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罗河女神-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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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也不知道,自己顺其自然再找杆爬的打算竟然就这么直接地得到了这个命中克星的肯定,甚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没料肚子突然一抽痛,又皱着眉捂住了小腹。
看她的确不像是装出来的,小公主才消下了情绪,“老老实实地接受医治。五日之后,拖都会把你拖上婚礼的。”她走出寝宫,唤来了御医继续察看,无论如何,先想办法控制住病情。想必法老要急急出手也是不可能的,五日之后的婚礼就当作引导线好了。
又见伊克兹(1)文/猫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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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也忍着是不是就来势汹汹的腹痛和让人虚脱的上吐下泻,内心却是欢喜的。食物中毒那么好治的话,这些草包御医之前诊她时就不会大汗淋漓了。
大概是为了向哈斯表示道歉,食物的负责依旧是由哈斯在掌管。在久也的示意下,哈斯间接地给予了久也自我食疗的帮助。食疗是非常彻底的治疗方法,但是代价就是需要长时间的保养来完成,而长时间才能完全见效就是久也想要的。
两天过去了,帕尼尼时常在用餐时间借着来看自己的俘虏之名来看看哈斯,被他的冷漠气退了之后又会在下一次用膳时屁颠屁颠地过来。不过久也的状态依旧不是很好,她还很蓄意地延长了哈斯在自己身边的时间,让帕尼尼见证自己病没好导致的呕吐。
觉得误打误撞用对了草药的御医们盲目地推荐让久也去阳光中走动走动,他们不敢确定是什么病,但是晒晒太阳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总是好的。帕尼尼衡量再三,还是同意了。
第三天,久也故意表现出自己好了很多的样子,好使“散布”的效果更为明显。为了能让她快速恢复,公主大人终于没再多加阻拦。
看来主权在向自己这里倾斜了。
只不过,在第四天的下午。在花园里闲逛的久也看到了久违的故人——伊克兹。
起先伊克兹倒是没注意到久也,因为人来人往,要特意搜寻只有一个哈斯在监督的夏原久也还真是不那么容易的事情。可是她过分意外的一声惊呼导致了他的目光本能地扫了一扫。
久也在比泰多必须戴假发这点不必再强调,没有人会傻到把她的蓝发秀在外面让世人来戳比泰多的脊梁。可是伊克兹是谁?他几乎在看到她的那一秒就确定了她就是自己抓到过的埃及女神。
四目相对的刹那,久也有些茫然。在这里遇到这家伙,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他虽然抓过自己,但她知道他是不会在比泰多皇宫里对付她的。
伊克兹的表情则比较复杂。看不出是高兴,还是忧愁,好像是在思索着什么。最终,只是又看了看她,继续走自己的路。
他的形同陌路反倒让久也感到了奇怪。无论如何,他都不该是采取这样的态度。至于他为什么会在比泰多的皇宫里,这种政治上的事情,五花八门,她没兴趣过问。
不过傍晚时分侍女递来的衣服中掉出了写着字样的便条之后,事情变得不再单纯。
久也趁着没人,将绣着“自己人。伊克兹。”的布条放在欢快跳跃的烛火之上。易燃的纤维织物在高温的灼烧下终于扛不住而生出了明艳的火光。而久也眼疾手快地在它将燃痛她素指之前将它扔开,看着它掉在宽厚的烛油托中,将蜡身融去一小块,化成了黑灰。
伊克兹是自己人?这个布条出自何处?是那个松动了哈斯的神秘人物还是伊克兹本人?无论是谁,她都持有保留态度。那个男人的危险性,可不比任何对手低。
又见伊克兹(2)文/猫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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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昂贵的紫色丝帘,垂幕般撒下,笼罩住广袤天际。璀璨如钻的星在此明净的天空中显得分外清晰。
比泰多的气温比埃及要稍再高些,温差也更大。久也在灯火通明的皇宫一隅的客房里尴尬地对着穿着礼服的衣架发呆。派来监视她的侍女则是默默地站在角落不出声。反正她这个俘虏相当老实,不用她太过严苛地对待。
