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如此有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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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安眼皮子一耷,作思索状,然后道:“说到这,我忘了开诚布公告诉天下人,咱两婚事不作数呢”
容蓉霎时一把抓住阮玉安的手臂,眼内浸出几滴眼泪,真是云雾薄云,我见犹怜:“不要这样嘛城主大人,我就想多享受几天城主夫人的待遇,绝对不会给你惹是生非的!拜托你了,好不好?~”
说完,容蓉还拖了尾音,撒了人生的第一次娇。
也许阮玉安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不过面对容蓉,他就一个顿挫的“不行”。容蓉直接大骂出口:“我什么都没要,就求你一件小事,怎么了?!你犯得着这么小气嘛?像个男人嘛?!”
阮玉安认真的看着面前这个变脸比翻书还快的女人,然后像吃了啥变性果似的淡淡道:“那行。”
容蓉睁大了眼睛反问道:“真的?”
“你若能履行城主夫人的义务就行。”
容蓉歪着脑袋反问道:“比如呢”
阮玉安压着身子靠近容蓉,不时眼神多了一分暧昧,只听得那故意压低的声音反问道:“你说当妻子需要干什么?”
容蓉故意装作不懂的憨纯一笑:“我能不能只享受权利,不履行义务?”
“天下有这样的好事吗?”
容蓉跟个小鸡啄米似的拼命点头:“有的!有的!”
阮玉安拿着托盘内的白丝巾优雅的擦了擦嘴,然后起身,准备走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似想到了什么,回过头给满眼期待的容蓉留了一句:“看我心情吧。”
容蓉瘪了瘪嘴,不过阮玉安没有直接拒绝,她还是很开心。
过了几天,容蓉发现阮玉安的心情应该还不错,因为他没有下公告撤掉她这个假夫人。自此,容蓉又开始在阮玉安的府邸横行霸道,胡吃海喝。
但好日子还没过几天,容蓉左手拿鸡腿,右手举鲍鱼的时候,阮玉安冷不丁的冒出来,首先嫌弃了容蓉一番,然后下了个命令,便又匆匆离去,徒留下容蓉在餐桌前吓得打了一个饱嗝。
刚才阮玉安是这么说的,容蓉要以城主夫人和他一起去拜访隔壁的一座小城名唤羌城的城主。因是以私人身份拜访,所以要容蓉一起同行,更有人情意味,另一个方面则是容蓉是个好打手,可以当个免费保镖。
容蓉半天不明白阮玉安为什么要这番巧作心机,后又听他说道,原来羌城前些日子有归无忧城的意思,但公文上来之后就再无消息,阮玉安便想亲自去当个说客,但又不想做得太明显,便带着容蓉一起,以世交身份拜访作客。
此次去羌城,阮玉安带的人并不多,也是因为并未以城主身份招摇,只带了陈英和几个丫头,另外加七人小队的侍卫,大家都是便衣同行。
容蓉问阮玉安:“你带这么少的人,不怕出事吗?应该有很多人希望你下地狱吧。”
阮玉安答:“可我到现在还没死。你觉得这是什么原因?”
容蓉佯作理解道:“可能是你的死期还没到。”
阮玉安不再说话了。
马车一路颠簸,容蓉有些晕车,毕竟她还从来没有坐过这么长途的马车,虽然只有一天的路程。阮玉安见容蓉脸色发白,问道:“你可还好?”
容蓉缓缓举起右手摇了摇,胃里却是一阵冲动,顺着对面前的人一吐,随后舒服的抹了抹嘴巴,长吁了一声“啊~真舒服。”
阮玉安脸色铁青,忍住了杀人的冲动。
马车在近处寻了一处小溪。阮玉安在溪边奋力清洗容蓉的痕迹,正光着上身踩在小溪中,岸边却传来一个呼唤:“城主~~~~我也来了。”
阮玉安一声不吭迅速拔出了自己的贴身小刀怒吼道:“你给我站住!离我三米!”
容蓉只好灰头土脸悻悻站住,然后想到什么似的,扭捏一番再娇羞道:“我不会看你的,放心吧!”
阮玉安差点没忍住把手里的刀飞出去。
一路阮玉安躲容蓉像躲瘟神,好不容易到了羌城,入了羌城城主的府邸,阮玉安扶着容蓉下马车,容蓉还以为这人在手上藏了暗器,在阮玉安的手掌蹭了又蹭,虽然这在外人眼里看来有些怪异的暧昧。
阮玉安一把抓住容蓉的手,皮笑肉不笑的小声说:“要是你给我在这惹了事,就等着净身出门,一毛钱都不会给你。”
容蓉立刻乖乖的下车,顺带着娇柔的倒在了阮玉安怀里,显示她这位城主夫人的娇弱。
阮玉安小心的把容蓉的脑袋温柔的板了出来,耐着性子揽着容蓉到羌城城主钱永忠面前,然后换了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道:“钱城主好,这段时间恐怕要麻烦您了。”
钱永忠笑了笑:“阮城主见外了,你们夫妇能来是我羌城的荣光。”
作者有话要说:
☆、戏谑
阮玉安还是那番客客气气,回道:“不敢,不敢。”
容蓉瞧这钱永忠留着半长的山羊胡须,脸颊微陷,目光涣散,似乎是心有重疾,但气色还算好,可能是当着城主养得不错。身上衣料虽好,可花色样式都是很旧的了,不知道是自作俭朴,还是这羌城亏虚盈空。
钱永忠继续说:“在下已经为两位安排了一间客房,寒舍简陋,希望二人不要介意。”
一听钱永忠说话,容蓉就下意识反问了声:“一间?!”
