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来的皇妃椒房擅宠:帝宫欢-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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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发现,让她的身体骤然的绷紧,可,彼时,她不正是想用他来解去长春草的药效吗?
所以,即便在他眼前化做**,她又何必有所惧怕呢?
难道,她还想让自个继续保持纯情的样子,这又有必要吗?
心念甫转,她让绷紧的身子顷刻间放松下来,只用双手撑住床榻,任凭他的拨弄挑逗,没有丝毫的抗拒,也任凭长春草的药效将她的知觉慢慢复苏。
而他是不屑的,他能觉到她花蕊的湿润,显然,是不需要再做任何的前戏。
呵,现在的她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个用了泄欲的工具,他竟还想着温存的前戏?
以往宫里的临幸时,他又何尝会做这些呢?
所谓的临幸,只是帝王的义务,所以,他也仅是当例行的公事,譬如批阅折子一样,没有任何感情地去完成。
想不到,今日,他却还讲究什么前戏,哪怕这些前戏,有女官在他初纳侧妃时,就教诲过,可,他却是从来不记得有用的必要。
现在呢?
对这个女子,应该更是没有必要吧?
念及此,他的手移到她的下身,只听‘撕拉’一声,那亵裤便同样被他扯去,掷扔在旁边,当她的身子完全映现在他的眼底时,他只冷漠的扬起唇角,将自己的袍裾掀开,将绫绸云裤从精壮的小腹间拉下,那蓄势待发的欲望便叫嚣着弹了出来。
没有任何的温柔,也没有任何的怜惜,他只双手钳住那盈盈一握的嬛腰,将那欲望狠狠地从她的身后刺穿进她稚嫩的身体,以这样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刺进她的柔软。
她没有经人事的身体,经这一刺,尖锐的撕疼,以雷霆之势从下体传来,刹那间,一切能做的不能做的反应完全僵住,包括呼吸。
她差点就要唤出一声疼,然,只是将本来撑住床榻的手,转变成紧紧拽住锦褥,贝齿反咬住樱唇,直到咬得须臾就沁出血来,方让自己没有去唤出这一声。
她不会喊一声疼,不会。
本就是肮脏的身体,再唤疼,真是矫情得可以。
而,她的心,却不会再痛,因为,所有的记忆回来时,便不会再有什么终究无法释去的抵触,导致她的心痛了。
他在她的身后,能明显觉到她的身体随他的刺入,一个缩紧,甚至于,哪怕濡湿的幽道,也紧窒地无法容纳他龙御的进入,稍稍往前一点,就能觉到龙御的涩疼。
这种感觉,他不会陌生,该是处子的感觉,难道说——
他下意识的朝俩人结合处望去,那里,分明是一点的殷红都是没有的,只有,她莹白的肌肤在此刻,明晃晃地刺疼了他的眼睛。
他真是蠢极,她怎么可能还会是处子?
这样的紧窒,只能归功于,她是萧楠的弟子,加上太后曾经的教诲,懂得阴阳调和的媚术吧?
譬如,他方才甫进入她的紧窒中,虽然涩疼,竟是有差点无法掌控的感觉,需猛地提一口气,才不至于,刚开始就缴械投降。
果然是萧楠的好弟子,这样曼妙的感觉,看来,萧楠的调教真是让人受益的。
所以,哪怕是残破的身体,他又何必介意呢?
毕竟,这样的滋味,是他从来没有得到过的,甚至于,有一丝的贪恋起来。
贪恋这个女子的身体,这个理由,留她在身边,该是不错的。
这般想时,他的双手掴住她纤细的嬛腰,不管那些许的涩疼,只将自己的龙御狠狠深埋进她的柔软。
她长长的青丝披散在前面,被他狂肆的动作,顶得娇小的身子不停的往前靠去,哪怕,她的知觉开始恢复,体内的燥热需要他的律动来纾解,可,结合处的疼痛,让她只觉到痛不欲生,虽然,能消解去心底那些燥热,只是,这种锐痛的感觉让她除了浑身绷紧外,紧抓锦褥的手由于不期而至的痉挛,都快没有力气撑住。
而随着他又一个肆虐的动作,她的额头‘砰’地一声,便撞到了帐篷的边沿,虽然那不过是布制的帐篷,外面却是绑着一圈起固定作用的金属物,这么撞上去,纵使不会有多疼,却是让她有了一个理由,不再费力用双手撑住床沿,只借着他一惊,手稍松开时,娇柔的身子挣脱他的挟持,瘫倒于锦褥上。
原以为,这样就能让他停止肆虐,只是,他的龙御却没有因她体位的变化,滑出她的身子,反是他的手下意识地将她一捞,能捞到的,却是她开始发冷的身体。
现在虽是秋日,但,帐篷内燃着炭火,是温暖如春的,所以,她的身体何至于骤然变得这样冰冷呢?