久也看着比泰多风格的华丽礼服,感觉很不是滋味。不久前,自己还穿着饰有青色鸟羽的蛇鸟头冠,穿着图案诡异庄重的埃及礼服在那个神殿里嫁给了自己心爱的男人。她绝不能昧着良心说自己没有感到幸福,恰恰相反,她十分渴望自己能勇敢地告诉他,她的快乐并不亚于他。
只是她做不到。
她敢确定,一旦表白出了口,她就再也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感情了。现在她还可以使使小性子,还可以给自己找理由来对他恶声恶气,还可以骗自己他就是个坏人。或者,她在给自己下暗示,她可以为了亲情抛弃自己个人的爱恨。
此时此地,寂静和空旷足以冷却她的思绪。拨开了在埃及被他影响,被人民牵绊的层层包裹,事情却变得格外露骨。
她无法反驳,她在思念着一个人那张有着麦色皮肤的完美脸庞以各种神态,在她的脑海里翻滚呈现。与他相处的每一秒钟像是被老式放映机投射进了她的大脑,借着视网膜在她眼前生动着。她才发现,这个活在三千五百年前的男人对自己的影响远远超过了她的想象。
久也下意识地抬起右手,放在了左边胸前。腔骨内深藏的那颗红心,怦动得让人不可忽视它的重要性。而这心里,早已有个天使住了进去。
她隐约能感觉到他暴躁的情绪。以他的性格,会狠狠地手刃了比泰多吧。
“我很想你。”她柔软的语气莫说是伊塔图未曾见过的,就算是久也自己也是第一次使用。
侍女抬眼瞥了瞥她,确认只是自言自语之后才又合上眼假寐。
久也的小拳头不知不觉攥了起来,她不可以再这样坐以待毙。她知道,她若是问伊塔图,她能为他做什么,他必会回答:保护好自己。可是,她不该是那样等着救援的女人不是吗?她能做的,远远不止是迎合着比泰多的步调,放松他们的戒备以求得自己的安全。她不是兔子,她也是猫科的。是利爪的猫,凶悍的虎,还是沉睡的狮子,就让别人来证明吧。
她拥有高贵的女神之名,在埃及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皇妃。况且,她还有号召动物这个能力。那些什么狗屁的忌讳让它们见鬼去吧。只要可以帮助他,就算她死在异世,血洒长河,夏原家的女儿都没有辱了夏原这个姓氏的名声。
她要逃走。必须逃走。
她可以给他和自己创造机会,安全逃走和安心反击。
而明天正是个好机会。
真假盟友(1)文/猫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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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新侧室那里的准备有问题,帕尼尼不得不再抽身去找这个正主。
婚礼本来是可以省略的东西,真正会为侧室举办婚礼往往是因为侧室身份高贵。但是显然,久也这种本来就打算娶作最低等的偏妃的人,是绝对没有必要甚至是没有资格举行大型婚礼的。
对于外界的疑惑,皇宫里传来的消息很简单:受宠和保护。
只要皇帝喜欢,蹭出一场婚礼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么?然而这个女子名不见经传,不足以跨身作为尊贵的高等侧室,若是王硬安个高位,只会让这个女人被后宫吞掉。
作为明白人,所有的事情就被那么轻松解决。
帕尼尼站在门口看着拒绝着装的久也,脸上阳光依旧语气却阴恻恻的:“殿下,请你合作。不要逼帕尼尼就这么把你带上礼堂。”
“我早就说过我不会嫁的。我夏原久也只穿过埃及的婚服,也只会穿埃及的婚服。”女人倔强地坐在椅上,苍白的脸色暗示着她的身体其实还依然抱恙。
帕尼尼为了和埃及开战的事情已经两夜没有好眠了。额角的神经突然一抽动,她揉着太阳穴以减轻酸痛,了然一副疲惫的腔调。对于这么个少女,那张脸配合着此般动作显得十分别扭。“替她更衣。”她摇晃着右手的手指,示意侍女们动作。
看来她无力再跟久也纠缠了。说完就闭着眼走了出去。
两个侍女立刻扑了上来。
久也利落地一个过肩摔,女子防狼术没有白练,良好的体育功底使得这个过肩摔效果出奇得好。毫无防备的一个高手就这么被突袭倒了。
另一个胖女婢立马反应过来,躲开了久也舞起的拳头。
没想到胖女人会有这么敏捷的反应力,久也有了一秒钟的停滞,正巧就被钻了空子。胖女人得了机会当然就出手了。这种情况下的反击纯粹是本能,胖女人哪来的闲心再去想那是妃子还是平民,携着风的肉拳就那么出去了。
久也也不是什么弱女子,即使胖女人动作敏捷又怎么会快过久也这只体育变态的小燕子。她侧身躲过,在对方尚未收拳时便顺势抓住了女人的胖胳膊,使出了吃奶的劲头将她的拳头向着地上助力。
本就拳力颇大的胖女人顿时收不住手,眼看就摔个狗吃屎。
久也回身用肘朝着对方脊骨处一顶,胖女人立即一声惨叫着倒下了。
高强度的动作让久也废了不少力气。但是皇宫兵卫繁几,一个个打过来是不可能的。她需要更快地想到出去的办法。时间实在是不多了。
正此时,门外传来一系列声响。
“伊克兹殿下这是侧室新娘的寝殿殿下您不能进去!殿下殿”最后的殿下没念完整,女仆已经闷哼一声,再没开口。