阮玉安在底下悄悄掐了容蓉一下,容蓉才顿时反应过来,故意装作担忧道:“我家此番前来还带了几个丫头侍卫一干人等,希望城主大人也能为他们安排好住宿。”
钱永忠憨厚笑道:“这是自然,难得夫人体恤下人,不过在下早已安排好了他们的落住之地,寒舍不大,只能委屈他们与我家下人挤一挤,这东边厢房是要给城主住的,下人不太好住在一块。”
容蓉听完当然合宜的点了点头道:“那多谢钱城主的安排了,随便住一住,都是不打紧的。”她本来也不是来问下人们的住处,此刻当然希望能尽快结束这话题就好了。
钱永忠笑了笑:“那现在天色已晚,在下便引二位入厢房,酒菜已经吩咐下人们热好,待会就端到城主和夫人落住的房间里,热水也已准备好,希望两人不要嫌弃在下招待不周。”
阮玉安此刻也寒暄了几句:“钱城主能如此细心招待,已是让我与夫人很感动了,莫要菲薄才好。”
钱城主不好意思的摆了摆手:“哪里,哪里。”
如此,三人便一路聊到了厢房,钱永忠吩咐好了丫头,请罪了几句便出去了。现在抬眼一看已是月色当空,他也不便扰人休息。
而丫头们准备好酒菜,打好热水澡便也挨个退下,此刻房间里就剩得容蓉和阮玉安大眼瞪小眼,容蓉首先发话道:“我先洗澡!”
阮玉安无语的摆了摆手:“你要洗便洗吧。”
容蓉又多补了一句:“你不准偷看!”
阮玉安回道:“那就不一定了。”
容蓉抓起屏风上的浴巾就朝阮玉安狠狠的丢了出去,随带大喊了声:“死流氓!”
阮玉安随手接过,低头一嗅,巧笑道:“姑娘们的东西就是香。”
容蓉瞧见这男人的风流做派更是火上心头,连推带砸的把阮玉安赶到了大堂,见屏风帷帐遮得澡盆严严实实,容蓉才放心的拍了拍手笑道:“好吧,你就在这稍微等一等,我洗好了就喊你!”
阮玉安随便找了凳子拂袖坐下,拿起桌上的筷子吃起小菜来,懒懒散散的回道:“你动作快些,我很累了。”
容蓉“哼”了一声,然后转身回去□□洗了一个澡,当然,她是随时监控某人的动作,绝对不能让他有机可乘。
这么折腾了一宿,两人好不容易沾上了床榻,容蓉发现这床上只有一床被子,这不是要逼得她和猥琐男靠在一起吗?
阮玉安见容蓉一脸怨念的坐在床上,随口问道:“你为何还不脱外衣?一路风尘仆仆,你可不要弄脏了床榻,我还要睡觉。”
容蓉这才瘪瘪嘴,然后说:“要不,你在下头打个地铺?”
容蓉话还没说完,自己就给人给丢进了床里边,某人顺势往空地方上一躺,眼睛就安稳的阖上了。
容蓉敢说自己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气得肠子打了结,但又没办法把这人踢下去,只好愤愤的挤进了被窝,强力的抢了一半被子过来,最后因为发现自己实在抢不过某人,容蓉只好作罢,安安静静的睡在被子里,用屁股又在下头争了一分地。
半夜,屋外风声呼呼,容蓉辗转反侧,黑暗中传来一个磁性的男音:“你为何还不睡?”
容蓉没好气道:“我怕遇鬼。”
“这里何来的鬼?”
容蓉回道:“当然有,色鬼呗。”
那个声音不说话了。
容蓉缓缓转过身,面对着阮玉安,一脸真挚的问道:“我很想问你一个问题。”
阮玉安慵懒一声:“你问吧。”
容蓉咬了咬下嘴唇:“我师父常说男女有别可是,我不明白男女到底有什么区别你能给我瞧一瞧吗?”
很久很久,这个房间里没有一点声音。
终于,这阵寂静被突然打破,阮玉安回道:“我也不明白,你能给我瞧一瞧吗?”
容蓉斩钉截铁道:“不行!”
“那还不就得了。”
容蓉不服气,撒起泼来:“那我和你不一样嘛!你是男人,我是女人!”
软玉偏过头看着容蓉然后反问道:“有什么不同?”
容蓉害羞的笑了笑:“所以,要你给我证实一下嘛”
“行。”
“真的?”
