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缘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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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垂泪道:“你们姐弟离家出走,急坏了白伯父、白伯母,一连找了几天也不见你姐弟身影。料想你们姐弟一定落难了,所以白伯母是每天以泪洗面,乡邻们劝她也无济于事,只是思念你们姐弟。谁知屋漏偏遭连夜雨,船迟更遇顶头风。此时不知从什么地方来了一对獴夫妇,专门吃我族人害我同类。大敌当前全坳族人公推白伯父为头领,领着全坳的族人与獴夫妇对敌,全族人与那獴夫妇激战了八天八夜全部殉难,我是被那雄獴的獴尾鞭打中腰部昏死过去才幸免于难。这次族人与獴夫妇决战殉难最悲惨的就是白伯母了,由于她思念你们姐弟几乎哭瞎双目,白伯母双眼朦胧与那獴夫人决斗时被獴夫人将白伯母的双眼生生掏去。一爪剖开白伯母的胸膛将一颗跳动的心脏一口吞掉,又将白伯母的胆汁抹到了她自己的眼睛上”
白龙白二大叫一声:“痛死我也!”昏了过去。
白龙白二醒后替小花治好了鞭伤,将姐姐及自己的奇遇简述了一遍,悲声问道:“我父母尸骨葬在了什么地方?”
小花放声大哭道:“族人所有的尸骨都让那对獴夫妇带走了,说是用来炼什么丹,我是趁激战混乱时醒后躲在草丛中听见的。”
白龙白二恨声道:“剜目剖心取胆还不够,还要将尸骨炼丹,此仇不报枉为人子,不将那獴夫妇剁成肉泥喂狗,我白二誓不为人。”对小花道声珍重,驾起祥云寻仇敌去了。
白二寻遍三山五岳,五湖四海也未寻到那对不共戴天的仇敌獴夫妇,他埋怨自己只顾报仇,忘记问小花听没听到那对獴夫妇去了哪里,于是又归回华山坳去问小花。小花告诉他那对恶魔獴夫妇说要去茅山,什么地方具体就不知道了。白龙别过小花再次来到悬崖洞中,他要与姐姐一起去茅山血刃杀害自己父母的仇敌,为严父慈母报仇。谁知姐姐元神出游尚未归体,他悲声对姐姐躯壳道:“姐姐,勿怪小弟。父母之仇一日未报心中一日不安,小弟不能等你同报父母之仇了。小弟代你去也!”驾起祥云直奔茅山。
到茅山后,白龙白二与那对獴夫妇激战了一日一夜擒住了獴夫妇。在洞穴中寻到父母及乡亲们的骸骨,托起一朵白云载着骸骨押着獴夫妇回到了华山坳。与小花分别葬好族人的尸骨,在自己父母合葬的坟头立碑一块,用龙爪刻出十一个大字:故先考妣白龙常在、阿娇之墓…年…月…日女白双、子白二立。在父母墓碑前手刃了恶獴夫妇。
父母大仇已报,白龙白二第三次来到悬崖洞口来看姐姐,此时白素贞蛇身已化人形,正在功德圆满的最后关头。白龙见姐姐赤身露体不便久留,便离开山洞,名山大川的游览起来。不期这日到了渭水河边见恶黑龙要水淹渭河黎民,遂奋不顾身的用身体挡住洪水,保住了渭河流域的百姓。因此被玉皇大帝封为渭水伯。白龙白二由于河务缠身,所以未能再次去看姐姐。
白素贞夜间在渭河庙做法引来了胞弟小白龙,姐弟见面各述离情,一阵哭一阵笑,哭得是父母罹难,笑得是姐弟重逢。这哭笑声早已惊动了渭河庙庙祝,他扒着庙门一看,见那与塑像一般无二的河伯与一个身缠蟒皮的美女正有哭有笑的谈着、唠着,他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那位白天问河伯姓名的美女原来竟是河伯的姐姐。
第二天这件事传遍了渭河流域的百姓,最后白素贞姐弟重逢之事做为故事流传了下来。
第二十九章
这日张言、南怀远夫妻,大内侍卫长墨芝,正在玉门关总兵署衙后宅畅论家常,忽听圣旨到,着国子监监学柳芸,册籍正史孙小兰接旨。四人来到总兵署衙跪听圣旨。圣旨云: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女学开科在即,封国子监监学柳芸为祭酒,即日回京供职,从二品官阶。机密册籍需整理封存归档,封册籍正史孙小兰为册籍总史,从二品官阶,着即日回京供职。
钦此。
大周国印…年…月…日
