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来的皇妃椒房擅宠:帝宫欢-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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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这一走,她柔嫩的足底觉到一疼时,知道,是河底那些细小,却尖锐的沙子咯破了足底,但,没关系,反正,再娇嫩的地方,都会在一段不会很长的时间内被他蹂躏到体无完肤,所以,何必在意这一点点小伤呢?
可,这一滞,他却已走到她的身后,轻易地一个打横就把她抱起,是的,这一次是抱起,而并非是扛着。
他把她抱到岸边,将她放到一旁的石头上,接着,拿起那件大氅,隔着她湿湿的衣裙,再把她浑身一裹,再继续抱起,往车辇走去。
湿漉漉的他和她,走回车辇,不用他开口吩咐,邓公公早让眉妩带着宫人,奉上干净的衣物,并提前就在车辇内置了银碳,此刻,暖意融融的,一如春天。
当然,这车辇,也不是先前眉妩她们坐的,恰是他的帝辇。
她没有客气,自顾自拿了干巾,自己给自己擦起来,她的身子很娇小,此刻避在一旁擦拭的样子,纵然是冷冰冰的,却是娇俏可人,他浑身纵湿着,看她那样擦着,不由也拿了一块干巾,挪近她身旁,将那干巾帮她把那湿漉漉的青丝擦干,他的手势不轻,干巾扯着她的头发,更是生疼生疼的,可她不吭一声,只迅速地擦完自己身上裸露的部分,接着,手滞了一滞,却还是稍稍侧过身子,解开衣裙,潮湿的衣裙萎落,她迅速拿起干净的衣服系上。
接着,她看到,一旁竟还放着伤药,显见是宫人们识眼色一并端上来的,她尚未来得及去拿伤药,已看到他修长的手指执起瓶子:
“过来。”
简单的两个字,难道是要让她在他跟前摆开难堪的姿势,让他上药吗?
“皇上,您也受了潮,如果不擦干,该会感染风寒,到了那时,恐怕做什么都心有余而力不足。”
又是冷嘲热讽的话,又是带着明显的激怒味道。
他却是不再有任何的愠怒,纵然,这一日多的时间,他不止一次被她激怒,可,渐渐,他已习惯了她这种说话方式,当她再怎样激怒,他都无动于衷,对她来说,剩下的,便只有放弃自个的盘算。
他会让她知道,他认定的事,无论怎样,都是不会中途放弃的。
所以,这一刻,他没有再多费一个字,只是,更近她的身子,一手将她按住,用腿不由分说地分开她的双腿。
这个动作,做得真是很熟稔啊,她甚至有些怀疑,他以前对其他嫔妃临幸时,是不是也这样直接,可,这个念头起时,她只笑自己的蠢傻。
帝王的临幸,真的是幸啊,所以需要这样做吗?
他的熟稔,无非是说明了,他从来都是这么霸道直接,然,以前的直接未必是给他的嫔妃,譬如——所以,那一人最终没有选择他,在现在看来,不啻是有先见之明的罢。
脑海中浮过那一个人时,她的唇边仅是淡淡地一撇,却并没有再反抗,只任他分开她的腿,然后先用干巾擦干水渍,再用指尖蘸了药膏,轻柔地涂上那些伤口。
他涂得很仔细,可,在这过程中,她却是没有从他的眼底能瞧到一丝的情欲,反是淡然若水的样子,一直到涂完,都是如此。
涂罢,他将药瓶放到一旁,方用干巾擦拭自己的水渍,接着,在她跟前,褪去袍衫,纵然,一宿的燕好,她却是刻意不去瞧他的身子,只对着窗外,透着纱幔的窗纱,仍有隐隐的阳光射入,那样的温暖,如今,虽然很近,可倘若伸开手,那些温暖终究只从她的指尖流逝而过,再握不住。
“过来,伺候朕。”他冷冷地扔处这句话,将她的思绪很快唤回。
伺候?
“皇上,我好像不是您的宫女,也不是您的司寝,皇上若要伺候,还请另找人来。”
“是吗?”
他的语气邪魅的一转:
“你倒是提醒朕,你是朕的采女,现在的场合,那伺候朕其他的是否是理所应当的呢?”
这一语背后的恶劣,她当然听得懂,下一刻,他已走到她的跟前,他的衣襟微微敞开,露出精壮的胸膛,由于常年征战的缘故,他的胸膛,泛着古铜色的光泽,是健康的肤色。
“皇上希望我怎么伺候?”她抿了下樱唇,终是有些费力地问出这句话。
“茗奴以前不是深得太后教诲,熟谙此道吗,不用朕现在再教你罢?”
真是深谙啊,她不是没有瞧过,青楼女子怎样用另外一种法子让恩客舒服,可,他是恩客吗?
其实不论他是不是,如今的她,却是连那青楼的女子都不如吧?
当初,瞧到这种法子时,不可否认的是,她是厌恶的。
敛回心神,深深吸进一口气,她的手触到他袍衫的衣襟处,这么做,至少,她的身子不会疼痛了吧?
