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动了我的男人!-第3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酒酣人醉,寿宴已过一半,也已经有不少节目在台上表演,欧阳瑜看着又是一拨人的下场,深吸了一口气,握紧双拳,尽力扬起一个
微笑,侧身,敛眉,轻言,“皇上,臣妾特意练了一舞为母后祝寿。”
上官轩凛缓缓的转头看她,“哦?是么?皇后还真是有心了。”他顿了顿,就在欧阳瑜以为他要说自己做无谓之事事,他却微带笑意
,道,“既然如此,皇后便去舞上一曲吧,朕,还真是期待呢!”
欧阳瑜原本紧紧握着的双手猛地松开,脸上也是绽开了惑人的笑意,“臣妾这就去。”她缓缓起身,朝上官轩凛微微福身,便朝后台
走了去。
上官轩凛看着忽然变暗的舞台,一丝疑惑从他脸上透露,这个欧阳瑜,她是想要做什么?忽然,一阵悠扬的琴声传来,空远灵动,上
官徐那里不禁是挑起了眉,弹琴之人竟是飞影,他勾起了唇角,却没有一丝温暖。
舞台上一片漆黑,只有琴声缓缓传出,众人正诧异,只见台顶忽然一阵微弱的光亮,一片洁白的羽毛便是那般轻轻摇曳着缓缓的飘落
了下来,还未落地,那羽毛落地之处忽然一阵氤氲的光亮,隐隐绰绰的,竟似是一个人影!而后,那羽毛停住不动,来不及细看,那光亮
竟是自己移动了起来,那羽毛也是随着光亮的移动而飞扬。众人这才看清,台上那光亮,竟然就是他们的皇后娘娘,都不仅感叹,真是巧
夺天工啊!
欧阳瑜缓缓扭动着自己的身躯,她知道,此时,那个占据了她全部心神的人,必定在看着她,关注着她,想到此,她不仅浅浅一笑,
更是柔柔的起舞,云落教的舞步早已烂熟于心,她闭上眼睛,打开手中握着的羽扇,翩翩起舞。
云落感受着自己身上的重量,不禁冷笑,“堂堂欧阳丞相的公子,如今,也是要对一个弱女子用强吗?”
“弱女子?”欧阳逸撑起身子,看着自己身下的人,一手抚过她的脸颊,“用强?这话说的不错。”他忽的俯下身,凑近云落的耳边
,灼热的气息便是喷在她的耳边,“我就是喜欢如此。”话音刚落,他已经开始不规矩起来,唇已经是贴上云落的颈项,轻轻的啮咬起来
。
云落只觉趴在自己身上的那人无比恶心,却眉眼一挑,伸手抱住了欧阳逸的身子。
欧阳逸的动作顿住,呵呵一笑,“怎么?弱女子想要我用强了?”他看去,只见一张有着伤疤却还是妖娆的脸上红晕一片,眼中无神
却水波荡漾,他心头猛地一滞,猛地又是埋头到云落的颈窝,像是一只野兽一般,不管不顾的吻着。
云落放在欧阳逸背上的双手缓缓移动,欧阳逸也不疑有他,只当云落想通了,更是要将唇凑上云落的脸。忽然,云落明媚的一笑,欧
阳逸只觉自己都要看痴,却忽的发先自己背后一阵酸痛,脑中便是模糊,眼前的云落也是渐渐糊涂,他摇摇头,睁大眼睛,却还是抵不住
,蓦的歪了头,整个人瘫在了云落的身上。
云落缓缓收回自己两指,用力将身上那人推到了床的另一边,眼中一片清明,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她在床上坐正,从胸
前掏出了一个纸包,而后,捏起一点,摸索着放到了欧阳逸的鼻下,估摸他应该是吸了进去,便马上收回了手,将纸包重新放回了自己的
胸前,她嘴角微扬,穿好鞋便下了床。
这房间她并不熟悉,才走了几步,便被身前的一张椅子给绊了一脚,差点摔到地上。她扶着身边的桌子喘气,果然,瞎子什么都做不
好,像她这般,就算离开,又要怎么才能她咬紧下唇,闭上眼睛。
等她再次睁开,她已是褪去了方才的顾虑,坚定一片,她一步一步的摸索着朝门口处走去。
她费了许多力气,才终于走到了门边,她缓缓的伸出手,放在了门闩上。
逃不过感情
云落缓缓的伸出手,放在了门闩上,她深吸一口气,刚想开门,门外却忽然“砰”的一声,然后传来一阵诅咒声,云落还没反应过来
,身前的门就已经被猛地踹开,她没有防备,不免往后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形。
“咦?”那有点苍老的声音带着调侃,缓缓说道,“这里居然还藏着个女人?”而后,他又“啧啧”两声,“可惜脸毁了啊!”
云落也不在意,站在原地,知道那人正在慢慢朝自己走进,她镇定心神,问,“不知前辈是?”