南勘张言商议明日即安排两位夫人回京。南勘将十只箱子一分为五,将给张言的二只箱子里装满土特产封好,将自己的二只箱子一只装了载有武六思贪赃账册的证据做了记号,另一只装满土特产。并让柳芸口头转禀女主所交一案正在进行中,将余下装好土特产的六只木箱等量为三,一份赠墨芝、一份送卫国夫人洪芍,一份送靖国夫人母丹,一切安排就绪。
喝过长孙策为柳芸、孙小兰和墨芝、两位武夫人的饯行酒,已是半夜时分。南、张二人与各自爱妻分别在际,依依惜别之情自不待言。墨芝与武氏二位夫人也分别就寝。
第二日,墨芝用二辆运犒赏玉门三军将士御赐物品的空车马,将自己的两箱土特产与卫国夫人和靖国夫人的四箱土特产,放在一辆车上封好。将柳芸和孙小兰的四箱土特产,另放一辆车上封好,辞别表姐夫南勘、表亲翁张言、玉门关元帅兼总兵长孙策,喝令军士起程。张言望着车驾的滚滚黄尘,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长孙策看在眼里心中有数。背着南、张二人密调了三批骁勇健骑,每批一百人每批人不得与前批之人超过五里,暗中保护犒军车驾,直到咸阳方可返回。骁骑军健衔命而去。此事按下不表。
且说卫国夫人洪芍此次与相国夫君武承嗣计谋在玉门关接风宴上张言为靖国夫人敬酒时,伺机将藏于指缝间的鹤顶红下在张言敬给母丹的酒杯中,毒杀靖国夫人母丹,嫁祸张言。使武三思与张言变成生死冤家。自己一石二鸟之计竞功,便是武三思的倒运之时,因为此案皇姑母根本就不能相信张言会杀母丹,而为了平抚武三思的怨懑之气,一定让南怀远来调查此案,南怀远为了洗清盟兄加亲翁的不白之冤,一定不遗余力的侦询此案,而我则暗中在他三思面前煸上一把邪风共允以同盟对付张言,使此案坐实为张言挟私怨而为。而在皇姑母面前则力保张言与此案无关,而毒杀母丹之凶手一定是另有其人,使此案扑朔迷离,令那南怀远深陷入这个命案之中,以达一计害三贤之妙。然而对于南怀远,张为民二人施此险招,使洪芍涉险还真有点舍不得。然而为了能继承大统,我只有无毒不丈夫了。大不了在案情大白之前,我上演一出大义灭亲也就是了。当然这是武承嗣心理活动,是绝不能对洪芍言宣的。他为了稳住洪芍,所以允她便宜行事,既此计无法实施便破坏武三思的文武和之图谋。
不想大内侍卫长墨芝,插科打诨,横插了一杠子,使母丹无隙可乘。如此一来倒省却了她的不少手脚,虽杀不了母丹,可破坏文武和夫君计谋的实施,却由墨芝为我完成了。此次的玉门之行可谓是名利双收,大有斩获。利自不必说了,这名嘛,昔日受自己辱拒婚事的南勘,今日虽身为侯爷,也得为我这显赫的皇亲——一品衔位的卫国夫人送礼,尽管是不值钱的西北土特产。还有那灰头土脸的母丹,想到母丹被墨芝的抢白,洪芍在轿车中不由咯咯咯的笑出声来。
这一日南勘来到了雁南飞酒楼,方大勇站在窗前向南勘禀报这几日没有发现白金珠的踪迹,南勘让他安心守候不要着急,正说话间方大勇急低声道:“大人你看楼下过去的那人是成白石大人的贴身保镖,他一定知道成白石的下落。”
南勘急令外间的一名军校跟上楼下那个人,“看他住在哪里,我在这里等你的消息。”
军校应声而去。
军校一个时辰后回来向南勘禀报:“我跟的那个人很警觉,边走边不时侧头,他买了很多吃的东西,然后出了西关往山里去了。我怕被他发现便远远的缀着他一直跟到一片乱葬岗子,岗上坟包林立乱石成堆,那个人不见了,我不敢贸然跟进,观察了很久确定无人后,我才在那人消失的大约方位看了几个坟头,我记下了碑上的名字,就赶回来向大人禀报。他们的名字是:张——某某人立,李——某某人立,赵——某某人立”
南勘道:“很好!你去歇息吧。”
南勘问方大勇:“成白石的那个贴身保镖叫什么名字?他与成白石有什么关系?”
方大勇说:“这个保镖叫钱武杰,已跟随成白石多年,据说是成白石家乡的街坊。成白石未得志时横行乡里,欺压百姓,一天夜间家中被人放了一把火,大火将成白石困在了屋中,是钱武杰冒死闯入屋中将成白石救了出来。成白石后来因姐得志便将恩人钱武杰从家乡招来,名为他保镖实为心腹。据说此人能飞檐走壁,有一身武功但从没人见过。此人沉默寡言不喜交际,与我们见面也仅是点头而已,所以也没人搭理他。至于他与成白石还有没有其它什么关系,我就不清楚了。”
南勘问道:“你刚才说这钱武杰有飞檐走壁的武功,是听谁说的?”
