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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抢来的皇妃椒房擅宠:帝宫欢-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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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在那疼痛来临之前,她只褪去身上的布裙,从玉石台阶上,步下温泉。

    在冷宫数日,每日能用的水并不多,今日,既然有这样的温泉,她何必要浪费呢?

    下到池水里,能闻到幽幽的香气,不难辨别出,这是兑了茵墀香的温泉。

    不仅香,对身子亦是有所裨益的。

    温暖、柔润的水,从她如玉般的肌肤曳过,她莹白的肤色在周围烛火的烘托下,更添了些许带着暧昧迷离的光影,这些光影,映衬着她出尘的姿容,是让人怦然心动的。

    曾几何时,她已从青涩的年华出落到今日的倾城姝色,可,纵有美色万千,却亦未必是幸事。

    若没有姿色,没有尊贵的身份,平淡地过一生,谁说又不是好呢?

    而如今,没有什么结果会再坏,也没有什么是她不能承受的。

    轻轻喟叹,但,却不会让这声喟叹被人所察觉,她只是执起胰子,细细地擦拭,她的听觉在这样旷落的空间里,变得分外敏感起来,甫听到似有轻微的步子声响起,手一惊,那胰子一滑,只从手中掉落了下去,她顺势想要到池底去摸那块胰子时,能闻到龙涎香穿过茵墀香在鼻端萦绕,是他!

    他果然是在暗处一直睨着她的。

    此时,终是到了她的跟前。

    哪怕她的身子大半掩在温泉的池水下,可,这样的氛围,这样的姿态,无疑对这位帝君来说,不啻是另外种新奇的体验,一念至此,他很快地替她捡起池底的胰子,她却是没有伸手去接,只想朝台阶走去,但,纤细的嬛腰却被他一揽,她娇小的身子便是后退着倚入他的怀里。

    也是这一倚,她能觉到,他身下的昂扬,这个姿势,更让她联想起第一晚的痛不欲生,浑身刹那绷紧了起来,纵然,那样的姿势,在这之前,他只用了一次,可这样屈辱的姿势伴着那晚不堪的回忆却是不会被抹去的。

    她的眉心颦起,手在池水下,也不由地握起,可,即便他要再那样做,她又能如何?

    “又要躲着?”他只在她的身后,低低说出这句,手臂微一使力,恰是把她转了过来。她并不去瞧他,可,离那么近,加上周围烛火通明,她却是不得不将他的一切收进眼底。

    他的皮肤呈现健康的淡小麦色,结实的肌肉精壮到没有任何碍眼的赘肉,此时,随着他手臂骤然收紧,他的身子几乎是被扣进他的怀里。

    他没有再说话,随着热热的呼吸声在她的耳畔流连,蓦地,她能觉到他的唇**了她的耳坠,这种感觉是从来没有过的酥麻,仿似有什么东西疾快地窜过她的身体,引起四肢百骸的震颤,她几乎就要吟哦出声,可生生地却是将声音抑制在喉口。

    可,下一刻,他的唇忽然顺着她微烫的脸颊,来到她的唇畔,她在酥麻中反应过来时,他的唇已然掠夺到她唇边的芬芳,这一刻,她是惊慌的,她甚至于旋即下意识地将脸别了过去,明显拒绝的动作,却没有换来他用强的掠夺,反是温柔地,只将唇顺势滑到她的颈部,她更加不自在起来,甫要挣离他的相揽,他的唇却是再次移到她的唇畔,这一次,她没有避开,许是怕他继续掠夺她其他的地方,刹那的犹豫,让她没有选择避开,也因着这刹那的犹豫,他不仅攫住了她的樱唇,还借机撬开她的唇,长驱直入,在她甜蜜的唇齿间,细细地品尝着这一刻属于他的芬芳。

    她被他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他顺势只将她的身子抵靠在玉石的铸就的岩壁上,在唇齿的纠缠,情欲的迷离间,他甫要抬起她的翘臀,将昂扬推进她的身体时,却是能明显觉到她身子因着他的这一举止开始痉挛起来,也正因着这份察觉,他没有将动作继续做下去,只是,加深加浓吻的悱恻,在她快要透不过气,思绪陷进混沌时,方快速放开她的唇部,攫取另一处销魂的所在。

    她的肌肤娇嫩柔软,盈盈仅堪一握、纤滑的嬛腰,优美修长的玉腿,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而那一处销魂之处正是莹白雪胸前的嫣红。

    在他攫取到那抹嫣红,并将她的双手束制在身体两侧,不容她丝毫推拒外,彼时,他努力克制的欲望犹如出笼的野兽般雄雄**,可,即便是这般的坚挺,他也只抵在她紧闭的双腿外侧,并没有强迫她的动作发生。

    这样的异常,是出乎她意料的。

    而他的舌尖灵活地在她嫣红处让她体味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这种感觉来得是如此的猛烈,也如此地让她没有力气去推拒,浑身很烫,烫地让她本来紧闭的双腿,在这一刻竟有些许的分开,可,甫一分开,当清冷的空气袭进来时,终是让她再次闭阖起来,这闭阖,身子却骤然悬空,胸前的酥麻也随着他薄唇的离开,让她缓过些许神来。

