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罗河女神-第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皇宫的生活真呀真讨厌文/猫卿
;
“亚尔塔!”三世一进皇宫就大吼一声。
走廊另一头的亚尔塔将军疾步过来,“带他走,找御医看一下身上的伤,换身干净衣服,带他来见我。”
什么?“不行!他得跟着我!”久也急急开口。
三世回头看了她一眼,“我已经答应你带他回来了。而且,记住你没有资格命令我做任何事。”
久也干干地看着哥吉被带走,知道他从她的视线完全消失,“陛下,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说。”
“我讨厌你的专政。”
他极度平静,就仿佛什么也没听到。“身为帝王,被你这么说。呵,谢谢夸奖。”
“你!”她要吐血了。
他没有理她的愤怒,“你的废话很多。玛尔!玛尔!”他领着她走到一处,便开始喊着。是在叫什么人么?
果不其然,很快就又一位50岁左右的女官样子的妇人小跑而来。“陛,陛下!”是极其慈祥的声音,她的五官来看也是极为祥和的。
“玛尔,这是我册封的近身侍女。是贵族女子。你领着她换身侍女的衣服,带来见我。”谢提三世的态度显然是透出了敬重。但是说完之后还是很利落地就走了。
玛尔对我笑了笑。“那么小姐请跟奴婢来吧。”
面对长者到底还是要保持该有的敬重。于是点点头跟上去,走了几步还不忘回头对着伊塔图的背影狠狠地吐了吐舌头。
这这!!!“那个玛尔女官您能不能让我自己来?”久也不断地护着自己的身子来躲避玛尔极其温柔地扒着衣服。
“小姐莫用敬称,您这不是折杀奴婢么?”玛尔退开两步,跪在地上满面慌张。
久也连忙称是,让她给自己下跪才是折杀自己呢!把玛尔搀起来。自己脱衣服,让她帮自己拿身侍女服。
“小姐您”
吊人胃口的开头,“我?”
随后是玛尔温和的笑容:“若不是王说您是女子,奴婢一开始还以为您是男人。没想到,卸去那古怪的衣服竟是如此美丽的人。”
啊-。-古怪的衣服这个,时代分歧。不算赞美不算赞美。
玛尔帮她换上高级侍女的衣服。亚麻的,穿着并不怎么十分舒服,毕竟不是棉质,柔软度根本不同。“玛尔女官,麻烦帮我把这衣服洗洗,不要扔掉好么?”虽然触摸历史式地穿着埃及传统的服装,可是她不想这几年就这么把未来世界抛之脑后。现在可以帮她记得的不过是办公室的物件和这身衣服了。
“哦,好的。”她笑了笑,接过衣服,然后感叹道,“小姐的衣服真柔软。是什么稀有的布料么?”
久也摇摇头,“是我们那里的衣服。并不是什么稀有的东西。”她束了束腰间的布带,抓了抓凌乱的头发。
玛尔看着久也,满目都是憧憬和敬仰:“象牙一般白皙的皮肤,尼罗河水一样蓝色的头发和眼睛小姐您真的是非常美丽。您是神明派来埃及的使者吗?一定是的,一定是尼罗河女神的馈赠!您肯定会为埃及带来繁荣!”
本来久也听着类似赞美的话还有一点的高兴,结果越说越离谱,眉角动弹几下。女神?就凭她还带来繁荣?-。-不毁灭历史就不错了。
“玛尔,你想得太多了。我眼睛的色彩是传承于我的祖母。这头发是染出来的色彩。我只是普通人,哪能改变埃及?何况埃及本来就很繁荣,不需要借靠什么的。”尽管她不想承认,不过伊塔图确实是个厉害皇帝。她,应该也算是普通人的吧如果那个不算的话。
“头发?也可以染么?”玛尔的眼里显出了疑惑。
久也笑笑,没回答。这根本无从解释。她任玛尔带着她去见某个品性与她完全不投机的恶劣人物。她突然想起了什么。
“玛尔女官上一代法老的名讳是什么?”
她答道:“当然是谢提一世陛下了。”
谢提一世?拉美西斯一世之后就是谢提一世,然后是拉美西斯二世。怎么中间多出来个三世呢?谢提二世都是之后的事情了。该死啊!她到底到了什么地方了?
“拿陛下有没有兄弟,皇叔,或者子嗣叫做拉美西斯的?”