方大勇道:“有一次成白石的小公子向人宣耀了几手武功,别人问他是谁教给他的,他说是钱大叔教的。有懂得武功的人说,成家小公子习的是伏虎拳。从此便传出了钱武杰有武功的传闻,至于飞檐走壁一说也是根据传说,他能冒火闯进成家救出成白石一定有飞檐走壁功夫的推测而已。”
南勘从方大勇的话中感觉到这钱武杰确是一个身怀绝技之人,而绝不是空穴来风,那么今天这个军校跟踪当瞒不过他,况天色向晚事情紧急迟则有变。他匆匆交待了方大勇几句,带着那名军校马上起身回总兵衙门,让长孙策速调三百骑兵带好锹镐与长孙策、张言一同赶往西门外的乱葬岗,路上简单的向长孙策、张言说明了情况。长孙策心道:你南侯爷今日终于行动了。
果如南勘所料,刚到乱葬岗便见两匹马如飞的往西北面去了。南勘不及追赶让那名军校指明方位确定那赵姓之坟,令士兵挖了下去,一个士兵一锹挖空整个人掉了下去,原来是一条通往地下的通道。南勘止住其它乱挖的士兵,集中清理通道,一个时辰后,一条可容两辆马车的并行的通道显露出来,通道一直延伸到地下五丈左右的一座高一丈余的石门前。
南勘向长孙策问道:“长孙大人,玉门关金库可容多少银两?”
长孙策道:“回侯爷,可容三十万两。”
张言突然接道:“太小了,粮库可能容多少万两?”
南勘、长孙策均是一愕,敢情这位直爷早就知道了,倒瞒得我们好苦。
长孙策答道:“可容八九百万两。”
张言道:“这还差不多。”
这张言官拜东台御史,职司便是查证贪官污吏的犯罪事实。南勘所面对的是刑事犯罪,而他面对的则是各级具有一定复杂背景的高智商的贪吏,有时面对的是上下级官吏互相勾结,又互相包庇的官僚犯罪集团。这样侦破程度可想而知是倍加艰巨,所以张言倍加憎恨那些满嘴仁义道德而背后干着害国害民勾当的贪官污吏,他们犯罪的程度和所波及的各个层面远非几个刑事犯可比。所以张言对那些国家的蛀虫,危及善良平民百姓性命财产的贪官污吏,一经查实他绝不手软。一些官僚背后骂他,说明这些人怕他。背后骂人算什么,有本事你拿出我张言犯罪的证据来把我参倒呀。我张言身正不怕影子斜,你们只要不犯罪,骂我什么都行。只要你们犯罪,即使是天王老子我也要搬倒你。我就是直,我就要走的直,行的直,坐的直,卧的直。不但我自己直,朝廷各级官吏都得直。你不直我就帮你直,参你直。
此次援西伊始,张言就对妖道一夜间利用妖术搬走三十万担军粮质疑,待到收复玉门关后,他利用检查城垣修复之机,几乎与所有属玉门关所辖的官吏个别谈过话,了解一些西北的风土人情。主要是了解掌握粮食的问题,这些官吏都惧怕张言的梗直果断的性格,更惧怕张言手中御赐上打昏君下打污吏的金锏,由于是个别谈话,他们对张言所提的问题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谁也不愿意为了替别人隐瞒什么,自己的脑袋挨上一金锏,更何况玉门关总兵武六思已死,自己还有什么顾虑呢。所以在南勘搜集物证的同时,他也搜集到了武六思向各州府县平调军粮的手令及盖有官防大印的公文作为书证。同时又说服了几个官吏到时站出来作证以为人证。
第二个质疑是西夏国败出玉门关后,西夏国主为何不向前敌,驻扎在玉门关的援西军下降书顺表,而舍近求远的去长安请降?据爱妻小兰说,礼部尚书沙万里是在朝廷议论是否兵伐西夏国时,方说出的西夏国的降书顺表之事,这降书顺表送的可真是够火候。还有西夏国的使节是怎么连过玉门、西凉州两道关卡的呢?此事大有文章,一定要弄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后来他见南勘去西凉检查防务,他隐约感觉到南勘去西凉州不是为了武六思一事,便是为了西夏国送降书顺表一事。他不动声色,只是密切的注视着南勘的行动。他不恼南勘瞒着自己办案,他理解南勘这是关怀他爱护他。他知道武六思一案牵涉最敏感的中枢神经,一个不小心可能有丢官罢爵,甚至人头落地之险。然而必要时自己一定要替四弟顶过来,毕竟我已有了敢言、直言、梗言之名,女主要处置我也不至于人头落地。人证书证已有,今夜再取到赃证,看你女主还能将我怎样?大不了今后丢官。四弟则不同,他虽然处事委婉,遇到麻烦事能迂回取得成功,但此次则非比寻常,既迂回不得也委婉不得,这样给人一种模棱两可而后求成功的态度对别人行,对女主不行!对于武六思之案不但要急风骤雨,而且要大造声势,迫使女主在情与法的天平上向法的方面倾斜,此事只能急办,不可缓办!稍一顾虑后患无穷。不管急办缓办其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罢官免爵。
待到南勘从西凉回来在雁南飞酒楼租房以及带回一个青年人,他都了如指掌。当然这都是凭他多年的办案经验侦察推测出来的。他断定南勘在雁南飞酒楼做的也正是自己所疑惑的,需要查清的那件事。
南勘仔细的寻找到了开启石门的机关,石门呀呀的打开了。五座银山一座金山呈现在了南勘、张言、长孙策的面前,进入密室的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