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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若你爱我如初半生熟-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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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行的吻深入而急切,连呼吸的余地都吝啬给予似的,微带薄茧的右手轻巧地划进她家居服里,细细地抚摸她腰间的细肉,然后一点一点地移向胸口,或轻或重地揉捏他的手大而干燥,掌心滚烫,灼得贺熹想躲,却没有力气。
  被他侧身压进沙发里的时候,她的衣服已被褪去,柔裸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美丽而性感。牢牢盯着身下他惟一珍视、深爱的女子,厉行的眼底燃起火焰。
  贺熹的胸口因呼吸的急促起伏着,她抿紧唇,一颗一颗地解着他衬衫的扣子。配合着她脱去身上的屏障,厉行抓住她的手引领她在自己身上探索,最后停留在他勃发的位置上缓缓地揉。
  贺熹脸颊绯红,挣扎着想抽回手,他却不允许。见她羞得偏过头不敢看他,厉行俯身,轻笑着吻吮着娇嫩的肌肤,爱意深浓地在她身上留下专属于他的印记。
  巧克力色的沙发上,厉行高大精壮的男性身躯覆在她身上,将贺熹细密地压住。攀紧他线条优美的背脊,她微微弓身,让他埋得更深。
  温暖紧致的包裹撩拨得厉行气息带喘,热烈的火在体内烧起来,明明想温柔,明明想怜惜,却控制不住地大力挺动着,似是要借由激烈的起伏把全部的自己挤进她身体,再不分离。
  这临别在即放纵的夜里,他要了很久,直到她承受到无力。
  上弦月西坠,一室的,爱意汹涌!
  本不想让贺熹送的,可触到她泛起琉璃色的眼眸,厉行放弃了坚持。
  凌晨两点,街道静谧无声,清冷的路灯投射出晕黄的光,黯淡、飘渺。
  启动车子,贺熹缓缓打着方向盘,越野车平稳地驶向军用机场。
  一路上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畅通无阻地到达目的地,厉行换好作战作训服时,贺珩和陈少将都来了。
  陈少将重重地拍了拍厉行的肩膀,“凯旋!”
  厉行回以军礼:“请首长放心!”
  走到厉行面前,贺珩仔细地为他理了理本就平整的衣领,沉默。
  然而,视线相接时,两个男人同时点头。
  一种交付,一种承诺。
  没有和贺熹告别,厉行在深深地看她一眼后,大步向直升机而去。
  他的军靴敲击着地面,落地有声。
  之后贺熹随贺珩回家。陪父母吃过午饭,两点左右时她按原定计划出门,开着厉行的军用越野车向关押萧熠的别墅而去。
  预料到李力与老鬼内外勾结在转押途中劫人,考虑到萧熠的特殊身份所带来的危险性,经由公安厅研究决定,行动开始后,贺熹可以出现在现场,随机应变。
  这样决定其实是冒险的,然而在和琳现身前警方尚不能展开大规模抓捕行动,萧熠作为全盘重要的一步棋,不可能让他脱离警方的视线。权衡下来,惟有贺熹的身份具有灵活性。与萧熠联合行动,谁会有她的默契?
  距离别墅不远的街头拐角处,贺熹停车隐蔽起来。
  沈明悉早她一步到了,隐在角落里注意着别墅和周围的动静没有现身。
  三点整,周定远、肖锋、老虎、李力四名刑警从别墅里出来,而戴着手拷的萧熠走在他们中间。
  警车在街道中疾驰。贺熹和沈明悉一前一后地跟在后面。
  进入敏感地区,贺熹踩油门,试图离警车更近一点。
  这个时间,单行线上车辆稀少。
  目不转睛的盯着前面,贺熹手上稳稳打着方向盘。
  忽然,前方斜刺里猛地冲出一辆卡车,在一串尖锐的急刹声中直直横在警车正前方。
  事情来得太突然,距离卡车的距离又太近,尽管老虎迅速反应过来手上猛打方向盘,依然避免不了地径直撞了上去。
  伴随着剧烈的撞击声,车身猛然一晃,萧熠被闪了个趔趄。睁开眼时,身侧的周定远和肖锋已本能地拔出了腰间的配枪,持警戒状态。
  这种情况下,只要警车还能发动,谁都不可能下车。于是老虎准备倒车。然而下一秒后路也被堵死了。一辆黑色商务车在卡车冲出来时猛地超车,在贺熹前面将警车卡在了中间。
  一切发生的太快,让人反应不过来。将刹车踩到底,在轮胎发出抓地声音时,贺熹所驾驶的越野车勉强在距离商务车一米远的地方停下。
  下面发生的事情几乎和警方预想的一样。卡车、商务车卡头去尾把警车夹死在中间寸步难行。紧接着,几名手持武器的男子自卡车车厢一跃而下。
  杀手当街开枪。
  砰砰砰
  一串子弹射向警车的挡风玻璃,火力猛得老虎完全抬不起头。
  弯身俯在座位上,李力喝道:“向总部求援!”话音未落,他推开车门第一个持枪跳下来。然后很不幸的,表面上为掩护队友的他第一个中弹退出战斗。
  李力的意图当然不是和杀手对抗。此时此刻他们一共就四个人,老虎要打电话,周定远要看着萧熠避免他逃跑或被劫,他一受伤参战的就仅剩下肖锋。以一人之力应对几名同样训练有素的杀手,如此悬殊的实力较量,谁输谁赢还有什么悬念?
