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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相公如此有钱-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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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得越来越热,越来越渴。
  阮玉安一边小酌着杯中酒,一边微微笑道:“你怎么了?”
  你怎么了?这不是故意问的吗?明眼人还看不出她喝醉了吗?可为什么这货好像很清醒啊,感觉半壶酒下去,一点事都没有。她可是选的老酒,酒量再好,也不会一点感觉也没有吧。
  容蓉站起来,歪歪扭扭的走到阮玉安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服,然后给拧了起来。
  “你你你怎么回事啊你酒都喝到哪去了?难道不热吗?!”
  阮玉安一把搂住软下去的容蓉,笑笑道:“没有呀,我喝到肚子里去了,不过,没有上脑子而已。”
  容蓉的眼睛开始模糊,她只隐隐约约感觉面前的那个男人笑得特别的贱,可是她好热,她的脸好像要炸开了。所以,她已经没有功夫去追究那个男人为何笑得那么猥琐。她拿脸在阮玉安的胸膛前蹭了蹭,这里好像很凉快。
  阮玉安憋不住满脸笑意,对怀中那只索取他温度的人问道:“你是怎么了?要不要休息一下?”
  容蓉才听不进去他说的任何话,拿手从衣服里环住了阮玉安的腰,本就半解未解的衣服此刻早散了开,恰是一片旖旎风月好光色。
  阮玉安揽着晕乎乎的容蓉往床边走,一边轻声安慰道:“你喝醉了,上榻休息一会吧。”
  容蓉此刻心中撞出一个不对劲的感觉,可是酒意药劲一熏,她就不知所以了,直搂住阮玉安上了床。
  阮玉安见一切妥当,把蓉蓉的衣服卸尽,去了肚兜,丢在了一边,然后放下了床帘。
  容蓉事后想了想,她觉得,这一次的事情,她才是真正的“受害人”。依她的性子来说,她是准备充足,事前裹足,如果让阮玉安吃了药,她没准是下不去手的。所以,拖来拖去,最后还是会以“失败”收场。
  但是,如果把下药的人换成了某个男人就说不定了。她至今还是不知道,阮玉安是怎么察觉到机关,给自己倒满了好酒,给她下足了药。说不定,人家知道她最后一定会放弃,故意把她给药倒了,及时抓到千载难逢的机会。这样,就算容蓉失了身,要真追究起来,这他妈的还是只能怪她呀!
  容蓉不禁感慨某人的一段好心机。可是这都是事后话了。真正要面对的情况,比事后脑子里梳理的要难处理多了。
  这天,白还是那么云,蓝还是那么天。而纯真还是那么容蓉
  容蓉感觉自己的手脚不冰了。一般的冬夜,她时常会手脚发凉。可是这天,她醒来,感觉到自己的被窝是那样异常的温暖。而温暖的原因,是因为她赤条条的抱着阮玉安睡得十分香甜。
  她有三秒说不出话来,就盯着阮玉安的脸发呆。
  阮玉安扭捏的转了个身,深吸了口气,然后睁开眼睛,刚好发现旁边呆若化石的容蓉。他高兴的抱着她打了个招呼:“早啊。”
  “早早早”
  容蓉的脑袋正处于休克状态,这就不能怪她此刻说话不正常了。她真的无法想象到,自己某天起床会抱着个一身赤条的男人说早安。可是,昨天晚上,她只记得自己喝多了有点热那最后是怎么样了?
  她应该不会把他给怎么样吧。她就知道这货平时对她不安好心,到最后趁着她犯糊涂,一口就把她给吃干抹尽了。
  但是,她的目的的确达成了,可是为什么有一点淡淡的伤感?
  她明白了,原来是她还差了一点,这一点就是身份?她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当城主夫人了当然,在这之前,她得好好学习御夫之道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终于达成了你们的心愿,开不开心?!开心的赶紧撒花花!我要花花花花花花!~~~~~~~~~~

  ☆、起床

  容蓉觉得,那天早上真是一场毁天灭地的大灾难,至少对她来说是这样的。
  她是一个脸皮薄的姑娘,虽然“羞涩”这个词不是能经常修饰她,但是那天早上,她面对和自己一样全身赤条的男人,是真的害羞了,以至于她开始异常的沉默。
  没错,容蓉一旦害羞起来,就可以闭上她堪比鸭子的嘴了。这样的宁静让阮玉安很不适应,于是他又揽住容蓉,紧紧的抱住,差点给当做泥身给揉碎。
  容蓉被抱得有些难受,于是道:“你抱我太紧了”
  阮玉安笑笑,又压住容蓉在脸上吻了一口,手臂泄了些力气,抱着容蓉才松开了些。
  阮玉安今天心情大好,于是起的也晚了,看外头也是白晃晃的天,想着丫头们也该来了,于是对容蓉道:“咱们是不是该起床了?”