刚刚,他因着她带给他极致的愉悦,竟是双手紧掴住她的嬛腰,都没有觉到她的冰冷,源于,他手心的灼热。
不过,也是这一次,在他真正临幸她的时候,她的脸上再没有出现前两次亲密接触时的痛楚表情。于是,只说明,那确不是‘怪疾’,而仅仅是每次她用来回避他的法子吧——
区区一口血的吐出,对于萧楠的弟子来说,该是最简单不过的事。
不过是她刻意扮作楚楚可怜的样子拒恩,所以,哪怕在船上那一次,她说要做他的女人,不啻只是一场心计的谋算,让他放不下,更让他其后在洛州行宫为她方寸大乱,而彼时,即便他要她,恐怕最后也仅是以她的吐血收场。
接着,在和觞帝拜堂那一次的吐血,则是心计谋算的收拢处——为了引他上当,竟不惜在他没有进去时,以身犯险,倘若,在密道里,他不是顾及着她,没有走太远,或许,在密道中,她便会通过某处地方,金蝉脱壳了吧。
奕茗,他竟然对这样一枚危险的棋子,埋在身边都不知道。
还去相信她?
原来,她并非是太后的棋子,恐怕早在洛州行宫之前,就是萧楠故意部署在他身边的一道棋子。毕竟,她佯装失去记忆,也伪装成那样的表象,如今想来,都是为了萧楠所做的吧。
若非洛州行宫那一役,翔王的意外出现,扰乱了萧楠的棋局,恐怕,眼下的坤国江山都岌岌可危。
这一念起时,他能品到一种苦涩的味道。时至今日,哪怕心下清明,说到底,他却是不愿意相信,她的心,从来不曾在他这。
真是可悲。
对一名下贱的女子,动了不该有的感情。
不过,他迷恋她什么呢?
当她去除伪装后,还有什么值得他迷恋的?
再没有温柔,也不复懦委,有的只是哂笑,和不屑。
或许,还有这具身体吧?
因为,先前得不到,才会让他念念不忘,如今得到了呢?
他总该彻底能让自己将她的身影抹去了罢。
这般想时,他没有停下他的掠夺,只将她的身体翻过来,在翻转的刹那,他才容许自己的龙御离开她的柔软,但,当她的身子朝向他时,旋即,他又将龙御狠狠地刺进她的柔软。
这样的姿势,其实是更容易让人激越的。
而刚刚他退出时,才稍稍抒出一口气的她,在被他强行翻转过来,顷刻间,没有任何停歇地,只觉得又是一阵疼痛铺天盖地的席来,这一次,她再没有抑制住,喉口的吟痛声,终是溢了出来。
难以忍受的疼痛来势汹汹席卷她每一处神经,这个姿势,被他侵入之处的剧痛就像有密密匝匝的银针起扎入肉里,她的视线开始模糊,许是额际的虚汗所致,也许是她的甚至濒临崩溃的边缘。
是要死了吗?随着他每一次的律动,她心底的**慢慢地被抚平,可,呼吸却是越来越困难。愈渐迷糊的视线里,能从他的幽黑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反影,那样的她脸色潮红,乌黑的发丝有几缕拂在白皙的脸庞旁,眼神迷离,樱唇红润,是魅惑的。
这是她吗?
还是,被长春草操纵下的她呢?
她痛苦地闭上眼睛,不再去瞧,甫要吸进一口空气,随之一并吸入的,却是痛楚在身体里激荡,她的手再没有力气抓住锦褥,只无助曲指乱动,但,没有办法够到一个可以借力的地方,背上的冷汗出了一次又一次,而被长春草侵袭的身体似乎对他的动作开始变得格外敏感,无论她怎样处在意志崩溃的边缘,却控制不住一阵异样的刺激从交合的部位似海浪一样的涌上来,一直涌到她的四肢,让无力的四肢只扬起难以言喻的愉悦。
是的,竟然是愉悦。
疼痛夹杂着愉悦,在这一刻,侵袭着她所有的感觉。
而,她的呼吸似乎摒了太久,让这份愉悦更加清晰地映现出来,为了分散注意力,她的唇半张,以此来呼进更多的空气,可,这个举止落在他的眸底,却无意带着挑逗的意味。
哪怕,除了刚刚那一声之外,她再没有发出一点的声音,比起在宫中,那些嫔妃在床上的千娇百媚,她的反应,可以用毫无情趣来形容,可是,他竟是只觉得下腹越来越胀痛,他的龙御却是又涨了一圈,更加没有办法克制地掠夺起来。而那桃源花蕊的湿润烫贴更让人如痴如醉,一阵接一阵地收缩紧箍迫得他残余的理性丧失,如若脱缰了的野马,在那沁着水意的幽道上驰骋了起来。腰身有力地挺动,灼热坚挺不断撞击着她如花瓣般娇艳的柔嫩火热,滔天的浪潮只将他席卷,恣意在这**之事中,任结合深处有滚烫的绸浆与清腻的汁露蜿蜒。
她被他占有蹂躏之处热火蒸腾,仿佛要爆了一般,她的脸侧过去,将脸埋进锦枕间,只用贝齿咬住,却是禁不住地瑟瑟发抖起来,无处可逃,唯有尽力后撑,或许,在这样的时候,昏死过去反倒是好的。
可越是如此,他就越不肯放过她,他每一次深入就如一只凶猛野兽咬到她最柔弱之处,而他的狂暴她看不到尽头,因着长春草的作用,亦更是没有办法昏死过去,在稍纵即逝的愉悦过后,这一切,对她来说,依旧只是场痛苦的折磨。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以往在青楼观摩时,嫖客总是那么快地结束这种生不如死的运动,而他的时间竟会长到,几乎是抵得上十倍青楼嫖客的时间。
嫖客,脑海中浮过这个字时,或许也正说明,她的床上功夫始终还是比不上那些青楼女子的媚功吧。
下身的交合处渐渐没有任何知觉,长春草的噬骨之痒也渐渐逝去,唯有浑身的酸麻越来越明显,墨色长发湿透,黏在鬓侧颈间胸背,她连咬住锦褥的贝齿都不再有任何力气,慢慢松开的时候,终是觉到,在他更狂野的律动后,一股热流涌进身体的深处
终于,是结束了吗?