  李力栽倒的瞬间,车厢内肖锋冲出来举枪出击。此情此景,出于警察本能贺熹不可能坐视不管。于是,在卡车出现时就已进入作战状态的她毫不尽疑地向举枪指向杀手扣动了扳机。
  砰砰两声枪响,倒下的除了被贺熹射中的一名杀手,居然还有萧熠!
  没错,在杀手要在背后放冷枪至周定远于死地时,是萧熠以戴着手拷的手推开了他。右肩处突来的剧烈疼痛令萧熠立步不稳跌坐在地上,贺熹急步冲过去扶他。随后,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她。
  周定远等人不敢妄动。眼睁睁看着贺熹和萧熠被带上了车。
  从撞车到把人劫走,整个过程,不到三分钟。
  被堵在单行线上的司机们亲眼目堵警匪对峙的场面,惊得目瞪口呆,等由远而近的警笛声把他们的思绪拉回来时,案发现场只余一片狼籍。
  贺熹被杀手劫持上车后就被蒙上了眼睛,除了知道身旁握着她手的人是萧熠外,什么都看不见。颠簸了将近一个小时,车停下来时,萧熠将贺熹护在身侧,不给杀手接近她的机会。
  眼罩摘下来时,贺熹才发现他们进了山。
  一座修葺得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破旧房子里,除了沈明悉外,还有一个打眼看上去和贺熹有着几分神似的美丽女人。
  其实,身穿黑色皮衣的和琳比贺熹还显纤细,但相比贺熹清澈明亮的眼眸,她眼底里流露出来的只有冷意、杀意。
  目光从萧熠淡漠的脸上移开,和琳起身走过来,慢条斯理地吐出一个装在她所爱的男人心里的名字:“贺熹!”话音未落,一把小巧的手枪自袖中滑到掌心,在所有人未及反应之时抵在贺熹太阳穴上。
  萧熠的声音骤然冷下来,“和琳!”
  “怎么?怕我杀她?”和琳抬眼:“那你怎么不收敛点儿?”她径自笑了,有着嘲讽的意味:“萧熠我是信任你的,结果你却和警察应外合拆我的台。你说,我杀一个你爱的女人表达不满是不是不算过分?”
  之前陈彪就对萧熠有所怀疑,以和琳多疑的性格没有采取行动凭的是对他的爱。然而萧熠为警察挡子弹的事实,打碎了她仅存的希望。被背叛、被欺骗,无论哪一件,都令和琳无法接受。
  对于和琳的愤怒,萧熠不为所动:“过分的事情你何止做过一件?不过和琳我提醒你,不想三天后的交易我缺席的话,别碰她。”
  和琳神色复杂:“我人都来了,难道非你不可?”
  萧熠冷傲地弯了弯唇,“那怎么不直接杀了我?”
  和琳的目光一点点变得深沉、绝望:“我真是低估了你。”话音未落,她陡然抬手,掌风凌厉地切向他受伤的肩膀。
  萧熠自知身手不如她,加上枪伤令他有些虚弱,根本不想躲。
  然而贺熹却不能袖手旁观。见和琳脸色骤变,她以手肘击向控制住的杀手的肋部,随即就要冲上去,试图踢开和琳的手。然而下一秒,居然被和琳一个回身逼退了几步。紧接着,几个回合对峙下来,枪托就要砸在她太阳穴上。
  贺熹反应奇快,紧急之时她单手扶墙,同时身体快速后仰,避开致命一击。
  和琳再度出手时,萧熠已挣脱沈明悉的钳制,扣住她手腕,握紧。
  “我不是今天才知道她的存在,”可因为爱你,我放任你留在她身边。后半句和琳压在喉间说不出口,她眼底的绝望,排山倒海:“为什么萧熠?我不懂。”
  为什么?为什么?!
  不是所有的问题都有答案。比如爱情!
  手上力度不减,萧熠苦笑,声音因身体的虚弱而低下去:“连我都不懂。”
  一句“连我都不懂”,道尽两份心酸。
  和琳对萧熠的恋,萧熠对贺熹的痴。
  到底,是傻还是执着?
  可无论答案是什么,到了这一步,再纠缠下去又有什么意义?!
  执枪的手微微颤抖了下,和琳适时收手,以嘲讽的语气掩饰落寞:“要比执着,谁比得过萧少爷你!”
  肩膀上的痛感令萧熠立步不稳,被贺熹扶住的瞬间他轻描淡写地说:“过奖。”
  冷眼旁观他的虚弱,和琳淡淡开口:“萧熠,你会后悔今天的选择。”
  “我的选择不是今天才有。所以,”将身体的重量依附在贺熹身上,萧熠洒脱一笑:“不劳费心。”
  狠厉的目光落定在贺熹身上,和琳问:“也不怕她出什么差错?”