  容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半许道:“恩你先起吧。”
  阮玉安却没有应,故意说:“还是你先吧,女人优先。”
  容蓉听了这话又是一恼,这货不是故意整她吗?昨晚上他就把她的衣服丢在了床边上,她要穿衣服,岂不是要先爬到床外头来?她现在这□□的,怎么好意思当着男人面穿衣服?于是容蓉没好气拉过了被子,遮住自己露在外头的肩膀,缩到了床里边,正经道:“我不管,你不起,我就不起。”
  阮玉安听了也不急,就“哎”的叹气一声:“宝笙她们等会就要进来伺候梳洗了,你不起,待会就得在她们面前起了。”
  容蓉果真脸一红,尔后看到阮玉安笑得贼兮兮的,气急败坏的圈起拳头对着阮玉安的胸口砸去。阮玉安一把接过了容蓉的拳头,又将容蓉一拉,抓到了自己怀里,见蓉蓉因着要用手揽住被子,不得以弃械投降任由他戏弄,更是高兴,笑得满屋子都是声音。
  正巧这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容蓉想要从阮玉安怀里抽出来,但是阮玉安不干,硬拽着她不让起。容蓉心想,完了,她这辈子的英明要毁于一世了。哪知,今天刚好又是陈英的执勤日,一开门,陈英就见到这么糜乱的场景,顿时愣在了门口。
  像陈英这般见多识广,什么事情没有遇过的人,此刻也经不住怔住了。她可是知道她这位少主的心思的,没想到下手还真快,算了,他们两口子的事还是别管了,于是陈英在沉默了三秒之后,又识相的把门关上了。
  末了,她还大声对门外端着盆盆水水的丫头们道:“少主和夫人还没起,你们不要进去打扰。待会,他们自个愿意起了,再热了水送来。”
  此话一出,丫头们传来窸窸窣窣的笑声,与着刚才陈英的话一起传到了容蓉的耳朵里。容蓉第一次觉得自己没法见人了,把脸深深的埋在了棉被里。让她吊死算了吧!
  阮玉安此刻笑得开怀,对着被窝里的人问道:“那你是自己起呢?还是我帮你起?我可以帮你穿衣服的。”
  说完,阮玉安又是哈哈大笑。容蓉没法,只能憋屈的踢几下被子,谁让自己迷了心,遇上个无赖,这会子也只能认了。
  这闹来闹去,两人终于是起了床。陈英还十分有心的吩咐人换了一床新床单,容蓉看着昨晚床单上的痕迹,又是脸一红。看来,她昨晚真的是被鬼迷了心。
  阮玉安与容蓉不同,整个人飒爽英姿,特别精神。连侍卫长卫监都看了出来,直对阮玉安道:“城主,您今日看起来心情很好啊。”
  阮玉安无言笑了笑,拿过卫监递上的公文,他的确压抑不住的高兴,没想到竟然有这么明显,看来自己要好好收敛一下了。
  公文看完,阮玉安的笑容忽的不见了。卫监察觉到阮玉安的表情变化,小心翼翼问道:“城主怎么了?”
  这公文是今□□廷派人快马加鞭送来的碟子。朝廷送的东西无非是两码事,第一是命令,第二是封赏。也许第二条还有人愿意拿一拿好处,但这第一条嘛实在的来说,朝廷的命令现在不过是空口白话,没人会听的。
  但是看阮玉安脸色这么不好,卫监也猜准了这朝廷下的可能是不知好歹的死命令,不然,怎么会惹怒城主?
  阮玉安放下公文,丢到一边,懒懒道:“朝廷也是许多年没有翻出什么波浪了,今年看来要翻翻天才能弥补往年的不经心。”
  “什么什么意思?”
  阮玉安不明意味的笑了笑:“前几日,先皇帝驾崩了,换了他的一个幼弟来坐,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能懂什么,又是贼相的布偶罢了。要说朝廷换了主子都自顾不暇,偏偏贼相还要翻出雨来,招了我们这群人入京觐见新帝,加持受封礼,不知道又耍的什么心思。”
  “那您会去吗?”
  阮玉安摇摇头:“这碟子说轻不轻,说重不重。要说去,这么劳师动众,未免太迎合朝廷;要说不去,朝廷虽积弱,蔺相却拥重兵,搞不好以一个不敬之罪问罪过来,少不了麻烦,也许还给了个开战的好机会。要知道,他们最近摩拳擦掌,好是一番处心积虑的要打仗。”
  卫监沉思一会又问:“那六公国会去吗?”
  “不知道。他们几个王侯应该自有主张,我们管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容蓉听说京城下了碟子,也是好奇,晚上问了阮玉安:“这贼相是什么个意思?把你们都招上去?难不成是鸿门宴?”
  “招的反正不是我一个人,要是把去的人都杀了,他也是麻烦大了,以一家单挑百家,真是够胆。”
  “那你去不去?”
  阮玉安笑笑:“去,怎么不去。我本就想往京都走一趟,他们那有我想要的东西。”
  容蓉见阮玉安有心入京,也不多说什么,反正他去的话,她也一定会跟去的。
  阮玉安见容蓉不说话,打横抱住了容蓉。容蓉一惊,问道:“干干啥?”
