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美女总裁同居的日子-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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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惊。
老狐狸的提示绝对有深层意思,但是这层意思到底是什么,我猜不出来。而且我也不打算去问老狐狸,因为我知道老狐狸不会说。不过我仔细分析一下,就明白了。这件事情并没有完,万浮屠是死了,可是有些人还活着。比如陆家的那些人,这些人一直都在袖手旁观,这不符合陆家的行事风格。
按理说,即便他们将我杀了,顶多也就是稍稍失去一些地位罢了。老狐狸可绝对不会因为一个我而与陆家斗,可是我都杀了陆家两个年轻人了,他们却还是无动于衷。
想明白这些之后,我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到有些不知所措。
我回到家里,孙晓青正在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而犇犇则坐在一旁的地毯上面,看到我回来,指着孙晓青念:“麻麻,麻麻。”
我知道他有话说,可是他说不出来,我看着孙晓青的脸庞,发现她有些微恙,而孙晓青听到犇犇的叫声也睁开了眼睛,看到我之后露出了一个笑容。我赶紧过去问她:“怎么了?不舒服吗?”
孙晓青摇了摇头,整个人显得有些病态:“不是,今天下午被犇犇气的。”
我咒了一下眉头,孙晓青就将事情告诉了我:“小家伙今天在家里来回乱跑,我说他,他也不听,结果我一不小心没跟上他的步伐就跌倒了。”
我有些恼怒,瞪了犇犇一眼,犇犇则低着头,显然知道自己做错事情了。孙晓青拉着我,说:“好了,别怪他了,他已经知道自己错了。”
我思考了一下,将犇犇拉到书房里面,关上了房门,将他抱在到书桌上面,和他平视。
我问他:“犇犇,你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吗?”
犇犇挠了挠头,一双澄净的大眼睛里面全都是茫然,犹豫了一下说:“麻麻。”
我装作很求知一样点了点头说:“他是你的妈妈,我的老婆,他是我们两个的女人,所以你以后不要惹她生气,我们两个一起保护她好不好。”
犇犇露出一副高兴的笑容,说了一个:“号!”
我问他:“那你再惹妈妈生气怎么办?”
犇犇给出了一个让我崩溃的答案:“和你睡。”
我:“”
原来儿子和老爸睡觉是惩罚,我叹了口气,莫名的有些失落。不过孩子不教育不行,我又和他说了好大一堆道理之后,才放他离开。而这之后,郝犇显然不会再惹妈妈生气了。不过孙晓青并没有扼杀犇犇的好动性,只要犇犇在沙发上和地上打滚玩她都不拦着,但是妈妈说停下了,就必须停下。
这是孙晓青和犇犇立的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很小的犇犇就知道了,原来这个世界是有规矩的!
这些规矩是由妈妈树立的!
而我这个老爸也知道,原来对于儿子来说,和我睡觉是一种惩罚。
不过仔细想想我也明白,相较于坚硬的怀抱,犇犇肯定更喜欢柔软的大咪咪。
在酒吧开业前夕,我收到了一封信。
来自于澳大利亚,里面有几张照片,还有一封信。
照片上面有碧海蓝天,也有深夜的月光。
信上的内容如下:
寂静的夜晚,电话放在手边,想给你打。可是却不想说话,仔细想想,好久没有提笔写字了。于是就来到了窗台的书桌前,打开一张信纸,写下了这封信。我不知道内容会有多长,因为我已经一天一夜没有睡觉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不困。
起初的早晨,我六点就醒来。坐在海边看太阳升起,你知道,晨光真的好美。那时候我手中拿着一个单反相机,于是我就随手拍了一张照片。我想回头一定要将照片给你寄过去,不,就随着这封信给你寄回去,给你分享一下属于我一个人的美景。
我坐在海边看了一天的太阳,等到太阳落下。
月光悄然爬上天空的时候,我暮然回首。我这一天,脑海中都是你。思念的味道充斥了整个夜晚,我回到海边的房屋中,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我想起了以前,以前你爱抚我的时你身上淡淡体味。思念犹如寂寞风暴席卷而来,窗外偏偏又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雨水拍打着窗台,颇有一种空阶滴到明的韵味。