  萧熠下意识扣紧贺熹的手:“她不归我管。”
  和琳笑得很冷:“你倒想得开。”
  萧熠一脸的漫不经心:“对手单兵作战能力太强,我不想开就是找死。”末了,他话锋一转:“对了,你的印章在我手里。”
  短暂的沉默,和琳的目光冷若冰霜:“你以为以现在的情况我还会继续交易给警方机会?”
  将身体的重量依附在贺熹身上,萧熠一针见血:“如果你无坚不催到能够掌控全局,又何必在这种情况下回来?”
  被他言中要害。和琳眉宇间杀气尽显,“如果我出了事,你们谁也别想活。”将目光投向贺熹,她一字一句:“尤、其、是、你!”
  贺熹淡然一笑。
  和琳神色阴郁:“要不要赌一把?”
  贺熹的目光默然着力:“奉陪到底!”

半生熟 65

  是夜;萧熠和贺熹被囚进在破屋里;四周至少有十名杀手看守。
  冷风从破旧不堪的房子四周刮进来;贺熹冻得牙齿打颤。
  萧熠单腿屈膝倚墙而坐;看了眼抱臂站在门口张望的贺熹,向她伸出左手,“过来。”
  贺熹走过去坐在他旁边;萧熠揽臂将她带进怀里温暖着。
  临近傍晚才为他处理好伤口;为免抻到,贺熹没有挣扎。
  两人一起披着他的风衣外套,轻轻依偎在一起。
  “给我讲讲吧。”
  “什么?”
  贺熹以手肘轻轻捅了他一下。
  萧熠闭着眼睛笑;“你个丫头片子都能抓歹徒,我个大老爷们就不能无间道一把?”
  “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揽的事自然由我来办。”萧熠沉沉叹了口气,似是将三年来积压在心里的疲惫释放出来;然后从被国际刑警选中讲起。
  三年前的那个秋天,萧熠又一次去警校看贺熹。离开时,在校外被两名守候多时的国际刑警带走。
  那一次的谈话持续了很久,从最初不留余地的拒绝到后来的欣然应允,萧熠其实只是被国际刑警那句:“你女朋友毕业后必然是要从警的。况且贺家世代戎装在身,你如果能助我们一臂之力,不止国家和人民会感激你,也能真正地和她、他们比肩而立。”
  国际刑警确实有备而来,不止将他的身家背景调查得一清二楚,甚至对他倾心的女孩儿的家庭情况也是了如执掌。然而他们却忽略了一个重要的细节,就是贺熹从来就不是他萧熠的女朋友。
  可他还是被这个理由说服了。
  他置生命于不顾,只为与她,比肩而立。
  三年后的今天,萧熠不知道是不是该笑当年流连花丛,片叶不沾身的自己竟也是个痴情种!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按照国际刑警的指示一步一步循序渐进了。在酒会上初识和贺熹有着相似眉眼的和琳那夜,萧熠没控制好情绪多喝了几杯。宿醉之后,他发现自己躺在陌生房间里陌生的床上,而臂弯里赫然躺着一个女人。
  不是预想的发展方向,却轻而易举地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
  为掩饰身份,萧熠决定甩张支票给她,为自己的酒后乱性埋单。
  和琳却不以为意,灿然一笑:“你醉得不轻,倒头就睡了”
  于是,这一夜就此翻过。
  那个时候谁都不知道和琳就是老鬼。萧熠只是根据警方的提示接近她,尽可能地获取她的信任。可和琳是个疑心很重的人,萧熠的工作开展得十分艰难。加之他心里装着贺熹,始终回避与和琳发生亲密关系,使得和琳对他半信半疑。
  后来,和琳为了试探他,其实也是萧熠为了扭转局势顺水推舟,在行动受到限制无法向警方传递消息的情况下,他被迫亲自参与了一次交易。
  也是从那时起,萧熠终于成为“老鬼”毒品王国高层一员。而因为他和和琳暧昧不明的关系,集团的人很忌惮他。这为他后来的行动创造了有利条件。
  随着利剑的加入,毒品集团的脉络渐渐清晰起来。但由于和琳从不亲自参与交易,甚至连露面都越来越少,致使警方的行动始终进入不了收网阶段,也令萧熠的卧底生涯持续了三年之久。
  那么沉重、压抑、隐忍的三年,被萧熠轻描淡写地讲完了。当然,那些他对贺熹的心动、想念、执着,以及最初面对和贺熹有着几分神似的和琳时的挣扎到后来的漠然他都没说。
  到底不是她,萧熠不愿意将就,哪怕连所谓的责任都不必负。
  趴在他屈起的膝盖上,贺熹久久沉默。
  哪怕萧熠说得云淡风轻,她何尝不懂这三年里他是如何如履薄冰。当她沉浸在自己的喜怒哀乐里,他却冒着生命危险从事卧底工作。视他为兄长的贺熹,此时陷入一种劫后余生的情绪里。
  似是感应到贺熹的千回百转的心思,萧熠动作轻柔地抚摸着她长发,逗她:“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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