既然避无可避,这样,是否更好呢?
缓缓拉开袍衫,她闭上自己的眸子,只将小脸微微凑近彼处
※※※※※《失心弃妃》※※※※※作者:风宸雪※※※※※
哪怕西陵夙不在后宫月余,后宫的日子,却还是照常过着。
中秋过后,西陵夙便提前去秋狩,到了如今,按着往年的惯例,早该回宫,却迟迟不归,对这些,宫里的嫔妃有翘首以待,有心怀忐忑,也有平静若水,但大抵的心思都是一样的,那,就是期盼帝王的平安归来。
当然,这些一致的心思并不会包括一个人,那人就是风初初。
此时,她端坐在关雎宫中,对镜将自己的鬓角理好,并戴上翠绿的簪花。
作为太后,有很多饰物,即便她拥有,都是不能戴的,譬如这种颜色的簪花,可今日,她却是想戴。
源于,今日,是筱王妃喜得子嗣的日子,也算是西陵夙这一辈中,最早得子嗣的王妃。
昔日废黜的太子西陵枫纵然纳有太子妃,却是早在太子被废前的那年除夕就重病不起,直至薨逝。
翔王虽有王妃风念念,可这一年来,夫妻的感情更是微妙,翔王自回京后,一直代替日益年迈的太尉,拉练士兵在外,而风念念常日都在宫里的慈云庵里祈福,因此,子嗣更是不可能得的。
隆王常年征战,仅纳了一名侧妃,如今叛离坤国,自然也不会带上那名侧妃。
宝王年纪最小,按着宫里的规矩,可以纳侧妃,但正妃,由于皇上也没有指下婚事,便是耽搁到了现在。当然,年前西陵夙也传出话来,欲在宗亲中择一家世良好的女子,配给宝王为妃。
如是,筱王妃得了子嗣,哪怕西陵夙不在宫里,都必然会好好地庆祝一番。
而这庆祝,也使得平日不会进内宫的亲王都会因着宴饮悉数出席。
自然,也包括了他。
风初初的手微微地在衣袖中颤了一下,对着镜子,却是璀然一笑:
“喜碧,替哀家簪一朵牡丹花吧。”
“太后,这——不如奴婢给太后上个桃花妆罢。”喜碧欲言又止。
风初初这才发现,如今的她,再是簪不得这牡丹花了。
虽是花中之冠,可,眼瞅着中宫皇后汝嫣若,再过几月就会入宫,这牡丹之主必也是她了。
而她,终不过是昨日的黄花,又岂能再配这牡丹,方才的话,俨然是她自个有失了。
眸底黯淡,却还是淡淡一笑:
“也好。”
这份笑靥一直维系到了晚宴开始,在诸位亲王各自带了女眷步入宴殿时,风初初端坐在最尊贵的主位,在那一众人影间,瞧到了那落寞的青衫。
是西陵枫。
自他以候身份返回帝都后,却是一直没有见的,包括中秋家宴,西陵枫都称病没有进宫。
如今的他,虽从庶人复被封为侯爷,地位却是显而易见在一众王爷中是低下的,甚至不再有一点实权,如是,今晚前来,果然是独自一人,落寞地坐在那一隅偏僻的角落。
从宴饮开始,到戏台开锣打鼓,风初初的目光却是控制不住地几次朝西陵枫飘去,而他,却是一次都没有瞧向她。
反是,在第三次飘去时,风初初的目光不经意地对上一双含笑的眼睛,那双眼睛虽是含着笑,那面容,实是狰狞的,只让她微微一怔,旋即欲待收回目光时,那眼睛却死死地咬着她,再不放开
【冷宫薄凉欢色】28
风初初的目光不经意地对上一双含笑的眼睛,那双眼睛虽是含着笑,那面容,实是狰狞的,只让她微微一怔,旋即欲待收回目光时,那眼睛却死死地咬着她,再不放开。
风初初有些不悦,她并不喜欢别人这样瞧着她,尤其,还是一名十分丑陋的女人——一名虽然丑陋,却被西陵夙自洛州会晤回来后,就擢升为德妃的女子。
而这个女子,甚至先前还是伺候过蒹葭的。
当然,这一次,蒹葭没有回来,圣旨里提到的,亦是蒹葭在洛州会晤时,为护圣驾,不幸罹难,这位伺候过蒹葭,名唤作玲珑的宫女,同被赞为护驾有功,于是,便成了后宫,位分最高的德妃。
虽然位分最高,可,西陵夙却是没有翻过一次牌子,说来也是,那么难看的容貌,即便熄了烛火,恐怕想想都是倒胃口的,西陵夙好歹是见惯美色的,再怎样记着所谓的恩情,也是做不到真的赐下雨露吧。
不过,说起来,自这次回宫,西陵夙在临幸上,倒是和以往大为不同,想必是也觉到什么,意欲尽早得到皇嗣。
皇嗣——