    待到神思彻底拢回,她已被他抱着,放置在那张宽大的床榻上,当然,在放上锦褥之前,他用宽大的干巾,只将她身上的水渍悉数擦拭干净,接着,当他裸露的身子,覆上她的娇躯时,能觉到他浑身的灼烫,丝毫,不亚于她的。

    她在他的身下,想闭起眼睛,却还是只倔强地把脸侧到一旁。

    在那样的事上,她始终是无法去承受的,不止源于心里的某些芥蒂,也源于,他给她的疼痛,早随着第一晚,以及其后几次临幸带来的疼痛,深烙进她的记忆中。

    今晚,哪怕先前他没有用强,但应该仍是不会例外,一如,他要她的孩子,不是出于任何垂怜,更多的,只是一种新的报复。

    她懂得这一切,也因为懂得,在身子甫触到锦褥时,竟是绷得愈发紧起来,全身都被迫贴紧在他结实的身上,胸前的柔软则不断的摩擦他坚硬的胸膛,她的隐秘,因着他的压覆,紧紧地抵压在他蠢蠢蠕动昂扬上,只不知道,是不是下一刻,他的昂扬又将撕裂开她记忆里的疼痛。

    可,与其这样,拖延下去,还不如速战速决,至少,她不必违背着心,再让他于她的身上,行那些让她没有办法遏制的挑逗。

    是的,他覆在她的身上,手将她的两只手并拢,按于她的头顶,她没有办法动弹,仅能任由他的薄唇在她的身上,烙下一个一个属于他的印记。

    这些印记让她浑身起了很奇妙的感觉,这种感觉的由来,她明白,是基于他熟稔的挑逗技巧。

    对于一位曾御多女的帝王来说,他的技巧,显然比她在青楼研习,都是要实战意义的。

    而她不希望自己在这些技巧下沉沦屈服。

    人,其实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心和身子的反应往往是能剥离的。

    哪怕心再抗拒着,身体的反应有时却能左右着心。

    她不要在最后,赔上她的心。

    因为,也在这一刻,她突然意识到,许是他意识到用强除了能带给她身体的疼痛外,并没有其他的效果,所以,用这样的方式,或许,会有更好的收获。

    念及此,她的双腿开始分开,紧跟着,让西陵夙措不及防的是,她的身子稍稍朝上挪移了一下,他的昂扬恰是抵在了那处幽谷的外面。

    这样的姿势,是再如何,都让他没有办法克制的,现在,只需他再朝前进一点,彼处的紧窒和销魂,便能再次让他陷入疯狂中。

    然,这一刻,他确实踌躇了,可,他不该有任何踌躇,今时今日,她于他来说,不止是发泄欲念的对象,不也是他要她给他诞下子嗣吗?

    纵然,后宫嫔妃不算多,但,只要他愿意,却也足够让她们为他诞育下子嗣,可,眼前的她,毕竟是昔日被覆灭的锦国公主,金枝玉叶的身份,是不是更有利于,他子嗣血统的绝对优越呢?

    这样的念头,带着绝对自欺欺人的兴致,而现在,他宁愿这样自欺欺人,当然,也仅是限于这数日间。

    硕大滚烫的昂扬在她柔顺紧闭花瓣外,对准花蕊中心,缓慢而又坚决地穿刺进去。

    随即,舒爽的感觉让他闭上眼睛,慢慢享受着她身体里紧窄异常的美感,他一分一分地进入,哪怕,他在这紧窒中驰骋过数次,可每一次,都是那样地让他觉到从没有过的快意。

    只是这一次,紧窒的甬道上,却是沁出些许的水意滋润,让他的进入,不会那么干涩,而她,显然在他没有狂野对待她的时候,是不会觉到十分疼痛的。

    他瞧见她白皙的颈部湮出些许的粉红,他继续放缓着动作,一寸一寸往内研磨,研磨中传来一阵阵酥麻,一点一点释放着她灵魂最深处的炙热与渴望。

    不知道怎的一刮一擦,恰带到她体内最敏感一点,他瞧见她,娇小的身子一缩,轻咬住樱唇,本来越过他,凝向别处的双眸亦愈发地闭紧,颤抖不已。

    这处地方,对他来说不会很陌生,曾经,仿似也在他到达彼处时,她有过别样的悸动,现在,他更是一意攻占幽径内的那一处敏感,照着之前的法子轻刮浅擦,终让她身体最敏感的部位统统落入他的掌控,排山倒海般袭向她的一种快感让她脑中一片空白,她觉得快要脱力,脱力的刹那,有一种轻盈欲飞的**酸麻从他和她的结合处寸寸扩散开来。

    而就在这时他停下所有的动作,令她身心骤的一空,他松开原本钳住她的手,接着上移,捧起她的脸,缓缓压下身来,读进她的眸底深处,沙声道:

