神。
   
第二十九章 接4


    
    礼部尚书沙万里即西夏国千岁平南王葛苏仪,正在书房沉思。自那天在金殿冒着天大的危险解救了西夏国民免遭刀兵之苦后,总觉得这步险棋似乎引起了女皇武则天的怀疑。这段日子来,他偷偷观察臣僚们对自己的态度,有没有什么变化,他觉得看不出这些人与平日有什么不同。但感觉告诉他总有那么点不对劲的地方,什么地方不对劲,他一时又说不上来。时间一久他非但没有轻松的感觉,反而感觉危险正迅速的向自己逼近。今日他在书房终于觉出,不对劲的地方来自于张言与南勘。为什么援西军班师已近两个月了,而做为统军元帅与监军的南勘、张言两位主帅,至今没有还朝呢?若说是为了那昆道人和督促玉门关的修复工程。前十余日边报快马不是已经报捷了吗?可为何南、张二人至今还没有回京呢?难道是,他们发现了武六思倒卖军粮的事发了。南、张二人正在查勘此事?若果真如此可就坏了。可能十有九成是这件事被南、张二人发现了,否则没有理由不回京。目前唯一的希望就是白金珠侍郎千万别让南、张二人抓住,愿真主保佑他的平安。只要抓不住白金珠任你梗臣、神判又能奈我其何!想一回怕一回,祈祷一回,又自我安慰一回。正在惴惴之时,忽听有人高喊了三声葛苏仪,他知道自己所担心的事终于到来了,这一定是哪位高官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不敢直接前来通知我,为了避免嫌疑而采取了这种紧急的示警方法。危险已迫在眉睫,我必须抓紧出逃,晚则恐怕就来不及了。葛苏仪不再多想,在柜中抓了一把金条、几块散碎银两,胡乱抓了几件衣服打成一简单包袱提着,来到了后园马厩,牵出一匹日行五百里的大宛良驹。悄悄出了后门,四顾无人后跨上良驹直奔长安城西门。见城门前并无异样,他强慑心神牵马走出西门,便跨上良驹风驰电掣般向西北驰去,眨眼间已到离城近十里的一片松林,葛苏仪知道过了这片松林便是十里长亭了。南勘、张言的援西大军就是在这里被女皇送走的,可悲的是我也参加了这次打自己国人的饯行大会,如今被自己送走了打本国的敌人后自己又循着敌人胜利的足迹而逃亡,这难道是天意,还是造化弄人?葛苏仪感叹了一回,他清楚的知道过了这长亭五十里便进入了山路,到了那里便算是脱离险境了。那里苍山莽莽,藏个把人直如一粒草芥融入了茫茫林海之中,既使千军万马也难觅其踪迹了。
    突然一枝利箭自林中射出,将奔驰中的良驹射倒,将他摔落马下。他尚未弄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时,一个蒙面人已来到了他面前,一柄短剑刺入了他的心窝,他尚来不及挣扎便被又出现的三四个蒙面人将其拖入了松林之中,他来不及看清这些人是谁,便心口带着一柄宝剑瞪着一双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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