她本来清明的神智在这一刻,似也撑到了尽头,浑身酸疼得好像骨头都被折断,微微动一下,都是难受得紧。
而他漠然的退出她的身体,那雪缎的锦褥上除了交欢时被蹂躏得凌乱不堪之外,连一点其他的色泽都是没有的,将这一切收入眼底,却是看到他淡蓝的缎袍上有几点浊白露渍摊显,该是在最后的时刻沾上的。
鄙夷地只将那淡蓝的袍子褪了,掷甩在地上,接着,把一旁的锦被拉下,覆在她光裸的身上。
“来人。”
凉薄的语气回荡在一室的淫靡气息中,帐篷外,这才躬身步入眉妩和邓公公。
“皇上可是要沐浴?”
他冷哼了一声。
眉妩稍抬头,能看到,床榻上似已人事不省的女子。
“皇上,是留还是不留?”邓公公比眉妩更识眼色地问出这句话。
纵然他没亲眼瞧见这名女子,但听闻,却是长得颇似昔日的钦圣夫人,可,即便像,总归不是钦圣夫人,对于帝王在宫外一时兴起临幸的女子,无非仅有两种下场,一种,是付一笔银子,任她继续留在民间,当然这种,自然是留不得的,另外一种,则是带回宫中,民间女子由于没有门第背景,大多封的位分不会高,因此,这帝嗣或许也是不用留的。
只问出这一句,在彤史没有随驾秋狩的时候,他亦是权充了这个职责。
西陵夙甫要启唇,却听到布料的窸窣声,他半徊了眸光,旦看到,奕茗神色漠然地从榻上起身,虽然拥着那锦被,仍能瞧到,她白皙得泛出点点幽蓝冷光的莲足,走在虎皮地上,而随着她的走动,能看到,有些许白色的液体顺着她纤细的小腿肌肤缓缓淌下。
邓公公低垂的眼睛,瞧到这样的情景,却是怔了一怔。
淌下的是什么,作为宫里资深的太监,哪怕没那功能,自然是清楚的,不啻正是龙精,也是这留与不留的关键。
宫内嫔妃侍寝,虽然到了时辰,都需由太监驮者出得雨露殿,可,大多在承了着帝君的恩泽后,又得以被允留了下,都会小心翼翼地不让龙精淌流出来。
可这位民间的姑娘倒好,竟就这么起身,纵然是没有经过人事,对这不熟悉,也断不会在云雨过后,径直就下榻啊,这般想时,邓公公稍大了胆子,朝那床褥上瞧去,这一瞧,却是让他一惊的。
那明黄的床褥上,哪里见到有一丝的血色。
莫非,这姑娘根本就不是完璧了?若非完璧的身子,又怎能伺候帝君呢?
这一想,他的额头生生冒出汗来,却听得西陵夙冷冷发落:
“留。”
只一个字,让奕茗的步子却是滞了一滞,他竟还留?
她的不洁,都不能让他对她厌恶吗?
竟然,还留?
仿似她的心思被西陵夙窥破,接着,西陵夙复添了一句:
“传朕口谕,封民女茗奴采女。”
茗奴?
他?!
奕茗的眸光朝他瞧去时,却只看到西陵夙薄唇边勾起的弧度,那份残忍,她看得懂。
茗奴,采女,他分明是仍是要她囚在身旁,直到发泄,玩腻的一天为止吗?
可惜,她的心不会疼了,一点都不会。
因为,她中的心蛊余毒都悉数除去,再没有什么能让她有噬心之痛。
而那段记忆,就此会埋去。
父皇让她不要恨西陵夙,她可以不恨,因为,她要把曾经所有对他付出的感情,彻底地埋葬,唯有这样,对她自个才是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