    “你知不知道你真的让朕”

    这一句话,他只说了一半,余下的话,皆被收入喉口,而这一句话,他的声音犹如魔音一样,让她没有任何办法回避,只能凝进他的凤眸,那里,除了潋滟的眸华外,还有一种她害怕去瞧清,去瞧懂的情愫。

    而他精壮欣长的身躯,小麦色的肌肤上冒出一滴滴剔透的汗,滴落在她那和他俨然成对比的,莹白无暇的肌肤上。

    此刻,他即将赐予她的雨露,后宫女子人人都向往的帝泽雨露,如今,她虽承着,但,却并非心甘情愿地承受。

    哪怕此刻,因着他的停顿,彼处是难耐的,可她仍是没有开口去乞求他的赐予,只是僵滞地躺在彼处,双手因他的松开,反抓住锦褥,都不去勾向他。

    哪怕,勾住她,不仅她的身子能借到些许的力,也等于给予这句话,一个最好的回应,然后,他应该会继续他的律动,这样的律动,能填满她此时觉到空虚的那一处。

    但,即便,他方才说的那半句话,再怎样带着煽情的味道,她都不能有任何的动容,只是躺在那,倔强地将脸从他虚捧的手心挣开,不仅别过去,还深深地埋进锦褥中,在埋进去的刹那,一颗清泪滚落了下来。

    她竟还是会流泪的。

    原来,她清楚地知道,他没有说出的后半句话是什么,他让她疼痛的时候,他的心,也会疼啊。

    原来,对于他,她终究不能够做到绝情地面对。

    只是,这片刻的软弱,她不会让他看到,他能看到的,仅是她的身子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对他这句话,再没有更多的反馈。

    而他只是凝着她,这一凝里,包涵的意味,或许,也唯有他一人清楚。

    最终,他仍是没有说出下半句话,只把吻落在她的眼睛上,在他的吻下,她仅能闭阖起眼眸来,纵然,他的吻是那样的轻柔,可,却仿似千钧一般,重重地压在彼此,让她的心口都堵压起来。

    他轻柔地伸出手,将她的腿环在他欣长结实的腰间,往更深处撞击去,如火似炎的律动,像脱缰的野马般的在她体内驰骋,而这一次,纵然是这般地律动,她却没有觉到很疼。

    她终究没有回应他的律动,一如,没有回应他那句话一般,他只默然地在一次最深的刺入后,将他的精华洒入

    这一晚,他要了她两次,本来,这样的临幸带着目的性,根本无需耗费多长的时间,他却是放任自个,足足在她的身上纠缠了两个时辰。

    当然,这样的缠绵带着温柔,也带着他不会让她察觉的怜惜。

    即便,第一次结束后半个时辰,他将满身汗渍的她抱入温泉,不容她抗拒地,仔细替她清洗了一遍,可当他抱着她回到床榻上,该死的欲望仍是抬头,让他不管不顾地要了她第二次。

    第二次,比起第一次时间更为长久,也使得她浑身都是更为黏腻的汗渍,乌黑的青丝,与他的交缠着,凌乱于枕畔,莹白的玉肌上,除了那些许的伤痕,满是他烙下的痕迹,是的,在第二次,占有的时候,他复钳制住她的双手,只让自己的吻遍布了她每一寸的肌肤,这样,算不算,从此以后,她就完完全全地是属于他的呢?

    哪怕她要离开,他也需按着承诺允她离开。

    但,至少这一晚,至少这一辈子,他是第一位吻遍她每一寸肌肤的男子罢?

    毕竟,男尊女卑的思想存在,即便在民间,做丈夫的,亦不会将妻子每一处地方吻遍,更何况是其他人呢?

    即便,萧楠是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可,至少,他是第一个完全拥有她的男人吧?

    当他的唇来到她的花蕊时,她因着被他钳制住双手不能反抗,却是在他的吻愈深地埋入她的花蕊时,听得到她发出嘤咛声。

    这也是她成为他女人以来,第一次,在他的攻势下,没有办法遏制地发出嘤咛声。

    这一声嘤咛,显见是萧楠从来没有这样做过吧?

    真是可笑,作为帝君,他竟是会这样去做,只是,在听到她的嘤咛时,他却是没有办法控制住自个,其实,没有办法控制住的,又何止是这一次呢?

    而他,亦不想再怎样了。

    囚住她的人,却更快地失去她的心,与其,让她在群臣别有用心的谏言下、在后宫的倾讹中逝去,不如,放她海阔天空。

    原来,他根本就做不到杀她,做不到,让她在他的手中枯萎凋零。

    而以往那些由他亲手付诸于她的伤害,都更让他难耐起来,或许,这一辈子,亦将在愧疚中度过

    ※※※※※《失心弃妃》※※※※※作者:风宸雪※※※※※

    翌日,是正月十五,虽然,西陵夙没有因为一宿的欢愉有任何延误,仍是按时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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