容蓉简直欣喜若狂。
“你把灯点上。”
于是,容蓉屁颠屁颠的寻了火折子把床前落地灯的灯芯给点上了,尔后兴奋的坐在了床上:“好了!你可以给我看了!”
阮玉安看着两颊殷红的容蓉,慢腾腾的宽衣解带,首先把衣带子给拉下来,容蓉的心跳跟着快到了极点,对于她来说,这真是一个让人紧张又兴奋的时刻。
一直慢悠悠的阮玉安弄了半天还没把上衣解开,容蓉有些不耐烦了:“喂!你个大男人的磨蹭些什么呀!”
阮玉安挑了挑眉毛。
容蓉还在巴拉巴拉表达不满,阮玉安突然出其不意的一把逮住容蓉压在床上,顺势坐上了容蓉的腰,正在乱动的容蓉此刻被架得牢牢的,最后“哗啦”一下,阮玉安一把脱掉了上衣,吓得容蓉用全身力气尖叫了一声“啊~~~~~”,挡住了自己的眼睛。这简直太可怕了!
阮玉安好笑的把容蓉的脸上的手扯了扯,然后戏谑道:“你不是要看吗?怎么?现在又拦着自己不看了?”
容蓉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然后说:“我我只是刚才没有准备好!”
阮玉安歪笑着又问:“那你现在还看不看?”
容蓉哼唧了几声:“看?”
阮玉安作势把手搭在裤头上貌似要开始脱了,容蓉当即奋力摇手大喊:“不看了!不看了!不看了!”
阮玉安此刻才笑容满面的从容蓉身上下来,又躺回了原地。
容蓉还在精神恍惚,不禁怀疑自己,刚才她是做了噩梦吗?
作者有话要说:
☆、哭声
容蓉气鼓鼓的躺在床上,她总觉得自己刚才是被人捉弄了。
阮玉安倒是睡得十分香甜。
容蓉拿手指戳了戳身边的人,某人睡音浓郁的反问了声:“做什么?”
容蓉撑起身子在阮玉安耳边悄悄的说:“我听见了怪怪的声音。”
阮玉安无谓道:“又是鬼来了吗?”
容蓉摇摇头:“我听觉很灵的,我听见了女人的哭声。”
阮玉安睁开眼睛:“你是听错了吧?这风声挺像哭声的。”
容蓉肯定的否认道:“不是,是女人的哭声,好像离这里也不是很远。”
阮玉安这才偏过头看了一眼容蓉:“这大宅院里夜里何来哭声?离这不远的除了下人房,只有钱城主的主卧了。”
容蓉也是带有一分怀疑:“可是我真的听见了。”
阮玉安从床上起来,披上一件外衫,对床上的容蓉道:“我们去看看。”
容蓉有些奇怪:“你这人向来深思熟虑,小心谨慎,怎么这一次这么迫不及待的出去探听虚实了?你就不怕我开玩笑?或者你撞见什么不该看见的秘密?”
阮玉安一个莫名笑容:“我就是想去看看一些秘密。”
“为什么?你就不怕我们有去无回吗?”
阮玉安道:“我这一次来,便是很奇怪这钱城主暧昧的态度。我们来的时候,你瞧见钱城主的气色了吧?一个富饶的小城怎会把一个城主养得面黄肌瘦?我瞧这有些古怪。再者而言,我们进来这座府邸的时候,只有钱城主一个人相迎,不见他夫人,也不见他的子女,貌似他是故意不想让家人出来见客。作为一个儒者,这样做未免不妥。”
容蓉也点了点头,叹道:“还是你心思多,肚子里七拐八弯的。不过,我也觉得这钱城主气色随佳,但人却显得太过于单薄,好似没吃饱似的。想我这种穷得几天吃不到饭的人,都没瘦成那样!”
阮玉安没听容蓉说完,便伸出手一把将容蓉从床上拉了起来:“得了,得了,就算你一辈子不吃饭,你身上的白肉也不会掉下来。咱们赶紧去吧,你准备点药,和暗器防身。”
容蓉回道:“准备合欢药吗?”
阮玉安无奈道:“你准备合欢药防身?还是想破身呀?”
容蓉一边穿衣服,一边道:“这你就不懂了吧。如果是一般迷药,要想起作用最少得一盏茶功夫,但是合欢药要迷失一个人的意志,只需要片刻。”
阮玉安拿起佩剑回了容蓉一句:“你不过在药理上懂了皮毛,还是别乱吊书袋子了,要我说,如果你用了合欢药,会使得中药者血脉膨胀,劲道大涨,以往打得过的,现在也不一定制得住了。”
容蓉装备好走到阮玉安身边:“放心,这体质提升的事,我早就想过了,一个人的潜力是有极限的,合欢药这种事顶多提升一个人的力道,内力是不会受影响的,而力道之事,其实不过一个拥有蛮力的疯子而已,不打紧。”
阮玉安一边打开门,一边回容蓉:“既然你都不怕,那我自然是支持你。”
容蓉又在阮玉安身后做了个鬼脸。
两人出门之后,使了轻功,在屋檐上头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