伊克兹来了。
真假盟友(2)文/猫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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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也盘算着什么。
伊克兹是个棘手不亚于帕尼尼的角色,即使她曾经赢过他。
他来干什么,为什么打晕侍女?按照那个神秘的布条,答案似乎已经明细。只不过,要久也把这个狼一样的男人列入救援者的范畴,她还没大而化之到那种程度。不过她很清楚,这个男人此时并没有什么恶意。不仅是作为一个比泰多俘虏,而且作为一个女人。
久也戒备地盯着殿门,等待着它的开启。
那个男人出现了。看起来失败没让他受到什么影响,那副儒雅的贵族之态依旧。若是光看他脸上波澜不惊的神态,恐怕很容易让人怀疑那个打晕侍女的人是不是他。
伊克兹抛着手里未开鞘的短柄匕首,云淡风轻地看着她:“果然是你啊。”
女人的右眉跳了跳:“是我。”
久也在看到伊克兹的那一刹那就几乎能肯定,这个男人不是比泰多那头的,但是也不是什么好人。看他那副颇幸灾乐祸的样子,跟原美还真有几分相似。不得不说,现在在她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没有了初见时那种本能的防备感,反而觉得十分亲和。会不会是不打不相识?久也内心抽搐着嘴角否认了这个很不靠谱的总结。
男人接住匕首没在拋耍,而是收了回去。他很是阴险地笑着,凑近她:“打算改嫁了?比泰多王那个老乌龟都把你家亲爱的法老比下去了?”
久也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抱怨:“别说你看不出来。打死我我都不会相信你没弄清现在的情况。”她会看上那个老头?那老乌龟哪点比得上伊塔图了?要脸没脸,要气质没气质,要脑子没脑子,瘫在比泰多那些女人身上或许还是个宝贝,对于她来说,她连自己丈夫半个手指都比不上。她瞎了眼都会选择伊塔图,况且她深知他必定在为了她而努力着。
伊克兹作无奈状:“好吧好吧。”看他的样子,擅闯寝宫的事情根本表示了无压力。他摇了摇脑袋,摊着手问道,“所以呢,你是要嫁还是跟我走?”
久也悠闲地坐回椅子上,屏蔽了两个在地上呜咽的伤员,托着腮帮子望向他:“算了吧~前有狼后有虎。我还是自己想办法比较可靠。”那戏谑的语气就像是在跟原美互相调侃。她有些意外地发现,潜意识里自己把这个狼一样的男人当成了可以说话的人。
“那可真让人伤心啊。”伊克兹非常大声地感叹着,尽管他的神色里可一点没有伤心的意思,“亏我不远千里来这里抢个倒霉女人送回埃及去讨好一下法老,居然跑来了还被人骂是狼是虎。啧啧,还是不趟这浑水了。唉,回去睡觉吧还是。”他拍拍衣袖,欲走不走的样子。
虽然知道他是定然不会就这么走的,久也还是很配合地问道:“送我回埃及?你是得了什么好处来帮我这个倒霉女人啊?”就算对方没有伤心的表现,后面的话足够重点。
“是不错的好处,但是也很值得。你的法老决定用一块地来换你的安全。”伊克兹云淡风轻地回答,“你能不能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地又不是我选的,合作也是你亲爱的男人提出的。你不要满脸我们肯定狮子大开口的鄙视好不好?”他困窘地逃避着久也鄙夷的目光,与其说是心虚,倒不如说是尴尬。
不仅是久也,伊克兹同样有那种感觉,亲切如故友的感觉。很奇怪,但是,他不讨厌。
又一生力军(1)文/猫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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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克兹的解释没得到久也完全的认同和信任。说实话,在这个世界,能真正相信的人并不多。
有些人就算友善,就算恭维,也可能暗藏杀机。她甚至觉得就算是托瓦尔,如果她做错了什么事,他都会毫不犹豫地下手。这无关乎人情,她处在一个政局里,每一步都要谨慎,一点点失误都可能成为伤害自己的利器。
她不是心机深重的宫妇,也从来不曾要用某种深刻的眼光来看人。在现代的阶级平等是古代君主制无法想象的。然而历史却教会了后人,曾经的人们往往能考虑的更多。21世纪无需人们勾心斗角,但是社会接触面也更宽阔,不得不让人学会适应形形色色的人物,久也还没来得及接完全步入社会就被送来古代。幸运的是,她够聪明,本能和教育让她有能力在这个时空应付不同的社会体制。
对于久也,更有优势的就是,她可以面对的不仅是政治,也包括了生活和待人。她的女神之名绝不只是因为她崭露头角的鳄鱼召唤,而是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