  阮玉安一副所以然道:“你说我们两小夫妻的要干啥?”
作者有话要说:
哼!你们这群小妮子,都给你们船了,还一字不吭的!讨厌!╭(╯^╰)╮

  ☆、来京

  京畿因挨着无忧城,因此动身前去,如无意外,十日便能到达。就算慢慢悠悠,一路轻车玩乐,也能准时赴宴二十天后的新帝登基大典。
  因这一次是公事出行,阮玉安打算走驿站,又是往京都去,不方便带大量兵马,只选了十五人的精壮小队,由卫监带着。另外还携了宝笙和习秋沿路伺候。
  阮玉安要出远门,容蓉是肯定不能放心的,但并不是不放心某人的人生安危,只是不放心他哪天出门心情一好,就到处拈花惹草惹得一身骚。于是,容蓉也属意要跟着去。
  阮玉安并不拦着,反正容蓉无论到哪里都能活出一片天地来。至于还有一位神奇的大哥,还是“大姐”?鸾君也不能放心自家妹纸远赴京都,二是也为开拓视野,便提议一起跟去。大师兄要和她一起出门,作为孤身闯荡的容蓉自然是欢迎的。
  那容蓉都不反对了,阮玉安也更没有理由说“不”了。他可不想一路上都被容蓉数落,再者而言,夫妻生活和谐才是最重要的。
  为了能够安心出门,阮玉安特地写了书柬让阮玉清回来坐镇无忧城,另外留下了昆岚和陈英以防不备。一个镇外,一个看内,他就算一年半载不回去,都没有大问题。
  至于出行那日,翠柳是两眼啼花,含烟带雨的拉着鸾君舍不得回去。容蓉一看,不禁感慨这两人是怎么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关系这么深厚了。
  鸾君不明白翠柳为何要这般依依不舍的,他好像没有和她说过什么话呀不过,看翠柳待他这么诚心,他决定交翠柳这个朋友了!于是拍了拍翠柳的肩膀道:“翠柳姑娘,你的好,俺鸾某记得的!俺一定安全回来,顺便带只烤鸭给你!”
  翠柳弱弱的吸了吸鼻子,鼻音甚浓道:“可可鸭子不会坏吗?”
  鸾君仰起绝色的脸,让阳光镀在白皙的皮肤上,明媚而忧伤道:“这个要不我抓只鸭给你弄得了?”
  翠柳:“”
  阮玉安一行终于是顺利出发。容蓉和两丫头坐在马车里,撩开帘子看了看路边的山水风光,当真是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濛雨亦奇,一切都是那样美丽和谐。她以前就听师父说过京畿的繁华和热闹,这会子,终于有机会去看一看了。容蓉又偷偷瞥了一眼在车队前面引路的高大身影,甜蜜的笑了笑。
  因着都是平原大地,一路上走来,也并不算辛苦。这对于从小在山野上爬坡弄剑的容蓉来说,更是小意思。
  到了第十二日,车队终于是慢慢悠悠晃到了京都外的驿站。过了这个驿站,递交公碟给城门官兵,他们就能顺利进入京畿重地。
  京都果然是不同的,因为出入城内的人流量大,所以城外的驿站也是格外高大和热闹。这个驿站里里外外建了两个院子,最高设了三楼,最多可容纳三百人入住。
  阮玉安挂了两间上房和九间中等房。掌柜的见又是富贵公子,讪讪一笑,颇带些歉意道:“这位客官啊,不是小店招待不周,最近来京的人实在太多了,这上房是供不应求,目前只能空出一间来,其他的都被订完了。”
  阮玉安好笑问道:“莫不是最近的权贵都来京吊唁先帝了?”
  掌柜的忽的脸色一正,看了看周遭没有异常后,才悄悄对阮玉安说:“这个公子啊,这京城翻了天,别的地方也没好到哪里去。听上头的人说,最近招了许多封地王侯来京,所以,这人是越来越多,再过几天,估计连下房都没有了。你看看这里桌子边上坐的人,各个都不是好惹的。”
  “哦?掌柜的这是何意?”
  阮玉安的故作不解,又引得掌柜一番闲话。掌柜的道:“公子可看看靠窗边桌子吃饭的一行人?刚才我瞧见他们的牌子了,原来是锦州的人。这锦州啊,与京城从不往来,锦州刺史袁婧冈脾气也大得很,谁的话都不听,自己拥着锦州的地,那是胡作非为,经常欺凌周遭小城。许多人都看不惯,可也没有人动他。可最近”掌柜的又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那位穿得格外富贵的中年男人,悄悄道:“你看看还不是来了吗?这不是要翻天了是什么?不是大事,他们那种人能来?”
  阮玉安也瞥了一眼坐着的中年男人,一脸横肉,看来是养的太好了。阮玉安笑了笑,对掌柜道:“那就把上房换成一间中房吧。”
  掌柜的见阮玉安让步,觉得他温善好说话,又多说了一句:“那公子,我就给您一间上房。另外提醒公子,您旁边住着两户人,一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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