那人咯咯一笑,苍老的声音显得有些可怖,随即他又啐了一口,道,“我不过是来取点东西,没想到府里的狗那么多,差点咬着我!
”
云落浅浅笑,看来,这人应该不是敌人,既然如此,她脑中一转,忽道,“前辈,可否带我一起离开?”
“离开?”风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看了眼前那女子好几遍,最后,停在她无神的眼睛上,他忽然笑,“要不,丫头,你跟我一起
回去,我帮你治眼睛和你的脸?”
云落不想那人竟会如此说,难道,那人也是个医者?也来不及细思,院外已经传来一阵脚步,她用力的点点头,“任凭前辈作主。”
风之眉开眼笑,嘴里喃喃,“这下,可要让那些小兔崽子看看,我到底还是他们师傅!”他走到云落身边,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丫
头,我们走!”
云落随他出了房门,风之搂了她的肩便要使轻功,才跳上那微高的院墙,忽的听到身后一人叫道,“洛云姑娘?”云落身体一怔,那
个声音,是司弈?他来找自己?还没细想,便听到身边风之的问话,“丫头,你与那人认识?”
云落与他虽不算熟,也知那人应该是上官轩凛的人,她想了想,点了点头。
风之回头看那个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人,呵呵笑,“那人是丫头的相好,丫头可是不想走了?”
云落知司弈出来找自己定是上官轩凛授意,若是她此时不走,那定是还会回到皇宫,那样她握拳,一字一句的朝着风之道,“前
辈,带我走吧!”
风之回头看向云落,眼中笑意闪过,抓紧她,道,“如此,丫头,我们可是走了!”而后,便是一跃而起,迅速的消失在院墙之上,
几个起落,竟是再没有他们的身影。
司弈与绝殿的人一起,好不容易才找到欧阳府,见到的却是云落与一个男子离开的背影,不禁皱眉,他撇头看向自己身后的人,“你
们去追,我先去汇报皇上。”看着几人亦是消失在自己眼前,司弈也马上转身,往宫中而去。
漆黑的舞台上只有荧荧闪光的欧阳瑜在一遍又一遍的转着圈,裙裾飞扬,在这暗夜竟似仙女下凡一般,众人都直直的盯着,只余上官
轩凛,仿佛心不在焉,他缓缓的转着自己手中的酒杯,偶尔抬起,喝上一口。
他正饮酒,却发觉司弈闪到了自己的身边,他放下酒杯,问,“如何?找到了?”
司弈矮下身子,在上官轩凛的耳边轻语,等他再次抬起身子,上官轩凛已经再也坐不住,他手微微用力,那酒杯便成碎片,“如今呢
?”他的话像是从喉中挤出来一般。
司弈轻道,“绝殿的人已经去追了,只是,那人像是身怀绝技,不知”话未尽,上官轩凛却已明了,云落,她终是离开自己了么
?他挽留,她不屑,原来,她早已经想离开自己,上官轩凛缓缓的闭上眼睛,扯起唇角“朕,知道了。”
“皇上?”司弈轻唤,看着眼前这个一脸哀伤的男子,一点都不似从前的狠厉决绝,他苦笑,任何一个人都是逃不过感情,就连他一
直跟随的皇上亦是如此
一旁的慕容御冷眼看着上官轩凛,见他忽的出现那般的笑容,眼神一阵闪烁,传言中,临王可不是那般的人物,他的狠厉可是三国皆
知,他缓缓勾起唇角,还不知道何事能让他流露出那般脆弱的表情,这可是好玩了!慕容御缓缓靠在了椅背,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他
不会知道,他也是错失了与那人再度相遇的机会。
一舞已尽,余音绕梁,欧阳瑜半坐着,眸含秋水,朝上官轩凛望去,却看到他仿若无助般的靠在椅背,双眼微眯,没有一丝惊奇,没
有一丝赞赏,没有,一丝爱恋
欧阳瑜缓缓起身,尽力的扬起绝美的笑容,而后,一甩衣袖,便是优雅的走下了台。才到后台,她便腿脚一软,便要往地上摔去,幸
而含嫣一下扶住,欧阳瑜看着含嫣一副担心的模样,忽然笑,“原来,原来,不管如何,我终是比不过她,原来我始终在做梦”她笑
着流泪,凄美无比,她看向含嫣担忧的眸子,“我明白了,明白了,含嫣,我明白了”
欧阳瑜没有再回宴席,只说自己舞的累了,便回了未央宫。
两日后,慕容御离开临国。
云落被风之带着,已经走了两日,刚开始,还有一些人来追,如今,已是清静的很了。“风前辈”云落缓缓开口,“我们要去哪里?
”
风之摆弄着手里的烤鸡,听她说话,便抬头看着火光照耀下云落的脸,笑:“怎么,丫头,还怕我把你给卖了?”