“谢提一世陛下年迈才传位给现在的王。本来王是有两个皇叔的,一个死于疾病,一个被刺杀了。陛下没有兄弟,有个皇妹芙尔塔娜公主在两年前嫁去了希腊。陛下尚未立妃,连个侧室都没有,哪来的子嗣”玛尔小声地说道,或许是怕说皇家之事会受牵连吧。
芙尔塔娜又是谁?历史上居然还有如此皇族血统单薄的时候?久也虽然不知道谢提一世具体多少后代,但谢提一世的兄弟姐妹应该远不止2个吧。法老只出了两个孩子,这郁闷!她到底是掉到了哪里。难道历史上的记载是错误的么?
“小姐,陛下就在里面。奴婢先告退了。”玛尔鞠了躬,然后自行离去了。
门关着。
两个士兵把守。
“王让玛尔女官引我来见他。王在里面吗?”
士兵显然是认得出等阶的,即使她不说,凭着这身法老近侍的衣服加上颈间的黄金饰物,一眼就看得出不是普通女子。“女官,王在里面。我们这就为您放行。”言罢,收起了武器,腾出了开门的位置。
推门进去,久也石化了。
——————————————————————————————————————
第二补更。继续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求留言。四给一就好了大家5555555555
香艳美人浴文/猫卿
;
这里分明就是浴室啊!!天哪!!有没有搞错?法老在这里不就是!!她脸红心跳地转身就想推门逃出去。
“要去哪?”某只男人极其迷醉的声音像魇一般涌来,让她顺利停下步子。
啊“没有。”
三世慵懒的态度里多了一丝强硬,“去哪?”
久也感到自己竟然有一丝屈服,舌头打起了结:“出去。”
声音的主人似乎不打算改变自己的调调;“为什么出去?”
“王在洗澡。奴婢卑贱,不配看王的身子。”她没兴趣!!
“你过来。”她明显地感觉他因为她的话而笑了。
无耻啊!!!难道他有被看癖?她可没有开放到可以随便就看男人洗澡。更何况这家伙是绝对不可能只让她看她才不要啊,这家伙变态!无耻!
见她犹豫,三世继续说道:“如果要我起身抓你过来,那后果可不是你可以承受的。”平静的语调,字字无温度。
可恶!政治家最厉害之处就是会善用手段威胁别人,尤其这个皇帝还是其中佼佼者,根本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扭捏了半天,终于还是走过去靠近浴池了。
谢提三世在超级巨大池子的另一边,双手展开架在池岸上,右手还摇着黄金的杯子。俊美的脸上蒙着水汽,闭着眼睛,嘴角噙着不知名的意味。这场景真是极其极其极其的香艳啊!裸男也罢,还是个极品美男。真的,这家伙的表皮是不可否认的完美存在。从玛尔的反映来看,即使在埃及人眼里,这个比女人还美丽的王的长相也是万中无一的。
“看够了么?”这是他第二次这么说。
虽然他知道这个女人其实对他并没有爱慕之情,但是她打量他的目光总是那么肆无忌惮,使得他不得不注意到她的存在。她第一次见他就是这样,毫不避讳地盯着他,让一向专心于批阅黏土板的他都无法忽视这个人强烈的存在感。他喜欢被她看,因为只有她在看他的时候才会不那么刀剑相对。
“额”她为什么又一次看别人被抓到?真是尴尬至极
三世扬手直指一个架子。“为我抹香乳。”
久也走过去,在架子上取了一个金制碗,里面装着牛奶一样的半流体。“这个,直接涂?”
“身为女人,难道连香乳都不会抹?”法老十分之臭屁。
没错,她是女人,她也猜到了这个东西差不多就是后世的沐浴液。可是她就是要跟他闹。“我有什么义务非得会吗?”