我凝视着天花板,回首前尘往事。
蓦然发现,原来值得我留恋的东西,只有你。
我就在这种极度空虚与寂寞之中,渡过了一晚上。
当阳光升起的时候,我发现有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流下。
你知道,我是一个坚强的女人。
我只不过才一个人生活了不到一年而已,可是那滴莫名其妙的东西,的确是眼泪。
我抱着枕头痛哭流涕,很傻很天真。我原本以为的坚强全被对你的思念击散,甚至于消失不见。可是我却知道,我不能回去见你。
我坐在窗前,看着海浪拍打着礁岩,不眠不休又坐了一天。
当夜幕再次降临的时候,我知道我必须要休息了。
可是对于你的思念,却依旧只增不减。
我没有办法,将这封思念写成了一首长诗:
海浪拍打着礁岩
相互抚摸,感知着你炙热的躯体。
狂风肆虐着大树
津液相交,触碰你侵略性的口舌。
雨水滴答着窗户
深夜燃情,相拥相抱相交只想与你旖旎此生。
我思念着你
却只有空阶滴到明的惆怅与寂寞。
第二百五十三章:彼岸花开
不知为什么,看着夏婉玉的这首长诗。我的脑海中出现了一幕深夜寂寞女人独倚寒窗,凭窗远眺远方大海时那种深深的孤独。这种孤独流淌在她身上的每一根血管中,就好像是已经和她融为一体了一样。
我感觉到喉头有些梗咽,长吐出一口气。将信收了起来,去仔细看那几张照片。第一张是晨光初升的时候,阳光洒在海面上,生机勃勃。第二张是碧海蓝天,天空中有两只海鸥在双宿双飞。第三张是夕阳落下时,阳光洒在沙滩上,分不清哪里是海,哪里是天,就好像是海天融为一体了一样。而第四张,则是一个女人精致的纤纤玉指,镜头前,只出现了三个手指,而在手指后面,则是一片深夜与天上明亮的月光。
去年十月二十六号分开,而今天是四月二十九号。
才区区五个月而已,还不到半年。
不知道说些什么,看到这封信,只能无言以对。
我不是悲伤秋风的人,我也不是离开一个女人就不能活的情种。当初孙晓青离开的时候,我只是告诫自己要努力。而现在夏婉玉离开,我却只能告诫自己,不要在冲动之下飞去澳洲找她,因为我是一个有家室的男人。
我又将照片和信全都装在信封里面,然后封起来,拿回家放在书桌上最醒目的位置。孙晓青每天都会打扫书房,所以应该能看到这封信。做完这些之后,我深吸一口气,走到窗前拉开窗帘抬起头看了看月亮。此时在澳洲应该也是晚上吧,毕竟澳洲与国内的时差只有两个小时,甚至又一些地区只有一个小时。
突然之间,我的脑袋就好像是触电一样。我坐在书桌前面,拿出一张纸,提笔写下了一首诗:
情不知所起
一往而深
爱不知所起
徐徐向前
欲不知所来
迤逦旖旎
恨不知所归
烟消云散
离别不知何时相见
偎着烛光感知你我温暖
候鸟飞过高山
才能到达彼岸
母亲经过十月怀胎
才能产下孩子
小草只有破土
才能触摸阳光
我思念着你
心早已在大洋彼岸
待到彼岸花开
拥你看花开潮起
我一气呵成写下这首诗,放下笔凝视着这些文字。从兜里取出手机,将这些文字录入到短信里面,发给了夏婉玉。刚点击了发送按钮,我就后悔了。这么做是不是有点文艺小青年?可是中文系出身的我,再收到了一封信之后,只想回复一封。尽管只是短信。
很快,我就收到了夏婉玉的一条短信,只有七个字:“花已开,你在哪里?”
我回了三个字:“你心中”
短信就这样断了,我将这张纸同样放在桌子上面,去洗了个澡躺在床上睡觉。
明天晚上酒吧就要开张了,到时候能来多少人,都不好说。至今为止,没有任何一方传出消息愿意来参加酒吧的开业典礼。
第二天一早,我醒过来的时候,孙晓青已经在做饭了,等我洗漱完,孙晓青已经将饭菜摆放在桌子上面了。我吃过早饭之后,拿上孙晓青昨天整理好的资料就到了大德集团。处理了两件事情之后,就给姜霄打了一个电话,叮嘱他今天晚上安排好一切,不能出任何一个岔子。
姜霄给我立下了个军令状,我则十分冷淡的说:“别发誓,将事情做好就行。”
姜霄点了点头。
处理完这些事情之后,我将孙晓青交给我的资料打开。
这是某个公司的财经报表,孙晓青深入浅出的分析了这个公司的现状,又假设这个公司到了我的手中,我要准备几套结构方案。这几个结构方案分别适合什么时候用,我将这份资料看完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了。
办公室门被打开,叶正图走了进来说:“王总约您中午吃饭,在楼下餐厅。”
我点了点头答应道:“知道了。”
叶正图转身就走,他现在主管公司内部所有事情,算是和王颖丽平起平坐,但是却又比王颖丽低一级。就在叶正图要离开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叫住了他:“等等。”
叶正图转过头十分诧异的看了看我说:“有事?”
