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罗河女神-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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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大的婚礼(1)文/猫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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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婚礼前法老是不该去见皇妃的。不过伊塔图总有很诡异的感觉,忍不住还是赶到了新娘的房间。
然而当他到达这里——
果然,一片混乱。
只穿着内衫长裙的新娘抱着自己的脑袋鬼吼鬼叫地在房里躲避着后面的侍女,在寝室中转着圈跑跑跳跳,了无形象。其他抱着衣服,捧着首饰的女侍们不得不举高手里的托盘来避开皇妃,以免让她撞到或绊倒她。平日里服侍她的几个小丫头不停地追在后面喊着要她停下。
好在这里都是熟悉的人。要不然真是把皇妃的面子丢到不知何处去了。
“这玛尔,怎么回事?”年轻的法老似乎已经大概有了数。这个女人
捧着礼冠的玛尔已经追得太久而气喘吁吁。“回,回王的话小姐,哦,不,是皇妃殿下不愿意戴礼冠。这这怎么是好?”
追着伊塔图过来的侍女长用埋怨的眼神看着没穿完衣饰就逃出来的法老陛下,招呼着后面跟来的仆人们递上了披风和其他的装饰。
“伊塔图!把这些都拿走拿走!换点轻的来!”上蹿下跳的皇妃殿下夏原久也欲哭无泪地大喊道。
法老很犀利地探出手,收回来便擒住了他调皮的妃子。“怎么回事?”她做事必有理由,尽管他无法确定换了她所谓“轻”点的是不是就能让他消停,但心里隐约的答案是:绝不可能。
“这个很重啊!”她停止了挣扎,因为挣扎只是无用功。
“那你就打算穿成这样逃到婚礼结束?至少可以先把衣服穿好吧?”他皱了皱眉。她的衣衫都是量身定做的,但是看来有点太过贴身了,还是把那裁缝拖出去砍了吧。
久也撅起嘴反驳道:“少穿点!不然会很热啊!”她看着那一层一层的礼服就觉得闷热得难以呼吸。这里是埃及啊!别人都是光膀子的,要她穿这么多繁杂的长袍,还要披风,这不是要闷死人吗?
伊塔图一手笼住她柔软的小峰:“那你是打算就穿成这样参加我埃及第一皇妃的册封吗?”语气不无愠怒和嫉妒。她该死知不知道自己看起来有多诱人?!要给他出去勾,引别人吗?
本还想大声尖叫的久也立刻反应过来,发现自己超薄的底衫几乎可以隐隐看到自己的皮肤。“啊!!——”弹开伊塔图的手,一把抢过刚才逼她几次都没能让她穿上的衣服,胡乱地套在身上,脸上火烧般的灼热。
看看四周,她一定被吃了好多冰淇淋。不知为什么,顿时想把这些人的记忆都抹掉。
玛尔无比佩服地看着自己的王,她十分确定,衣服这方面,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其他侍女目光更是灼热。法老陛下的威力果然无人能及啊。皇妃简直没有可比性啊!
为了防止久也再出岔子,伊塔图干脆就在这里同她一起准备。反正那些祭祀不在,没人会来烦他不改见皇妃什么的事情。但是,这样麻烦的皇妃恐怕历史上还没出现过。不肯嫁的已经几乎没有了,居然还冒出来个嫌弃这些神圣的衣饰的。他的小妻子是不是一点都没有这方面的自觉性啊?
盛大的婚礼(2)文/猫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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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装束虽隆重但毕竟简单于女人。伊塔图完成了装扮就坐在那里监视进度。“玛尔,时间不多了。”
“是是是!”玛尔欣喜的声音,“已经完成了!”她搀起背对着他的久也,不停地感叹,“啊,小姐,您真美!”