“别忘了,侍女小姐。”戏谑的笑。
她很生气,她很后悔,她就是不想跟这家伙扯上半点关系,因为他们两个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她怎么就遇到这么个人物?!“知道了。王。”她还特别突出了一下王字的发音。
另一位完全不介意她的态度,自顾自地从池子里站起来。
久也吓得闭上了眼,可是转念想想,有什么关系。她看他也是他吃亏,就很不介意地张开眼,却发现某人根本就围着布。
呸!她还想怎样!她鄙视了自己一下。
伊塔图用非常霸气地姿势坐着,侧过头看着她,“过来为我抹香乳。”
久也千不愿万不愿地靠过去,一只手端着金碗,一只手蘸着香乳向某些人的背上抹去。
他觉得她的手好软好凉,在他背上用力很适度,比那些侍浴的女人没吃饱饭的手法好得多了。这个女人,果然不一样,呵呵。
久也自认为十分暴力地抹完背部,抓起三世的手臂又是一通涂抹。“好了,去洗吧。”她很自然地这么说。潜意识并没有提醒她的工作没有结束。
伊塔图整个转过身,露出了精壮的胸腹部,凝练的肌肉覆盖在身上却没有一点肌肉男的样子。他眼里含着陌生的古怪,突然就笑了,又是那种看好戏的笑容。“恐怕你的工作还没做完,侍女。”他站起来,背过去,解开了围在腰间的纱巾(埃及男子的那种腰布)。
她呆了。这是什么意思?要她要她?抹全身?!“你”
“快点,我没有那么多时间。”他很及时地打断她的遐思。
久也停下动作。为什么一被他刺激她就控制不住自己,做些自己平时绝对不会做的事情。她素来觉得自己性子冷,不是太爱说话,每次被这家伙一逼就把心里话都扔出来了。这不是个好现象。她现在急需考虑如何脱身才是。侍女的工作不可避免地要与他日夜接触,这样太危险了。伴君如伴虎,这个道理她是懂的。
伊塔图感觉到了她的停滞,“侍女。”
“王,我想先离开一下。”她想用尿遁逃走,可是想了半天不知道在这年代怎么说,于是捂着肚子,希望他会明白她的意思是她要解决生理问题。
伊塔图皱了一下眉。“等一会儿再去。先帮我抹好。”他只叫了她一个人侍浴,她走了难道要她自己来?
久也的乞求目光被直接屏蔽。看来是没有选择了。又蘸了一些香乳,缓缓地经过了他结实的臀,她半跪下来,在他的腿上安静地抹着。就这样一言不发地把整个背部都抹完了。
终于,轮到正面了。该死的正面。
——————————————————————————————
补的最后一更,求大家给点点评。不胜感激。鲜花给你们喜欢的不得了的文文就好,推荐票给我好不好?
极致暧昧文/猫卿
;
久也是学医的,自然是不会对男体没有过接触。只是,实体和模型是不同的。更何况眼前的这个男人身份实在是很尴尬。
她沉了沉心思。蘸起香乳,向他结实的胸腹抹去。
过分的靠近使得他灼热的呼吸就这么环绕在她的颈间。他身上和她身上都散发出了香乳甜甜的奶香。
他的身材很好,是那种无可挑剔的好,她离得那么近都看不到毛孔,麦色的肤质看起来非常健康。他身上没有一点恶心的毛发,匀称的身体看起来非常修长。实事求是地说,这种身体是几乎所有女人都无法抗拒的。更不用提他高贵的身份和祸水的脸相了。
“王。”她忽然停下了动作。
伊塔图讨厌她的停止,她的手又奇妙的魔力,让他觉得所到之处都十分舒畅。“怎么?”
久也仰头30度,压抑着鼓点一样凌乱的心跳,外表极度平静说道:“请控制一下您的**。”
这法老丝毫不避讳的昂扬刚才已经戳到她了!
“这是身体的反应。与我无关。”他非常无耻而且冷静地回答。“继续。”
她脸红了,甚至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她手头的动作越来越慢,肚脐的水平线是她可以接受的最后范围。然后直接跳过,在膝盖上面十公分左右处继续工作。为什么她觉得她的头发也被碰到了?!
好不容易坚持完全部,她几乎松了一口气。“王,您可以入水了。”
“你的脸很红。”这是他非常乐见的事情。
她没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只知道他现在不可以被激怒,她还没把握确定在他面前她可以保全自己的身体安全。
“久也”伊塔图看着她,很安静地看着她,“你没有全部抹到。”
Shit!他究竟想怎样!久也抬起头恶瞪了他一眼,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任他在背后如何威胁都不为所动。
她不怕他追出来抓他,因为他身上一丝不挂而且还满是香乳。当然她也未曾料想以他的身份就算他再怎么落魄地出来也不会有人敢说半个字。
久也一路狂奔,看见一位侍女一扇非常豪华的门里抱着一堆布出来,没多想就冲了进去。
里面是一张极大极大地床。有桌有饰,大概是个寝室。
床这东西,在人疲惫的时候简直就是不能抵抗的诱huò。
于是,心理压力很大的久也扑向了软床。然后——然后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
男人轻和磁性的嗓音从耳边响起,“久也,起床了。”
“唔”迷糊。“嗯”不对!这个声音她打死也不会认错的。
惊醒!“啊!”某张脸放大了N倍呈现在眼前,“妖怪啊!!”
伊塔图颇不爽,“你睡在我的房里,居然骂我是妖怪?辱骂法老是要被处以极刑的。”
他为什么又抓到她的把柄?!是她命苦么?
那么只能强词夺理了。
“妖怪未必是骂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