云落摇头,“我不是怀疑风前辈,若是风前辈不愿说,我也就不问了。”
风之呵呵一笑,叹道,“你这丫头啊,还真闷。对了,以后别风前辈,风前辈的叫,跟你说了名字便总那么叫,叫的我心里不舒畅,
那些个小兔崽子都叫我老鬼,你也那么叫就好了。”
“老鬼?”云落呵呵一笑,“那些,小兔崽子,是您的徒弟?”
说起这个,风之便像找到了发泄之处,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可不是吗,那几个小兔崽子,整天知道出去乱混,让他们去欧阳那里
拿点东西也不肯,简直不把我当师傅啊!”他怒气冲冲的道,两撇胡子也翘了起来。而后,他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问,“丫头,要不,
你给我当徒弟吧,我都要被那些兔崽子给气死啦!”
与众不同的男子
云落笑,“我已经有师傅了。”云落没说假话,虽然乾老不知是死是活,但在她心中,却是她认同的师傅,那种感觉,是连与自己相
处三年的虞锦都比不上的。
风之的脸色明显黯淡,转了下自己手中串着烤鸡的枝丫,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丫头这是看不起我老头子呢!”
云落勾起了唇角,经过这几日的相处,她已经知道风之虽年纪大了,却还是小孩子心性,也不与他争辩,顺着他道,“您明明知道我
不是这个意思。”
“唉”风之大大的叹了口气,“罢了,丫头,我与你没有师徒缘分,不过,你可得随我回去,我还要治你的伤呢!”
云落浅笑,抚上自己的脸颊,轻声道,“不碍事的,我也已经习惯了。”
风之忽的提高了声音,“什么不碍事了,一个姑娘家的伤成那样,被我看到了,怎么能不治,再说,我可还得给我那些兔崽子们瞧瞧
我的能耐,不然,他们迟早得翻了天!”
云落执拗不过他,也只得点头答应,脸上的伤是无所谓,可是,自己的眼睛,却是不能不在意,她还有许多事情要做,瞎了眼只能让
她的行动受阻,处处需要别人帮助,这,并不是她所希望的。
安静了一下,风之忽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拍了下自己的腿,叫道,“糟了,我把你带出来了,把那个受了重伤的小子给忘记了!”
云落顿了顿,刚想说话,便感觉风之一下子站起身来,急急说道,“丫头啊,我把一个小子给落在京洛城的客栈里了,我可得回去把
他带过来,要不,丫头,我给你找个地方,你等着我?我可还要带你回去呢!”
云落轻轻笑,“一切随风前辈的。”
风之匆匆的将她安排在附近小镇的一间客栈里,便匆匆的赶回去找那个被他落下的小子了,云落无奈的摇头,反正她如今瞎了眼睛,
也不知道能去何处,便也安分的呆在那客栈等着风之回来,不过,她忽然有点担心,既然风之能将那所谓的小子忘了,他会不会将自己也
给忘了呢!
好在风之第二日便回来了,云落听见房门被敲响的声音,便扬起唇角,摸索着走到了门口处,将门打开放他进来。风之移到房内,猛
地将自己背上的男子摔到了床上,他粗粗的喘了几口气,叫道,“真是累死我了,这小子,可还真是沉。”
云落笑着将门阖上,回到了床边,打趣道,“我还以为前辈不会那么快回来呢!”
风之嗤了一声,“要不是这小子这么沉,我怎么会到现在才回来!”说着,看了眼床上的黑衣男子,又是叹了口气,“这小子也是我
在那欧阳家带出来的。”
“嗯?”云落不解。
风之一下走到了桌边,为自己倒了杯茶,大口的喝掉之后,道,“就是我把你带出来的前一天晚上,我去那边探路,没想到就见着他
一身是血的被人围着,我看不过去,就顺手把他带出来了。”
云落无奈,这风之随便带出来的东西可还真多,忽的,只听的风之又道,“对了,就是你住的那个院子,我就是在那里见着他的,哎
呀呀,这小子也不知道在坚持什么,都快不行了,还跟那群疯狗对着干!”
云落听言,却全身一个激灵,脑中竟然出现一个黑衣人的影子,她讷讷的出声,“风前辈”她想证实是不是一直救自己的那黑衣
人,出口,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怎么去形容他,她不知道他的声音,不知道他的相貌,不着地他的性命,说起来,云落扯起嘴角,她
好像真的是一点都不了解那个男人,他却救了自己那么多次。
“嗯?”风之道,“丫头,你要问什么?”
云落摇摇头,“没什么了。”说罢,缓步走到了床边,对那男子唯一的认知,便是他带给她的感觉,一种熟悉,却又无法言喻的感觉
,云落摸索着坐到了床沿,伸出手去,寻到了男子的手。
他的手有些黏,大概上面依旧粘着血迹,可是,才触到那人的手,云落就知道,这人便是救了自己多次的黑衣男子,或许是因为瞎了
眼睛的缘故,她的听觉,触觉越来越敏锐,更何况,这男子给她的感觉一直是与众不同的。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颤颤的出口,“风前辈,你说,是在我住的那个院子救了他的?”云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