久也缓缓地转过身来。
伊塔图有些痴了。
她是短发无须盘起,便自然地贴着鬓角修饰她尖尖的下巴。黄金礼冠在她的蓝发上格外闪耀和尊贵。蓝宝石的耳饰,深蓝色的肩饰,他对自己配色的成果骄傲至极。她的皮肤本来就白,埃及妆容的眼线勾勒出她妖娆的线条,黑色眼影让她的海蓝眸子深邃到了极点。她修长的身段并不丰腴,却在黑色的披风下显得韵味十足。她就像神的妻子,高贵得让人不敢直视。
她就是女神啊。
众人的屏息似乎是在屏蔽了这个被打量的女人的表情的情况下产生的。
那种沉沦美色的寂静很快被一句话打破了。
“啊啊啊伊塔图,我的脖子要断了”久也用机械似的女声断断续续地挤出了那么几个十分煞风景的字。当然,头上七八斤重的皇冠分量着实太惊人。
伊塔图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便立刻被一记白眼警告。
“好了好了,忍忍吧。出发。”
一大堆人的簇拥之下,婚礼的正场终于要开始了。
这一日埃及的沸腾难以用文字来记叙,也不是画面便可以概括。
在广场上,伊塔图手持鹰立蛇绕的神杖,高举起右手,威武地宣告:“赞美神群中至高的拉神!荣耀与我埃及同在!依照古来的仪式,为期11天的祝祭开始!”呼喊声几乎振动了整个坦尼斯。甚至遥远的来自坦尼斯附近的呼喊也能在广场上盘旋起来。
神官们开始将供奉着神像的圣舟从坦尼斯第一神殿运向即将举行仪式的神殿。那是一座新建的神殿。为了这场婚礼,许多奴隶以自己的汗血表达着对王和皇妃的祝福。而伊塔图此时已经是神子的装束。头冠是埃及的太阳神冠,鹰形胸饰,看起来十分俊气。
接下来,便是这对新人的船行和册封了。
坐在撵塌上的久也像个小女孩一样四处打量。尽管她不是那般期待这场婚礼,但是他与她的婚礼也算得上是来到埃及的一大盛事。她的脖子僵得动弹艰难,但是那种渴望观看的**太过强烈,她十分不迅捷地转动小脑袋,一双美丽的眼睛看来看去。
开心归开心。笑得太久,脸上的肌肉都僵硬了。
“别动来动去,你的目的不是他们。”即将成为久也丈夫的法老王用手捏了捏她的小腰。
久也咬咬嘴唇忍住了回嘴的冲动:“知道了。”
欢乐的歌舞像是唱不尽跳不完似的一路绵延。平民们不断向他们预设的道路上抛撒新鲜的尼罗河荷花。那种笙箫琴瑟的乐器声就像是来自尼罗河的幽幽祝福之声,也许正像是久也的母亲和亲人的祝福。
仪式(1)文/猫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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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埃及的神船!
祭典的喧嚣和兴奋蔓延不止。人们的笑声和祝福声将这对新人和他们随行的护卫一同送上了神的坐船。神像将以船运的形式送至哈托尔神庙(哈托尔,埃及爱情和丰饶之神)。高大而雄伟的神船上黄金的色泽几乎照耀了河岸。
法老不得不再一次出声提醒:“上船了!别看了。”他为什么爱上了这么个妃子?跟那些小镇的贫民进了皇宫似的,什么都稀奇,一点都没有皇妃的模样。要不是人们已经太过爱戴他,估计非得笑话我埃及选了个好女王了。
久也嘟了嘟嘴,“是是是。”不情不愿地在伊塔图的搀扶下走上了船。
然后,欢声笑语中,到达了哈托尔神庙。
门口的两座阿努比斯神像在阳光下巍然耸立。石柱撑起了庞大的神庙,那种庄重和肃穆让久也顿时收敛起了心神。这甚至称得上是历史上少见的巨大神庙,却在未来曼扎拉河的洪水中消逝了。
在神官的引导下,众人缓缓进入神殿。在大典中,大祭司早已准备好引他们前进。“王和皇妃殿下,请向这边来吧。”
随从们的脚步在这里停止了。
接下来的路只有他们两个人能走。
在历代帝王的肖像前,大祭司扬起了权杖:“伟大的拉神啊!请祝福我们尊贵的法老和他的妻子的结合吧!荣耀将降临我埃及!”
“陛下,皇妃,请你们脱去遮蔽,到前面的圣池中接受神圣的洗礼吧。”祭祀恭敬地行了个大礼,便转过身去。接下来不是他的领域了,他也无权看到这对新人的赤,裸。
久也怎么会好意思在这个大男人面前脱衣服!她十分忿恨地瞪着即将成为她丈夫的男人,压着声音说:“为什么要脱衣服?!”
“先别脱光好了。反正他们没在看着。底衫留下吧。”伊塔图也觉得脱光了走这么长一段路她会非常不适应。既然规矩是人定的,那就微调一下好了。
久也想了想自己的底衫然后坚定地摇了摇头。
于是,被扒了。
在结婚这一天,她仍没有逃过被人圈走的命运。
冗长的走廊,壁画精美绝伦。这里的一切都让精致得人难以置信,这是3500年前的技术,3500年前地球上最伟大最瑰丽的艺术文化。久也甚至忘记了自己的窘态,痴痴地看着周围美丽的图画。
到达目的地之前久也就被放了下来。
而所谓圣池,是个十分宽敞的浴室。
巨大的大殿高度约莫就有数十米,中间的圣池绝对比篮球场还要大。变圆的石柱间透来的光足以照亮整个圣池。清冽的池水在风中微漾起波澜。
池边那个黑发及腰的身影实在太过显眼。
伊塔图的神色里多了几分柔和。上前轻声唤道:“王姐。”
还沉浸在猜测对方身份长相的久也骤然石化。“你你你你叫她什么?”她的舌头都快打结了。
背影美女听到熟悉的呼唤回过头去,对着可爱的两个新人微微一笑。
仪式(2)【至】被劫走的夏原久也(2) 文 / 猫卿
仪式(2)文/猫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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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也登时淡定不得了。美女啊!这个绝对是她见过的所有女生里最美的美女啊!原美在她面前只能是小巫见大巫。在这种惊心动魄的美丽之下,她的惊艳会被顿时秒杀。女王(应该可以那么叫吧?或者叫公主?)身上一袭白色精编的亚麻祭祀装,乌丝垂在周身,那种不比她差到哪里的雪白皮肤甚至叫久也怀疑她是不是埃及人种。
伊塔图笑了笑,介绍道:“久也,这是神殿的第一神官,我的亲生王姐谢米提卡莉。”
女主开始揣测。估计谢提二世是个惊天大美男,娶了个显隐性基因都是变态天姿的绝世美人,然后生出了这种妖颜惑众的子女。还是第一神官!!神官啊!在埃及人心里是什么样的地位啊。心中又闪出一点小小的疑惑。在崇尚血统的古代埃及,明明是亲生的为什么没有结婚?