我抿了抿犹豫一下说:“下一次夏婉玉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对他说花开花落,周而复始。”
叶正图脸上的表情更古怪了,就好像是看着某个稀世奇葩一样,将我给打量了一遍之后才说:“你难道不知道夏总在三个月前就不让我汇报公司运营状况了吗?所以这话您还是亲自对夏总说吧。”
说完,叶正图就转身离开了。我怔在原地,心中有些惊讶。叶正图之所以还能够留在大德集团,并且身居高位,完全就是因为他是夏婉玉在大德集团里面的眼线,而现在夏婉玉竟然不让叶正图给她汇报公司概况了。
我转过身看了看繁华的陆家嘴,默默对自己说:“难道她真的放下了吗?”
中午在楼下餐厅吃饭的时候,我询问了一下叶正图的情况,王颖丽将实情告诉了我。夏婉玉现在不光不让叶正图给他汇报,甚至连叶正图手中的权利也放给了王颖丽,也就是说她现在已经脱离大德集团了。
我心中又涌起一丝中午在办公室里面的无奈,王颖丽却看穿了我的心思,挑起眉头,咽下口中的食物对我说说:“其实她去澳洲的时候,我就想到了这个结果,相较于我,她更感性,所以我才是最后的赢家,不是吗?”
王颖丽的话永远都是这么一语道破天机,夏婉玉的确太感性了。如果她也像王颖丽这样狠辣,恐怕现在她依旧能够在大德集团里面风生水起。可是因为我,夏婉玉去了澳洲,失去了这一切,所以说王颖丽是一个真正的赢家。
如果不是王颖丽当初找到了我,让我勾引夏婉玉,恐怕夏婉玉依旧是这座商业航母上的铁娘子。
不得不说,王颖丽这辈子最大的赌局恐怕就压对了我。
而夏婉玉却将自己压到了我身上。
王颖丽收起嘴角的玩味笑容,一本正经问我:“今天晚上准备怎么办?有几手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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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无间地狱
我清了清嗓子说:“没有打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王颖丽放下手中的筷子,郑重的对我说:“郝仁,你别在这么意气用事了,前一阵我还以为你成长了,现在你怎么又成了这样。行了,我也不让你临阵磨枪了,我早就给你准备好了两套方案。第一套,如果他们全都过来,那么也就是说他们认可了你,这是最好的结果,到时候你只需要在他们面前谦卑一些,就可以跻身他们的圈子中。而第二套就是他们全都不过来,这种结果比较坏,到时候陆老爷子看了他们几个的表态,可能就不会放过你,毕竟现在是你拿走了陆鹏举的私人财产。”
“姐,你又担心我了。”我看着王颖丽妖冶的红唇,心生摇曳。至于她口中的话,我却没有去听。
王颖丽果然看了出来,眉头一皱,拍了一下桌子说:“郝仁,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我见王颖丽险些要生气,就赶紧清了清嗓子说出了老狐狸曾经对我说过的话:“受身无间永远不死,寿长乃无间地狱中之大劫。”
王颖丽只是微微一怔,就道出了这句话的出处:“法华经?你提这个干嘛?”
我夹了一块肥肉放在嘴里,瞬间香味充斥了我的味觉神经,我含糊不清的对王颖丽说:“这是一出无间道。”
王颖丽惊讶的掩住了嘴巴,诧异的问我:“无间道?谁是卧底?”
我用双手撑着下巴,看着王颖丽因为急切而显得有些红润的脸庞,以及胸前沉浮的峰峦,伸出舌头将嘴巴上因为刚才吃肥肉的油腻舔了舔,露出了一个非常让女人恶心的色表情说:“姐,你真好看。”
王颖丽打了我一下,不再接着刚才的问题问下去。
我则收起了属于我的玩世不恭,对王颖丽说:“姐,不管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你只需要做好你本职的工作就好了,另外不要将一切发生的事情告诉孙晓青,如果有必要你可以适当保护一下孙晓青,不过我想这个工作轮不到你来做。你需要做的就是洗白白回家穿上真丝睡衣等我。”
王颖丽听着我的话表面上依旧波澜不惊,实则双手绞在一起,显得有些紧张。
最终,王颖丽还是忍不住问我:“郝仁,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看着王颖丽,将双指放在口前,做了一个嘘声动作,然后装了一个逼:“好戏,就此上演。”
王颖丽急了,打了我一下说:“混蛋,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哈哈一笑,说:“好了,姐,晚上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