风初初收回目光,慢慢饮了一口杯盏中的美酒,唇边勾起浅浅的弧度,能听到筱王妃清脆的笑声在旁边响起,此刻,筱王妃正从奶娘手中,抱过麟儿,咯咯笑着应下胥贵姬称赞世子皮肤白皙的话语:
“哪有,这皮肤红红,真看不出怎么白皙呢。”
嘴里这么说,得意的神情却是溢于言表的。
筱王妃本是胥贵姬的堂姐,这层亲上加亲的关系,自是让胥贵姬在这桌宫内女眷的席上,话是说得最多:
“皮肤越红呐,日后自然越白,不信,等世子再过几年,堂妹看看就是了,只瞧这世子倒真是挑了筱王和王妃优点生的,这般粉雕玉琢,让人瞧了都喜欢。”
“呵呵,娘娘日后诞下皇嗣,必然更是出众。”筱王妃奉承道。
“承堂姐吉言了,本宫也甚盼能为皇上诞下子嗣呢。”胥贵姬并不谦让,只信口应道,复瞧了一眼太后,“太后,您看,世子的眉毛和先帝都是有几分相像呢。”
风初初被她这般一说,自然是微微笑了起来:
“是吗?抱来给哀家瞧瞧。”
奶娘闻声,从筱王妃手中接过世子,抱予太后,风初初接过世子,纵然才满月的孩子,加上层层包裹的襁褓,也是有几分重量的,只这么抱着,却是突然想起,若她那个孩子还在,应该能走路,或许,还能唤她一声娘。
不,即便能唤,这声娘,终究是唤不得的。
只这一念,把她从短暂的遐思里拉回,面上的神色,仍是平静自若的:
“果真是和先帝有几分相像呢。”
她的手温柔地去触了一下世子细腻的小脸,没有想到,忽然,世子哇地一声,接着,一口奶便悉数回了出来,有几滴溅到了太后的指尖,那宽广的袖口自然也染上了些许奶渍。
“太后。”喜碧在一旁轻唤了一声,风初初皱了下眉,喜碧早识趣地抱过世子,交给奶娘。
“呀,太后,这袖口脏了呢。”胥贵姬瞧了一眼,关切地道。
“是啊,你们继续,一会戏该开锣了,哀家现在去换一件。喜碧,扶哀家到偏殿去更衣。”
“是,太后。”喜碧喏声。
但凡宫里与宴,高位分的后妃都有独立的偏殿以供更换衣裙,太后自然也不例外。
哪怕,曾经有段时间,她几乎连这太后的尊位都保不得,可如今,她却仍是这后宫最尊贵的女子。
由喜碧扶着,往偏殿去时,眼角的余光,终是再睨了一眼那青色的身影。
西陵枫却只是淡淡地坐在那,恁凭周围如何的喜气洋洋,那喜气,却是没有近他半分一样,他只坐在那,岿然不惊。
任何时候,他都是那样岿然,也是那样沉稳。
她的唇边嚼起一抹苦笑,接着,慢慢地步出殿去,进到偏殿,待宫女奉上干净的锦袍时,她挥手摒去一众宫女,只留下喜碧。
“喜碧,到殿外给哀家守着。”
“是,太后。”喜碧自然清楚太后的意思,躬身退出偏殿。
而太后换了一套浅淡的锦裙,只推开偏殿的侧门,外面,是太液池的池水流经的一泓湖泊。
月华如水下,湖泊澄碧如镜,镜中,孑然的女子身影旁,随着落叶的飘落,影碎开,复拢合的时候,那孑然的身影旁,终是出现一道青色的身影。
她的心,也在这刹那,慢跳了一拍。
原来,无论隔多长时间,始终,还是有人,能让她的心,滞跳的。
单单纯纯的滞跳。
呵,真难得啊。
“来了。”她轻轻说出这句话。其实,站在这,她是忐忑的,因为,她并不知道他会不会跟来,哪怕昔日,除非她主动邀他,否则,他也是视若无睹的。
而来到这泓湖泊,并非仅有偏殿一处入口,只需通过旁边的林荫道就能绕进来,曾为东宫太子的他,对于这一隅的环境,自然是熟悉的。
至于其他的偏殿,纵然能到这湖泊,可,隔着假山,除非走过假山,却又是看不真切的。
当然,她也并不能带他入得殿去,否则,被人瞧到,却是不好了,反是站在这里,即便,有人看到,又何妨呢?
从来没有人会怀疑到,她和他的关系。
一直以来,这种隐蔽,她也认为,断都能断得干净,可事实是,她终究,不是自己想象中那样的冷情。
“是,来了。”他低低地应出这一声,复道,“还要多谢太后从中的斡旋,让孤得以这么快就离开归远。”
哪怕,已经不是太子,有些习惯,却还是在的,譬如,他仍是习惯自称‘孤’,不过,因为他是先帝的皇长子,按着坤朝的宫规,即便是庶人,都是能这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