先不管了。久也摸了一把垂下来的涎,神魂颠倒地说:“王姐好。”
谢米提卡莉用十分温柔的笑容回应了久也的问候。她指了指自己的衣服,又指指久也,然后指向池子。
法老细心地解释:“把衣服脱了进圣池。”
“王姐她不能讲话吗?”久也会意地望向伊塔图。
伊塔图利落地褪去自己的衣衫,浅浅颔首,看了谢米提卡莉一眼,见她笑意依旧才回答:“王姐十岁时因为沙尘入喉毁了嗓子。”他惋惜的表情显示这位王姐曾经有着天籁般迷人的嗓音。
“王姐若是不介意的话,婚礼之后我就帮你看看吧。”久也思躇了一下,“喉管损伤应该可以治得好的。”
伊塔图的眼里泛出了热烈的精光。他居然忘了久也有奇妙的医术。“好。”若是有机会能治好王姐当然是件好事情了。
谢米提卡莉很快明白,这位蓝瞳蓝发的美丽少女并不是信口开河。自己的王弟如此欣喜的反应便是最好的证明。纤白如玉的长纸缓缓抵上白玉般的颈脖。她也可以再度开口吗?随后,一抹笑意浓郁而绽。她的王弟找了个好妻子。
被美人儿的笑勾得魂不守舍的久也不好意思地绕绕头。
被忽视的伊塔图不悦地打断了她们之间那种莫名其妙的惺惺相惜。他可是在赶着结婚的人!这两个家伙在做什么!“快点脱衣服!”
某女抱着自己的胸部戒备甚至是仇视地瞪着这位正在结婚的男人,“为什么动不动就要脱衣服啊?你们都是变态么?”后一句她只敢嘀咕。
伊塔图解开腰间的围腰白缎,然后交给了谢米提卡莉。转头看见自己的小妻子叽叽咕咕地念叨个没完却不见她有半点要脱去那层薄衣的时候,微微有些恼怒:“为什么还不动手?难道要我来吗?”他作势扬扬手。
纸老虎的久也立马怂得跟见了老虎的狼一样老实,愣是不敢说半个不,却仍然不做什么反应。
法老无奈地塌下眉头:“泡过圣水才算是受到神的祝福。你是打算穿着衣服来玷污神圣吗?”
“你没告诉过我!”早知道鬼才会来举行这什么狗屁仪式!泡水也就算了,还要脱光了泡,还要跟这个男人一起?!关键的关键,他也脱光!这是什么?性感沐浴写真么?开玩笑!她不要!想都别想!
谢米提卡莉玩味地笑着。看来王弟治不住这个可爱的弟媳妇呢。
仪式(3)文/猫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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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塔图咬牙切齿了:“没告诉你?我在告诉你的时候是谁睡着了三次?!是我还是你?”他都已经亲自教她了,她居然还敢给他睡着?早就告诉她没学好自己负责,这时候给他闹别扭!“我问过你两次有没有问题,是谁点头点得比捣贝壳还快?”(紫色染料是靠捣碎贝壳得来的,据说9000个贝壳才有1g染料。所以紫色布料才会被王族征用为法老专用。)
“我!我我”本来理直气壮的久也发现自己完全没有立场反驳他,憋着内心的无比郁闷说,“你,你回过头去!不许看!”
法老脑门的青筋弹跳两下,终于爆发了。他全然不讲理就把她的衣衫撕开,未等衣服落地就卷起她纵身跳入水池。前后不超过2秒,连尖叫的机会都没给她。
美女女王急急伸手想叫他好好走下去,不过看起来,同样为时已晚。
好冷的水!久也猝不及防地被带入水中。习惯了热带沙漠的她面对这般冰凉的水温反而很不适应,一个激灵就本能地保住了唯一的暖体——同样不着片缕的某男。
呛了好几口水。难受极了。“咳!咳!咳咳!你咳咳!”
池水算是深的了,至少凭她的身高也只到肩部。好在下水没多久就顺利,扑腾几下也就够到了地面。高她一节的伊塔图大